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美女硬撐到現在,見救星出現,頓時如同洩了氣的皮球。坐在地上也不說話,但呼吸卻更見急促,一對豐乳也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如同洶湧的波濤。
蔣干撿起了眼鏡男的皮包打了開來,他非常好奇,想看看這傢伙的皮包裡都放了些什麼藥。他把包裡的東西都倒在了地上,藉著側面河邊的路燈射進來的光線,看到地上是一堆瓶瓶罐罐之類的東西。其中,還夾雜著一個小紙包,看形狀正是眼鏡男剛才使用過的那種。
「寶貝啊!呵呵,這下賺到了!」蔣干悄悄地拿起一包放入自己的口袋裡。這種好東西有錢都沒地方去買,留下一包,指不定哪天就會派上用場。
私藏了一包藥後,他又拿起一個金屬瓶看了看,上面都是英文,看不懂。這老小子帶的什麼玩意,空氣清新劑?瓦斯氣?嗜喱水?他把頂端的蓋子打開,在按鈕上按了一下,瓶口處噴出一片霧氣。挺香的,原來是空氣清新劑,蔣干又連按了幾下,想改善一下橋底的味道。
「哈哈哈……」剛剛被蔣干打成豬頭的眼鏡男,看見蔣干一口氣把瓶中的液體噴出了許多,突然神經般對著蔣干大笑。
「你要是嫌我侍候得還不夠,等會老子再給你鬆鬆筋骨!」蔣干沖眼鏡男揮了揮拳頭。
眼鏡男立馬乖乖閉上了嘴巴,但從他微微抖動的嘴角可以看出,他這會正在強忍著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蔣干對那些瓶子失去了興趣,又把地上的一沓名片拿了起來,想看看這傢伙都認識些什麼人。這一看不得了,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珠子差點掉了下來。
蔣干先在一堆名片裡現了一個身份證,看上面的照片,身份證是眼鏡男的:姓名,曹插裡,出生年月,199x年x月x日……日啊!老子受不了了,你爸媽也太*蕩了吧,居然給你起了個曹插裡的名字。「朝插裡,朝裡插,」他忍不住大笑出聲。
更讓蔣干噴飯的是,若按照曹插裡身份證上顯示的年齡,這老小子今年只有二十歲,居然還是個9o後的小青年。
蔣干扔了身份證翻看名片,剛看了幾張他又驚出一身冷汗,只見這些名片的頭銜有的印著,曹插裡,天廬市組織部副部長;有的印著,曹插裡,天廬市文化局副局長,有的印著省教委……最令蔣干震驚的是,其中有一張名片的頭銜居然是,曹插裡,xx種豬配種站站長。
「這老小子估計是個辦假證的,連自己的身份證都弄了個假的,年齡根本不對!」蔣干在曹插裡身上踹了一腳。「告訴我,你今年到底多大了?」
「二十歲多一點點。」
「到底多多少?你要是不老實回答,我會再修理你一頓。」
「多……多十五。」曹插裡聽到還要修理他,嚇壞了,趕緊說了實話。
「你他媽直接說你今年快四十歲不就完了嗎!」蔣乾哭笑不得,又狠狠在曹插裡身上踹了兩腳:「以後想玩女人,夜總會裡多的是,再讓我見你作惡,一定廢了你。不過,說實話,你這老小子長得還真像香港那個演三級片的曹查理。」
坐在旁邊地上的長美女終於恢復了一些力氣,沖蔣干招招手說道:「麻煩你,送我回家好嗎?」
「送你回家挺麻煩的,不如我送你去醫院吧?」蔣乾笑的有點賊。
「不去醫院,我又沒生病。」女人不滿的道:「我要回家」。
她可不想去醫院丟人,就和許多女孩子一樣,她出了點事後就想盡快趕回家,她本能的認為只有家裡才是最安全的。
蔣干攙扶著長美女順著斜坡往上走,剛上了河岸,頂頭碰上了正向河邊尋來的楊德權和丁健。丁健急忙問:「都結束了?」
「都結束了。」蔣乾笑得很得意。
丁健和楊德權互望一眼,兩人仰天長歎,懊悔的要吐血,他們倆在附近四處尋找,哪知人沒找到,連老大也給弄丟了。剛剛再次走過橋邊,聽到下面好像有人說話的聲音,這才尋了過來,可是一切都已結束了。
「沒留下點什麼嗎?」楊德權仍不死心。
「下面還有個活人,你可以在他下面試試你那招新悟出來的『猿猴摘果』。」蔣干招手攔住了一輛出租車。「我去送這位小姐回家,你們練個一兩千遍『猿猴摘果』後,就先回去睡覺吧。」
蔣干攙扶著長美女上了出租車,剛上車後他就傻眼了,女人像沒有了骨頭似的軟倒在他的身上。他能感覺到女孩的身體滾燙,淡淡的幽香從女孩身上不斷向他襲來,使他一時之間差點忘了身在何處。
「你們要去哪裡?」司機問。
「你家住哪裡?喂!你別睡啊!」司機問蔣干地址,蔣干只有去問女人。
「要不送你們去賓館開個房間。」司機見兩個「醉醺醺」的年輕人在酒吧門前攔車,男人又搞不清女人的住址,哪還不知接下來會生了什麼事。
「開你個頭。」蔣乾瞪了司機一眼,拿過女人的手提包翻看起來。
「司機,去『丹青花園』。」蔣干對司機說道。
這小妞的名字叫柳如眉啊,呵呵,好名字,柳葉如眉,眉又如柳葉。今日老子救了你,又親自把你送回父母身邊,等你清醒後總要對我心存感激吧?到時本少爺再使出自創的泡妞秘法,我就不信你能在我強大的攻勢下挺過十天。嘿嘿!我吃定你了!
出租車緩緩停在了『丹青花園』門前,蔣干半扶半抱著柳如眉走進了大門。走了幾十米後,蔣干已不得不把她抱了起來,因為此時女孩就如一灘爛泥,偏又緊緊貼著他,把整個身體都掛在他的身上。
到了柳如眉家門口時,蔣干忽然感覺頭有點輕度暈眩,臉上和身上陣陣燥熱,心跳也在加。「真是怪事,難道我最近的身體『虛』了?」他搖搖頭,甩掉了這個想法,自己可是經常運動的,又很久沒碰過女人,怎麼會「虛」?
蔣干按了會門鈴,沒人搭理,只得從柳如眉的包裡找出鑰匙打開房門。門開後他對著房中喊了幾嗓子,仍沒人理睬,蔣干把女人抱進房,輕輕放在客廳的沙上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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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干想騙柳如眉脫下罩罩,就冒充會算命:「柳小姐,你命不好,你有凶兆啊!」柳如眉急了:「那怎麼辦啊,要不我把胸罩脫了,行嗎?」蔣干:「不行,即使這樣你還是逃不過人生的兩個大波。唯一的辦法是由一個像我這樣有法力的人先為你消除凶兆,然後在你人生的兩個大波上按摩施法!」柳如眉:「那你還不快動手!」蔣干嘿嘿一笑,兩隻鹹豬手往女孩的胸前抓去!(請用收藏、票票和咖啡給俺全方位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