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朋友的暗算看著越勸越哭的厲害的女人,蔣干想轉移她的視線,他看了看放在旁邊自己送給她的布袋熊,於是和她開玩笑道:「你不是說把布袋熊拿回家墊腳嗎?怎麼每晚又把它摟在懷裡睡覺了?你摟著它時是不是把他幻想成我了?」
柳如眉聞言一下跳了起來,毫不留情的一腳就把他給踢下了床,如同一頭被激怒的母老虎指著蔣干罵道:「你這個臭流氓,專門欺負女孩子的*棍,上次*了我,剛才又*了我,你這個壞蛋給我滾出去,我再也不想見到你這個大壞蛋!」
「不是、不是,我只是和你開玩笑,我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蔣干平時的好口才現在一下子都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關鍵時刻竟然掉了鏈子!他雖不知說什麼好了,但就是賴著不走。
「你再不走我就報警了!」母老虎咆哮道。
看著床上*裸叉著腰的母老虎,蔣干只覺得腦中閃過一絲無力感。不敢再去惹這頭正在氣頭上的母老虎,蔣干只好乖乖穿上衣服閃人。
「唉!」蔣干站在雨夜的街道不由仰頭長歎一聲:「女人啊,你的心永遠讓人無法捉摸!」
「這個臭流氓還真走,真不是男人!」柳如眉想著蔣干倉皇離去的身影,又看了看痰盂裡鮮艷的玫瑰花,笑了……
上班後不久,徐芬芬過來找蔣干,說:「蔣干,我有個高中同學今晚過生日,你陪我去好嗎?」
「對不起!今晚沒空!」蔣干很乾脆的拒絕了。
「求求你了,就這一次。」徐芬芬見蔣幹不理自己,卻把臉昂上了天,就生氣道:「你天天說沒空,你真的這麼忙嗎?我就看不出你晚上會有什麼事情。」
「你不是一直很討厭我嗎?」蔣干有些奇怪,徐芬芬最近總是要求自己陪她出去玩。不是說和解了嗎?難道她還想報復我?於是好笑的道:「男孩子多的是,你讓別人陪你去不就行了嗎?為什麼老是找我啊?」
徐芬芬的臉忽然有些紅,急道:「你這人身高馬大的,我也就是覺得有一個比牛還壯的人跟著心裡踏實,你可不要想歪了。」說著她飛快的看了蔣干一眼,又撅起了小嘴,不滿的說:「哼!本小姐找你是看得起你,你還擺起架子了。」
「我今晚還有事,真的沒空,要不改天吧。」蔣干隨口找了個理由搪塞她,他再不想和徐芬芬一起出去了。
兩人沒說上幾句便不歡而散,各忙各的事去了。徐芬芬一邊往自己的辦公室走,一邊低聲罵著蔣干:「臭蔣干,有什麼了不起的,本小姐低聲下氣的求你都不肯,看我怎麼收拾你!」
徐芬芬正坐在辦公室裡想著事情,這時有人敲門,抬頭一看是後堂的經理權家明。權家明找她有事商談,事情好像並不複雜,兩個人幾分鐘就把事情談完了。就在權家明要走時,徐芬芬把權家明喊住了,她知道蔣干和權家明的關係最鐵,所以她想讓權家明幫自己想想辦法。
徐芬芬道:「權經理,蔣干根本不把我這個總經理放在眼裡,現在我說什麼話他都不聽,你說怎麼辦?」
「訓,好好的訓他!這小子就是個牛脾氣,只有照死的訓他才會聽話。我有空也會找他好好談談,對他做一些思想政治教育。」權家明擺出一副好幹部的嘴臉道。
徐芬芬彷彿找到了知音人,道:「就拿今天來說吧,我晚上要去參加一個同學聚會,怕晚了不安全,就讓蔣干陪我去,可他死都不肯去,你幫我想個法子,怎麼才能讓他乖乖的聽我的話?」
「這個,嘿嘿,我能有什麼好法子。」權家明一臉為難的樣子,心裡卻對走了狗屎運的蔣干羨慕的要死,暗說真不知那小子怎麼想的?這麼漂亮的美眉想和他約會,他都不肯。可惜美女不找俺老權當今晚的護花使者,要是找俺的話,俺死都答應。
徐芬芬見權家明沒什麼好主意,她眼珠一轉自己想了個好辦法,於是道:「辦法我已經想好了,但是我需要你的大力配合,我們就這樣這樣……」
聽了徐芬芬所謂的辦法後,權家明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道:「不行,不行,我不能出賣自己的兄弟!」
