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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七十八、(補完)+七十九、拜會 文 / 我是項少龍

    說完我也不再多言,舉步繞著軍營內的彎道跑起圈來——這是我以前在軍訓營裡定下的規矩,我也知道,即使是我不在的時候,那幫小子們也不會落下這個規矩的。果不其然,根本不用我囉嗦,剛跑了幾步,一個身影就跟在了我身後,雖然我沒有回頭,我也知道,那一向是烏卓的專利。跟著在烏卓身後一個個跑出來的,應該是烏言著、烏達等人。幾分鐘不到的時間裡,在我的身後,除了執勤的以外,烏家小子一兩百人排成了浩浩蕩蕩的隊伍,步伐整齊的開始了他們新的一天。這時,烏卓的號子也響了起來:「一、二、三、四……」

    號子響起來之後,按照規矩使不得再加入的,可是我卻看見三三兩兩的,一直有人在加入著我們的隊伍,略一思索,就明白了,肯定是這幫小子沒事整天在軍營裡這麼折騰,那些我從滋縣借來的趙軍中,有人實在受不了了,所以他們也就跟著折騰起來了——畢竟,折騰別人,怎麼著也比被別人折騰強!

    跑圈之後照例是軍體拳和演武。這都有兩個多月沒好好爽過了,所以小子們拳勢一收,我就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轉身叫囂道:「今兒我第一個來,小子們,讓我看看你們這幾個月有什麼長進沒有!」

    「嘩啦」,小子們圍了一圈,卻沒有一個願意上前。原因很簡單,即使不是自己爽,看別人被爽,那也是一種爽。可要是自己不僅被別人爽著,還要被這麼多參觀的人一起爽,那可實實在在的是不爽了。

    「嗨,兄弟,」有那不知深淺的趙軍官兵問旁邊的烏家小子:「那不是項大夫麼,他怎麼親自下場了……」

    「哦,」就有那壞心眼的小子道:「你不知道,我們隊長他就是喜歡這麼個道道,要是有誰能贏他個一招半式,那他可就更高興了,沒辦法,誰叫我們隊長就這麼愛才呢——你不上去試試?看你五大三粗的樣子,說不定還真可能有那麼一招兩招的被我們隊長看入了眼,那你可就達了!」

    「真的?」還真有那心眼跟長相一個樣的主,躍躍欲試的道:「我是怕一不小心傷著了項……呃,隊長,打疼了他,他不會扁我吧?」

    「傷著……」那慫恿人的壞小子和旁邊看熱鬧的小子們一起摀住了自己的嘴巴,這大冬天的早上,風大,怕凍著了舌頭。

    「兄弟,」等嘴巴能夠自由活動以後,那壞小子拍著問話那人的肩膀道:「你儘管把最厲害的本領使出來吧!要是你真的因為把玉皇大帝他妹子搞定的原因而傷得了我們隊長,kao,恭喜你了,不用說,你就是我們的副隊長了,這可是連我們烏卓教官都沒有達到過的高度呀!實在是要恭喜……」

    「好說好說,」有那單純的傢伙,一面笑瞇瞇的跳了出來,一面還沒忘了客氣兩句:「我倒不是為了要當那什麼副隊長,我這純粹是為了陪隊長過過招,省的他老人家一個人急得慌,順便也讓大夥兒高興高興……咦,奇怪,我怎麼像是在飛呀?難道我竟然已經達到了劍聖的等級了麼……」

    從人群中跳出來是很容易的,不過呢,被我扔出局那就更容易了。幾分鐘之後,看著我身邊雪地上新印出來的十二個人形凹窩,即使是再笨的趙軍官兵,也沒有人願意來競選副隊長了。

    「怎麼了怎麼了,怎麼沒人上了?」kao,這話可不是我在問,是圍著的那幫小子們中間有人在問。這幫兔崽子們,好久沒這麼痛快的熱鬧可看了,他們比我還不同意冷場。

    「那誰,」我指著叫的最響、跳得最高的一個傢伙叫道:「烏蘇,就是你了,別看別人,既然你有這麼高的積極性,那就你上吧,來,讓我教你兩手……」

    「哎,那個,隊長,我這兒還有一圈沒跑完呢,我這還得接茬跑去,我就不耽擱你們爽了哈……我跑圈去了……」這傢伙,這會兒跑的比兔子還快,臨了還沒忘了陰人一把,遠遠的向著我叫道:「對了隊長,我可聽說烏言著老是想讓您教他兩手來著,他肯學著呢!」

