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拚鬥氣的比試!
場上,兩人來來回回不知幾次,地面已經變得坑坑窪窪,即使如此,也會有塊塊黃土不斷的從大地的懷抱中脫出,並且在幾陣揉捏之後化作尖錐狀刺向正在與安德雷姆火拚的青玉身上,而這些土錐也會在刺中青玉之前被一些竄來竄去隱形的鐮風說命中,擊的粉碎。
這是兩場戰鬥,一場,是兩人**的拚鬥,刀劍交鳴,肉眼可見的激烈戰鬥,另一場,是兩人外放的鬥氣在戰鬥,土錐和鐮風的碰撞讓現場洋溢起一中眼花繚亂的感覺!
鏘!
一刀一劍再一次對上,安德雷姆和青玉催動體內鬥氣不斷向著對方施壓,卻也能夠保持一個微妙的平衡。
「爽啊,爽啊!***爽透了!」
難得有機會說話,狂笑的安德雷姆大聲宣洩起心中那股戰鬥的熱血和豪情:「真是感謝你啊,小妮子!今天老子終於能夠痛痛快快的打一場了!整天在這裡跟這群廢柴打架,老子都快閒出個鳥蛋了!」
轟!
磅礡的鬥氣頓時將青玉逼的連退三步。
青玉的反應也絕對不慢,在對方那股因為情緒而變得更為動盪霸道的鬥氣面前,她很是冷靜的調動全身鬥氣集中到最需要集中的部位來對抗對方施加過來的壓力:「哼,這種讚美是我活到現在聽到的最糟糕的了!」
「哈哈!何必在意呢?!小妮子!人生就是要在漏*點中度過才有意思,難道不是嗎?!」
「被你說的我也有點喜歡上戰鬥了呢!」
青玉冷冷的一笑,右腿猛的一踏,退出了拚力,安德雷姆的大刀頓時因為失去了阻礙撞在了地上,頓時,一道土障炸起十餘米高!
跳開的青玉腳尖連點在連退二十餘米這才地下,此刻的她臉上身上都已經變得髒兮兮,呼吸也變得更為沉重。
他的真是渾厚,完全無法與之正面對抗,明明我的斗器佔了優勢,明明等級都是一樣,卻也只能勉強與他抗衡,打到現在,他雖然呼吸加快,但是有很大的因素是因為情緒,而我,鬥氣至少已經清空了六七成,想要打贏他實在是太困難了!不,應該說是根本不可能勝出!
怎麼辦?!難道真的只能敗給他?!
青玉是個要強的姑娘,她和一些男孩一樣,也注重尊嚴,也注重面前,敗給別人就是她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的事!
「已經打了好久了呢!十分鐘,還是二十分鐘。你已經很強了!按照約定,我不會再找你和你朋友的麻煩,我的手下如果找了,你可以告訴我,所以現在……」
安德雷姆察覺到了青玉的狀態,雖然有點失落的,但是卻並沒有影響到他的行動。
手掌輕輕的拂過刀刃,安德雷姆擺出一個握刀起手式中常用的當空明月姿勢:「該分勝負了吧!」
「哼!我也正有此意!」
青玉很是堅持的擺出自己的起手式,但是架勢中卻已經顯得很缺乏精氣。
雖然她很不甘心,但是,的確是輸了,雖然是同級,但是對方的時候與自己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根本無法勝出!
「用最強的一招吧!完結這一場精彩的戰鬥!」
安德雷姆說著雙手握刀,刀刃朝下,猛的向下一捅:「一刀土葬!」
鏘!
刀子一半沒入土中,聽聞的青玉趕忙擺出警惕姿態,但是卻整整持續了十餘秒,沒有任何反應。
正當青玉覺得奇怪的時候,地面突然開始轟隆隆的晃動起來,她四面八方的土地也漸漸隆起,越隆越高,形成一片片花瓣狀,正中心的青玉慌神,一躍而起,卻不料安德雷姆突然出現在她的上方,一刀劈下無法躲避的青玉直到提劍抵禦,鏘的一聲,在那巨大的刀勁下,她也只能被打了回去,再一次等青玉站起來,已經來不及了,如同十幾片花瓣一般,在一陣劇烈的轟隆響中,這朵土花最終徹底合攏,在原地留下一個若彤火箭彈頭一樣的「花苞」。
坐在一旁的葉誅天瞳孔猛的一縮!
