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衝到校門口,恰巧劉全的車便停在那裡。
「素素,你怎麼了?」劉全很關切的問道。
「沒有什麼?」白素掩飾道。
但是她怎麼掩飾也逃離不了這個陰謀家眼睛。他不由得心打鼓,莫非她還對龍雲這臭小子餘情未了?不行自己得想個法子。
「素素,上車吧,我順路送你回鄭校長家裡。」劉全打開車門。
「不用了,全哥。我自己走回去便可以了。」
劉全裝模作樣的歎了口氣道:「想不到我那次的衝動竟帶來你對我產生了這麼大的戒備心理。」
白素見他這麼說反倒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於是上到劉全的車上說道:「那就辛苦你的。」
劉全心暗喜,有了這一次,以後便可逐步的虜獲她的心。
劉全邊開車邊說道:「龍雲真不愧是我們校建校以來最為突出的教師,他的回歸是我們校莫大的榮幸,以前都是我錯怪他了,還一次次的想將他逼走,通過這次的事情,我們這些作為學校高層應該檢討一下,不能帶著有色的眼光看待事物。」劉全之所以這樣講是因為看得出白素此時對雲飛龍的心根本沒有放下,便乾脆來個自我檢討,最起碼軟化白素對自己的冷眼相待的神情,至於對付雲飛龍的事情就交於童光宇他們,自己只在幕後指揮便可。
白素雖沒有應劉全的話,但是看到劉全竟然為了雲飛龍的事情放下身段自我檢討,心便存在了一種感激之心,同時開始用另外的眼光審視劉全。
劉全的確直路送白素到鄭艷雪的家,他沒有對白素進行相邀,因為他知道此時還不是約白素出去的時候,他必須一步步實施計劃,更何況接下來的準備在學校進行政變,排擠陳明君、陳美珊以及鄭艷雪這些絆腳石,以實現自己完全掌控明日之星學園的目的。
「素素,我就不上去了,今晚休息好,明天還要上課。」
劉全說完便告辭而去。
白素目送劉全離去,心激起了一陣的感激之心。
再說,雲飛龍自從梁永娟強行搬入雲飛龍的住處後,自己又不能將她趕走,只得將窩挪給梁永娟,而自己則跑到學校住。
這天,白素早早的來到學校後,本來想直接上理事會辦公室的,卻看見高二級辦公室的門打開了,心想是誰這麼早來,於是朝高二辦公室而去。
剛走到門口,便看見雲飛龍和梁永娟在裡面,梁永娟哭哭啼啼的說道:「小龍,你為什麼要這麼的對待我?有家也不回,難道你就準備一直在學校住下去嗎?」
白素知道那天晚上雲飛龍是在學校過夜的,但卻不知道他一直在學校住,更沒想到他竟然準備一直在這裡住下去,可是學校怎能一直這樣住下去,久了必然會被學校現。
雲飛龍說道:「房租我會交,你要住多久隨你的便,但是我不能在那裡住下去,你要知道我繼續在那裡住,將會對你更大的傷害。」
「你,現在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你不回來住才是對我更大的傷害。」
白素正準備離去,可是她的腳步聲竟然被梁永娟察覺。
「白素,你給我評評理,他傷害了我,便這樣棄我於不顧。」
這叫白素怎麼回答呢?從自己的希望出當然不希望雲飛龍回去和她住在一塊,但是從良心上出,的確不能棄梁永娟於不顧,更何況學校裡住不是長久之計。
「你這人這麼的差勁,既然做錯了事,為何不承擔後果?」這是白素的違心之話。
雲飛龍聽到這句話後,心如死灰,吼了一句:「我的事情不要你管!」然後便走出辦公室。
白素當然知道雲飛龍為什麼生這麼大氣,陡然間她心又萌生了一個大膽的計劃。
而另外一方面陳明君因為那次新貨的沉海事件,為了資金的周轉,不得不將明日之星學園的的部分股份轉讓給劉全,因而使他在董事位置已由學校的二董事落到三董事的位置,劉全成了實質上的大董事。他根本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劉全搞的鬼,並且他更不知道自己的那批貨根本沒有沉海,而是劉全買通了陳明君的兩個心腹,將新貨轉移,然後這兩個心腹便躲在外面,對外卻傳言已隨那批新貨沉入海底。這一切劉全都做得天衣無縫。劉全並不滿足於簡簡單單的大董事,他最終目的就是將陳明君和陳美珊、鄭艷雪他們完全排擠,使自己完全成為學校的獨裁者,但是要怎麼來排擠陳明君他們呢?劉全想了好些的計策都沒用,於是找來自己的智囊團共同來研究對策。
「全哥,我們何不再來一次沉船事件,讓他將剩餘的股份出讓來挽救自己的公司?」童光宇說道。
劉全冷冷的道:「同樣的事情能夠再次上演嗎?你以為陳明君真的是傻子嗎?」
「這個不行,那麼……」童光宇想不出什麼再好的主意了。
「老弟,按我來說還是要從他的公司入手,從他的產品入手,從他的員工入手,打擊他的商品信譽,最終讓他不得不轉讓自己的股份來挽救他那頻臨倒閉的破公司。」馮百成是個老奸巨猾的奸商,出的餿主意比童光宇要來的絕。
