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張清芳說道:「找人把吳主任送走。」
張清芳剛剛安排小妹把吳軍扶到門口,李朝宗就回來接人了。
我感覺頭很暈,想站起來,雙手撐住桌面往上起,身體一斜,剛好被一個很香的身體扶住,耳聽得「小鳳,扶6書記到樓上去歇息。」
我迷迷糊糊上了樓,心裡意識很淡,似乎進了一間問著很香的屋子,身體一躺在軟乎乎的床上,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醒來時屋子裡很暗,口裡渴得很,剛想說一聲「喝水」,就聽得身邊一個聲音問道:「醒了?喝水嗎?」
「是你?清芳?給我來點涼水。」我睜開眼睛,窗外路燈照得屋子裡隱隱約約,四週一看,知道這是她的臥室,看來我已經睡了幾個鐘頭了。
張清芳到了一杯溫開水進來,我想接過來,她輕輕將我手一擋,「就這樣喝吧。」
我起來半個身子,在她手裡將水喝了,說了一聲「謝謝」,接著問道:「我喝醉了嗎?吐沒有?」
張清芳放下杯子,接著窗外的燈光,我看到她臉上滿是痛惜和關心,心裡很感動。
「6大哥,你心裡有事不痛快嗎?」
女人真***敏感,我哪裡能和她談論這個呢,立即否認:「沒有,我很好啊。」
「別騙我,我知道你心裡不高興。6大哥,不管你是因為家裡的事還是單位上的事,你都不要放在心裡,那樣很苦的。」
我感動得直想掉眼淚,低聲道:「謝謝你的安慰,相信我,一定會沒事的。」
「嗯,我相信。」她悄悄把身體偎過來,我不由自主的用手抱住,「你們男人要麼沒事,一旦有事就是大事,你既然不說肯定有不說的理由。6大哥,我求你一件事?」
「說吧,只要我能辦到。」
「如果清芳能幫助到你,請你一定不要把我當外人。」
「清芳,你心地太好了。」
我聞著她如蘭似麝的香甜,一股久違的暗流從小腹快升起,一側頭正想吻她,而她也將臉伸了過來。
我突然記起自己滿嘴的酒味,問道:「有牙刷嗎?我漱口。」
「來吧。」
她進浴室兼洗手間找了新牙刷,趁著我漱口順便將熱水也放好了,說道:「洗個澡,輕鬆一下。」
我脫了衣服,美美實實把自己埋進溫水裡,感覺全身都是輕飄飄的舒暢,正想閉著眼睛想一會事,張清芳微笑著進來了,「要不要我服務?」
「好啊,只是麻煩你了。」
「說什麼麻煩呢?」她邊反對邊過來蹲下,伸出玉蔥般的手指,在我全身上下搓*揉起來。
二哥反應很大,很激動,憨頭憨腦的在水裡驕傲著。
我看張清芳臉兒紅紅的,既羞澀又興奮,早已忍耐不住,一手向她胸脯摸去,不一會她就閉了雙眼,嘴裡輕輕的呻吟著我突出左手,攬住了腰肢,她身子嬌軟,整個撲進了進來。
經水一激,她醒了過來,見全身已經打濕,掙脫我的手,在耳邊說道:「我在床上等你。」說罷,起身把衣服脫了,只留了一條短褲,出門去了。
我急急爬起來,拿毛巾將身上揩乾了,逕直進了臥室,卻見她在暗影裡,對著燈光雙眼盈盈,水柔欲滴,那眼光像是帶了勾魂的刺兒,一點一滴要把對方的心鉤出來,我再也把持不住,輕輕在她嘴上親了一回,才想鬆口氣。
張清芳卻突然雙手抱緊了我的頸脖,一個滾燙的身體在我強健的胸脯上挨擦。
她伸開床頭的檯燈,潔白的燈光洩下來,照著她如玉般光潔的軀體,面色緋紅,白皙的頸脖兒也泛出桃紅,分明是春心勃動,情難自己。我手挨著柳腰,鼻子聞得甜香,交唇吐舌,你來我往,神癡心迷。
張清芳*俏挺,不停的在我胸脯上左右摩擦,心裡被她挑動得癢癢的,不可忍耐,渾身三萬六千個毛孔,無處不是舒服,陣陣**的甜香直入鼻管,再也無法控制,抱起嬌軀,赤條條騰身而上。
張清芳在下,媚眼半閉,不住哼叫著。
由於酒精的作用,這時候我感覺自己特別雄壯,經久不衰,張清芳不知是真的很爽還是有意要增加我的性趣,臀部上下迎湊,嘴裡也不住的*,先前還只管「…嗯,嗯……」的在喉嚨裡打轉,後來乾脆大聲叫出來:「哎喲,哥哥輕點兒,哎喲喲,爽死人了……」
我哪裡見過女人如此浪法,春心愈濃,魂飛天外,來回格外有力,一邊又用指頭拈住她**,輕輕地捻弄。估計她連心肝都癢了,水流汪洋,也不怕羞了,把兩條腿緊緊夾住我的腰,屁股往上緊緊收攏……
此時此刻,心裡已是極樂,真是渾身上下處處受用,不免酣暢淋漓,兇猛狠辣,頂的張清芳呼爹叫娘,吁喘不止,眼睛無力睜開,粉頭兒在枕上來回搖動,口裡越法哼得響而且急,後來簡直說不出話來,只管亂哼亂喘……
大約持續了一個多鐘頭才結束,我疲懶的躺在床上,只覺得渾身骨頭像是散了架,氣喘不均,心裡卻樂滋滋,飄蕩蕩,神馬工作、前途、家庭……統統都他媽成了浮雲!
一覺醒來,時間已經是早上九點了,我急著上班,張清芳笑道:「糊塗了?今天是星期六。」
「哦,搞忘了。」我想想說,「不行,我今天得回家。」
「嗯,要不要吃了飯走?」
「不了。」我說著,和她抱了一下,悄悄在她耳邊說道,「我會想你。」
出了屋子,我四面瞧瞧,院子裡正好空無一人,迅即溜到大街上,將全身上下看了看,確信沒有破綻,掏出電話給老符打電話。
路上,我問老符,昨天縣上來的領導都安排的怎樣,老符回答,「6書記放心吧,李主任考慮很周到的。」
「唉……昨天喝得太多了,都不知道怎麼回辦公室的。」
我側面觀察,符成堅面色如常,一邊開車一邊說:「6書記真厲害,一人喝垮了六個局,大家都很佩服。」
「呵呵呵……老符,這可是批評我啊。」
符成堅急忙道:「真的啊6書記,我怎敢批評領導?」
「你們背後說我酒囊飯袋嘛。」我笑著說。
他明白我是在開玩笑,嘿嘿的笑了,嘴裡道:「不敢,6書記的能力大家都是公認的。」
「老符,你也喜歡拍馬屁啊?」
「6書記,我實話實說嘛。」
我從他的神情裡,感覺他對我昨晚的行蹤是完全不知情的,心裡輕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