在花瓣青玉的斗壓一瞬間消失了!
突破了第一層靈障的他解開的第一層能力就是感知斗壓,他也聽青玉談起過斗壓對於鬥士意味著什麼。
任何鬥士都不可能完美的將自己的斗壓一絲不漏的壓下,斗壓對於鬥士而言,就是第二生命特徵,斗壓的消失,意味著鬥士的徹底昏迷,甚至是…死亡!
轟隆隆。
似乎是為了讓葉誅天放心一樣,土花漸漸**,露出了躺在其中昏迷了的青玉。
「喲,那個妮子居然輸了!」
心底,魔識的聲音突然泛出:「怎麼樣,你生氣了?」
「生氣,不,沒有,輸了就是輸了!如果他殺了青玉,我想我會生氣。比武切磋,昏迷而已,我還沒有小心眼到因為自己的朋友輸了就生氣的地步。」
一邊走過去,一邊葉誅天心底也是這麼的回答著魔識。
扶起青玉,葉誅天也是很隱蔽的用特殊的手法探測了一下她的四肢,可以確定,沒有骨折等情況的生。
「那麼,我們先告辭了,希望你能夠遵守你的諾言,我們不希望再被誰騷擾!」
葉誅天不冷不熱的對安德雷姆說了一句,扶著青玉轉身離開。
「嗯,我會的。」
安德雷姆滿意的點了點頭。
人群也在葉誅天走過的時候,自動繞開了一條道,很快,一條大道就被讓開,葉誅天也是毫無阻礙的通過了人群。
「給我去死!」
突然,人群中響起一陣嘶吼,一個人影推開人障衝出,明晃晃的刀子直接插來,葉誅天回過頭,本想躲避,但是自己還背著青玉根本躲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奇怪衝出來的男人手握的刀子刺進了自己的腹部!
嘩啦!
大灘的鮮血拍滴在地上,捂著肚子,葉誅天雙目睜著跪倒在地。
「哈哈哈哈!爽不爽?!疼不疼啊?!媽的,跟老子叼?你叼啊?你現在叼啊?!」
沒錯,這個人正是右手被葉誅天捏斷,現在還綁著繃帶的伍長,瘋狂的他因為憤怒和嫉妒竟然不顧副營長安德雷姆的命令過來刺了葉誅天!
「法田螺,你在幹什麼?!」
「滾!」
那個叫法田螺的伍長衝著走來要教訓他的安德雷姆一扔刀子,當然安德雷姆是不會被這種玩意擊傷,隨便一揮手,就將刀子給打飛,但是,法田螺卻顯得更加瘋狂:「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你不就是等級高了嗎?你不就是長得壯了嗎?老子叫你去幫我揍他,揍殘他,你他媽居然還跟他女人搞什麼友誼賽,你怎麼不和你媽去搞一場啊?」
「還有你們!」
瘋一樣的法田螺眼珠通紅,手指不斷揮動衝著周圍的人吼:「你們這群垃圾,死狗,廢柴!整天就只知道聽那條畜生的話!你們憑什麼不聽我的,憑什麼不跟我干?!啊?!」
「憑什麼?哼,搞笑!」
疼的臉色白的葉誅天先於所有人話,雖然說的斷斷續續,但是卻聲聲讓人聽得清清楚楚:「憑什麼?就憑你不能,就憑今天你死了,明天就有千萬個,比你這種喜歡欺壓別人的人渣優秀幾百倍的人能夠頂替你!被我教訓了,你就不爽了?那如果我被你教訓了呢?」
「***媽的,老子跟你說了嗎?」
法田螺盛氣凌人,從腰間再次拔出一把軍刀,刀子高高的舉起就往他的天靈蓋上捅!一旁的安德雷姆見狀趕忙使出身法,卻已經來不及!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法田螺的刀子離葉誅天的頭頂越來越近!
