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香艷的懲罰「蔣……蔣干,你可千萬別在這時候醒啊!你要是醒了我還有臉見人嗎?」徐芬芬害怕的聲音都顫抖了,說著她哆哆嗦嗦的伸出一隻微微見汗的柔軟小手,捉住了被蔣干視為寶貝的東西倒過頭來往內褲裡塞去。那毫不愛惜的樣子,彷彿菜市場撿爛菜葉餵豬的老太太,明明知道蛇皮袋裝不下了,還把一根壞蘿蔔使勁往裡搗!
就在徐芬芬辛苦的塞入一半——勝利在望的時候,猛然驚呼出聲,咦,怎麼忽然變大變長了,她小心翼翼的摸著手裡那根比魔術棒還要神奇的東西,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了。
「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啊?」塞是不可能塞進去了,所以,女孩在自言自語時,都帶著哭音了。正在她愣神的時候,手中那東西就像孫悟空的如意金箍棒似的,仍在不停的變化著。終於,它已強大到掙脫束搏的地步,一不留神從女孩手中溜了出來,就像有強力的彈簧拉扯一樣,「啪」的一聲響,一棒子打在主人的小腹上。
那「啪」的一聲雖是敲在了蔣干的小腹,卻同時也敲在了女孩的心頭。徐芬芬的心此時脆弱的像一隻薄薄的玻璃杯,一碰就碎,她聽到響聲後,嚇得再次驚呼一聲,立刻縮手後退。那表情彷彿一隻小貓用前爪試探躺在地上的蟲子,那蟲子忽然動了,小貓嚇得「喵嗚」一聲連連後退一樣。
男人被那濕熱的小手撫摸著,雖在睡夢中仍感受到了陣陣的快感,一剎那間,他全身的熱血全部流向了那兒。大炮猛然架了起來,並且示威似的不停地對著徐芬芬點頭,對她造成了強烈的壓迫感。看到那個剛才還很溫順聽話的傢伙,一轉眼變得邪惡、猙獰,退到一米外的徐芬芬差點又叫了起來。
「這難道就是書上說的勃……那個起嗎?男人太可怕了!」徐芬芬一臉怕怕的緊盯著蔣干的寶貝,忽又氣惱的低聲罵道:「這個臭流氓,連睡著時都不忘使壞,真是可惡!」她說這話的時候,卻沒想過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徐芬芬看了兩三分鐘後,似乎對那東西已產生了免疫力,同時也忍不住心裡的好奇,又慢慢的走了過去。心裡卻在給自己壯膽,門已被我反鎖了,臭流氓又睡著了,我怕什麼?
看著蔣干*的*,她不免又聯想到那晚在山上,自己在昏迷時被眼前的壞蛋又看又摸。想到那晚的事,她心裡就有些不忿,為什麼這個臭男人敢佔自己的便宜,自己卻不敢佔他的便宜?難道就因為自己是個女孩子嗎?轉念又想女孩子怎麼了?女孩子就一定要吃男人的虧嗎?想到這裡,她突然下定了決心,自言自語道:「反正這臭小子睡得跟死豬一樣,我今天就好好的佔他的便宜,把我以前吃的虧連本帶利的賺回來!」
白嫩的小手再次捉住了男人的大炮,五根芊芊玉指調皮的在炮管上這兒捏捏那兒摸摸。炮管似乎有知覺似的,它在連續的刺激下舒爽得迅進化了,如果剛才只是個青銅炮管的話,現在它已變成了精鋼炮管——堅硬無比。
徐芬芬起初只是為了佔便宜胡亂揉捏,可是玩了幾分鐘後似乎上了癮,有些愛不釋手了。她不愧為總經理,智商就是高,只是幾分鐘時間她就摸清了炮管的脾性和規律,而她也從菜鳥迅升級成老手。
她的手在炮管上的動作漸漸有了規律,每一次上下都暗合法度,彷彿經過多年的訓練似的。
下面傳來的巨大的爽快感,讓睡夢中的蔣干忍不住哼了一聲,接著就小聲的呻吟起來。徐芬芬感覺手裡的東西越來越熱,熱的有些燙手,她好奇的「咦」了一聲往蔣干的臉上望去,見男人緊鎖雙眉,似乎很痛苦的樣子。
