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妞真的不錯,體型勻稱,皮膚細膩光滑又有彈性,和自己從前泡的那些女人相比,她就像神一樣的存在,我一定要把她追到手,不然就便宜了別人。」蔣幹活動了一下有些酸的雙手,自言自語道。
他打開燈,關上房門,在整個房子找了一遍,沒有找到其他人。看來這小妞是一個人住,並不和父母在一起。他倒了一杯冷水坐到柳如眉跟前,一邊喝水滋潤著有些干的嗓子,一邊欣賞著心中的女神。
沙上的美人臉紅得像一顆熟透的蘋果,身體在沙上不停地扭動著,一雙鳳目半睜半閉,紅嘟嘟的小嘴一張一合,粉紅的小舌不時伸出舔舔自己的上唇,那姿態說不出的誘人。
看著眼前橫陳玉體的美女,蔣干感覺小腹一熱,下身隨身攜帶的武器立刻由軟鞭變成了堅硬的鐵棍。他在這個特殊的時刻,心中忽有感悟:因為有了血液,海綿體才能夠精神百倍;因為有了愛情,婚姻才能幸福美滿;沒有血液的支持,海綿體必定無法持久;那麼,沒有愛情支撐的婚姻呢?
「我要喝水。」美女的呢喃細語,把正在做哲學家的蔣干,重新拉回到凡夫俗子的隊伍裡。
「你這個煩人精真是麻煩!」蔣干把自己喝剩下的半杯水餵給了她,內心卻警告自己,千萬不要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餵水時蔣干的目光從美人的領口看進去,看到了半截雪白的嫩肉,連帶著下面的黑色充滿了野性的胸罩也全都看得見,他剛剛建起的理智大堤,又迅被衝動的洪水沖垮。
「我今天是怎麼了?我又不是沒見過沒玩過女人,今天怎麼控制不住自己?」看著女人半截雪白的胸脯,蔣干下面剛有些低頭認輸的小兄弟又歡快地抬起了頭,身體也比剛才更加燥熱。
柳如眉喝完水後,一雙能滴出水的美目盯著蔣干的臉不動了,長長的睫毛也隨著每次眨眼微微跳動。她突然做了一件自己和蔣干做夢也想不到的事,——張開雙臂猛的抱住蔣干的頭,紅嘟嘟的嘴唇不停的在他的臉上親吻。
蔣干嚇了一跳,他娘個鳥屎蛋,這不是引誘我犯罪嗎?俺可是正經人。「不行,把你抱到床上躺好後,我還是快閃吧,再呆下去我可不敢保證會生什麼事情。」他把柳如眉抱起來送進臥室,讓她睡在床上,並給她蓋上了毯子。
柳如眉卻掀開毯子坐了起來,一把抱住了蔣干的脖子猛的一拉,也不知她突然從哪兒來的力氣,竟把蔣干扯得失去了重心,倒在了她的身上。她一邊撕扯自己的上衣,一邊喃喃自語地說道:「陪我,快陪陪我,我要你……」
「剛見男人時,女人總是說不要,後來又總是纏著男人說我要,哎!女人真是麻煩!不過,我喜歡!」蔣干聽著眼前美人的*聲浪語,得意的嘿嘿直笑。幾個月沒碰過女人的他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慾火迅從小腹處燒遍全身。腦中不停冒出過去*時的情景和一些在a片中看到過的畫面。
他的大腦逐漸迷糊起來,在進入柳如眉身體的那一刻,他隱隱明白了自己為什麼會失去自制能力,也明白了曹神棍為什麼會在橋下神經似的大笑。看來當時自己噴出的「空氣清新劑」,是曹插裡的另一種**。
清晨,霞光悄悄爬上窗子,驅散了房中的黑暗,蔣干仍和平時一樣早早醒來,腦子還有點迷糊的他仍像往常一樣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但是很不幸,這次他只跳起了一半又仰天摔倒,因為他的一隻腳在跳起時踩到了軟綿綿的東西上。
就在他摔倒的同時,耳邊傳來一聲慘叫,這聲慘叫使蔣干迷糊的大腦瞬間清醒,眼前的景物也開始清晰。
「我的媽,鬼呀!」蔣干清醒後先看見的就是一張因為憤怒而顯得特別猙獰的臉。
「柳如眉!」看著面前這張猙獰的臉,蔣干頓時冒出了一身冷汗,昨天晚上生的事情閃電般的在自己腦中飄過,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的他只覺得大腦一陣暈眩,真有些世界末日到來的感覺。
日啊!我這都干的啥事,這麼水靈的黃花閨女就這麼稀里糊塗的被我給上了。上了就上了吧,怎麼能事後在這裡睡大頭覺呢?我為什麼夜裡不逃跑呢?這下好了,被人捉姦在床,不對,應該是被奸的人把我堵在了床上。
「啊!」坐在身邊的柳如眉忽然出一聲高分貝的尖叫,那聲音就像一隻被踩到尾巴的貓,更確切些就像一隻被人捅了一刀的貓。蔣干感覺自己的耳朵在五秒鐘內徹底失去了聽覺,十秒鐘後,四周居民樓的窗子同時打開,一分鐘後,許多人都在議論,是不是社區裡生了命案。
蔣干趕緊捂著耳朵,怕在下一刻聽到更為慘烈的殺豬似的叫聲:「放鬆,放鬆,深呼吸,激動解決不了問題!」他努力安撫著身邊的母老虎。
也許是認為蔣干的話有道理,身邊的女人停止了尖叫。正當蔣干想著怎麼哄哄她,然後再溜走的時候,一記飛腿閃電般地踢向他的臉側,使他再次倒在了床上。
「側踢,不簡單,這小妞還學了幾招花拳繡腿的跆拳道。」蔣干躺在床上,兩眼直冒金星,但是他的厄運才剛剛開始,母老虎柳如眉此時已經把一隻腳高高抬起,然後又狠狠向他的襠部踩去。我的媽呀,我的娘,這小妞想讓我斷子絕孫啊!蔣干一個懶驢打滾滾到了地上。
這時剛剛沉默幾秒的柳如眉又尖叫起來:「你這個臭流氓,竟敢……竟敢……我要去告你,讓你坐牢。」
「求求你,不要啊!我不想坐牢!昨天晚上要不是我救了你,你早就被那個專業騙子曹插裡糟蹋了!」蔣干滿心委屈,趕緊解釋道:「其實我也和你一樣倒霉,中了那個曹插裡的招,你記得我在橋下噴出的霧氣嗎?就是那個鬼東西害了我,我也是受害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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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眉語錄:我第一次時很緊張,他一直要我溫柔地放鬆,在進入我身體的那一刻,那裡在流血,我痛得喊不出話來,這才明白……原來獻血是這樣的!(嗷嗚!想更帶勁,請收藏投票支持始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