    「烏蘇,我什麼時候……呃,隊長,我這也還有一圈沒跑完呢,我也要接茬跑……」這烏言著跑的也不慢:「烏蘇,你等著,別讓我逮到你……我要你好看!」

    他倆這一跑不打緊,別人誰還會來讓我爽呀,得,我也不能一個人在這邊表演風雪獨舞了,咱還是自覺的讓位給別人吧,反正今兒也算是爽過一把了。

    「隊長!」晨練過後,我照例同小子們擠在一起吃早飯,人群中,烏達擠了過來,笑瞇瞇的跟我打招呼。

    「嗯,烏達呀,你今兒怎麼不上來給我捧場……咦,烏達,你們回來了?」我突然反應過來,烏達和魯句踐不是被我派過去監視丁守他們去了麼,怎麼現在……「你們沒回邯鄲?弟兄們都怎麼樣了,踐兒呢?」

    「都好的很呢!」烏達樂呵呵的道:「魯句踐也很好——就是丁守的臉有點兒黑,我們看著不爽,就直接來這兒了。」

    「這樣呀,那你們見到項南和荊無命沒有?」

    「爺,我們在這呢!」

    我一回頭,可不是麼,我派去聯絡荊無命的項南和他的目標、前馬賊頭子荊無命(灰鬍)正在後面笑著看著我呢。

    「好,」這下我是完全的放心了:「你們這幫傢伙,怎麼不回邯鄲去,都到我這兒來幹嘛,想看戲麼?」

    「爺,您還說什麼看戲!」項南這傢伙居然埋怨起我來了:「你在那什麼地方演了那樣一出大戲,可把我們嚇壞了……聽烏言舒他們說起來,我們到現在還是一通後怕,可把那幾個小子一通埋怨……怎能就這樣讓您一個人上去呢!要是您有個什麼……老荊,你拉我幹什麼!」

    「爺做事自有分寸,」荊無命現在恐怕正在慶幸著呢吧,如果他也像囂魏牟一樣,搞的天怒人怨,那現在他應該是沒有機會站在這裡了吧。「你聽爺怎麼講。」

    「嗯,還是老荊穩重,」我當然知道當時要是帶著烏家子弟們一起衝出去的話,那我活命的機會會更大一些,可是,想當時,我也不是為了活命才衝過去的,而他們要是跟著的話,我又沒精力照顧他們,鐵定到最後是我活下來了,而他們呢——我就只有再換十幾個貼身侍衛了。當然這些卻是我不願意解釋的,也沒必要解釋,烏言舒那幫傢伙一個個都賊精得很,怎能不明白呢?當下我教訓著項南道:「你這小子,家人都找到了麼?有沒有送到牧場裡去呀?」

    「項東已經傳來了消息,估計他們現在已經趕到了牧場吧,」項南心情很不錯:「爺您就放心吧!」

    「嗯,不錯!」我的心情也相當不錯,特別是我回到帳篷裡,看到趙雅、小昭等人拿出來,擺在我面前的兩本《魯公秘錄》的時候,心情就更不錯了。

    哎,這《魯公秘錄》怎麼到了我的手裡了?沒什麼奇怪的,就是今天早上,陳三拿來的東西就是這《魯公秘錄》。本來,我對盜取《魯公秘錄》是根本沒存什麼希望的,就是到大梁之前,安排劉巢蒲布他們仍然跟著少原君混入信陵君府做內應,也只是盡人事而已。可是,直到陳三出現之後,才看出我的這個盡人事的安排是多麼的英明。