「原來把男人的東西這樣折騰,會令男人痛苦啊?哼哼!既然這樣會令你痛苦,我就索性讓你更痛苦一點!」徐芬芬抓住滾燙的炮管,在好奇心和報復欲的驅使下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人在憋尿的時候,往往就會在夢中尋找廁所,同樣的道理,下身被刺激的舒爽時就有可能會做春夢。蔣幹此時就正在做著春夢,夢裡柳如眉對他百依百順,不時的擺出種種他在毛片裡都沒看到過的高難度姿勢。
美女主動獻身,並求男人愛她疼她。對於這種期盼已久的誘人請求,蔣干自然不會拒絕,在夢裡他歡呼一聲,然後像餓狼一樣撲了過去,去逐個挑戰那些高難度動作。
徐芬芬以為自己正在把男人折磨的痛苦呻吟的時候,卻不知道自己的懲罰正為男人提供著最大的快樂。她心裡很得意,於是手上的動作更快了,她要讓這個佔了自己便宜又不聽話的傢伙在睡夢中痛苦的慘叫。
男人的確在呻吟,而且呻吟聲比剛才更響了,不過不是因為痛苦,而是因為享受。夢中的柳如眉搔弄姿,主動迎合他,就在最關鍵的時刻要到來時,柳如眉猛然回頭用嘴*了炮管。男人在夢中也受不了視覺和觸覺的雙重刺激,鋼炮終於威,不間斷的打出了無數快樂的炮彈。
「啊!怎麼會有鼻涕啊!真是噁心死了!」正在套的起勁的徐芬芬忽然現從炮裡打出來好多東西,噴得她臉上身上手裡全是的,對男女之事少有瞭解的天真女孩,一時沒弄明白那是什麼東西。她雖然是個小白,卻並不是個傻子,一轉眼她就想到了是怎麼回事,氣道:「臭流氓,居然射……真是太可惡了!」
她趕緊找來紙巾把自己身上的鼻涕擦掉,身上臉上的很快就擦去了,可是那粘呼呼的彷彿卡在心頭的鼻涕卻怎麼擦都擦不乾淨。
徐芬芬一低頭,看到了沙上那一片紅紅的番茄醬,忽然又想起今天的計劃。心想我怎麼把今天特意安排的事給忘了?不行,我要趕快把這臭流氓打醒,好繼續實施我的計劃。想到這裡,她用紙巾幫蔣干簡單的清理了一下,拿起地上的衣服為蔣干蓋上(倒,剛才咋沒想起來?)。
第一百四十六章那就再來一次吧接下來她從包裡拿出小鏡子,對著鏡子把衣服和頭弄得有些凌亂,又弄點口水在眼睛上抹了抹,她對著鏡子裡的自己做了個鬼臉,彷彿對自己的化妝非常滿意。
徐芬芬看著仍在和周公下棋(其實是正和柳如眉逛街)的蔣干,輕聲道:「這傢伙其實也不賴,如果他要跪下來求我,讓我做他的女朋友,我會不會考慮一下呢?哎呀!瞎想什麼呢?這傢伙處處和我作對,目前最要緊的是想辦法讓他聽我的話!」說到這裡,她伸出手在蔣干臉上左右開弓打了四五巴掌。
其實徐芬芬所謂的計劃並不高明,甚至有些幼稚可笑。她上午出去了一趟,找她的哥弄來一包藥,讓權家明下在蔣干的酒裡使其熟睡。在蔣干睡著後,由權家明弄點血灑在沙上,徐芬芬再把蔣干打醒,說蔣干強暴了她。有沙上的證據在,蔣干定然無法抵賴,這時徐芬芬在趁機要挾蔣干,讓他以後聽自己的話,否則就去告他,讓他去坐牢。
她的如意算盤是,蔣干肯定不想去坐牢,為了怕自己告他,他以後一定會乖乖的聽自己的話。
蔣干在爽過之後,睡意已經漸漸變薄,被徐芬芬打了幾巴掌,便在疼痛中醒了過來。他慢慢的坐了起來,摸著有些疼痛的臉望著眼前的徐芬芬,一時間還不知道生了什麼事。
徐芬芬一雙美目冰冷的看著蔣干,低聲道:「你這個畜生,我看你喝醉了就好心照顧你,你,你竟然借酒行兇,趁機強……暴了我!我一定會報警,抓你去坐牢!」
蔣干聽得心裡咯登一下,暗說我不會真的酒後亂性糊里糊塗的把她給上了吧?真要是那樣可就麻煩了,徐芬芬一報警,自己鐵定要坐牢。
