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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十五、我掐不死你! 文 / 魔獸世界之日暮之淚

    出了喪鐘鎮一直往北,再翻過一排低矮的山丘,直奔那個背倚山壁的蜘蛛洞.

    很顯然,我在挑釁。這麼做無疑是對著兇手大喊,「你可以出來殺我了!」這樣的感覺。我和凱爾調換了衣服,再加上我的型和身材都和他相似,兇手一定會上鉤。因為從諾拉的死我意識到——就算兇手明白我的計量,也一定會試圖除掉我,他並不著急,他更想讓凱爾再一次嘗到身邊的人一個個消失的滋味。這個人竟然這麼恨他,我無法想像他的過去,也無暇去想。

    之所以選擇蜘蛛洞,我還有我的算計,前提是只要我運氣夠好……

    我掏出便攜火炬,在石壁上擦燃了舉了起來,多年未曾見光的蜘蛛們出一陣沙沙的騷動聲,退回到黑暗中去了。我來到諾拉被殺的地方,將手中的火炬靠近地面,果然在地面的沙土上出現了細小砸碎的爬蟲腳印。光是看數量已經夠讓人毛骨悚然了,更不要說被那麼多蟲子同時咬中的感覺。

    我有點失望,似乎現新的證據的希望不大,只有諾拉自己帶來的煤油燈還放在那裡,燈油已經燃盡。

    可讓我不解的是那些細小的蜘蛛腳印並沒有繞開它,反而還從它下面穿過。我把它提起來,果然,那些腳印的確是連著的——也就是說,這盞燈本來不放在這裡,是被人後來放上去的,並且將它放到地面的一霎那,諾拉正在被昆蟲們攻擊。

    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那盞燈底部還粘著兩隻跑得太激動,正好被壓死的倒霉蜘蛛。

    忽然我飛身向旁邊撲去,隨著一陣破空之聲,我方才站過的地方竟被釘了3支飛鏢。我迅爬起來把火炬往飛鏢過來的方向扔了出去,同時拔起劍,火炬**了一條光的軌跡,落地之後洞內一片黑暗。

    我迅找到一塊岩石作為依靠,現在我和對手全都處於摸黑的狀態下,任何暴露自己位置的動作和響聲都會讓我處於敵暗我明的劣勢中。對方的身手相當敏捷,並且是經驗豐富的老手,他敢在這裡動手足以說明他已經做好了充分準備。一時間洞內一片死寂,我幾乎可以聽到蜘蛛沙沙的移動聲。

    現在在這洞裡盯著我的敵人人數不會過3個,我現在還想不到他們總共有多少人,如果敵人總數目過3個,那麼喪鐘鎮的凱爾就很有可能被餘下的人攻擊。他們除掉了諾拉,為的是削弱凱爾身邊衛兵的數量,但是我一直想不通喪鐘鎮的守衛對他們職業殺手來說簡直是形同虛設,如果真的想殺他的話直接進來便是,為什麼一直拖拖拉拉?我的腦子越想越糊塗,證據一直不夠充分,以我的經驗來看,如果敵人數量是複數,那麼這就是內部意見出現了分歧的徵兆。

    我穩定了一下情緒,撿起腳邊的小石子往空曠處扔去,瞬間我聽見立刻就有好幾支飛刀奪奪打在它著6的地方。真狠……

    不過,這次我把飛鏢來的方向聽得一清二楚,這人出手太慢,而且,從飛刀的而角度來看,只有一個人!我獰笑一聲,對著那個方向將一個燃燒瓶扔了出去,想不到臨時**來的殭屍酒加了燃油之後效果那麼好,呯得一聲撒的到處都是,在四散的玻璃聲中,有一個人跳起,慌忙躲開的聲音。我用力砸著手裡的打火石,雖然這樣做會暴露我的位置,但是這就是機會。一下、兩下,忽然手上一熱,一把飛刀已經劃破了我的手,把我手裡的打火石打落在黑暗裡。我顧不得去看自己的手,連忙移動自己的位置。就這樣,我和這個人在洞裡不知道周旋了多久,身上的袍子敵不過刀子,被砍傷了好幾處。

    弗雷的聲音突然撞進了我的腦海,像是一隻手猛地拉了我一把。然後一串複雜的咒語從我嘴裡念出,手中揮出一圈火焰,頓時將那些撒了烈酒的地上一片火海,光亮照了進來。

    「弗雷,忍一下。」我默念道。我是被釘在他身體裡的靈魂,不需要呼吸,但是弗雷德身體有可能受不了長時間的缺氧。

    在獵獵火光中,刺客終於被逼出了身影,機會只有一瞬間,那個人影動作相當敏捷,但是我的劍更快!

    接下去的相當長一段時間,我咬著牙,狠狠得瞪著眼前的人,手中的重劍架在她脖子上。剛才一劍砍上去的時候,出砍在空氣牆上的聲音——她的身上有一層金色的盾。而她嘴角帶著一絲調侃的笑容,用魔杖指著我。

    「果然是你,馬奎爾。」我的心裡分明是堵著的,難道今天為了一個才認識1個月不到的陌生人,就要與老朋友拚個你死我活?

