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哭著跑了出去,她心的確是矛盾極了,這麼長時間以來,雲飛龍承受著各方面的壓力,感情更是備受折磨,但是他卻無怨無悔的在背後默默的保護自己,保護自己的白氏企業,可是自己卻是一次又一次的傷他的心。白素此時方才真正領悟到雲飛龍元宵之夜的《背影》那歌,他真的做到了,真的是在背後一直默默地保護自己。
「雲哥,你這樣對我,我卻是那樣對你,連生日蛋糕也故意不留你一塊。」白素內心極端內疚的向前走著,漸漸的將心平穩下來,決定要回去,面對現實。
就在一棵巨大的古榕樹下,白素的腳突然被什麼給絆了一下。好像是什麼東西?
白素撿起來一看,藉著微弱的燈光只見是一個小紅布包著一條長長的物件。
「是什麼呢?」白素在好奇心的促使下將紅布包打開一看,裡面放著一把非常成舊的木刻小刀。
「木刻刀?是木刻刀。」曾經的徹骨思念的木刻刀竟然在這時出現在自己的眼前。白素激動地流下淚來。
她藉著燈光細觀這木刻刀,雖然陳舊但絲毫沒有上任何的灰塵,刀背上自己當年刻下的歪歪斜斜的字也依舊還在,說明木刻刀的主人還活著,並且一直在保護著這把木刻刀。
「虎子哥,你還活著,你沒有將這把木刻刀丟掉說明你是個念舊之人,我謝謝你!」
片刻後她又說道:「虎子哥,十九年的光陰,只怕我今生要辜負你的情意了,我們的緣分只有等來世再續了。」白素已經果斷的下定了決心,因為她知道龍雲才是她生命最重要的人,至於自己和虎子哥的十多年的情感只屬於童話故事。
正當她準備離去的時候,前面傳來腳步聲,白素趕忙躲在古榕樹後,這個古榕樹夠大,並且有一個洞,白素便藏在榕樹洞,她可以看到來人,來人看不到她。
前面的來人漸漸走近。竟然是付極熊和梁永娟。白素大氣也不敢出,生怕他們現。
「小娟,你不要走那麼快嘛,小心肚子裡的孩子。」
梁永娟啼啼哭哭道:「龍雲都不要我了,我要這孩子幹什麼?」
付極熊好像有什麼秘密要對梁永娟說一樣,他支支吾吾的說道:「其實這件事不能怪龍雲。」
「怎麼不能怪他,做了那樣的事情就一走了之,現在又葬身懸崖,你叫我怎麼活呀?」
「你真的怪不得龍雲!」付極熊再次的說道。
白素也暗暗覺得奇怪,這付極熊好像是話有話,她於是便拿出手機,這是一款諾基亞的最新款手機,錄音和攝影功能非常好。白素敏感到付極熊肯定掌握著什麼秘密,於是便打開攝像頭,伸出手對準付極熊和梁永娟進行攝影。
「你說話呀,為什麼不能怪龍雲?」梁永娟生氣的推著付極熊。
付極熊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說道:「因為你的孩子根本就不是龍雲的,那天晚上龍雲根本就沒有和你同房,他自己被迷藥藥倒一直昏睡不醒。」
白素一聽驚震了,難道這麼長時間以來自己和雲哥都一直受騙,這實在太冤了。
梁永娟一聽大吃一驚:「不,不是的,明明是龍雲,他壓在我的身上,連他也認為是。」
付極熊好像很痛苦的說道:「壓在你身上的是泰國飛來燕,難道你不知道他的相貌跟龍雲一模一樣嗎?事後的那些骯髒液體是他擦在龍雲身上的,這樣便使得龍雲也誤認為是他自己做的,如果你不信,在孩子出世以後便可以做個dna鑒定,龍雲的血型是典型的陰性a型。」
「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為什麼?」梁永娟痛哭流涕道。
