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夜探香閨「砰!」的一聲門響,蔣干的鼻樑差點被撞斷了。他揉了揉鼻子,毫不氣餒的繼續拍門,並且表示自己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來取傘的。柳如眉差點氣暈過去,心說沒見過這樣小氣的人,當天借出的東西就趕來要。她氣得把傘扔了出來後又迅關了門。
「小柳,你怎麼可以這麼沒有禮貌呢?客人來了你總得給杯茶喝吧?」蔣干在門外喊道。
柳如眉在房裡聽蔣干叫她小柳,感到又好氣又好笑。自從當上老總後,還真沒人喊過她小柳,也只有蔣干敢沒大沒小的喊她小柳,感覺還真新鮮。
敲了半天門,柳如眉都不理不睬。猶豫了一會,蔣干只好掏出手機撥打了她的手提電話。可電話響了幾分鐘都沒人接,蔣干剛想放棄電話裡就傳來一種還沒睡醒的聲音:「誰啊?」
蔣干輕輕咳了一下,清了清嗓子,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溫柔更親切一些:「我是你老公,你不會這麼快就把我忘了吧?」
「是你!」電話哪頭的柳如眉好像一下清醒過來,聲音也一下提高了許多,道:「你怎麼還不走?我們兩人除了工作之外,已經沒有任何關係,希望你以後不要在工作之外再來擾亂我的生活。」
「可是,我好想你。老婆,我希望能能進門當面和你好好談談。」蔣干死豬不怕開水燙。
「你走吧,我是永遠不會和流氓談的,也永遠不會再讓你走進我的家門半步!」電話裡柳如眉的聲音一下又高了許多,說完以後電話線就被掐斷了。
靠!不用做得這麼絕吧?蔣干搖頭歎息,忽然想起一句話:挨餓如果把握的好叫減肥;掐人如果把握的好叫按摩;死皮賴臉如果表現得體叫執著。他現在只好充分揮了死皮賴臉的精神,希望柳如眉能把自己的表現理解為執著。於是繼續撥打柳如眉的電話,可是這次任他等多久對方也不接聽。
「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蔣干毫不氣餒的行為,只換來了這個傷心的結果,無奈之下只有收起了電話。
「熱臉貼上了冷屁股,算了,閃人吧,改天再來碰碰運氣。」蔣干在門外自言自語。可是他心裡馬上把這個念頭否定了。他娘個鳥屎蛋,做男人就應該不怕困難、迎難而上,遇事豈能退縮?他明白一個道理,要想品嚐到味美可口的核桃肉,就只有敲碎它表面堅硬的外殼。
蔣干又想到剛才柳如眉開門的瞬間,分明是美人剛剛出浴,頓時感到心癢癢的如同貓爪。他把身上和附近所有能找到的「作案工具」都找了出來,可是折騰了半天門就是打不開。
「做賊是需要天賦的,不是人人都可以做賊。」蔣干感歎自己天生就不是做賊的料,沒辦法,他只好掏出手機撥通了楊德權的電話。
「幫我打開這扇房門。」半個小時後,蔣干對楊德權吩咐道。
「老大,我已不做這一行很久了。」楊德權的表情有點靦腆,磨磨唧唧就是不願動手。
「少廢話!我讓你開你就開!」蔣幹不耐煩的道。
楊德權被bi無奈,只好答應了,他不緊不慢地從口袋裡掏出一根針形的東西插進鎖孔,搗鼓了沒幾下,「卡嚓」一聲輕響房門被打開了。楊德權整個開鎖的過程只用了十幾秒鐘的時間,度如此之快讓站在一邊把風的蔣干佩服得直伸大拇哥。
蔣干帶著有色眼鏡看著眼前的大蝦,笑道:「動作這麼熟練,比以前更長能耐了,最近夜裡是不是經常偷跑出去練習?」
大蝦聞言翻了翻白眼,一副不鳥他的樣子。就在他轉身走下了樓梯,想要回去的時候,隱隱聽到老大的讚歎聲:「這小子天生就是個做賊的料。」
蔣干緩緩推開門,輕手輕腳如同做賊一樣走進柳如眉的家。可能此時柳如眉已經睡著了,所以對臥室外面的動靜毫無所覺。
故地重遊,他的情緒有些激動,想起一個月前的那個**的夜晚,心忽然不爭氣的急跳起來,呼吸也變得急促了。他一連做了幾個深呼吸,才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
他現上次被柳如眉弄亂的房子早已收拾得很乾淨。他東張西望想找個東西把手裡的一大束花插進去,但找來找去實在找不到。最後打開衛生間的門尋找,臉上才終於露出了笑容,「嘿嘿,這個痰盂罐,我看最合適,」他把一大束花插在了痰盂罐裡。
蔣干一邊欣賞著客廳內的佈置,一邊在不停的問自己,怎麼做才能讓這個擁有高智商的美女老闆就範?蔣干記得在一本八卦雜誌上看過這樣的話:你如果順利的得到了一個女人的第一次,再想辦法第二次得到她的身體,以後這個女人就很難再抗拒你對她身體的侵犯了。
但令人頭疼的是,現在自己怎麼得到她的身體?