徐芬芬詭異的一笑,道:「你別以為你和某人在包廂桌子底下幹的事我不知道,實話告訴你吧,連你昨天下午偷偷和那人去四樓的客房我都知道。我要是把這事抖出去,看你怎麼辦?就算你皮厚不在乎,可那個女孩呢?她還有臉繼續在這家酒店裡呆嗎?就算她和你一樣皮厚不在乎別人的看法,我卻有權力開除她,那時你再想一天到晚見到她,恐怕沒那麼容易了吧!」
「就依你的方法行事!」聽到頂頭上司一番威脅的話,權家明驚出一身冷汗,乾笑道:「嘿嘿,有時候兄弟就是用來出賣的!」
計劃開始實施,中午,在徐芬芬刻意的安排下,一分店的倪經理來總店匯報工作。等倪衛宏把一分店開張以來的情況作簡短匯報後,徐芬芬忽然宣佈請倪衛宏、蔣干、權家明三人吃飯,請客的理由有二:一是倪經理去新店了有一段時間了,現在難得回來一趟,又趕上飯口,當然要聚聚;二是蔣干前幾天曾幫了她一個大忙,所以要請他吃頓飯表示感謝。倪衛宏和權家明心裡都很納悶,蔣干究竟幫了徐經理什麼大忙?但徐總既然不講,他們也不好意思去問。
對於徐芬芬這個堂而皇之的請客理由,蔣干當然無法拒絕,好多天沒見的好朋友難得回來一次,不去能行嗎?
權大廚親自去張羅了一桌子菜,擺到一間豪華的包廂裡。蔣幹不疑有他,放開胸懷與兩個兄弟痛飲。可是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好兄弟會算計自己,在他喝得暈頭轉向的和倪衛宏一起去廁所放水時,權家明已經把徐芬芬早就準備好的一包藥下到了他的啤酒杯裡(朋友的暗算,就彷彿帶了安全套*仍懷了孕,總會給人以意外的傷痛)。
第一百四十四章昏睡後春光外洩蔣干回到座位後,三分鐘不到就把面前的啤酒一飲而盡。權家明這時又跳了出來,繼續賣力的做壞蛋,道:「啤酒不喝了,沒勁,我們喝白的。」
在他的倡議下三個男人開始喝起了白酒。四人說說笑笑又吃喝了半個小時,蔣干卻越來越覺得自己不對勁,起先只是感覺有點睏,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感覺那點點滴滴的困意逐漸彙集成波浪,一浪接一浪的向他襲來,在波浪的襲擊下他逐漸連眼皮都睜不開了。他娘個鳥屎蛋,今天不會喝這點酒就醉了吧?這也太丟醜了。
他又苦撐了幾分鐘,實在擋不住睏意,只好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向大家抱歉的道:「實在不好意思,我今天喝多了,困得厲害,我要先去那邊沙上躺一會。」他現在也顧不得丟臉了,更沒時間考慮大家的反應,說著話就跌跌撞撞的往沙走去。
「趕快回來,你小子少給我裝,再裝你信不信我撬開你的嘴往裡面灌酒!」倪衛宏知道蔣干的酒量,見他還沒喝多少就想躲到一邊去,當然不會願意,於是大呼小叫起來。
蔣干對倪衛宏的鬼叫充耳不聞,到了沙跟前倒頭就躺了下去,剛躺下去就感到一片黑暗當頭向他罩下,接著就呼呼大睡起來。
徐芬芬和權家明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的臉上都露出了笑容。徐芬芬道:「倪經理,別喊他了,讓他睡吧。聽說昨晚他有個親戚生病了,他在醫院裡照顧病人整整一夜都沒睡覺。」
「是啊,是啊,的確有這麼回事,他昨晚和我們分開後不久就接到一個電話,然後他就直接去了醫院。」權家明隨聲附和,幫著徐芬芬圓謊。
倪衛宏見蔣干喝了點酒後,轉眼就睡得像頭死豬,便相信了兩人的謊言。於是,三人繼續喝酒聊天。酒足飯飽後,大家各自分散。權家明繞了一圈又回來了,見桌子上的餐具已被服務員收拾乾淨,蔣干還在沙上熟睡,而徐芬芬已先他一步回到這間包廂。
徐芬芬見權家明進來了,就問道:「東西帶來了嗎?」
