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修斯微微一笑奧:「是啊,小傢伙不肯好好吃飯。」他伸手把水澈擁在懷裡,親暱的磨蹭她的頭,那短短的亂蓬如今已經有了還原的趨勢,「把腰帶打開。」
「呃?」在水澈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腰間的斷罪就被比修斯抽走了,連帶著看戲的冥想一同被扔進了水澈次空間的儲存腰帶。
「臉上有沒有什麼不舒服?」比修斯問,「那個面具帶著難不難受?」
水澈傻乎乎地搖搖頭:「沒感覺啊。」要不她怎麼總是忘記自己其實是個「男孩子」?
「嗯。」鄭重的點點頭,比修斯突然笑道:「這個面具真是管用啊,不過是加深了一下線條,竟然能把相貌的整體感覺改變了。」他的手不安分的捏著水澈的臉蛋。
突然覺自己「深陷敵營」竟然坐在比修斯腿上的水澈彆扭地動動:「咳咳,呃,那個……你不是被人監視呢麼……」
「現在沒有。」比修斯心情很好的看著水澈為難的表情,也不枉他在這裡憋了這麼長時間。
水澈心裡一直在拉著警鈴,這是什麼情況?不是應該看科學的?或者看完了……現在就該走?她正在想著比修斯的手就在她腦袋後面一壓,那可怕的感覺又來了!
就像上次被比修斯壓著咬她一樣,那種不被控制的感覺又一次吞沒了她。水澈覺得血液都要從血管端部噴湧出來,肺部極度收縮……不,她不喜歡這種控制不了自己的感覺,那會讓她產生恐懼!
可是比修斯根本不管她如何掙扎始終按著水澈的腦袋,溫柔地愛撫著他的小戀人,殊不知水澈已經把這種行為當成了危險預警,因為她驚恐的現自己掙脫不了?是比修斯的力量變大。還是自己地力量變小了?
「專心點,親愛的。」比修斯離開她的唇畔,啞聲說道。
水澈臉漲得通紅卻終於得到機會說話:「你,你放開我!」該死的,她腿軟了!
比修斯輕笑再次覆上,直到確認水澈已經不得不專心以後才問道:「有沒有想我?」
晚上,冥想不顧比修斯的警告拎著他的活動牢籠來到比修斯的帳篷,現某只老變態正在自己一個人陷在回憶裡傻樂。
「啊咳」,冥想提醒某人有客來訪。
比修斯皺眉:「你怎麼又來了?」
「我來看看是哪個傢伙今天惹怒了我們騎士十三團的團長大人,現在那幫小子們還在抱怨著跑第三十圈呢。」冥想些眼看著毫無自覺的比修斯。「我說,你是不是太激進了點?」
「嗯?有麼?」比修斯端起桌上冷掉的紅茶,啜一口,皺眉放下,「我等了很長時間了。」
冥想不能苟同:「丫頭畢竟沒見過這些事。你當亙島那幫子有閒工夫做這些?要是他們肯,龍族又怎麼會分裂?還有啊,你也起碼給她點時間適應適應嘛,我估計她現在都不瞭解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要是哪天她向別人問起來,哼哼,那就好看了。」
修長地十指相碰:「是啊。所以我做的不過分。」
冥想差點摔下去,算了算了,跟這種人解釋不清,他們根本不是一個認知領域的!他搖搖頭:「三王子最近有什麼動靜?」
「沒什麼,跟以前一樣讓我用風陣煉出風雀做探員,然後,大概半個月輪後就會開始行動了。聽說希思黎家的那個小姐已經被三王子抓住把柄。同一幫助那小子了。」比修斯淡淡的說,他對這些基本沒什麼好奇
「哦,前兩天你在做風雀?那東西不好煉啊。你做了多少?」
「三千隻。」比修斯說地輕描淡寫,但是冥想深覺自己還是趴地上別起來了,三千隻?他在說螞蟻麼?三千隻風雀就是賢者級的風系魔法師也要吐血沒日沒夜煉三辰啊!
「你到底還想不想活了?三千隻,那小子也好意思說得出口?」靠,真把比修斯當苦力使麼?
