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有寫一寫灌水的帖子來舒動筋骨玩兒了,心情是不怎麼的爽快,很簡單的說法,因為看到了一個末路,一個斷層。為什麼要這樣說其實連自己也不知道。總該覺有很多都失去了,卻湧入進來了很多。武俠也是這樣了。崇拜與效應。不能不說金庸這位老人已經成功做到了。這一點已經不能是用那些膚淺的優秀與讚揚來表達。
每一個時代都有著每一個時代人的想法,這一點我想不僅是一個人力不能足,即便是再多的人也恐怕無法更改,畢竟時代裡有英雄,英雄卻不會存在時代中,或許是不會每一個時代都會有或者都沒有。之所以要說英雄這樣的存在,無非是感受到了大家都希望能夠有那麼一個人,寫出來的東西能夠被廣大,更多的人接受,也希望那個人的作品能夠很快的度進行傳播開來。心願是好,其實那已經是很急促了,是一種還沒有準備好就已經要衝鋒的說法。
也許,自己的確是沒有能夠很好的瞭解到大家所處的心態,當然,在武俠這個字這個詞的面前,至少不曾對立,但要是說白了的話,現在的作品與大家的作品就像是蔣毛之間的立場,可以說絕無第二種說法。更通俗一點的就是,現在作品與大伙所擁護的作品形成了一種內戰的趨勢。不要說沒有,當意見兩派的時候,不是對立是什麼?難道說不贊同,各走各道還不是屬於分離了,或者說那是平行的,可是有這樣的情況出現麼?
傳統武俠,如果當初木劍客真的能夠說出一個人的江湖的話,那麼這一刻應該已經是被驗證了,可是這樣的審判卻遲遲沒有到來?為何,原因就是模糊不清。大家都不知道再做什麼了。
大家都知道上一輩作家們的辛苦耕耘,卻忘記了另外內涵的事物。武俠兩字的局限性依舊是如此的窄小,小到一擴散就會無影無終。可笑的是,在武俠兩字出現之前,俠義作品還少麼?或許在很多人看來那是一種古代人生處世觀的思想。但未必會有很多人都記得一個民間故事裡,一個為了搭救不被作為山中大蛇妖祭品的同齡孩童而奮不顧身的小女孩一人上山砍蛇的故事。我想說的就是,這樣的故事要是稍微的延伸下去,將會是一個很小很小的俠義作品了。這有何不可呢?
大概有幾年好久沒有在電視上看到過金庸老先生的電視節目了,網絡上除了玩也就還是玩的,傳統武俠的作品主要向著人,可是卻又不敢外延了。說它是故步自封麼,這到底是對還是不對呢?現在很多人都將自己的想法當做是從金庸的作品裡探察理解出來的。可實際上呢?也無非是大家自己要這樣想了。將原本沒有的想法在自己思索出來後,認定那是傳統武俠**來的,難道這樣不就會滾雪球誤傳了嘛,比如說現在閱讀傳統武俠作品和以前閱讀傳統武俠作品比起來有著更多的不同感受?這一點要理解為不同的心境還是在有了一千個讀者的想法之後有了自己另外不同的呢理解呢?既然真的是這樣,那麼大家為什麼不想一想該是什麼就是什麼,心境的轉變也許有人會說好,其實那是很不好的,代表著自己的不堅持與反覆無常。如果不信的話,那就是大家的錯誤了。作品思想已經固定,自己一個人的變化並非能說是書本帶給你的,這也包括有自己的看法變化,因為作品中那些都是固定死了的,先看一部書,現在的看法和幾年前的不一樣,也只能說明這是自己的理解強加入進作品當中了,而不是作品原本所攜帶有的要傳達給你的思想。舉一個例子來說好了:哈姆雷特的故事大家都是知道的。有人覺得很平靜,有人覺得很落井下石的歡喜,有人覺得很悲傷,那麼請問,作品中最原本攜帶有的思想是不是這三種呢?如果是自己這樣的看法(別怪我專死胡同),那就說明作者原先並不是想要像讀者理解的這樣寫。至於如何,那卻也是不可得知了。當然,這也像是很多人喜歡翻唱,很多人喜歡原創的的原因了。
傳統武俠,其實並沒有根深蒂固這樣比較不好的說法,就算這個形容只是我一個人說,我也不會覺得。因為金庸的成功是應該的。誰都不能說那樣的成功是不應該的。問題不是說該有不該有,而是一種見證,傳統武俠故事也好,民間異人異錄的俠義怪事也罷,總究是要被當做一個時代的人們的思想,與其追思過往,為什麼不將過往留住而批判現在呢?總不能說當這個世界能夠進入到了宇宙空間的時代,就說在宇宙船上已經沒有了屬於我們*我們*的俠義故事了?難道就是這樣的麼?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也只能說是沒有能力保護和揚了。
從古代的妖仙狐媚,青山隱士的俠義肝膽,到金庸的居士高人,高山飄渺,再到如今的各種臆想,其實都是在描述了自己心中的定位。至於能不能符合大家的眼球,這恐怕是很難辦到了。就如之前說到的不同的理解,其實都是一件事情,當然能夠可以有不同的看法,可是為何就偏偏不能接納他人的想法呢?如果說這不是高人一等的派頭那是什麼?