「帶來了。」權家明說著話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瓶子,瓶子裡裝著紅紅的東西。
「我讓你去後堂弄點新鮮的血來,你給我拿一瓶番茄醬來幹什麼?」徐芬芬狠狠瞪了權家明一眼,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嘿嘿,後堂現在沒有殺雞,所以沒有新鮮的血,成塊的鴨血倒是有,需要的話我去拿。」
「我要成塊的鴨血幹什麼?吃嗎?你……哎!我真不知道怎麼說你好了,不管了,番茄醬就番茄醬吧!」
「我現在就把它灑在沙上。」權家明說話的時候打開了番茄醬的瓶子,在沒被蔣干身子遮住的地方使勁倒。
「你這個蠢貨,倒這麼多幹嘛?女人下面被捅了一刀也不會流這麼多血。」看到權家明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徐芬芬氣得直罵,恨不得上去把他活活掐死。
權家明乾笑道:「不好意思,大意了,大意了,我本來是想搞得*真些。」他看了看躺在沙上仍在熟睡的蔣干,道:「這傢伙睡得跟死豬似的,他要是老不醒,這戲怎麼往下演?」
「他不醒我不會打醒他嗎?」徐芬芬看了一眼已被她徹底視為腦殘的權家明,不耐煩的道:「好了好了,你出去吧。」
權家明出去後,徐芬芬把包廂的門反鎖上,然後坐到了蔣干的身邊,靜靜地看著熟睡中的蔣干。看了一會,她伸出手輕輕地在蔣干臉上撫摸,嘴裡輕聲道:「小流氓、小壞蛋,你在擂台上的時候不是厲害的很嗎?你欺負我的時候不是挺能耐的嗎?怎麼現在像死狗一樣躺在這裡了?這就是你不聽我話的下場。」說著她的手已由撫摸變成了拍打。
蔣干睡得正香,迷迷糊糊中感覺老是有人在騷擾他,不讓他睡覺,就不耐煩的用手一推。他這一推不要緊,卻正好推在徐芬芬的胸前,把她推得差點摔倒在地。
「這頭大色狼,睡著了都不忘記使壞,真是太可惡了!」徐芬芬敏感部位忽然被男人碰到,一顆心緊張的提到了嗓子眼,等到怦怦直跳的心恢復了平靜,她才想起來罵人。
蔣干被徐芬芬不輕不重的打了幾巴掌,已處在半夢半醒的狀態,彷彿覺的自己正穿著衣服躺在自家的床上。楊德權不停的在邊上騷擾他,讓他脫了衣服再睡覺。他平時一向是只穿三角褲睡覺,有時甚至裸睡,迷迷糊糊中他也覺得這樣睡覺不舒服,於是,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啊!你幹什麼?你耍什麼流氓?」徐芬芬剛回過神來,就現蔣干的上衣和褲子已經脫掉扔在了地上,內褲雖沒有完全脫掉,卻停留在膝蓋以上,足以把他碩大的本錢暴露在外。看到那可怕的東西後,她的驚慌和羞澀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聲音顫抖的道:「這……這東西,怎麼……露出來了?你快把衣服穿上,你再不穿上衣服我要叫了!」
蔣干並沒有真的醒來,他覺得身體舒服了,哼了兩聲又熟睡了過去。所以,根本沒有回應對方的話。
「喂!你不能這樣啊!」女孩已忘記了自己可以打開包廂的門跑出去,也忘了可以把地上的衣服撿起來把蔣干的那堆東西遮住。她用了一個最笨的法子——剛才還罵權家明腦殘——親自幫男人把內褲提上去,想趕快把那堆羞人的東西蓋住。可是她費勁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強把男人的內褲提到屁股以下,因為男人體重的原因,她無論費多大勁都無法使男人的內褲回歸原位。
徐芬芬急了,身上一瞬間便香汗淋漓,可是越急越是提不上去,內褲只是停留在大腿根部,怎麼都不可能遮住那東西。徐芬芬又羞又氣,一時間不知怎麼辦好了,心說一定要想個辦法把這串醜陋的東西給……給塞回去,不然別人看到了還不知自己二人幹了些什麼呢?真是那樣的話,自己羞都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