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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十一章 靖國素嬌 文 / 奪宋

    次日,安敬又起得晚了,昨夜折騰到後半夜,卻仍就憋了他一身旺火,回來也不敢尋鶯美的麻煩,只怕她察覺了什麼,只是灌了一碗冷茶便鑽上榻歇息了,鶯美不疑有它,只道是衙內真和娘娘談了些辛秘之事,又不便問起,又見他一臉乏困疲憊神情,便就安頓他睡下了,自已則在外間的榻上合衣而眠,沒敢離去!

    日上三竿,中宮庭院裡鶯聲不斷,感情是皇后娘娘和靖國夫人在一干宮婢太監的陪侍下逛五月的園子。

    高寵兄妹卻窩在東偏殿裡沒敢出來,中宮侍宦早便傳下話來,非聽傳喚,近衛不得擅離殿中走動。

    所謂的近衛,目前也就是安敬、高寵、高英(鶯美)三個人了,他們得以近侍中宮,便是鄭居中和高俅也沒得說,嘯風口那等凶險也是他們幾個護回了皇后娘娘的命,而今皇后娘娘這般寵信他們也是理所應當。

    「……只怕是那安家小郎昨夜真的灌暈頭了,此刻仍在夢裡遊魂吧?」靖國夫人瞅了眼東殿說道。

    鄭皇后心裡微微歎氣,妹妹卻對這小朗有份心思,經過昨夜之秘會,自已卻與小郎之間的關係生了天大的變化,若是妹妹一意欲親近小郎,卻也是不妥,明面上誰也不知情,可骨子裡卻是姐妹倆在奪一個漢子,這如何是好?心裡轉著這些念頭,越想越是有些煩燥,他兩個在奔命途中相偎,還曾唇唇相印,只怕各自心都懷了鬼胎,那小郎又是個潑天的膽兒,更敢捋下自已抹胸搶過頭來褻瀆胸峰,那一刻自已險些沒暈過去。

    花蕊偷眼觀察娘娘神情,便猜到了幾分,落後半步在靖國夫人身側便道:「夫人…可是急著想尋郎君了?」

    她自和靖國耍慣了嘴,鄭皇后和靖國也都不以為然,這刻聽她這麼說,靖國素嬌一張粉面騰的紅了,偷瞥了一眼姐姐,嗔眸朝花蕊道:「你個沒廉恥的騷婢,自家想漢子了,卻派我的不是?姐姐你卻寵慣這騷婢。」

    宮女太監們都離的老遠,她們三人也不虞說話給誰聽了去,鄭皇后卻是偏花蕊道:「妹妹卻須認得大體,安家小郎君確是人中英傑,但配妹妹你還差了許些距離,你這靖國夫人按品秩算可與當朝貴妃並列,皆為一品,他卻只是個無職小吏,本宮卻由不得你胡來,雖則你屬再醮之身,卻也不可侮沒了靖國夫人的名尊……」

    嘴上數落著妹妹,鄭皇后心裡卻好不慚愧,自已這國母之尊,還不是漏夜偷會小郎,以臂挽其頸,以乳就其唇…這刻卻大義凜然、拿姿捏調的教訓一品夫人,真真是可笑之極,轉目見花蕊憋著笑,不由瞪她一眼。

    花蕊嚇的忙垂頭,不動聲色的退了小半步,挨了訓的靖國夫人卻沒有注意到花蕊的神情,只是聽姐姐這番說話,好似心頭寶貝兒給人奪去了一般,一陣的苦楚湧上心頭,頓時便沒了遊園興致,「忽感身乏,妹妹就不陪娘娘姐姐遊園子了,回殿歇息去…」襝衽微微施禮,便鎖著秀氣之柳眉轉身去了,鄭皇后張了張嘴,卻沒再做聲,只望著妹妹意興瀾珊邁著細碎步履的婀娜背影微微怔,嘴裡卻是輕歎,「問世間,情為何物?」

    花蕊這時候近了兩步,低眉順眼的道:「娘娘……依奴婢之見,靖國夫人卻有大用,只怕缺了她不成事!」

    「嗯?」鄭皇后微微一楞,轉望了一眼花蕊,一時之間沒揣測出她話中含義,「你且細細道來……」

    「好叫娘娘得知,如今卻與那小郎君有了些分說不清的厲害關係,日後自須更進一步,但若返至了汴梁,回轉深宮,再想與他見面卻比登天更難,娘娘久曠之身,只怕一但開戒卻不可收場,便是官家親臨中宮撫慰,亦要遭受洪流滅頂之厄……」花蕊確也大膽,她是吃準了鄭皇后已陷入泥潭的,是以敢做這番大膽的比喻。

    「你這賤婢,安敢把本宮比做那沒廉恥的蕩婦…」鄭皇后怒斥她時,聲底明顯不足,實則自家哪有廉恥?