「我怎能告訴你?我今天也是冒著生命危險告訴你的,劉董隨時都可能要了我的性命。」
「原來是泰國飛來燕的,我不要,我不要。」梁永娟要拍打自己的肚子。
付極熊慌忙阻攔道:「不,孩子是無辜的,如果你不嫌棄,從今以後我就是這孩子的親生父親。」
「熊哥。」梁永娟終於認定了付極熊。
白素也終於明白龍雲背叛自己的真相,龍雲真的太冤了,自己也真的太冤了,原來這一切事情都是一場騙局,都是劉全幕後製造的騙局,他的心腸比蛇蠍還要毒萬倍。同時自己也不禁為付極熊對梁永娟的感情而感動。
就在她準備將攝像頭關了的,童光宇出現在付極熊的面前。
「付極熊,你對梁永娟說了什麼?」童光宇逼視著付極熊。
「沒有啊,哪有什麼?」付極熊慌忙否認。
「沒有,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洩露了劉董的秘密,劉董老早就叫我提防你,今天你既然將這秘密說出,看來留你不得!這也是劉董的命令!」
童光宇摸出一把刀,直插在付極熊的腹部。
梁永娟驚呆了,白素也驚呆了,想不到童光宇竟是這樣的殺人不眨眼不過攝像頭還在攝影著。
就在童光宇要對梁永娟下毒手,白素正要出來制止的時候,巡邏警車恰好路過,將童光宇驚跑,不過他跑不了了,白素的攝影資料是他殺人的最有力證據。
警車上下來兩個警察,一面對付極熊進行急救,一面打電話叫o救護車,來來回回折騰了半個多小時這些人才散去。白素這才從樹洞出來,因為當時自己身在樹洞,對於那些警察來說會造成形跡可疑的可能,不得不等這些警察離去後才從樹洞出來。
此時,四下無人。白素叫了聲:「雲哥——」慌忙向家裡跑去。
哪知回到家,進到自己的房間,才現雲飛龍早已離去。桌面上只留下一封書信,上面寫著:「小雨,多謝你救了我,但是這是白素的房子,她今天和劉全成親,按老規矩,明天一早她便會返回娘家的,我在這裡實在不方便,多謝你的好意了,另外這把古箏還有這幅風雨夜神女落凡圖,本來是我之物,現在我什麼都沒有了,只有這兩樣物件還在,我也不知為何會落在白素的家裡,現在我將這兩樣東西帶走,就當是給我的唯一紀念。」
白素看了後失神的坐在凳子上哭泣道:「雲哥,你為什麼要走?為什麼?我好不容易將你你找回來,你卻不辭而別,都怪我,我為什麼當時不守著你。」
白素想到此時外面非常的亂,尤其是劉全那幫人,要是被他們現龍雲的蹤跡那還得了。
白素越想越慌亂,越想越沒有注意,就在這時,畢成的電話來了。
「白素,劉全的人已經開始返回,他分幾路人馬,其有一路返回鎮江,一路前往汀江,一路留守吳江,你可要小心啊。」
白素聽後焦急的將雲飛龍不辭而別的事情說了一遍。
畢成聽後說道:「你想想此時此刻最有可能去的地方在哪裡?」
「在哪裡?在哪裡?」白素慌得沒有了主意。
「想想你們最初認識的地方在哪裡?」
一聽到這個,白素頓時想到了汀江三角板的破廟,那座破廟是鏈接他們之間的感情紐帶,於是急道:「畢老伯,一定是汀江三角板的破廟,那裡有我和他的傷心和快樂還有驚險的經歷。」
「對,有可能就在那裡!你現在趕忙開車過去,我也在那裡接應你。」
事不宜遲,白素便簡單的拿了一些重要的物件,當還有一件新郎衣服和自己的那套婚紗。便開車朝汀江位置進。
白素果然猜得沒錯,雲飛龍是朝汀江三角板的破廟而去,因為那裡有太多屬於自己和白素的回憶,現在自己就要離開鎮江了,甚至是離開華東了,再怎麼困難也要回三角板的破廟去看一看。於是他艱難的行走著,也算是他走運,剛出白素的家門不久,便遇到一輛通往汀江的最後一班夜車,於是坐了上去,車上的人只剩下他一個。司機看他行走艱難,本來不想讓他搭這趟車的,但是在惻隱之心下,還是接他上來,並且免去了他的車費。