    要說這個陳三,那可真是傳說中作弊器整出來的人物,就那麼憑空出現在我就要一命嗚呼的關鍵時刻,不僅救了我的命,而且還有一身的好本領,在他出現之前,我的很多關於特種作戰的的理論,也僅僅就是理論而已,不因為別的,就因為我——也不懂,只會胡吹幾句而已。可這個陳三就不一樣了,他是一句理論也不懂,可恰恰就是會。潛伏、刺探、偽裝、野外求生、草藥辯制等等,無一不精通。而對他的精通草藥,我可真是感同身受。

    說實話,當他以他特有的猥瑣的身形出現在奄奄一息的我的面前時,我是一點兒不相信他能夠救我的命的,因為我知道,像我那時的傷勢,鐵定逃不過破傷風的魔爪,而這個時候,可以治療的藥,貌似還沒有出來呢。所以,嗚呼哀哉,對於我來講,那是早晚的事而已。可能是大家都是這種心思吧,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居然就沒有人阻止那個毛遂自薦的陳三來在我身上做手腳。唉,可憐我當時雖然是想安安靜靜的走掉,可是奈何那些傢伙卻把我的意見自動的忽略了,還居然說是我同意讓陳三動手的。我就奇怪了,難道我當時還能說出話來嗎?

    天可憐見,虧得當時我是已經說不出阻止陳三的話來了,就這樣在我的那些深可見骨的傷口處敷上了不知什麼藥粉,又給我內服了不知什麼藥丸,我盼望已久的破傷風居然就沒來找上我,而不知是因為我穿越時空帶來的作弊功效仍然還在,還是因為陳三真的是被歷史埋沒了的過扁鵲的神醫,僅僅十來天的功夫,我除了一身皮之外,基本上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只是,這一身皮,唉,不提也罷,昨晚善柔還氣呼呼地說,要在我的背上來洗她的衣服呢——這丫頭,直接就把我那傷痕纍纍的被當成搓衣板了。

    而對於陳三來講,這神奇的醫術,跟他的一身潛伏、潛行、潛入的功夫相比,用那小子很*的話來講,卻只是「末技而已」。kao,希望這傢伙不是吹牛吧。當下我就把留在身邊的烏言舒等八個小子再加上滕翼、荊俊等共二十個人,在一片約十畝地的密林裡跟陳三較量,結果,硬是生生折了一半人之後,他們才現並搞定了陳三。對於這個結果,我同他們一樣大驚失色,要知道,烏言舒他們八個可是我訓練出來的最精銳的一批人了,而滕翼和荊俊,特別是荊俊,我記得黃大大講,他可是個天生搞特戰的料,難道這次真的是黃大大晃點我了。

    不過,接下來我聽了他們之間的戰鬥經過卻是明白了一點兒(說實話,我可不像黃大大筆下的項少龍,出生自特種部隊,所以對特戰技巧也並不是那麼熟悉,能聽懂那麼一點兒,那也是我在21世紀從中看了一些而已)看來,這次可能真的不是黃大大晃點我,而是囂魏牟晃點了黃大大,沒讓他見到這個陳三罷了。話說這個陳三,他不僅天生就是干特種部隊的料,而且他還在特戰這一行十幾年如一日的干到現在,雖然理論上可能還比不過我,但是實戰經驗上,卻絕對過黃大大筆下的項少龍。

    我當時的感覺就是,這下可真的撿到寶了。

    不論是說事不宜遲,還是說什麼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反正都是一個理,因此我趕到大梁城外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劉巢蒲布的聯絡方法告訴陳三,讓他潛入信陵君的府裡,盜取《魯公秘錄》。至於那藏書的地點,咱早就從《尋秦記》中看到了,又哪裡會藏私,就連那裡有很多珠寶都當作指使地點的特徵告訴了陳三。

