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射會和諧「乾哥,我還要,人家要你這次來真的。」帥哥、*這兩樣都是能令女人瘋的東西,如今朱秀丹的大腦已完全被這兩樣東西佔滿,根本體會不到男人此時的難處。
蔣干差點暈倒,暗忖日,我剛用我的粗度測量了鄧蘭香的寬度,難道又要用我的長度測量你的深度?我又不是機器,這半分鐘都不到,哪能恢復這麼快。
她見男人遲遲沒有行動,女人的敏感立刻使她想到了別的地方,她認為男人一定是因為她是有男朋友的人,嫌她髒所以才不願碰她。
「乾哥,我好想讓你來疼人家。」朱秀丹怯生生的試探著道。
「你主動請求老子上你,我還客氣個屁,等下看我怎麼收拾你。」蔣干心中一陣狂喜,表面上卻裝出為難的樣子,道:「算了吧,天已很晚了,我們還是都早點回家休息吧。」
「我真的好想……你就答應我這一次好嗎?」女孩盡力爭取。
「我們這樣不太好吧?」蔣干嘴上這麼說,心裡卻道:「在堅持一下。小可愛,再堅持一下,哥哥我就馬上寵幸你。」
因慾火焚身而紅的粉臉一瞬間黯然失色,朱秀丹慢慢的蹲了下去,輕聲的抽泣起來。「你不願意和我好,是嫌我有男朋友,嫌我的身體髒……」
「你別多想,我沒有那個意思,真的沒有!」蔣干隨口說道,心裡卻有些興奮,因為他聽到了「男朋友」這三個字,心想,要是把別人的女朋友給上了,似乎也是件很刺激的事情。
「我男朋友已出差好多天了了,我很乾淨……他現在外邊……嗚嗚……」朱秀丹越說越傷心,已經成了淚人兒。
蔣干被女孩的哭聲搞得迷迷糊糊,好像聽她說男朋友出差回來了,現在正在門外邊等著接她下班回去團聚。想到女孩的男人在酒店門口等著,自己卻在酒店裡搞著他的女人,蔣干就有種變態的興奮感,疲軟的生命之源瞬間又煥了生機。
小姑娘的心事還挺重的,看著她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般往下滾,蔣干的心軟了,不忍再逗她。該是顯擺男人本事的時候了,他一把摟過女孩楚楚動人的身體,用舌頭飛快舔去她臉上的淚水。然後吻住她的小嘴,兩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親嘴的時候蔣干的大腦還在胡思亂想,國家雖然在提倡「和諧社會」。可是老子的身邊現在卻不和諧,這個女孩子想要,那個女孩子也想要,看來我只有「射」了才會和諧,我這樣做也是在響應國家的號召啊!
蔣干邪邪的一笑,是男人都好這一口,他也不例外,抱起女孩的身體,把她面對自己放在桌邊上坐著。朱秀丹只有十七八歲,雖然小pp還不算很圓潤,也足以讓男人著迷了。
男人再次叼住女孩子的嘴巴,把舌頭探了進去,女孩緊緊抱住男人的頭熱烈的回應著。男人扶著女孩的腰,身體前探進入了美妙的桃花源。一時間,歡快的交響樂再次在房中響起……
沒有注意朱秀丹是什麼時候離開的,自然也不知道她男朋友是否來接她。蔣干現在已經明白,朱秀丹應該也是吸入了的藥物,不然她不會這樣反常。好奇心害死貓,這小三八要不是好奇心強跑來廁所,也不會把自己搭進去。
蔣干只吸入了一點藥物,就感覺世界立刻變得性感起來,何況是兩個吸入大量藥物的女孩子?他忽然很不負責任的想:「哎!都是藥物惹的禍,這不能怪我啊!」
鄧香蘭已經醒了過來,蔣干用濕毛巾和紙巾細心的為她清理(他做了這麼長時間的保潔工作,這點小事還難不倒他)。但願女孩在藥效過去神志清醒後沒有現自己的身體不對,就算能感覺到異樣,也盼望她不好意思說出來。
蔣干給鄧蘭香打了個電話,簡單說了鄧香蘭醉酒的事情,當然對於自己上了人家姐姐的事隻字不提。鄧蘭香打了幾次姐姐的電話都關機,正急得不得了,聽蔣干說要親自把她姐姐送回家,連聲道謝,忙告訴了他住處的地址。
