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救了我?可我沒被他糟蹋卻被你糟蹋了!」站在床上的柳如眉又出一聲前所未有的尖叫:「臭流氓,得了便宜還賣乖,我要打死你!」
可憐的女孩連罵人都不會,雖然快要氣瘋了,但翻來覆去只會罵一句臭流氓。「多好的女孩啊,我泡定你了,我要讓你做我的老婆,」蔣干在瞎想的同時也沒忘記蒙著耳朵,他怕自己可憐的耳膜被不幸震裂。
但是很快蔣干就沒有時間胡思亂想了,因為他要在這斗室之內展開絕頂身法躲避暗器,柳如眉才不管什麼君子動口不動手,她此時已化身成母老虎,把身邊所有能拿的起來的東西,都向蔣干死命砸去。
蔣干一邊躲閃,一邊向正在狂的柳如眉一遍遍解釋昨晚的「誤會」,希望證明自己是無辜的。
感覺不再有暗器飛來,抬頭一看,見柳如眉坐在床邊不動了。蔣干也不知是自己的言語有了效果,還是柳如眉這隻母大蟲砸累了需要中場歇息一會,但是機會難得,他急忙坐在地上休息,萬一那隻母大蟲停一會再瘋,他也有體力應付。
剛安靜了十秒鐘的柳如眉又動了起來,她彎腰搬起桌邊裹了布的方凳,狠狠向蔣干砸來。原來她安靜了十秒鐘是在尋找更有殺傷力的武器。
「媽呀!」蔣干再次使用他的絕招懶驢打滾,驚險地躲過飛來的重型武器。「砰」的一聲,凳子砸在了蔣干剛剛坐過的木地板上。
「你這個變態狂,非想要了老子的命嗎?」蔣干的火已被柳如眉給砸出來了,他趁女人正在搬床頭櫃的時候猛撲過去,一把將柳如眉摁倒在床上。
「看你這房中的佈置,感覺你是個有修養有品味的人,哪知道卻是個瘋婆子。」蔣干死死抱住不斷掙扎的柳如眉,防她暴力起傷人,嘴上說道:「我都說了無數遍了,這只是個誤會,你怎麼還不明白。反正我們也不認識,就當作什麼事都沒生好了,咱們各走各的路。」
被蔣干壓在床上的柳如眉一邊掙扎一邊大叫道:「你這個臭流氓,佔了我的便宜,拍拍屁股就想走人,世上哪有這麼容易的事。」
「那我對你負責還不行嗎?大不了我吃點虧,做你的男朋友好了。」蔣干一付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嘴臉。
「去死!就憑你也配做我的男朋友,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柳如眉說完一口咬向蔣干的肩膀。
兩個一絲不掛的人,在床上扭打起來,戰爭狀況激烈,就難免會有身體重要器官的親密接觸。蔣干的小兄弟就像一隻忽然聞到腥的貓,把脖子伸得長長的四周找尋著小魚。這隻貓很聰明,沒有主人的指點,它也立刻就找到了魚,而且沒有問魚是否願意被它吃,就猛撲上去一口咬住。
蔣干感覺自己下面忽然暖和起來,那種感覺就像一個在寒冷的冬天光著腦袋的人,突然戴上了一頂軟綿綿熱乎乎的帽子。
柳如眉不停掙扎時雙腿已經分開,而兩人經過不停的摩擦,都已有了反應,蔣干的小兄弟沒把自己當外人,人家門還沒開它就死皮賴臉地鑽進去了半個腦袋。
「他娘個鳥屎蛋,反正已有一次,那就再來一次,就算要坐牢也要賺回本票。」感覺自己快憋得受不了了,蔣干已無法考慮太多,他腰部用力身體一沉,再次深深進入女人的體內。
「臭流氓,你下來……求求你!」柳如眉感覺這臭流氓又進入了自己的身體,拚命掙扎怒罵,然後又因下身疼痛而變成了哀求。
柳如眉被蔣干折騰了整個晚上,流血的部位已經紅腫,現在自然痛得很。她雙手使勁想把男人推開,但由於被蔣干折騰了整晚,剛才又拚命掙扎,已經耗盡了所有力氣。此時她對男人的反抗不但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讓做運動的男人感到更加刺激,不由得加快了度。
嚴格的講,在昨夜迷迷糊糊的時候與蔣干做ai並沒多少感覺,那只是一種被烈性藥物刺激後的本能反應,柳如眉終於苦盡甜來慢慢體會到了二十多年來從沒體會到的快樂,本來在推男人的雙手不知何時緊緊摟住了男人的脖子,身體也開始生疏的配合男人,以期望自己能得到更多···過了半天,床上的一對男女突然停止了動作緊緊抱在一起,幾乎同時登上了靈與欲的高峰。
漏*點過後的柳如眉已經完全沒有了先前母老虎的氣勢,將頭軟軟地靠在蔣干胸膛上聽著男人強有力的心跳,任憑眼淚靜靜的滑落。她的心情很複雜,既很懷念剛才那種飄上雲堆的感覺,又恨蔣干再次強暴了自己,她同時也恨自己,恨自己為什麼不知羞,要對這個臭流氓的侵犯起反應……
正在密切關注著女人反應的蔣干看見「女人」一臉平靜的樣子,心裡大鬆了口氣,看在自己把她弄得這麼爽的份上,她應該不會送我去坐牢了吧?只怕女人跳,不怕女人哭,只要哭就證明她還是個女人,而哄女人咱最拿手。
柳如眉的觀察能力不是一般的強,眼睛一瞥就現了蔣干眼神中那絲淡淡的得意。女人伸出手在蔣干大腿內側的嫩肉上使勁擰了一把,在蔣干的慘叫聲中,剛剛被擰的位置立馬青了一塊。
「現在你爽也爽了,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柳如眉面無表情的說道。
「你不也爽了嗎?」蔣干小聲嘀咕道。
「這種事總是女人吃虧。」柳如眉假裝沒聽見對方的話。
「也不見得,我覺得吧,這個做ai就好比摳鼻屎,無論用什麼姿勢去挖,無論手指頭多麼賣力地去挖,最後爽的都是鼻孔。」蔣干臭屁道。
「你……你這個畜生……你無恥……」柳如眉怒氣衝天,對著蔣干一陣拳打腳踢,然後說道:「現在給你兩條路,第一條是我送你去坐牢,第二條是……」
「我選第二條。」蔣干搶著說道,他可不想去坐牢。
「第二條是,你現在就把我殺了滅口,不然我不會放過你。」柳如眉怒視著蔣干。
$$$$$$$$$$$$$$$$$$$$$$$$$$$$$$$$$$$$$$$$$$$$$$
干棒:乾哥,為什麼男人和女人做ai,好像都是女人比較舒服呢?蔣干:你想想,用你的手指挖鼻屎,是鼻子舒服還是手舒服呢?干棒:那為什麼她們在被x的時候好像很痛苦呢?蔣干:你想想要是你在大街上走著有人走過來挖你鼻孔你會舒服嗎?干棒:那男人為什麼都不喜歡帶套呢?蔣干:你喜歡帶著手套來挖鼻屎嗎?干棒:那為什麼女人來月經的時候都不做ai呢?蔣干:你會在流鼻血的時候挖鼻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