雲飛龍在汀江車站下車時已經凌晨兩點了。他艱難的向三角板一步步走去。
白素趕到三角板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左右了,以前從來沒有這樣走夜路的,但是此時尋找雲飛龍的心願遠遠的出了女孩子特有的恐懼。
她在破廟下的小路停下車,將必要的物件拿了出來,遠遠的便聽見一陣古箏之音。
「是雲哥,只有雲哥才能彈出這樣的樂音。」白素心一陣狂喜。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好多的汽車聲,白素知道劉全他們尋來了。她這時亂了方寸,不知怎麼辦好?最後下了與劉全同歸於盡的決心。
就在這時,隱者畢成出現。
「畢老伯,怎麼辦?他們快來了!」
畢成卻說道:「白素,這時你必須捨去你的心愛的汽車了。」
「怎麼?好。」白素倉促的應道。
畢成走了過去,運足氣力,將小車一推,小車墜落下面的河水。
白素驚呆了,想不到畢成這麼大年紀的人氣力竟達到如此的厲害。
「快,跟我來!」
白素跟在畢成的身後,上了破廟。只見雲飛龍果然在這裡,只是已經昏迷不醒。
「雲哥——」白素撲了過去。
畢成說道:「快,跟我來!」
畢成扶起雲飛龍向破廟央的佛像走去,白素拿好自己的重要物件和雲飛龍的重要物件,跟在畢成的身後。
在佛像旁邊,畢成放下雲飛龍,然後對佛像運足了氣力,只見千斤重的佛像移開了位,畢成又在佛像的後背的某個地方一按,頓時白色的牆壁上出現了一扇門。
「白素,你快將龍雲和這些物件拿下去。」
「那麼老伯您呢?」
「別管我了,這些毛孩子見不到我的,快!他們就來了!」
外面的車聲越來越近。白素只得感激的向畢成點了點頭,然後扶著雲飛龍沿著下面的樓梯走了下去,畢成就在白素進去後,將所有的物件放了進來,然後機關一按,門自動封了。接著他又把佛像推回原位。
「就將下面的溫泉資源送給他們作為木刀見證愛情和奪回白氏企業的禮物吧。」說完,畢成閃身不見,也就在這時,外面進來一個人,恰恰見到畢成閃身的情景,不禁毛骨悚然。
「有鬼呀——」那人害怕的衝了出去。
外面的人聽後引起了一陣的騷動,畢竟生更半夜在墳場破廟遇到這樣的情景,難怪他們會害怕,更何況他們沒有什麼科學知識?
劉全也是這組到達這裡的,他根本就不信這個說法,於是對那人一個耳光下去。
「給我找,就是翻遍整個山頭也要給我找!」劉全找了一天都沒有見到白素和鐵手飛龍的蹤影心的氣可想而知。
幾幾個稍微大膽的便走了進來。
畢成知道要是全體出動,將這破廟掀翻難保不會被他們現其的秘密。必須嚇唬嚇唬他們。
於是便運起丹田氣出一股鬼魅的叫聲,同時運起斗轉星移的招數,令得裡面的人各自撞在對方的身上。
「鬼呀——」
這夥人一衝而出,再也不管劉全的大聲叫喚了,逃命要緊。紛紛坐上車跑了。
其實劉全也感到毛骨悚然了,因為剛才他也走了進來,也聽到了鬼魅音,同時自己也無端的撞在牆壁上,所有的人呼啦啦走的一乾二淨,鬼魅音就在這時又響起了。他這才感到恐懼起來,馬上坐上自己的車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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