為了讓鄧香蘭藥效盡快過去,臨出門時蔣干又用冷水給鄧香蘭洗了次臉,然後攔了輛出租車把女孩子送回了家。
鄧香蘭姐妹倆合租了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到了地方時妹妹迎了出來和蔣干一起把姐姐扶了進去。妹妹鄧蘭香和從前一樣熱情,給蔣干端茶倒水的同時還不停的向蔣幹道謝。
蔣干雖然皮厚,但也有些臉紅,做賊心虛的他交代了兩聲便想落荒而逃。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鄧香蘭在他轉身要走時居然小聲的說了句「謝謝」,這使他背後的冷汗一下子冒了出來,趕緊出門,飛也似的逃了。
蔣干是散步回家的,晚風徐來,使他的頭腦徹底清醒,回想今晚生的荒唐事,不禁搖頭苦笑。都是迷藥惹的禍,三人誰都沒錯,要說錯,錯的也是曹插裡。這老小子的藥真是利害,自己只是少量的吸入也和兩女一起中招,不過自己是三人中受影響最輕的一個。他現在真不知該感激曹插裡,還是該恨曹插裡了……
快樂的時光總是易逝,轉眼又是好多天過去。這天中午吃工作餐時,權家明向蔣干訴苦道:「兄弟,你鬼點子多,一定要給我想個辦法。阿定她雖然喜歡我,可總是不讓我突破最後一道防線。」
蔣干記得這已是三天來權家明第八次向他訴苦了,再不幫幫人家都有些說不是過去了。
「真要我給你出主意嗎?」蔣乾笑得有點邪。
「當然了,我們是好兄弟,你不幫我想點子誰幫我想?」權家明理所當然的說。
「那你就要聽從我的安排,我們只需如此……如此……」蔣干摟著權家明的肩膀,在他耳邊把自己的辦法說了出來。
酒店兩點至四點之間是休息時間,許多員工都喜歡在這段時間裡睡會覺。說到睡覺,當然是包廂的餐桌下最安全。包廂裡一般都是十人以上的大檯子,桌布外罩著的台裙直拖到地毯上,即使有人站在餐桌跟前,只有不掀開餐桌的台裙都不會現桌子底下有人。
第一百四十章街頭偶遇自進入夏季後,福滿樓酒店的員工,躲在包廂的桌子下睡覺早已是公開的秘密,只是瞞著上面的老總和經理而已。
大熱的天,人在午飯後總容易犯困。這時,那些小服務員們就會悄悄溜進包廂裡,把門和燈一關,往桌子底下一鑽,美美的睡上一覺。由於地上鋪著柔軟的地毯,房中還有空調關上不久後留下的涼氣,睡在餐桌下爽著呢。
福滿樓大酒店的包廂,全都是以宋詞的詞牌而命名的。蔣干現權家明和金運定進入了念奴嬌包廂,等了一會後,他也偷偷跟了進去,然後輕輕掀開台裙把一個小瓶子狀的東西慢慢地伸向……
「嘿嘿,今天就讓你們嘗嘗曹插裡寶貝的威力!」片刻後,蔣干一臉奸笑著從念奴嬌包廂溜了出來。
蔣干在附近晃悠了一二十分鐘,覺得時間也差不多了,曹神棍的寶貝應該威了。他再次輕手輕腳的進入包廂,剛進入包廂就看見房中大餐桌的桌布和台裙無風自動,接著就聽到桌子下傳來男女壓抑的歡愛聲……
「好事終於成了,看你這小子怎麼感謝我?」再次從包廂出來後,蔣干長出一口氣,小聲嘀咕道。
這天晚上九點下班後,權家明請蔣干吃了頓正宗的燒烤,在坐的還有含羞答答的金運定。權家明雖然當著金運定的面什麼都沒說,但蔣干卻知道這是權家明的謝媒酒,所以他當然不會客氣。
三人吃飽喝足後盡歡而散。蔣干已有五成的酒意,忽然心血來潮想在夜晚的街上逛逛,一個人就這樣慢慢的走回家。還沒走完一個街道,天突然下起了雨,他幸好提前知道天氣狀況帶了傘,不然就要淋成落湯雞了。
一連三天了都沒見到柳如眉,真是挺想她的。自己這段時間已經很賣力了,可人家總是對自己不冷不熱,難道對方是嫌棄我沒錢沒地位?覺得我和她不在一個層次?蔣干一邊想著心事,一邊慢慢走在回家的路上。