霸王硬上弓是肯定行不通的,那樣只會讓她更加痛恨自己,而且用強也不是自己的風格,這招在自己心裡就肯定通不過。甜言蜜語可以試試,蔣干自認口才了得,平時在酒店裡不就是把一群美眉忽悠的找不到北。但這次的目標卻是一個頭上頂著老總頭銜的商界女強人,蔣干就算自認口才再好心裡也沒什麼底,因為平時在她面前自己沒少賣弄口才。
算了,想不到暫時就不想,還是先去臥室看看她再說吧。蔣干移動身體輕輕推開臥室的房門,打算先偷偷欣賞一下美人的身體。
他躡手躡腳地端著痰盂,悄悄進入虛掩的臥室,拚命忍著不敢大聲喘氣,每一步踏出都如同踏在自己心頭。就在這時一聲輕微的呻吟傳入耳中,他趕快停住了腳步,這一刻,心也彷彿被自己的腳踩住了不敢動。
蔣干悄悄的轉頭尋找聲音的來源,立刻就找到了,並且被深深地吸引住了。臥室的電視裡正播放著妖精大戰,看著電視裡那些不堪入目的鏡頭,蔣干鬱悶壞了,「有什麼需求你給我打個電話啊?我隨叫隨到。何必冒著雨去買毛片?難道我這個真人還比不上一張毛片?」
第一百四十二章風雨之夜**聲蔣干的視線離開電視畫面,繼續欣賞這間熟悉的臥室,現軟凳上放著女人內衣、內褲之類的東西。剛剛看過的精彩畫面,再看著這些女人的性感內衣,他覺得小腹處有團火嗖的一下燃燒了起來。
他的眼光終於轉到了床上,(始青天,你丫故意吊人胃口吧?哪有男人先看女人臥室環境的?傻子都知道,男人進了女人的臥室會先看什麼。)此時躺在床上已在睡夢中的柳如眉正在做的事情讓他張大了嘴巴。蔣干沒想到整日冷冰冰的柳如眉也有這麼不堪的一面。
只見,睡夢中的柳如眉睡裙的衣襟已經被扯開,露出裡面大片雪自的肌膚,她的一隻手正在胸前扯開的衣襟裡撫摸著自己的豐滿,另一隻手則在睡裙裡活動。蔣干送她的布袋熊就躺在她身邊,此時這只布袋熊正和蔣干一起欣賞著這幅誘人的圖畫。
面對誘人犯罪的畫面,久經風浪的蔣干也忍不住吞了口口水。他輕手輕腳走到榻邊半蹲下身子,低下頭在柳如眉微張的櫻唇上輕輕吻了一下,見睡夢中的女孩好像沒有什麼反應,蔣干的一顆色膽也壯了起來,伸手輕輕撩起了榻上美人兒的衣服,頓時兩個雪白的玉兔從衣襟裡跳了出來,一個多月沒有見到,女孩的胸部好像又豐滿了些。但蔣干怕把春夢中的女孩弄醒也只能用眼睛觀賞,沒敢伸出自己的魔爪去感觸它的彈性。
聽著從女孩微張的小嘴裡傳出的一陣陣無意識地呻吟聲,看著面前女人放在自己的大白兔上揉搓著的小手,蔣幹這個久經歡場考驗的老同志也被刺激的全身抖。
欣賞完女孩胸前豐滿的蔣干轉移陣地來到了床尾,伸手輕輕解開女孩腰問繫著的腰帶並將睡裙輕輕向兩邊掀開,蔣干驚奇的現睡裙下面居然什麼也沒有,眼前女孩放在某處活動的小手讓蔣干腦中一陣眩暈,蔣干已經不再滿足於只做個旁觀者,而是打算加入進來,親自體會一番。
而此時,正在做著巫山春夢的柳如眉則已經完全迷失在夢中男女之間的**之中,小手得動作也開始加快了度。就在她快要衝上浪尖的時候,快樂的潮水卻突然退卻,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極度的落差讓她難受的忍不住在夢中大叫。
蔣干見柳如眉好像就差一把火,一向樂於助人的他,立即寬衣解帶上去幫忙。睡夢中的柳如眉,突然感覺有一種另類的快樂夾雜著一種似曾相識的充實感,又讓她迷醉在了快樂的海洋中。
