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給安敬一語言中了,鶯美都有點不好意思看他了,安敬立馬甩出殺手鑭,「須進到臥房細細分說?」
「呸……你這登徒子……」高鶯美大羞,連雪頸都染的緋紅,給他捏著手一直**,一顆心早便酥了,安敬哈哈一笑,趁勢拉她一把往懷裡帶,鶯美張著嘴不敢呼出聲裡,卻是堅堅實實的撲進了他懷裡去。
「鶯美卻知本衙內的惡趣,早便想剝了你的衫兒褲來煽你的雪嫩粉股,還不細細與本衙內道來實情嗎?」
鶯美坐在他腿上,雙臂不由纏了衙內頸項,嬌軀卻不受控制的輕微抖顫著,一顆芳怦怦的狂跳,粗粗的喘息著,芬芳的幽香氣息噴打在衙內臉上,當然衙內不負登徒子的雅號,某處又蠢蠢欲動了,這令鶯美更是難堪,蚊聲道:「衙內饒我,給哥哥撞見這般情景,鶯美如何見人?」她輕微著掙扎著欲脫出衙內的懷抱。
「你扭著身兒可是故意勾搭本衙內?我分明漲了一股邪火,也罷,這便抱你進去做好事,總好過活受罪…」
「啊……好我的衙內哥哥,鶯美再不敢動了……」情急的鶯美忙軟語相求,嬌媚嫵艷之處卻是動人心魄。
安敬也只是嚇她,但下邊卻是真的漲的難受,大力捏她臀側,鶯美吃疼只是蹙眉,也不敢嚷,卻聽他苦笑道:「只怕等不及入洞房,你漢子就得憋漲的亢陽而亡,唉……真是造孽,賜我嫡仙般美人兒,卻是觸不得。」
鶯美亦能深深感到衙內的『痛苦』,她亦知陽滿自溢的道理,堵則堵不住,卻須引導,方為修身之道,可自已純貞女兒之身,卻不能在新婚洞房之前任漢子蹂躪糟蹋,這刻聽衙內抱怨,心裡卻也不忍,不由一手捧住情郎半張俊臉,柔聲道:「鶯美此身已屬安郎,怎奈婦德禮儀在前,非新婚洞房不敢胡來,眼見衙內身子難受,鶯美亦同身感,好歹忍三兩日出了中宮,鶯美先喚近身二婢侍候衙內,紫玨玲瓏日後須做陪嫁的通房丫頭,只是這般先來侍郎,衙內卻須憐惜她們,不以婢視,卻許以妾位,衙內心下若惱我,鶯美領罰便是!」
「呃……應當應當,本衙內還惱個什麼?通房丫頭晉妾順理成章,日後家裡事你全權打理,婢晉妾仰或妾降婢都由鶯美人一力做主,卻有一條,要處事公正,否則休怪本衙內這大巴掌不認得你的豐腴肉腚……」
「鶯美怎敢欺哄衙內,若處事不公,自甘領罰,只是衙內把這等大事讓鶯美做主,卻不怕寵壞了我?」
「該寵則寵,當罰則罰,愛妻娶回家便是要寵的,若只是當奴婢來使喚,不若三五貫錢買個使喚丫頭。」
鶯美吐了吐香舌,心下卻似抹了蜜一般的甜,真就主動的噘著柔唇輕輕在安敬臉側親了一下,在這個封建保守的社會來說,女兒家這般大膽的行事,卻是罕有先例的,怪只怪安衙內甜言蜜語哄的人家喜翻了心。
兩個人不由卿卿我我的熱乎起來,安敬大手頗為用力的揉搓鶯美的腰肢,另只手更要探上來在她胸前作亂,卻給鶯美伸出纖荑輕輕拍下去,嗔他一眼道:「安大衙內之前卻說不欺暗室,此刻這隻手卻要往哪落?」
安敬尷尬的一笑,「嘿……是鼻頭有些癢,想去撓撓……」給鶯美窺破意圖,只得這般自圓其說了,鶯美卻是噗哧一笑,眼見他著窘模樣,心下更是一樂,更因此現,小郎卻是個有趣的漢子,絕非色迷心竅之徒。
鶯美乾脆抓了他的手握緊,低笑道:「衙內聰明,猜對一半,如何敢說蓬萊仙師所授之秘法便是邪門歪功?」
安敬一怔,這年頭人,自珍之秘藝又或秘法什麼的,當然不願冠以邪門功法的名頭,「……只便是瞎猜。」
鶯美另只手卻俏皮的輕輕扯了扯安敬耳垂,又道:「這話若給鶯美授業恩師聽見,你這衙內卻有的苦受了……天下功法緣出一門,萬變亦不離其宗,採陰補陽秘術卻不能說是邪法,用之於邪道便是邪,用之於正途便是正,上古有秘傳《黃帝陰陽經》,便是專論房中秘術陰陽採補的,但其功效卻在於駐容保顏、益壽延年、袪除百毒、克抵萬邪;雙修則雙益,陰盛陽融、陽亢陰接,非是補一損一,另則確有邪門採補妖法,專事損人利已,卻不是鶯美熟知的《黃帝陰陽經》,紫玨玲瓏亦是天生的媚骨,我暗授她們秘法,便是有長久計較。」
