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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純淨的龍海,如今安靜地睡著,像是忘記那晚的狂暴一般。清晨的山色被淡淡的霧氣籠罩,隱約凝著青色,初綻的花香縈繞鼻間,鳥語廝磨著耳鬢。
看看周圍和魋亙島沒什麼區別的景色,水澈撇撇嘴,掏出龜丹丹給她的黑斗篷穿上,剛好蓋住那身華麗麗的裝束,嘟囔道:「這裡和魋亙島沒什麼區別嘛。」
利昂亞特聞言輕聲笑道:「你當亞菲特是遠古異域還是什麼?自然景致基本都是一樣的。」
科學現在還是蔫蔫的,趴在狂人腦袋上(如今已成它私人領域了),早沒有當初在魋亙島幻想亞菲特大6景色的精神勁。狂人尚在補眠,誰讓現在是清晨呢!
「你……今後打算怎麼做?」利昂亞特沉聲問道。
水澈正在整理山洞裡的東西,聞言也沒停頓:「還能怎麼做?找個地方安頓下來,就開始生活了。」龍神在上,不要怪她言語不明,只是她突然現自己竟然不知道對於這次亞菲特之行,族長到底跟這個大祭司如何說的!
利昂亞特聽出水澈掩蓋的意圖,暗自苦笑,是不是永遠沒辦法做朋友了?自己就這麼……值得她顧忌麼。不過,利昂亞特到底比水澈多吃四辰的飯,轉頭又恢復那笑嘻嘻的模樣:「好吧,小水龍。那我也該回大神殿了,你……好自為之吧。」水澈一愣,自那次一起找緋魘回來後,她就一直有意無意地避著利昂亞特,利昂亞特也不是個不知趣的人,兩人相處的氣氛一段時間以來都有種莫名的尷尬,如今再聽他叫小水龍,竟有點不知所措。
聽不到水澈的回答,利昂亞特也不在意——至少表面上不在意,遞給水澈一個中間嵌著黃金的水晶球:「這是聯絡用的,怎麼說咱們也算認識,以後需要幫忙儘管找我吧。到底我的身份,還是有些用的。」
怔愣間,利昂亞特摸著她胳膊將水晶球塞進水澈手裡。
「呃」,水澈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太小氣了?就因為他到魋亙島有目的但沒有告訴她,就跟人家生氣……而且他的眼睛貌似也是她打瞎的吧(不是貌似好唄……)。
「對了,你帶上這個到各地的光明神殿,那裡的主祭司也會給你幫助的。」利昂亞特感覺自己就像在交代後事,立馬站起來,呼喚藍爾給他帶路,走之前壞壞一笑:「小水龍,雖然你人話說的不怎麼樣,但是以後還是少說龍語吧,小心被人爆炒吃了。」
「喂,喂!」水澈見他真要走,連忙追去。
「哦,還有」,聽見水澈追出來,利昂亞特咧嘴笑道,「你那個老虎天天被你騎,根本就是你的契約獸嘛。」
迷糊聽見水澈叫喊,狂人半睜開眼就聽見這話,挺身一吼:「雖然我是下邊那個,但我不是契約獸!!」
「哈哈哈哈」,大笑中利昂亞特召喚來了一隻魔獸,竟是比比爾特!一種像極野豬的土系魔獸。利昂亞特騎上它,比比爾特馬上狂奔,沒了影。
「就這麼走了?」水澈說不上來心裡什麼滋味,大概是對利昂亞特的慚愧吧,有些失落。
那邊利昂亞特微笑著捋捋額,小水龍我們終會再見的。
「咱們現在怎麼辦?」看見科學也幽幽轉醒,狂人問水澈。
「唔,這是片樹林啊,咱們先走出去吧。對了狂人,利昂亞特那傢伙說的不錯,以後我們說人語吧,要不然太引人注目了。」
猴子這傢伙什麼時候會覺得利昂的話說得對了?天要塌了麼?看見狂人奇怪的眼神水澈心虛地羞惱道:「還有,你以後就是我的契約獸了!!」
「嘎?!」
三日後——
「龍神啊,我們終於出來了。」狂人頗有種重見天日的感覺。
「你什麼時候也信龍神了?」水澈看著地圖頭也不抬地拆台道。
「切……嫁雞隨雞的道理我還是懂的!」
一聽這話水澈差點從狂人背上摔下來:「你嫁誰了?!」
「你啊,你現在可是我的主人呢。」敢情開導了這幾天狂人還為這事鬱悶呢!死心眼麼?
水澈點點頭,然後一皺眉很嚴肅地說:「不對,那也應該是嫁龍隨龍!」
這回科學直接摔了下去……
「我說,咱們出來了……」狂人說。
「嗯。」水澈還在看地圖。
「你都看了三天地圖了,到底找沒找到啊。」路癡麼?不不不,這應該叫地圖癡。
「找什麼啊?」
「族長不是給你個小冊子,教你怎麼生活麼?你沒在找咱們的第一個落腳點?」那你這三天都在看什麼!
水澈嗤笑一聲:「你說這個?」她把一個破損的羊皮卷晃到狂人眼前,「上次方便現沒帶軟紙,不想用葉子隨手撕了幾張……」翻翻,「應該已經不能用了吧。」
「我靠,猴子你想死啊!這麼重要的東西你也敢……」
「重要個屁!我才懶得受那老滑頭擺佈呢,什麼都是計劃好的,煩死了。到了亞菲特,他們又看不到,一切我做主。」順手把羊皮卷扔了。
猴子你牛!狂人哀歎。
師傅好帥!科學驚歎。
一沙漏後——
「……狂人,咱們原路返回一下吧。」
「幹嗎?」
「我覺得那卷羊皮紙還是挺有用的。」下次方便沒紙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