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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九十一、再鏟一次路,贊,還有添頭! 文 / 我是項少龍

    說把朱姬接來玩,那純粹是我信口胡吹,畢竟我可不想讓咸陽的呂不韋和秦異人覺得我在給他們派綠帽戴,不管怎麼說,我以後總還是要到他們那裡去混事呢。不過,即使不是去給他們派綠帽,我也要盡快跟朱姬見上一面了。那邊圖先和肖月潭都已經動身了,我這邊卻連正主兒還沒去看一眼呢,這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呀。

    第二天一早,我帶著一票人直接就去了質子府。沒什麼好囉嗦的,直接就砸門。禁衛森嚴又怎麼了,嚴陣以待誰又怕了!我們根本就不理睬刁斗箭樓裡士兵的喝問,三十人分成了兩撥,烏達帶著二十人的一撥靠後齊喊:「郭開,趕快給我滾出來!」項北帶著十人的一撥靠前,擠在門洞裡一起抬腳,喊著號子,使勁踹質子府的那扇包著銅皮的大門,號子的內容據說是這樣的:「一二三,郭開開門;三二一,開門郭開!」

    那幫精力過剩的小子可著勁的洩,我則帶著李尋在後面樂呵呵的看。奇怪的是,院牆刁斗裡的守衛除了開始的時候吆喝了幾嗓子之外,現在竟然也鴉雀無聲的看我們表演。雖然我知道他們肯定不敢像我們放一兩隻冷箭來捧場,可是他們老這麼看白戲,連聲好都不叫,那也太對不起院門前的賣力使勁的哥們了不是。當下我等烏達他們罵過五輪,項北他們踹過三遍之後,大手這麼一揮,旁邊扛著繡了「公族大夫項」五個大字的大旗的李尋,驀的暴喝一聲:「所有的人都有了,預備——放!」

    隨著李尋的「預備」兩個字,三十個惹事的傢伙一齊原地猛踏了兩步,同時一隻手將掛在腰間的布囊托了起來,另一隻手則探了進去,摸出了應用事物——後面的是土塊,前面的石頭——然後再隨著李尋的那一個「放」字,後面的一齊將手中土塊瞄著那些在院牆上刁斗裡望呆的守衛們就丟了過去,而前面的則使勁的用手中的石頭砸著那包在大門上的銅皮。一時間,「光光當當」「嗖嗖」「哎呦」的響聲連成了一片,只鬧得質子府門前一片雞飛狗跳。

    「別放箭!不許放箭!」院牆上一個焦急的聲音竭力喊著:「誰都不許放箭!都給我躲到後面去!就是不許放箭!誰tm敢放箭,老子扒了他的皮……哎呦!誰扔我?我可是……哎呦!怎麼還……哎呦!!不要再扔了,老子我……哎呦!!!」

    kao,我在下面樂,現在院牆上就剩下你一個豬頭,不扔你扔誰呀!看看差不多了,院牆上的那個小校也被扔的真的快成了豬頭了,我大手再次的用力一揮,李尋立馬又嚎叫了起來:「豎——」

    「豎你個頭呀!」我用力揮下去的手順勢給了那不開竅的傢伙一個爆栗,嘴裡接著叫道:「舉——鍋蓋!」

    「唰」,三十一張鍋蓋齊刷刷的從那幫小子的背後被拿了出來,布起了整齊的鍋蓋陣。

    恰在此時,院牆上響起了霹靂般的一聲怒吼:「我ri你個……哎呦,這也太欺負人了,弟兄們,還擊……哎呦!快放箭!誰不放箭老子剁了誰……哎呦!!」

    俗話說,泥人還有個土性呢,那院牆之上的守衛,在我們的撩撥下,終於忍不住開始飆了。一時之間,質子府前箭如飛蝗,「嗖嗖」的直奔我們這些鬧事的群眾撲來。

    「弟兄們,」我大喝一聲:「風緊——扯呼!」

    「呼啦啦」,我們以弓箭都趕不上的度,迅的撤到了院牆上守衛弓箭所不及的距離之外,開始整隊。

    「怎麼樣?」我挨個的檢查:「誰中箭了沒有?」

    沒有,居然沒有一個中箭!我不得不佩服質子府的守衛,他們的水平的確不是一般的好。本來像這樣的情況,忍耐不住還擊那是任何一個有血性的軍隊都會的,可是,在還擊的過程中還能把握得住這麼好的尺度,只射中鍋蓋,而不射中人,並且是這一隊守衛都做到了這一點,可就真的是難能可貴了。真希望這些兵是自己的手下!

    不過,那些守衛越是精銳,我今天還就越要跟他們過不去了,誰叫他們看守的東西,恰恰是我要偷出去的呢?

    唉,我忍不住歎了一口氣,這卻不是為那些守衛傷感——現在哥們還沒那心情。伸手從李尋手中的鍋蓋上拔下了一根箭,然後開始在我自己身上踅摸起來:這一箭,到底插在哪裡好呢?

    「爺,」李尋看我的意思是要自殘,連忙伸手來抓我手中的箭道:「還是我來吧!」

    「隊長(爺),還是來扎我吧!」聽李尋這麼一說,其他人才明白過來我要幹什麼,連忙齊聲阻止。

    「別,」我伸手阻止了他們,道:「我這可不是矯情,這一箭要是紮在你們身上,那可沒有紮在我身上有說服力。紮在你們身上,最多讓他們多挨幾鞭子,可如果紮在了我的身上,那他們要是不識相的話,我就可以讓他們人頭落地!」

    唉,其實你們中間只要有一個人中了箭的話,哥們我今天的目的也就達到了,可是,奈何你們tmd平時練得也太勤快點了吧,再加上那幫子守衛也不給哥們面子,愣是沒一個人挨上一箭,搞的我非的玩自殘這一招!既然已經決定要玩了,那就乾脆玩個大的,看看能不能再多賺點兒其他的添頭……

    「哎呦哎喲!」聽到動靜前來查看的郭開跑出質子府的第一眼就看見了倒在血泊中的我,當時就嚇得傻眼了,只顧得「哎呦哎呦」的叫了,到好似中箭的不是我而是他一樣。kao,我瞪著那已經叫道第八聲的郭開,只想一腳把他踹回質子府去,搞什麼飛機,你是故意的吧!讓老子就這樣躺在這豬血裡面,就不難聞了嗎?再說了,這寒冬臘月的,你還就這樣讓我穿著這身浸了豬血的衣服挨凍呀,md,你的良心大大的壞了!

    「郭大夫,」還是李尋跟郭開打過交道,連忙拉了那近乎癡呆狀的郭開一把,道:「趕緊給我家爺治傷要緊吧!」

    治個屁的傷,我根本就沒扎破自己的皮!不過,等晚上我帶著一幫人回到家裡的時候,手裡已經握著趙孝成王的旨意了:鑒於質子府守衛無禮(^_^)攻擊沒有任何武裝(石頭鍋蓋加土塊,這怎麼著也不能算是武裝吧)的公族大夫,並致使大夫受傷,其性質等同於犯上謀逆,按律當斬,夷三族。不過呢,由於當事人公族大夫有悲天憫人之心,從其所請,質子府守衛六百人及其三族以內,與公族大夫項少龍為奴,於大趙境內,永世不赦。

    嘎嘎,這下子,以後我不僅可以在質子府裡橫著走,連添頭都有了,嘿嘿,那可是精銳中的精銳的六百精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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