厲君邪的刀法走的是剛猛路線,施展開來威力很大,但是每一次的劈斬結束,雖然他用極快的度回力,但依舊有著剎那的停滯,對一般武者來說這點停滯不存在,但面對秦越這個對力量和度有著精準控制的人來說,剎那的停滯足以構成致命的破綻,計算出厲君邪下一步可能的動作,在長刀又一次劈出的瞬間,身體切入厲君邪的刀圈死角,拳腳肘膝的高頻攻擊將厲君邪打的連連後仰,手掌貼上他的丹田,力量急蓄積爆,將厲君邪震出去,這是在千峰那裡偷學的,用起來還不錯,厲君邪被震開之後,丹田真氣紊亂,一時之間無法做出有效的攻擊,秦越沒有趁勝利追擊,原地站定,十分狂傲的說:「看來這個主人,我是當定了!」
「別得意的太早,先擋住我的奧義再說!」厲君邪按住丹田迅的回氣,秦越也很安靜的配合他,休息了一會,厲君邪體表的真氣再次翻湧,鋸齒長刀穩穩的橫在身前,真氣聚集的越來越多,身體逐漸變的很模糊,秦越死死的盯在上面,現那是一種快運動之後,身影被拉扯所造成的,這樣的運動秦越自問做不到,應該是這奧義的精華所在,猛烈的刺目白光在刀鋒上閃現,秦越被刺激的閉上眼睛,就在同時那模糊的人影突然消失,伴隨著一個冷厲的聲音:「奧義.閃切!」
秦越的心頭閃過極度危險的感覺,身體急忙橫移,卻還是晚了一步,左腰的位置陡冷,衣衫突然爆開,一道血線緩慢的浮現,越來越清晰,身後的樹木依次倒下,切面都很光滑,如果不是躲的夠快,秦越現在也變成兩截了,厲君邪正保持著一個半跪拖刀的姿勢,秦越流轉細胞逐漸癒合傷口,看著厲君邪半跪的背影,不怒反喜的放聲大笑:「哈哈哈哈,你果然很強,足夠資格做我秦越的僕人了!」
「戰鬥還未結束啊!」厲君邪再次轉身,大量耗費真氣讓他的中氣略顯不足,戰意反而更為強烈,對丹田強行催谷,急劇提升真氣,猛烈的氣流在身邊出現,周圍的樹木被吹的東倒西歪,鋸齒長刀再次橫舉,狂暴的真氣急向刀鋒聚集,周圍的氣流也很快平息下來,突然的安靜讓秦越生出一種更加危險的感覺,身形急後退,厲君邪冷笑著:「這次看你怎麼躲,奧義.千百裂斬!」
隨著厲君邪的身影再次消失,密集的刀氣像是憑空出現,將秦越所有的出路完全封鎖,避無可避,秦越全力膨爆身體肌肉,肌肉充氣般的鼓脹,隱藏在白皙膚色下的青灰色更為明顯,密集的刀氣擊在上面,出與岩石碰撞的清脆聲音,刀氣連綿不絕,秦越力量全開頑強支撐,刀氣在體表留下無數深刻的印痕,待到刀氣完全消失,秦越已經是體無完膚,依舊頑強的站在那,血液點點滴落下來,沒有去看身後的厲君邪,再次使用細胞的再生能力治療傷口,挑釁的說:「如果你還能再來一次,我也許會死!」
「那就再接我一記千百裂斬!」厲君邪憤怒的轉身,連續兩次極耗真氣的奧義爆,讓他的身體已經十分虛弱,再要使用一次,已經沒可能,但厲君邪不甘心認輸,不顧損傷身體的後果,再次強行催谷,透支身體的力量,真氣在身邊迅凝聚,只是真氣很不穩定,厲君邪的身體也有些搖晃,咬緊牙關努力將真氣壓縮,這個過程只進行到一半,厲君邪的臉色突然變的慘白,極度壓縮的真氣失去控制,猛烈的爆開來,劇烈的轟鳴中厲君邪被炸飛出去,口中狂噴鮮血,強行的催谷終於讓真氣反噬,體內的經脈受損,厲君邪瞬間失去戰鬥能力。