    花蕊卻是吐了下香舌,又道:「奴婢只言實事,分毫不敢亂語,娘娘若罰,奴婢領了便是,只是還有話說。」

    鄭皇后見她有恃無恐的模樣,心下也是有氣,莫不是自已給她拿了短處,她連說話都氣足了?「講……」

    「奴婢一心為娘娘著想,卻不敢有半分私念,娘娘心裡大該不能接受與靖國一起和那小郎糾纏,須知捨了靖國夫人,娘娘只怕再難見到那安家小郎了,奴婢以為,官家喜新厭舊,卻不在中宮多耗精力,心下也自對娘娘有愧,是以經常過來溫言撫慰,娘娘若藉機提出,令靖國夫人隨意出入禁中以敘姐妹情義,官家必然應允,如此則可借靖國入宮之便,把那小郎君秘密帶進相會,試問娘娘,捨了靖國夫人,哪個甘當此重任?」

    「啊……」鄭皇后為之失聲,聽罷這番話,她深以為然,盯著花蕊卻是深深凝視了片刻,手中一根細樹枝卻因她用力過度,出『啪』的一聲,齊中而折,花蕊心下一驚,慌忙垂下了頭,鄭皇后也驚覺失態,銀牙不由一挫,歎氣道:「……還未至那般地步,容後再議吧,真若這般便宜了那小郎,本宮卻是心有不甘。」

    「奴婢遵娘娘口諭……」花蕊應喏,心中卻忖,娘娘卻不是甘心便宜那小郎吧?只是不甘她人與你分享罷了……想到這裡,卻是悚然一驚,今夜『驗身』之召,怕也是娘娘萬不得已的選擇,自已卻須便宜行事,若先於娘娘與那小郎歡好,只怕她心中存下芥蒂不能釋懷,但此番驗身又勢在必行,苦也…咦,可如此這般。

    ……

    「本衙內卻是不信,真就練不出酒量?日後須喝酒灌黃湯的地方多了,如此腌臢的酒量,如何見得人?」

    「衙內無須計較這些,酒重亦傷身,多飲卻無益,你體質略遜,這是先天缺陷,只怕練也不濟事……」

    鶯美白了勸說衙內的哥哥高寵,她道:「你這話卻是勸人仰是激將?男兒好漢哪個不喝酒拼量的?衙內自也是堂堂好男兒,這等酒量是夠腌臢的,便是酒量練就不出,體質卻能於磨練中得已改變,只是衙內懶惰。」

    「呃……你兩個都頭一唱一合的,卻是剝我臉面來了?」安敬瞪了他二人一眼,「你卻說高寵激我,如何又說我懶惰?這便不是激我嗎?罷了……小高都頭,外功我就不練了,你卻須傳我一些內家功法,可好?」

    高寵卻先點頭,「衙內此言甚是,他骨骼脈絡早已成形,外功便是再練十年,卻也難得有個進境,倒是你身懷秘奧內術,挑些進展神的秘法傳與衙內便可,你亦不需私藏,蓬萊仙師秘技層出不窮,莫要哭窮。」

    「哈……正是,高都頭果有高見啊,那個……你且去殿門處守候,秘法不傳六耳,沒你什麼事了……」

    「呃……寵接令。」高寵苦笑了一下,卻見妹妹正拿眼剜他,慌忙轉身溜了去,倒不和衙內計較什麼。

    「卻是想不到,臨到頭來給自家哥哥賣了……」鶯美有些不忿,安敬卻早伸手過來,握緊她的柔荑笑道:「鶯美夫人卻要秘技自珍不成?可記得本衙內家法的厲害?」高鶯美粉面飛紅,咬唇垂怯怯道:「不敢自珍。」

    「那便是了,快快傳些秘技內修**,見效越快的越好,我這腌臢體質急欲強化,還望夫人成全則個!」

    被他稱做夫人,鶯美粉面越燙熱,心中卻是欣喜無比,此趟途經樂壽匆忙而過,他們的終身大事兩家大人也未有機會定下,她心中卻是一直念著這一節,倒是聽衙內說安老夫人近期還會向自已母親提親的,而哥哥高寵也回家探看了一頭,興許也把自已的心意告知了母親,另外著哥哥這趟回家還辦了另外一件事,就是把自已一雙婢女玲瓏和紫玨悄悄安插進了這趟跟隨的十個樂壽衙役中,這二女也都二九年華了,後幾年自已隨師尊經練名山大川時,她兩個也跟著,三年時間卻被恩師鍛經練骨,培養成了兩個女中英傑,倒不是誇大話,自已這對婢子任意拉個出來,便是鄧懷、耿忠二人聯手都不是她的敵手,須知蓬萊聖母調教出的記名弟子卻不是好惹的,她這一生之中才只收了三個入室弟子,紫玨玲瓏二婢雖則獲傳了一些秘技,卻不列門牆。

    「……衙內且聽鶯美道來,內家功夫卻比外門功夫更難修練,成之法不是沒有,卻是……卻是……」

    「卻是什麼?直言吧,怎麼還臉紅了呢?不是什麼邪門功法採陰補陽之類的吧?能成,我卻不理會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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