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學校,是八點半左右,第一堂課都已上了大半節,李恪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上課,也不知道上的是什麼課,要不是身邊的薛佳嫻再三催自己,還一副非把自己送到教室門口的架勢,李恪早回到寢室,繼續寫書大業去了。
薛佳嫻直接短信給薛小剛,問他上課的地方的在哪裡,薛小剛短信很快回復,說正在上英語課,因為對李恪派對那天「絕口不提英語」的誓言記憶猶新,估計李恪不願過來,也就沒通知李恪。
原本半推半就,被薛佳嫻推著往教學樓走的李恪,一聽是英語課,可是大不樂意了,死活都不肯去。什麼課都能湊合著上,但這英語課實在令人心裡毛,再過陣子,李恪還想找個借口,把數學課也給逃過去呢。
薛佳嫻直斥李恪意氣用事,小孩子的誓言,說說也就算了,又沒人當真的,又說這英語課是如何如何的重要,嘮嘮叨叨的說了一通大道理。
李恪嗯嗯啊啊的回應著,表示深以為然,同意薛佳嫻的高見,一旦薛佳嫻又要逼著他去上課,李恪的態度便又強硬起來。
薛佳嫻見李恪好說歹說就是聽不進去,氣憤道:「你這人怎麼這樣?再不去上課,筆記本就不借你使了,我自己可都等著用呢。」
薛佳嫻在安居苑還有一台台式電腦,筆記本是往來學校的時候,為求方便才買來的,倒也不著急著用。這時候為了逼著李恪去上課,這才出言威懾。
李恪哪裡肯讓她搶了回去,但又怕薛佳嫻真的急火攻心,語氣這才軟了下來,可憐兮兮的道:「佳嫻,其實真的不是我不想去,而是……而是剛才在徐淵博家裡,被你狠狠跺了一腳,實在疼得不行,我怕是走不到教學樓去了,除非你背我。」這是李恪靈機一動,想的借口。
薛佳嫻老大不信,哼道:「剛才怎麼不見你喊疼?」
李恪盡量裝出一副疼痛難耐的樣子,道:「我這不是強忍著嘛。大男人在美人面前,最好面子,我怎能讓你看到我開口喊疼的囧樣,再說了,我不也怕你擔心不是?要不是情非得已,我真的不想說出來的。」
薛佳嫻自然知道,李恪的「情非得已」,是被自己逼著去上英語課,但回想起自己那時候真是下了不少力道,而且穿著的還是高跟涼鞋,心中開始猶疑起來,皺眉道:「真的這麼疼嗎?」
兩人是邊走邊說,此時正好來到兩座教學樓之間的花壇,乾淨清新,淡淡花香。花壇正前方,則是圖書館。
李恪索性坐在石凳子上,左腳一伸,道:「不信你自己看看。」
這時候大家都在上課,路上不見幾個人影,加上李恪又裝得痛苦,薛佳嫻也沒怎麼矜持,在李恪身邊坐下,脫了李恪左腳的鞋子,隔著絲襪,也看不出有什麼於痕,但還是輕輕的揉了起來。
李恪舒服得差點喊娘,心道:「這才是真正的男朋友級別的待遇呀。」
薛佳嫻今天穿的是一件無袖的粉色連衣裙,從領口處,看不到美人如白天鵝般玉頸以下的春光,但李恪坐在她身側,薛佳嫻又半俯著身子,從她誘人的腋下瞅進去,白嫩圓實的邊還是時隱時現。要不是昨晚剛洩了欲,指不定就把薛佳嫻撲倒了。
李恪正美美的想著,什麼時候能把薛佳嫻的玉體橫陳到自己的床上欣賞,腳下卻忽然一痛,原來是薛佳嫻注意到自己游離她身上的貪婪目光,狠狠的擰了自己的小腿一記。
李恪也不敢飆,擔心薛佳嫻又提起要自己去上課的事情,隨便找了個話題,道:「有件事我一直覺得奇怪,佳嫻美則美矣,我卻一直不見你顯過什麼才氣,為什麼一個個都喊著你叫才女呢?」
薛佳嫻白了李恪一眼,心道:在你這個大才子面前,我還有什麼好顯擺的?倒是有些奇怪李恪竟然會沒聽說過自己的名聲,看他樣子,又不像裝糊塗,難道是他自負才情橫溢,便對別人的才華不屑一顧了?
薛佳嫻感覺李恪輕視了自己,有些不滿,輕哼一聲,丟開李恪的臭腳,枉費自己還十分認真的當他是男朋友,他卻從未試圖走進自己的芳心,這是因為李恪暫時都把心思,放在了事業上而忽視了自己呢?還是因為,他有別的女人,有心對自己疏遠起來?
想起國慶期間的李恪所謂的「閉關」,還有早上出租車裡,李恪替紅子妍請假的電話,以及在徐淵博家裡的關於「功利之心」的爭執,薛佳嫻心裡沒來由一陣煩悶,也不回答李恪的話,幽幽的站了起來,悶聲道:「我忽然想起有事,要先走了,你自己記得去上課。要是腳實在疼得厲害,去一趟校醫院就是。」
李恪哪裡知道薛佳嫻會對自己突然就冷淡起來,說走就走,本想出言問她幾句,又怕她趕著自己去上課,欲言又止,看著薛佳嫻遠去的迷人身影,心裡隱隱一陣失落。
「女人心,說變就變的,還真是叫人捉摸不透。」李恪回到寢室,寫書的興致也淡了,一宿未眠的倦意襲來,倒頭就睡。
醒來的時候是中午十二點,薛小剛等人還沒回到寢室,也不知道是沒有下課,還是吃午飯去了。
李恪想起和薛佳嫻約好的,就打電話給她,請她吃飯。薛佳嫻卻說自己已經吃過,一口回絕了李恪。
李恪這才打電話給紅子妍,看她睡醒了沒有。電話很快接通,紅子妍的聲音甜甜膩膩的,又帶著幾分羞意,李恪聽了心情馬上好轉起來。
紅子妍已經到了學校,也沒吃中飯,李恪便約了她去教工食堂一起用餐。
紅子妍初承雨露,又補睡了一個上午,姿容明艷,嫵媚動人,見到李恪時,玉臉上還泛著淡淡的紅暈,李恪眼前大亮,看得食指大動,就差沒有流出口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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