「哈……最好,最好……鶯美這個『亦』字用的巧妙,本衙內有句話要問,鶯美夫人也是媚骨天生的吧?」
「我卻不是……」鶯美慌忙含羞半垂螓,頗為不忿的捏著粉拳輕捶衙內肩頭,還道:「你只會欺我。」
「這話卻是說是對,本衙內不欺你又去欺誰?誰讓我這個腌臢衙內來欺?鶯美卻是命好,撞見了我,哈!」
鶯美正要說話時,殿門方向卻傳來了高寵洪亮的聲音,「稟衙內,皇后娘娘傳召,卻喚衙內中宮議事。」
「呃……好好好,這便來……」安敬看著已跳去一旁緋紅未消的鶯美笑道:「你去準備秘法之事好了。」
「鶯美得令……」高鶯美不敢望他的眸子,卻是偷瞧衙內,安敬起身臨走前還伸手在她豐臀處擰了一把,鶯美卻叫喚不得,只手捂著給擰疼處瞪美眸,卻絲毫奈何不了這個腌臢衙內,待他去後,才露出會心一笑。
……
中宮大前廳,鄭皇后、靖國夫人分上下列坐,左下位鄭居中坐著,剛剛聽了皇后娘娘一番說話,鄭居中卻在垂細思,鄭皇后所述之言,正是昨夜安敬那段奇謀秘計,但鄭樞秘眉鋒鎖著,似隱有憂慮……
此時鄭氏姐妹倆卻望著他,好半晌鄭居中才道:「娘娘還須明鑒……固然內宦不可干政,只怕外戚……」
鄭皇后似早料到他有此一說,卻道:「如今朝內掌權宦者數人,卻以樞密使童貫為最,此人挾『西北大勝』之威,卻在西北軍中有極高威信,依附其吏員不勝玫舉,軍方將士尤甚,但西北一戰卻明勝實敗,巨耗我大宋國力,河西之地一毛不拔,不說每年征不上賦稅,卻還需朝廷另拔各項軍政所需,無疑是多了一個包袱……」
這番話本是安敬昨夜秘議時告訴她,此際卻用來遊說鄭居中,眼見鄭居中不住頜,更露出深以為然的思索神情,鄭皇后並知自已這番『見識』獲得了他的認可,若知曉這番話卻是安家小郎授意,不知做何想?
「……此中還有其它情由,以童貫之本性若不搜刮西北軍民本宮亦不信,難免有些把柄落在下處,鄭樞密得官家恩寵,授於知樞密院事,實則誰都知曉樞密你只是附於童貫尾驥,真正商議國朝大事時,官家何曾邀你這知樞密院事一起議過?無非是給鄭氏面子封了你這個頭銜,叵耐那童閹這遭卻要借本宮河間之行絕我鄭氏之根,其心可誅……此番返朝,鄭樞密若不在官家面前進言,只怕我鄭氏一族日後卻更難以維繼……」
鄭居中何嘗不知自已這個知樞密院事其實和樞秘使一職是重疊了,只是朝廷好多要職多有重疊之嫌,也不差自已這一份,按大宋官制,樞密使或知樞密院事只應由同一個人來擔當,本身兩個名銜叫法不同,實則職能重疊,當然,副樞密使可以用權知樞密副使來委任,初任者資歷薄,銜前加一個權字,一表示為副職,一表示資歷較薄,可知樞密院事能是資歷薄的?既然薄還委任它幹什麼?而眼下朝廷等於有兩個樞密使。
但真正掌樞密院大權的卻是童貫,他不僅統兵征戰,還能使臣身份出使遼國,在軍中聲望尤其高的嚇人。
另外剛剛鄭皇后還講過蔡京之權過大,簡直是一手遮天,朝野內外蔡氏的故吏門生滿佈,他不僅威脅到了自已,還與童貫合謀欲加害娘娘,這麼做無非是就是想拔掉自已這個眼中釘,鄭皇后失勢,自已等於完了。
而剛才密議的『剝權之計』才是真正的精彩,皇后娘娘卻不似能想出這番秘計,難道是……一念至此,鄭居中心裡有了計較,定是安家小郎又出的奇謀,此子一路南行,便守護在娘娘鳳輦一側,每夜紮營他也與樂壽衙役於近處相護,只怕沒少在娘娘面前說話吧?看來自已一直是小看這個娘娘的救命恩人,如今卻須重視,眼下他便是再具才能,一步也登不得天上來,且先與之虛委,等其朝聖之後再尋個機會將他落出汴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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