對於所謂的武俠作品,說真的研究真的很膚淺,從來不想過要從周邊去找原有,不是那種寫一大篇論文說法的人。只知道的是他們寫的故事不同的原因是為了什麼。在金庸影視劇特別盛行的8o年代不斷在想,為什麼金庸不去寫八仙大斗通天教主這樣的故事呢?畢竟就個人看來金庸的故事和八仙這樣的故事明顯是沒有什麼區別才是的吧。要不然為本是不同的故事卻偏偏說善與惡,壞與好的調調?莫非是一個很幼稚,一個很耐人尋味的?
還是不得不說,拋開因為《武俠版》這個雜誌是最先有,也最符合當初想要看武俠作品的念頭和有一種碰巧之外,武俠作品的確是可以說很多很多,也可以說很少很少,取決於佔得比重為題了。俠義行為多過談戀愛和陰謀詭計,那麼它就是俠義故事,其實資格也不好說得上什麼叫做俠義,畢竟現在社會上的黑社會哪一個不這樣喊出口來的。應該說屬於這樣的的行為份量在文章中描寫得很足金的多,那麼俠義的故事就被定義好了。
當然了單單是有行為準則是不行的,於是想到了該如何去行動的苗頭。於是到了這裡,我想哪怕是最擁護於金庸作品的朋友自己都恐怕不能理解,為什麼只有人這樣的行為才叫做俠義故事呢?奇幻奇幻,那不就是指奇怪的幻想麼?為什麼這麼顯而易見的卻偏偏要被蓋上厚厚的理論大道理,什麼西方奇幻啦,什麼西方魔法幻想啦,先要說的就是中國也有幻想的作品,那不是坐著簡易的煙花去升天,而是很常說的奔月故事。有一種很奇怪的想法就是屬於*我們*自己的奇怪幻想加上俠義行為準則的定義,那麼編出來的故事會是什麼樣的呢?之所以寫人,那是大概是因為人的複雜性有的寫。而一個虛構的出來的簡單的說法是恐怕還要在自己費勁腦力的去思考該給一個怎麼樣的定位。這可是根本就不比得了有了模板來得容易,或者說那是自己思想的問題了,有人說因為金庸寫作品的時候還處在很動盪的時代裡,零零總總的原因足夠表明了金庸之所以要這般寫作的緣由了。但這不是要遭到推倒推翻的原由,沉澱久了,那就是會自然而然了。但怎麼說現在的人思想總不能被桎梏在同金庸一樣的年代裡,不管是何種說法,簡單的說,現在的人為何非要給跟金庸的思想一樣不可?學習麼?可是我們有自己的自主觀念,傳承麼?試問現在的金庸還有什麼樣的演講來進一步激著他的讀者?或者說是傳統武俠的思想單單是依靠模仿就能夠傳承的麼?
對於武俠作品,有時候感覺到空曠得有些心涼空寂了,一種摸不著邊的無底感覺,畢竟那是已經走過了的一個台階,那個台階被踩過之後,身後的階梯沒有了,前面呢,雖然是很平坦,卻沒有了路,茫茫的在一個空間裡,頭部頂天,腳不著地的感覺。並不是那麼的好受呢。
揚傳統的武俠,不如就融入不是傳統的武俠中,讓更多的讀者漸漸來看待這不屬於他們所理解的思想涵義,直到慢慢接受,何嘗不是一種表達出來的行為呢?讓我想起了最早期爭議的《魔瞳》,不能不說這不是一種示範。成功與否已經不重要了,畢竟都被慢慢湮滅在了歲月裡。但這未必不是跨出了一步。
同樣是在模仿與學習。聽別人說美劇《英雄》其實是日本與美國合拍的。也許與傳統武俠作品的行為準則並沒有多大的出入,但是那些人的思想卻的的確確有著類似於傳統武俠作品的俠義思想,不為什麼,只為他們想要這樣做罷了。當別人已經這樣做的時候,我們難道就是只會去讀,只會去捧,只會去評價如何如何麼?當然不是在說明只說不做是不好的,而是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思想心態,還用說表現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