蔣幹盡情的享受著女孩的美妙之處,因為顧忌到女孩有可能會醒,而且蔣干想要得到的不僅是女孩身體,還要進一步得到女孩的心,所以蔣干現在顯得非常的輕柔。
隨著蔣干的節奏漸漸加快,女孩的眼睫毛突然動了動,蔣干心裡一陣緊等待著女孩醒來後的具體反應。
「你是誰?為什麼幫我?」柳如眉迷迷糊糊的聲音,好像仍在夢幻之中。
蔣干輕聲回答:「我是雷鋒,專以助人為樂。」
「哦」,女孩問過話後就沒有下文了,就像仍在睡夢中,但她臉上時不時流露出的似快樂又像痛苦的表情已經徹底將她出賣了,讓蔣干知道女孩肯定已經醒了過來。
「最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都讓我完成了,看來咱對女人還是很有一套的嗎!」蔣幹不由得臭屁起來。
心情大爽的蔣干,在動作上不由得漸漸生猛起來,瞇著眼睛裝睡的柳如眉在潮水般湧來快感的衝擊下,終於也忍不住開始輕輕呻吟了起來。
女人的呻吟聲讓蔣干更加興奮起來,忍不住低下頭張嘴*女人右邊胸部頂端那顆鮮嫩的葡萄……
雲收雨歇,剛才還在蔣干進攻下舒服得直叫喚的柳如眉,突然舉起纖手就給了身邊的蔣干一巴掌。蔣干感覺半邊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心裡不免有些鬱悶。剛才還好好的,又是親又是抱的,爽過了,就立馬翻臉打人。
「老婆,對不起,你長得太美了,我實在控制不住自己!」蔣干摸著被打得都有點脹的半邊臉,嘴裡卻還不得不講深情的話。他現在忽然明白,無論男人給女人講多麼多麼浪漫的童話故事,裡面終不過圍繞一個字:床!
其實,以他的能力想要閃開這一巴掌非常容易,但他卻並沒有那樣做。因為他明白,柳如眉這是在通過打他耳光來洩對他的怒氣,如果他躲開了這個耳刮子,這種怒氣就可能會以別的方法加倍地洩出來。
柳如眉見蔣干挨了一巴掌後還不忘向她道歉,整個人一下愣住了,一雙美麗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蔣干,好像想從蔣干臉上看出些什麼似的。
「盯著我幹嘛?我臉上又沒有花。」說到花蔣干忽然想起自己今晚是買了花來的,為了逗女人開心,他忙把放在床前的玫瑰花捧了起來,說:「你看,我給你買玫瑰花了,喜歡嗎?」
「拿走,我不要大壞蛋的花!」柳如眉看著痰盂罐裡的一大束紅玫瑰,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暗道:「送女孩子花本來是件挺浪漫的事,卻硬是被這流氓給整得噁心無比。」
蔣干見柳如眉的臉色大有陰轉多雲的意思,他趕緊把握機會,展開甜言蜜語攻勢,想哄柳如眉開心。哪知不哄還好,一哄不知為什麼柳如眉忽然哭了。蔣幹不顧女人的反對,強把她摟在了懷裡,看著懷中女人淚流滿面的傷心樣,蔣干伸手在她光潔如玉的後背上輕輕撫摸,以穩定她的情緒。
柳如眉的確應該大哭一場,像她這樣的千金小姐從小就沒受過委屈。可是這兩年因為父母的離世,她一個年輕的女孩子要獨自管理這麼大一家公司,再苦再累回到家也無法向父母訴苦。加上最近又生了蔣幹的事情,滿心的恐慌不安也只能由她一個人來默默承受,可想而知這段時間她心裡壓力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