    也虧的是陳三了,就這麼一個晚上,就把那《魯公秘錄》給偷出來了,不過,今天晚上,他還得再放回去,就像小說中的一樣,把那本由小昭她們趕製的除了封皮和前面三頁之外,其餘都是空白絲帛的贗品再放回原處,只不過,我又促狹的在第四頁上加上了一句話:「謝信陵君贈書,項少龍拜上!」我這樣做則是為了不讓信陵君把怒火洩到小昭等人身上,畢竟,現在我和趙雅的關係還沒有到最後攤牌的時候,無論是她還是我,都還有很多退路,這也就是說,我們都還有更多的選擇,誰都可能在最後關頭背叛對方。如此,當我再沒有理由和資格保護趙雅和小昭等人的時候,誰能料到信陵君會怎樣報復呢?記得書中,小昭等侍女就是慘死於信陵君的報復之下的。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哥們我現在該辦的事都辦完了,就等著拍拍**走人了。什麼什麼,怎麼還有人說那趙倩的婚事怎麼辦?老大,我這都已經當著信陵君和龍陽君的面說過取消婚約了還管他個鳥!再說了,剛出邯鄲的時候,跟趙倩不很熟,我也就沒有徵求她的意見,雖然我也不看好這樁婚事,可畢竟那都是我一向情願的看法而已。後來跟她漸漸混熟了,她也明確的向我表示過,不希望嫁過去。那還有什麼好說的,不嫁就不嫁,我就替她那混球的父王做這個主了。雖然單純的三公主回邯鄲之後,很可能還會被趙孝成王為了其他的目的犧牲掉,可那也不能是在咱的手裡犧牲掉不是。

    也許是感覺我這樣掩耳盜鈴的痕跡太明顯了,考慮再三之後,我還是帶著心裡那個長著蝙蝠狀翅膀,翹著尖矛尾巴,拿著小叉子的黑小子,很有些不懷好意的誘惑美麗單純的小姑娘(不會太邪惡了吧)道:「三公主,假如,我是說假如,你能有一個機會,再也不用回到邯鄲的王宮裡,任你的那個父王和其他人的擺佈,而是可以相對來講比較自由的選擇自己未來的生活,你會怎麼樣……」

    「少龍,」趙倩驚喜的看著我說:「你是打算把我救出來,就像妮姨一樣……做……你的……」

    「咳咳……」我差點被嗆到,這趙倩,可也不傻呀。不過,拜託你能不能給我留一點兒面子,別把我心裡想的都給說出來呀,我這不是還想做一個高尚的人嗎?你這樣一說,我豈不成了趁火打劫的卑鄙之徒了嗎——不過你還別說,貌似偶一直就是這樣的人哈……哎呦(被磚頭狂扁中)……

    也不是沒有人對我的趁火打劫表示異議,趙雅就曾擔心我會因此被趙孝成王責備,可是,我卻打著哈哈,一笑了之。立場不同,說了也白說,所以我乾脆不說。

    「好,就這樣吧,陳三,你把那本假的收好,今晚還由你放回去,誰叫這是你拿來的呢——哎,別拿錯了,別把真的放回去了,那你可就要再跑一趟了。」我指著那本被我留了言的《魯公秘錄》理所當然的對陳三說,直把他搞的一臉的白癡相。看來他這是才出龍潭,自己又跳進了虎穴,我那不講理的樣子,絕對是達到了囂魏牟所不曾有過的高度,高山仰止呀令人!

    「好了,別傻了,」我拍拍陳三的肩膀安慰道:「我這可只是讓你把這本書搬來搬去的,還沒叫你去搬那些珠寶呢——那可是值很多很多金子的呀……」

    「嗖」,陳三像一陣風似的從我面前消失了,開玩笑,能玩得轉特種戰的人,那智商又怎麼能比我低呢,他可不想晚上抱著一大票裝滿各種珠寶的箱子翻牆頭玩兒。

    「哎,跑什麼?難道這個世界,知音就這麼難覓麼?」我望著飄起來的帳篷簾子,目光中滿是曲高和寡的無奈——那可都是錢哪!

    「隊長!」沒容我有時間繼續感慨,烏果風風火火的掀起了簾子叫道:「信陵君來訪……」

    「知道了,我……」

    「龍陽君來訪……」

    「好,我……」

    「魏國粲公主來訪……」

    「瞭解,我……」

    「韓國公子非來訪……」

    「噢……」

    「齊國鄒衍來訪……」

    「……」

    「……」烏果呆看著呆看著他的我。

    「說完了?你就不能一下子說完麼……」

    「……」烏果繼續呆看著我。

    「鳥,」我看他不太正常的樣子也就原諒他了:「你傻了,說完了咱就走人。這麼多人,都跑到我這兒幹嘛?開會麼……」

    「……還沒說完……」

    「我……」我一個踉蹌,這腳底下怎麼這麼滑呢?