強大的細胞恢復能力讓秦越的身體很快完好如初,漫步走到厲君邪身前,居高臨下俯視著他,厲君邪雖然已經完全失去力量,眼中的憤怒和不甘卻沒有絲毫減弱,死死的盯住秦越,「這次是我輸了,我願意成為你的僕人,但是總有一天,我會戰勝你,然後殺死你!」
「我願意給你這個機會!」厲君邪的威脅秦越完全沒有放在心上,身邊一個實力強大的對手,才能時刻促進自己的強大,正為自己以後有了一個強力僕從高興的時候,秦越又聽到討厭的蜂鳴聲,那女子又在蜂群的指引下追上來了,秦越無奈的搖搖頭,「為什麼不讓我多清淨一會,你就這麼急著送死麼!」
女子沒有說話,走到虛弱的厲君邪身邊,連彈數指將他身體的經脈禁錮,這是百草堂的「彈指截脈」,既可以用與戰鬥,又可以對真氣紊亂的人進行救治,制止了真氣亂流,女子從藥袋中掏出一個小瓷瓶,打開瓶塞,倒出一個黑色的藥丸,藥丸透著一種腥臭的味道,在厲君邪驚異的注視下塞到他嘴裡,「好好休息一下,到了明天身體就可以恢復了!」
「這是什麼東西?」藥丸的腥臭味道老遠就能穩到,厲君邪身體被制,口不能言,秦越半好心半看熱鬧的幫他問出來,女子頭也不回的說:「這叫補元丹,數百種猛獸的精血和糞便,再加上幾十種靈草的混合,煉製七七四十九天而成,能夠很快的補充和穩定體內的真氣!」
這種噁心的煉製過程,女子說的十分平淡,似乎早已經習慣,本已在藥物作用下臉色稍微恢復的厲君邪,聽了這話整張臉再次變的慘白,努力想要將補元丹吐出來,可是現在身體根本不能動彈,那補元丹度更快的滑進他的肚子裡,秦越貌似很關切的看著極度鬱悶的厲君邪,「快點恢復吧,我可不需要廢物一樣的僕人!」
鬱悶的厲君邪眼中再次騰起怒火,恨恨的瞪了秦越一眼,閉上眼睛不再去看,秦越將視線又轉回到女子身上,長時間的追逃早已讓秦越厭煩,走到她身邊,伸出右手,這本是地球上的握手禮節,女子不明白的看著秦越,秦越索性直接抓過女子的右手:「正式認識一下,我叫秦越!」
這個世界還處在男女授受不親的世界觀下,不然那女子也不會因為秦越坐在她腰上大脾氣,被秦越一把握住右手,感受著大手上的溫暖,突然有些慌,心跳的很快,臉上微微熱,一時間居然忘了生氣,「我叫水月!」
「水中之月,冷清飄渺,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果然是好名字!」秦越的誇讚讓水月更加心慌,玉手被秦越抓住也不曾想過抽回,秦越左手搭上她的香肩,水月不知秦越想要做什麼,正在愣的時候,身體被秦越轉過去,背向秦越,然後很溫柔的說:「水月,我們現在已經是朋友了,朋友之間不能互相猜疑,所以,早點回去吧,別再跟著我了!」
水月迷迷糊糊的被秦越推著向前走了幾步,突然回過神來,暗暗有些羞憤剛才的失神,轉身注視著秦越,美目帶著些許的憤怒,反而有一種別樣的風情,走會秦越身邊,很鄭重的說:「事情沒有查清之前,要我離開,不可能!」
又失敗了,秦越惱火的低下頭,躬著身子,使勁攥捏拳頭,再次抬頭逼視水月,手指點在她的鼻尖顫動,似乎馬上就要作,水月執撓的看著秦越,似乎沒將上次差點死去的經歷放在心上,秦越點動著手指,努力憋下一口氣,「好吧,你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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