難道,這小子就要因為我的一時疏忽,被法田螺幹掉?媽的,讓老子以後還怎麼混啊?!
就當安德雷姆懊悔不已的時候,突然,一個獰邪的聲音打破了這好似絕望的情況。
「我說…你小子不裝逼,好說話,可以,可是老子的耐心可是有限的,而且,這具身體也不是你一個人的,你也好好珍惜著點啊,偶爾,我還要用來泡妞開房呢!」
所有人回過神來,卻見法田螺的握手竟然被葉誅天抓著,而葉誅天什麼時候伸的手,沒有一個人看見!
「你…你…你難道是…」
「喲呵,這不是上次被我揍的那個二貨小子嗎?」
葉誅天抬起頭,左眼的眼球已經變得一片赤黑,瞳仁也轉化成了一種猙獰的金黃色。
嘴角大大的咧著,似乎在嘲笑著眼前這個向自己動攻擊的人的愚蠢:「上一次我記得你小子被我揍的滿地找牙,這一次怎麼?又皮癢了嗎?啊?!」
「***媽的…我**媽…」
「有本事操的話你就儘管去操!還用得著說給我聽嗎?垃圾!」
葉誅天暴喝一聲,手掌猛的一用力。
呱嗒啪噶!a#¥%……
一連串的骨骼粉碎的炸響,法田螺的手被他一捏,從手腕開始一口氣象盤皮帶一樣盤了兩圈,整條手臂的骨骼一瞬間就被扭成了粉末!整條前臂此刻就像是橡皮帶一樣盤在了葉誅天那條看似不怎麼有力的手上!
「啊!!!!!~~~~~~~~~~」
一聲幾乎恨不得要把聲帶都給吼破的慘叫歇斯底里的衝破天空!
附近人家養的一些牲畜更是被這聲慘叫喊得雞飛狗跳!
法田螺的慘叫宣示著他的痛苦,跟宣示著他的絕望。短短四天,四天自己的兩條手居然全廢了!而且還是以這種怪力扭成了這等,常人看來根本不可能恢復的畸形形態!
「滾!」
葉誅天抬起一腳,法田螺當場就被踢的成了一個平躺的u字,倒飛而出,見他飛過來的士兵連忙抬起盾牌,就停噗的一聲,每一塊盾牌上都有一塊突出的尖錐用來戰鬥的時候增加盾擊的威力,而此刻,法田螺的被釘在了這塊尖錐上,不,應該說是法田螺的身體,他的四肢和頭顱早就在撞上盾牌的那一刻脫離了他的身體,而整塊盾牌更是被向內凹陷。
「切!力量果然連百分之一都沒恢復,不然他應該變成肉醬的。」
輕輕的給自己吐了個槽,葉誅天鬆開了摀住肚子的手,卻見被刺出來的傷口此刻居然已經被止住了血,雖然還沒完全癒合,但是能夠在如此短的時間之內,用鬥氣做出這種程度的處理,著實不易。當然,這是在常人看來。
「哼,再生能力也下降不少。媽的,這小子也不說快點給我突破靈障,我可不適應這麼弱的實力。」
正當魔識暗自不爽自言自語的時候,安德雷姆突然上前,一個拱手:「剛才那人,想要刺殺,卻被反殺,你不算犯法,這裡的人也都是認真,小兄弟你可以放心,但是,我也想要請問一下:小兄弟,你的等級如何?」
「啊?!」
魔識頗為不耐煩的轉過頭瞥了一眼安德雷姆:「目前差不多煉神地級吧!力量遠遠沒恢復呢,怎麼了?」
「喔,原來是這樣。」
安德雷姆的眼神中劃過一絲震驚,但是很快就被他徹底壓下,同時點點頭說:「原來是此等高手,難怪我感覺不到小兄弟你的斗壓呢。感情你是太強,斗壓壓制的我已經感覺不出來了啊。真是英雄出少年!我何時才能進入煉神期啊。」
「快了吧。」
可能是安德雷姆注重戰士的說話方式和理解,魔識對他的態度也是好了不少。「那,我帶著我的女人先回去了!以後別來煩我們。」