「這招不失為上策,不過要怎樣來操作?」
「這點就不必你這個大董事來操心了,不過事成之後……」馮百成話說到這裡戛然而止。
劉全看了看周圍的童光宇和付極熊,給他們使了使眼色,兩人便走了出去。
「馮總有什麼要求儘管直說。」
「白天成的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一旦到手,那我應該佔百分之三十。」馮百成是衝著白天成的股份而來。
劉全的考慮比他還高一招,現在自己擁有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如果再加上白天成的百分之五十的百分之二十,那麼也有百分之五十五,就給他百分之三十又如何,到時再慢慢的收拾他。
馮百成怎能不知道劉全的想法?他不動聲色的看著劉全,暗道:「想收拾我,你以為你的百分之五十五就是實在的股份,到時看我怎麼收拾你?」
這兩個人真的是各懷鬼胎。
「馮總,我答應你。」
「好,成交,大董事你就靜候佳音吧。」
劉全便將對付陳明君的事情交給了馮百成,只要陳明君一倒,陳美珊和鄭艷雪便不在話下了。
這天下午,白素回家走在路上的時候,忽然背後有人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
白素心頭一凜,急回頭一看原來是自己的最要好的同學——北京師範大學的助教陳東紅。
「怎麼一驚一愣的?」陳東紅有些奇怪白素的反應,她哪裡知道白素這些日子所經受的心理負擔?
「東紅,我還以為是誰呢?」
陳東紅越覺得有些不對勁,她拍了怕白素的肩膀說道:「走,我們畢業以後一直很少見面,找個地方坐坐,我還沒有吃晚飯呢?不然過了這兩天我們恐怕又要不知何時才能見面了?」
兩人一同來到一個小酒店坐了下來。
白素坐下後便問道:「怎麼?剛見面又要走。」
「是啊!兩天以後我又要飛北京了,我已在北京安了家。」
「好啊,你終於有了歸宿了。」白素笑了笑道,但笑的有些勉強。
陳東紅是學心理學的,看一看白素的表情便說道:「你的神色告訴我,你心有事。」
白素正要說話,卻見雲飛龍從門外進來,在一個角落坐了下來。白素頓時雙眼失去了神采。陳東紅順著白素那蒼白的臉色看去,只見一個男子也是黯然無神的坐在那個角落喝著悶酒。她頓時明白,白素的心事全在乎於雲飛龍身上。
「喂,白素,你的眼睛要掉下來了。」
陳東紅說完方才覺得自己有些失態了,於是說道:「東紅,我們能不能換個地方坐坐?」
陳東紅有些奇怪,但她還是同意了,於是兩個人便一同離開這家酒店,剛出門時,雲飛龍恰好見到了白素,他想不到白素竟然對自己有如此的怨意,連酒店碰面頁躲開,心更加的愁苦,於是仰起頭將那瓶酒灌了下去。
這一切陳東紅看在眼裡,心裡更加知道裡面存在有章。
白素和陳東紅一同來到海濱酒樓找了個位置坐下。
「白素,幾年不見,你卻更加的憔悴了,能不能告訴我?」陳東紅是白素大學時最要好的同學,兩個人一向來都互通心事。
「東紅,你知道嗎?我爸已經失蹤好幾個月了。」白素禁不住眼淚直流。
「啊!怎麼會這樣?」陳東紅聽了大吃一驚。
白素傷心的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陳東紅聽完驚歎一聲:「想不到事情竟會是這樣的複雜,不過你放心,你爸爸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金錶的秘密沒有破譯你爸爸就沒事。」
白素歎口氣道:「其實我爸爸也不知道金錶的秘密是什麼?因為還沒到金錶秘密問世的時候,怕就怕那些亡命之徒還沒有得到金錶的秘密便對我爸爸狠下毒手。」
「既然那些亡命之徒是衝著金錶的秘密的,你爸爸肯定在金錶破譯之前安保無事。」陳東紅肯定的說道。
「真的嗎?」白素極希望事情真如陳東紅所說那樣。
「放心吧,我是學心理學的,這點心理我還是能夠推理得出的,不過我想既然對方是衝著金錶的秘密,那麼我懷疑這幫亡命之徒很有可能跟你學校內部的人有關。」
「真的?」白素詫異道。
「我現在也說不準,只是一種直覺。」陳東紅此時還只能憑第六感推斷。
兩人沉默了一段時間,陳東紅說道:「白素,你真的還打算獨身?」
白素和陳東紅大學時,彼此視對方為知己,東紅當然知道白素的情況。、
白素沒有說話,這是她最為難過的地方。
「剛才在那酒店遇到那個男子是誰?」
陳東紅提到雲飛龍,白素的眼圈紅了,陳東紅暗道:「果然,真的與他有關。」
不知白素會對陳東紅說些什麼?陳東紅又會為她出什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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