「行了,不用說我,像我以前風雀還不是招手就來……」
「你也知道是以前。」冥想涼涼的說,「我勸你還是小心點,這樣太暴露了。人類啊。總是無法預知的。」
「這我知道,」比修斯笑道。「來,跟我說說我家小母龍最近你怎麼樣?」
冥想極其明顯的鄙視比修斯:「什麼怎麼樣?你今天不是深切體驗過了?」
尷尬地摸摸自己的鼻子:「咳,其實我……沒問。」
「唉,」跟這傢伙在一起,我會老的啊老啊!冥想心裡大喊,然後乖乖地給比修斯轉播:「最近騎士團的訓練很密集,看樣子小王子的計劃實施的很順利,估計沒幾天就會安排正式任務了,團裡人對丫頭都不錯,她現在也知道團結,不像以前那麼獨了,這可是驚天地泣鬼神的進步。不過有個小子我看需要注意,就是以前跟你提過的加布茲,怎麼說,那小子心思很重,不是說他突然性格大變麼?我看多半就是丫頭引起的,最糟糕地猜測就是他現丫頭性別了」聳聳肩,冥想說:「我總覺得他看丫頭的眼神怪怪的。」
「哼,加布茲麼?沒什麼地,一個小男孩,澈兒既然不明白我,自然也不會理會他的。」說歸說,比修斯的眼神還是變得很凌洌。
「就這些,對了雙神子是怎麼回事?光明神殿的那什麼主神祭祀馬上就要付諸實施了吧?還留著雙神子互相對立?」冥想突然想到另一件頭疼的事,龍神在上,自從他被比修斯從光明神殿拎出來以後頭就沒不疼過!
比修斯的表情第一次有些凝重:「說實話,雙神子的事,我一直是不想管的,畢竟與我無關,可是,我竟然沒注意澈兒在我跟著她之前就已經跟兩個神子有了接觸,這是最大的意外。如果不得已,我想,神子還是還給那兩隻無聊地主神吧,他們惹地事,到底還要他們承擔。」
冥想搓搓臉,有點無奈:「我說的不是這個,而是,黑暗神子,轉世之名是,威爾克斯?他現在正牽扯在這場萊越地政權爭鬥裡面,而且是五王子黨,你要放任這個人類的小三王子去誅殺尊敬的死神大人的骨肉?」
「不就是一塊肉麼?」比修斯笑得冷酷,「還給他就好了。」
「靠,不帶這麼感情用事的……」
比修斯卻擺擺手:「不是感情用事,冥想,我們不能管太多,我們沒這個能力,至於那個黑子,能救就搭把手,不能咱們最好就撤退,這是最好的解決方案,你也知道,我們還有龍族的事情,那是我們的本職工作,一旦在人類這裡扔太多的時間另一邊就會很難控制。對了,你說騎士團最近可能會有任務?那我跟你說,黑子不可能跟人類有密切的關係,他的婚禮就是死局,看著澈兒別讓她太激動。」
「明白,我想丫頭也不會自找沒趣吧?畢竟……」
比修斯搖頭:「她自以為是的本事,從來就是不可預知的。」
「這倒是。」冥想說完,撲哧一聲,原地消失,回去了,只留比修斯一人對這月光,和灑一地的影子。
皇家5389辰,神跡之輪,1日水澈十五辰的生日早已沉默著過去,騎士十三團卻迎來了他們第一個正式的任務:從萊越神聖國東部的豐山高原潛進,在圖拉揚伯爵封地安納西駐紮下來。
「啊?就這樣?鑽進去,駐紮下來就行?」安東尼大聲抱怨,「太無聊了吧?」他現在經過嚴格的訓練已經把全身的肥肉煉化成肌肉了,這兩天這憋著想看看自己的實力。
「不要小看。」撒姆森小聲說道:「我們可是不受歡迎的偷渡客,被邊境守衛抓了,或者觸了結界王子可不會來救。」
周圍人也是附和連連。
這時看到加布茲走來,萊頓顛去問道:「加布茲,王子有沒有什麼特別指示?我們要是觸了結界豈不都死翹翹了?」
加布茲冷著臉:「指令沒法到我手上,去問團長。」他剛從團長那裡碰了一鼻子灰,現在心情不好。
萊頓摸摸鼻子,問團長?算了吧,要是再被罰跑三十圈,光明神啊,他還要不要活了?正想回去跟團員們繼續八卦,扭頭卻看見水澈帶著三個人來了。丹先生自從團轉正以後就不曾回來,現在估計是想跟大家告別,那剩下的兩人是誰?
「團隊集合!」加布茲喊道。
嘩啦啦,沒三十瞬,騎士十三團集合完畢。
「行啊小子,挺厲害嘛?這些人都給馴服了?」丹先生頭回露出這麼大的笑容,大力拍打水澈的肩膀。
水澈也只是抿唇而已,她以標準的軍姿立在眾人面前,一派威嚴。等加布茲向她報告了人已經到齊後,她站出來說:「兄弟們,像雄鷹一樣展翅的機會來了,三王子給我團一項艱巨的任務,為此我團要拿出光明神賜予的力量來完成我們第一個任務!現在,為了幫助我團更好的完成駐紮任務,王子殿下特派了兩人加入我團。」水澈讓開,「就是,原騎士二團軍需官克利夫.約克斯頓和三王子後備護衛,耐薩裡奧.圖拉揚,大家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