經過一家音像店門前時,忽然有一個人從裡面衝了出來,正好撞到他的傘上。兩人幾乎同時向對方說「對不起」。蔣幹這時也抬起了頭來,一個女孩的身影映入他的眼簾。
女孩的身材比大多數女人都要高挑,使蔣幹不由自主的將目光在她身上多停留了幾秒鐘。女孩穿著一套女性職業套裝,被雨水淋得微濕的衣服輕貼在身上,將她美好的身材顯露無疑。看她雙手舉著小包頂在頭上急匆匆地樣子,顯然是想跑到馬路對面去。
「柳如眉!」說曹草曹草就到,蔣干現這個女孩竟是自己剛剛還在念叨著的柳如眉,頓時驚喜萬分的抓住了女孩的手。
柳如眉那隨風飄揚的秀和那張絕美的鵝蛋臉,以及她那曲線玲瓏的高挑身材,仍是那樣的迷人,讓他不自自主產生一親芳澤的衝動。
「是你!」柳如眉看清這位抓著自己手的男子,忽然全身一震,臉色也一下變得有些不自然,並使力想掙開被男人拉著的手。
「老婆,你怎麼不打傘就出來?外面下著雨,淋濕了會生病的!」蔣干一臉心疼的樣子,不由分說把女孩拉進了自己的傘底,同時還不忘解釋道:「你放心好了,我絕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怕你淋到雨。」
柳如眉認命似的乖乖站在蔣干的傘下,臉上沒來由的升起兩朵紅雲,看蔣干的眼神也有些怪怪的。兩人都很有默契的保持著沉默。
最後,還是蔣干先打破了這種能讓人窒息的氣氛,輕聲問道:「老婆,幾天沒見你了,你最近還好嗎?」
「還好!」柳如眉遲疑了一下,還是低著頭應了一聲,說話的聲音有些柔柔地。蔣干總是死皮賴臉的喊她老婆,如今她都聽習慣了,已不像一開始那麼牴觸。一般只要不是有他人在場的情況下,她也懶得和蔣干計較。
「哦!」蔣幹一下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了。
「我要回去了。」柳如眉咬了下嘴唇。
「晚上不安全,我送你回去吧!」蔣干說。
「你送我,就更不安全了。」柳如眉小聲嘀咕了一句,然後又面色平靜的道:「不用了,我的車就停在馬路對面。」
「好吧!」蔣干有些尷尬,人家是開車來的,自己怎麼送人家?坐人家的車去送,還是用兩條腿開11路車去送?
「等等,我把雨傘借給你,雨雖不是很大,卻也能把衣服淋濕!」蔣干把自己的雨傘遞給了柳如眉。
柳如眉此刻的心情是五味陳雜,默默地接過男人手中的雨傘沒有說話,只是用很複雜的眼神看著他。
蔣干微微一笑,向柳如眉揮了揮手說:「老婆,快點回去吧,雨會一直下,你別淋感冒了!」
「再見!」柳如眉朝蔣干揮了揮手,打著傘就要離開。
「對了,你剛剛在音像店買了什麼光碟?」蔣干沒話找話,想要多留她片刻。
柳如眉聽了他的問話,小臉比剛才更紅了,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她飛快的跑到了街對面,開著她的銀灰色寶馬跑了。
蔣干很鬱悶,做了好人,她連個謝字都不說就走了。人家往車裡一鑽,就淋不到雨了,自己卻要淋著雨回家。
「不行!我如果就這樣回去了,今晚肯定會失眠,我要去她家,讓她當面向我道謝。」蔣干越想越不甘心,都好幾天沒見面了,今晚好不容易見到,可這個比花兒還要美麗萬分的女老闆沒和自己說個三兩句話就匆匆的走了。
蔣干仰頭看了看天,「飄著雨的夜晚,多浪漫多有詩意啊!在這樣的夜晚如果不做點什麼,怎麼對得起自己?」蔣干藉著酒勁在花店買了一大束紅玫瑰,按照記憶坐車去了柳如眉住的丹青花園。
蔣干到了柳如眉的門外,按了半天門鈴也沒人應,心裡鬱悶的想道:「難道她到現在還沒回家!」蔣幹幹脆用手拍門,拍了半天門才打開,門縫後露出柳如眉的半張臉,當她現敲門的是蔣干後,「啊」了一聲驚叫,又迅把門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