蔣干並不是個無緣無故就會被嚇倒的人,他現在的確懷疑自己犯了錯誤,因為剛才那個夢太真實了。隨著他的坐起,他現自己的上身已*,而蓋在腰部的衣服正在下滑,下面的春光已經若隱若現。他看了眼下身那個朝夕相伴的夥計,夥計正懶洋洋、軟綿綿的躺在那裡不動,以他的感覺和經驗判斷,那正是它享受過後心滿意足的表現。
蔣干又抬頭看了看徐芬芬,現對方衣衫不整,頭凌亂,臉上似乎還有眼淚未乾,這更加深了他對自己犯了錯誤的判斷。他想了想,覺得現在當務之急應該先穩住女孩的情緒,於是道:「徐經理,千萬別激動,萬事好商量,你先說說生了什麼事,我們再想辦法去解決。」
「還有什麼好說的?」徐芬芬見蔣干已被嚇住了,好像還嚇得不輕,她心裡很得意,但臉上的表情卻沒有多少變化。頓了頓,她又接著說道:「你喝醉了,一時糊塗也……也有情可原,事情既然已經生了,我也不想把事情鬧大,鬧大了對我的名聲也不好。要不這樣吧,你以後只要乖乖的聽我的話,我就不報警了,我們以後還是好同事好朋友。」
徐芬芬還是太嫩了,她不應該還沒說上兩句就提前交出了自己的底牌。蔣干覺得徐芬芬也太好說話了,一個女孩子要是真被男人那樣了,不應該這麼好說話的?所以,立即現了不對。
蔣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徐芬芬,道:「我剛才喝醉的時候真的把你……我不信我會做出那樣的事!」
「你……我一個女孩子還會拿那種事情開玩笑嗎?這是事實,你不信也得信,對了,我有證據,你……你看,沙上還有血呢。」徐芬芬被蔣干灼灼的目光看得心裡慌,說話都有些結巴了,靈機一動,想到了沙上的證據,趕緊用手只給蔣干看,想用事實來說話。
蔣幹這才注意到沙上有片地方已變成了紅紅的顏色,他湊到跟前看了看,又用手在上面戳了兩下放在鼻子跟前聞了聞,臉上忽然有了笑容。哪有什麼醉後亂性?哪有什麼強暴?這根本就是徐芬芬導演的一出鬧劇。
蔣幹好笑的看著徐芬芬,道:「徐經理,你這樣的能人果然是無所不能啊!人家**後流的是血,而你流的卻是番茄醬!」
「你胡說什麼?那,那根本不是番茄醬,那是……那是……」徐芬芬有些尷尬,那是了半天,自己都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我的徐總,你究竟要鬧到什麼時候才肯放過我?我們不是已經說好了要和解的嗎?你怎麼可以不守信用出爾反爾呢?」看著眼前貌美如花,心卻如惡魔的徐經理,蔣干又想笑又來氣。
「我什麼時候出爾反爾了?我當時只是答應你絕不會再惡意的報復你,我現在是惡意的報復你嗎?」徐芬芬理直氣壯的道。
「原來報復人還分善意和惡意的,我今天算又長了見識。」看著強詞奪理的女人,蔣干有些無力,同時也為自己的大意而懊惱,原來對方早就為自己設好了語言陷阱。
「不和你說這些沒用的了,我只問你一句,你以後聽不聽我的話?你要是不聽,我馬上就報警把你抓起來!」女孩的表情不像是開玩笑,似乎在做最後一搏。
蔣干既然已猜到了實情,怎麼可能再任徐芬芬威脅,他忽然把蓋在身上的衣服一掀,嚇徐芬芬道:「反正要去坐牢了,那就再來一次吧!」
「啊!」徐芬芬果然被嚇到了,手摀住眼睛,身子卻一連後退了幾步。退了幾步後沒聽到蔣干有什麼動靜,她悄悄的從指縫往外看,見蔣干已經穿好了褲子,正在穿上衣。她知道自己被蔣干耍了,氣道:「死蔣干,臭蔣干,像你這樣的大壞蛋,以後死了都要下地獄。」
蔣干很快就穿好了上衣和鞋子,他在開包廂的門時,回頭說了一句差點把徐芬芬氣炸肺的話:「想去地獄,何必要等到死了以後,對我而言,和你在一起工作的日子,每一天都是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