「嗯,一定,一定!」
安德雷姆點頭道。
但是他的心底還是留有一絲遺憾的:哎,看他的性格應該是屬於毫不留情的,不然能與他切磋那該多好,說不定,一場打下來,我就能夠進入煉神黃級了。唉~~~雖然安德雷姆喜歡戰鬥,但是還沒喜歡到不要命的地步。剛才葉誅天對法田螺的那一腳他也是看到了,這要是踢在自己身上,自己不落個筋斷骨折是不可能的。
看著那背著青玉漸漸遠去的身影,他也只能暗自歎息遺憾。
「從現在開始,我宣佈,誰要是敢找那一男一女的麻煩,從此以後就不要再進鋼絲營了!」
大聲宣佈了這一條,安德雷姆快步走回了附近的營地,準備開始對今天一戰做體悟。
「永遠回不去…只能擁抱悲傷…我已經止步不前…在未來,我究竟何是才能與你相見,即便有人生的限制,我也不想為自己設置框架,我已經漸漸的搞不清自己是誰,我無法理解我的生活,我思念你,我期待你……我卻已經無法再次回到你的懷抱,我想要…我想要…」
「喲,還在唱歌呢?」
「呃?!」
在窗前,獨自哼著自己編的歌曲的歌曲,這個少女聞聲轉身,卻見一個中年,兩鬢斑白,其他頭卻烏黑油亮的中年人走來,然後對他單膝跪地,右手呈護心狀,左手側於左腳點地的腳尖旁,拇指點地:「琳郡主,今天晚上,是您的生日宴會,所以,希望你能夠快點化妝吧。」
「你也應該明白的,是吧?馬傑斯特!」
琳御琴上前兩步,那張比起一年多以前更為成熟,卻更顯水靈的連進入的光線照耀的範圍:「一年前,他走的時候,正好是我生日前半個月,今天,又是我第二次生日了,他還是沒有回來…我…我還要等多久…雖然我知道這話很幼稚,對於你們鬥士而言,一年不多,但是我…我真的有點等不下去了啊。」
「…」
「馬傑斯特,怎麼了?為什麼不說話?」
「郡主。」
「?」
「如果郡主你真的認為,他真的是您的命中天子的話,那就請您一定要相信!」
「相信?」「嗯,對,就是相信!」
馬傑斯特重重的點了點頭:「就如同我相信他是個戰士一樣,相信他:您的男人,是一個一直以成神為目標的男人!我們需要做的並不是讚美他,歌頌他,或者給他施加任何壓力,我們需要做的,就只要默默的等待,等他成神之日,回來的時候,我們只需要向他慶祝即可。」
「你…」
琳御琴怔怔的看著馬傑斯特好一會,不禁無奈的一笑:「呵呵,沒想到,我居然被你教訓了…」
「那麼…」
馬傑斯特起身,對著御琴微微一欠身:「就請郡主快點更衣吧,我先去下面與各位賓友會面。」
「嗯,好的。」
這一次,琳御琴很是爽快的答應下來。
是的,在葉誅天走後,琳御琴就一直生活在仙德拉魯城內,由於其郡主的身份,神教對她也不薄,至少,貴族方面的需求是一樣不少的為她滿足了,不過,她卻不知道,今天她的生日,將會引起一場禍端,也會將她與葉誅天會面的日子,進一步的縮短。
蟲教,帝釋天,葉誅天,暮,天神,其他除了即將滅亡的亞瑟以外的九流帝國,各方面大大小小的勢力們,都在蠢蠢欲動著…
神斗大6,即將再次掀起一場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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