    「那個,」烏果看到了我眼中有一種想把他墊在腳下的衝動,再也不敢玩深沉了,連忙接著說:「那個說是紀嫣然也來看你來了,她就在外面……我先走了,不打攪你聚氣了……我……哎呦……」

    直到我把一團大大的雪團丟進了逃跑的烏果的領子裡,這才算出了一口惡氣,這小子,分明就是來耍我的。

    「啪啪啪啪,」一陣鼓掌聲從不遠處傳來,我抬頭一看,kao,光顧著追烏果這滑溜小子,一沒留神,這都快追到營門口了,那邊可不就是他剛才說的前來拜訪我的幾個人麼。kao,這小子,一定是故意的!我扭頭尋那小子,卻見到他正在伸手跟營門邊的幾個小子討錢呢。怒!不用說,一定是這幫小子再拿我來打賭呢。

    「你們幹什麼!」我在他們還沒做鳥獸散的時候就衝了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揪住了烏果道:「你們居然敢用我來打賭,膽子不小……抽頭是多少?快快給我拿來!」

    「見笑了,」我拍了拍鼓了一點兒的錢包,來到了營門口,衝著看的目瞪口呆的那些人抱歉的道:「真是讓你們見笑了,這幫小子,太不像話了,用我來打賭居然想昧了我的抽頭……沒見過這樣的傢伙吧你們?」

    「嗯……」看著他們有些直的眼神,我明顯的感覺到,那個沒見過的人種,好像就是我耶。

    「啊哈哈哈哈,」我忙笑著說:「都快請進來吧,你看,這冰天雪地的,那也不是站的地方,沒想到你們大家的興致這麼好,這麼冷的天,一大早起來跑我這裡看雪景來了……」

    「噗嗤」,走在我旁邊的鄒衍忍耐不住就是一個趔趄,這傢伙年紀大了,在外面凍了這麼長的時間,再被我這麼一說,心浮氣躁之下,路都走不穩了。

    「哎,我說老鄒呀,你可的留點兒神。」我連忙扶住了老傢伙,伏在他耳邊問道:「是不是昨晚房事太衝動了,沒控制住?你看你看,衝動他就是個魔鬼呀。你也老大不小了,這麼冷的天,你也不悠著點兒……那也就罷了,怎麼這一大早的,又跟他們小年輕一樣的跑出來看雪景呢,你還不知道你虛著呢……」

    「吧唧」,鄒衍這下再也站不住了。

    「哎,老鄒你這是怎麼了,」我使勁攙住了他搖搖欲墜的身子,關心的問道:「要不要我吩咐下去,叫他們給你燉個狗鞭補補?」

    「我……」老鄒用含冤欲死的目光哀怨的看著我,心說補什麼補,我這還不都是被你給氣的,再說了,就是補的話,只聽說用虎鞭補的,哪有用狗鞭的……

    在把鄒忌給氣死之前,我們終於來到了大帳之前。看到大帳,鄒忌也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一把掙脫了我的魔爪,在其他人愕然的目光中,帶頭衝了進去。

    「哎,老鄒呀,你跑那麼快幹嘛,我還想再教你一些養生之道呢……這個老鄒……」我一扭頭,看到了離我最近的信陵君,他剛才可沒少偷著樂。「那個,君上,我就給你講講關於五更房事的……」

    「啊,那個少龍,我還是先進大帳裡面吧,這外面可真冷……」他的身法也不慢,搞的我都懷疑他是不是跟著朱亥或者其他什麼人偷學過武功。

    「那個誰……」我再次把目光投向了其餘的人。

    「少龍呀,你有什麼要跟奴家討論的麼?」

    「呃,我……這個……今天天氣可是真的……哈哈……」我抬步向前,一掀簾子,側身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道:「大家請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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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對不起了,今天補上,^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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