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喜認為,通常情況下,登徒子當街調戲良家婦女的下場只有兩個,一個是閹了當太監,第二個呃,還是閹了當太監!反正狐狸皇上身邊太監一大把,也不差多他一個,所以她保持**不動,只是雙腿一彎曲,大喊了一聲:「看招!」向他的「要害」襲擊而去。
狐狸皇上果真不愧為練過功夫的人,他遵循著敵不動我不動,敵若動我先動的原則,還不待她的雙腿襲來,就長臂一推一拉,舒喜直接從坐在他腿上改為趴在他腿上。他狐狸眼睛一瞇,得意地笑道:「你這小東西,朕知道你幾次三番想讓朕絕後,朕偏不順你的意。」
他說的是舒喜誤闖天沐閣時生的事情,舒喜臉一紅,那個時候她還真的差點對不起這天啟王朝的眾多百姓們,還有狐狸皇上的那些個老婆們,他們要是知道了狐狸皇上從此以後不能做他愛做的事情,那還不得吃了她呀?
嗯。為了她這條小命,以後還是換個部位襲擊才好。不過現代看到的那些美女防狼手冊上,好像說過只有這個最保險,最能給敵人迎頭一擊吧?沒看那些個電視節目裡天天都在說嗎?
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嘿嘿。舒喜臉上的熱度越來越高,連跟狐狸皇上頂嘴回話的事情都忘了,直到眼前突然出現一張英俊的狐狸臉,那雙亮晶晶的琥珀眸子裡面閃著探究的光,狐狸皇上將頭湊到她面前,手指輕輕敵彈了一下她光潔的額頭,笑道:「哈哈。小東西的思想很不純潔哦。臉怎麼這麼紅?舒兒在想什麼啊?嗯?跟朕說說吧,朕說不定可以勉為其難地配合你一下。哈哈哈哈。」
「配合個屁啊!你快放我下來!」舒喜惱羞成怒地摸了摸額頭,伸著魔爪向他那張狐狸臉撓去。她這樣不顧形象地趴在狐狸皇上腿上,倒真是碰不到她**上的傷,但是胸口卻被擠得難受,昨晚上吃的飯都差點吐出來了。
「絲!你這是想讓朕破相啊?」狐狸皇上臉一偏,輕輕鬆鬆地躲了過去,膝蓋微微一抬,她這只張牙舞爪的「螃蟹」就立即被翻了個蓋。
「啊!小心我的**!」舒喜嚇得摀住了眼睛,靜等著**上的疼痛襲來——這剛剛是趴著還好,現在改為仰躺著,她那個可憐的傷口啊,豈不是直接就撞在了狐狸皇上堅硬的膝蓋上?哭
預料之中的疼痛沒有襲來,舒喜緊閉著眼睛,突然感到額頭上印上輕輕的一吻,接著狐狸皇上的笑聲又在耳邊響了起來。「你最近好像很愛笑啊!」她拿開捂著眼睛的手,瞪著狐狸皇上咬牙切齒地說道。
「怎麼?難道朕猜錯了?你是想挨疼?」狐狸皇上看著她七竅冒煙的樣子,笑得更大聲了。馬車隨著他的大笑聲一抖,想必是連外面趕車的車伕都有些不太習慣,被他的大笑聲嚇到了。
「求求你了,放我下去吧。這樣好不舒服,好」曖昧。既然硬的不行,舒喜只好來軟的了,眨了眨黑亮的大眼睛,想擠出幾滴淚來,可惜沒有成功。
狐狸皇上似乎對這種螃蟹翻蓋地動作很內行。對怎樣避開被打成幾瓣滿是傷口地**也很內行。她雖然是仰躺在他懷裡。但他地膝蓋是微微分開地。並沒有碰觸到她地傷口。沒想到他這個人除了比較狡猾之外。還是有優點地。比如說細心。
由此可見小丹子跟她說地那句話:「從來沒見過皇上這麼大地脾氣。皇上打了仙妃也是被氣急了。那是愛之深責之痛。」這句話很是值得考究。十有**是騙她地。
他連抱女人都抱地這麼專業。哪裡還會付出什麼真愛?再說了。什麼是打是親罵是愛?這種東西只有騙那些十來歲地小女孩才管用。她今年都已經二十五歲了。這多出來地十年干飯可不是白吃地。(題外話:現在地小孩都早熟地很。打是親罵是愛這種事情。貌似現在連十幾歲地小女孩都騙不了了。只有幾歲地估計還能湊合騙騙。但施暴對像只限於她地老爸老媽。)
「別亂動。朕是怕馬車上地墊子太硬。你坐地不舒服。」狐狸皇上斜斜地靠在馬車。抱著她調整了一個舒服點地姿勢。淡淡地說道。
「哦。」原來如此啊!舒喜瞟了眼馬車上地墊子。雖然狐狸皇上已經為她很細心地準備了厚厚地被褥墊著。但貌似地確不如他腿上舒服。這種人肉墊子雖然是自動送上門地。但卻是可遇而不可求地。「咳咳。」她輕咳了一聲。故作為難地歎了口氣。說道:「哎!是你自己願意做人肉墊子地。可不是我主動要求地。我就勉為其難將就你一下。」
「是是是。我自己願意地。請舒大小姐賞個臉。給在下一個機會吧。」狐狸皇上苦笑連連。
「愛卿准奏。」舒喜滿意地點了點頭。
狐狸皇上正拿著本奏折準備拆閱,聽了她的話以後臉色一變,正要說什麼,卻見到她已經像只小貓似地舒服地靠在他懷裡,半瞇著眼睛準備小憩一下了,小嘴裡微微撅起,嘟嘟囔囔地又補了一句:「別忘了我**上的傷是誰打的。哼!現在還疼著呢」
狐狸皇上無奈地搖了搖頭,微微歎了口氣,繼續批閱他的奏折去了。真是一物降一物啊!想他做皇帝這麼多年,哪裡受過這樣的待遇?
東郡的路途說遠不遠,要是按照現代火車的度想必也就幾個小時就到了,可舒喜穿越到的不是未來世界,而是只有馬車驢車這種落後工具的天啟王朝,所以他們足足走了七天的時間才到。
這七天裡受罪的不止是舒喜一個人,就連狐狸皇上的胳膊和腿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考驗——顛顛簸簸的馬車上還要抱著個大活人,這活可不是一般人能幹得了的。
七天裡,豐都城一直不停地有奏折送來,狐狸皇上日夜不停歇地批閱,幾乎每天只睡二三個時辰而已,第二天卻依然能夠精神奕奕地和舒喜談笑調侃。舒喜終於見到了傳說中的工作狂,對狐狸皇上的佩服之情與日俱增。
閒話不表,這一天他們終於到達了東郡,馬車向城中心慢慢駛去。沒過多久,他們便停在了一個莊院前,黑色的大牌匾上龍飛鳳舞地寫著幾個大字「郁思苑」。院門大開,裡面人頭攢動,香火鼎盛,不像是個居民院落,倒像是個寺廟。
舒喜惡寒了一下,看來她的修行生活要從此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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