    「嗨,弗雷,早上好。」她的表情像不關她的事一般。

    「…………」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然後把劍收了回來,「哼,我下不去手。」

    「……」她略有些吃驚地看著我,然後也把魔杖收了回來,抓著我的袍子把我拽出了蜘蛛洞。

    一路無話,她把我拉到洞外面,看著我因為吸入過多濃煙而紊亂的呼吸漸漸平復下來。

    「你不應該停手,弗雷。」她沉吟了一小會,先開口說,「你會死的,如果今天我想殺你的話……」

    「你是這種人?」我嘴上不服輸,但是心裡已經是一把冷汗。

    「你…………你難道沒聽明白我的話?」她皺著眉頭。

    「為什麼要殺他?」我下意識退了一步。

    「什麼?」

    「你想殺他,對嗎。」我迫使自己用一張臭臉對著她。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諾拉也是你殺的,她死於蜘蛛的圍攻,而這種蜘蛛一般不會主動攻擊人,你一直住在這裡,沒有人比你更清楚用什麼東西可以引誘這些昆蟲起攻擊。」

    「很簡單,狼血和黑糖漿混合以後塗在人身上就可以讓它們狂。」馬奎爾贊同地點著頭,似乎不打算推脫這件事。

    我深吸一口氣,繼續說,「你一開始只是為了錢而收留了他,但是後來你卻與諾拉有過接觸——她向你打聽他的下落,諾拉是日怒軍隊的成員,於是你明白了他的身份。之後你除掉了諾拉,卻沒有直接動手殺凱爾,因為這時我突然介入了這件事,這是你沒有想到的。而且你並不是專業的刺客,所以你很小心地觀察我,尋找機會。」這也就是我感覺這個殺手拖拖拉拉的原因。

    「哦?然後呢?」馬奎爾篤定的在一邊的石頭上坐下來看著我。

    「然後你就有了這一系列的計劃,把他的人頭交給破碎殘陽或者納魯是個好主意,他們一定會支付相當可觀的酬金給你。」

    「嘖嘖,這可真讓我傷心,你以為我是惟利是圖的人?」

    「當然不,看看這個,」我把手裡的劍舉起來遞過去,「上面有阿加曼德的家徽,你雖然姓烏木,但是這並非你父親的姓氏,你是阿加曼德家族的私生女。理論上,作為著這家族唯一的倖存者,你擁有喪鐘鎮教堂的地契,但是大瘟疫之後一切都改變了,舊政府的頒布的法律文件在女王統治的世界裡不再靈光,但是你仍然有機會得到教堂的所有權,這裡沒有教會,所以現在的教堂只是一間大屋而已。」

    「你為什麼會把我和阿加曼德家族聯繫起來?我有那麼像他們家族的人?」她磷火閃爍的眼睛泛起了一層薄薄的憤怒和不耐煩,這個眼神沒能逃脫我的眼睛。

    「雖然你用照片遮住了你房間原本的家徽,但是你必須承認沒有人會用一種摻雜了愛與憎恨以及茫然的眼神去擦拭別人家的家徽。」

    「哼,原來你都看見了……」她別過頭去,「但是我是誰家的人和那個血精靈有什麼關係?」

    「有,當然有。」我說,「我剛才說了,你仍然有機會得到教堂的所有權,但是作為公關的費用自然是省不下來了。上次幽暗城的人來找你恐怕就是為了這事。血精靈和女王一樣曾經是高等精靈,關係本來就比較親密,幫眼下最紅火的破碎殘陽軍隊除掉他們原來的主子凱爾,幽暗城方面說不定就此鬆口,允許你拿回教堂的所有權。」還好暮藍幫我惡補了當今時事,否則我還想不到這一層。

    「看起來,我是非殺他不可了呢……」馬奎爾咯咯笑道,「你說出了作案的動機,那麼,證據呢?」

    「當然是在你手上。」我上前扣住她的手腕,把那個被蜘蛛咬傷的痕跡給她看,「諾拉被蜘蛛攻擊的時候你就在旁邊,不僅如此,你還在用煤油燈照明,在翻找某樣東西,當時場面太亂,你也不小心被咬了。我知道你不會說:你無法證明我那時候和她在一起這種傻話,那洞裡就那麼點地方,沒有人比你更清楚它們的毒液進入皮膚後,傷口周圍的顏色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而改變,要不要我把諾拉的屍體挖出來和你比對一下呢?」

    「我知道接下去你想說什麼,整個喪鐘鎮也只有我對周圍最熟悉、走到哪裡都不會被人懷疑,並且是這把劍的持有人,因此,我有充分的作案條件。」

    「放過他,馬奎爾,他已經沒多少時間了。」我的手悄悄探向腰間的短劍。

    「哦哈哈哈哈……」她忽然一陣大笑,我趕緊往旁邊跳開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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