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美女,史浩向來都是秉著能褻玩就絕不遠觀的態度,但那是對於史浩對的上眼的氣質型美女,像於芳這種毫無氣質,光有一副好的臉蛋兒,內心裡陰狠的像梅風的女人,史浩絕不會像個娘們一樣心慈手軟,這種人不配,對她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眼神中迸射著狠戾之色,嘴角微微上翹,揚起一道讓人神經猛然繃緊的笑容,因為那道笑容讓表情顯得有些猙獰的史浩手臂扯著於芳秀美的長,被打的小臉不住滲出血跡,嘴裡也溢出牙血的於芳在史浩手裡就彷彿一個玩偶一般,根本沒有反抗能力。
周圍那些青年你看看我,我看看他,從彼此的眼神中都看到同樣的意思——畏懼,雖然他們一個個都比史浩大好幾歲,但心性和手段卻沒有一個及的上所史浩那般狠辣,無情,讓他們去打一個女人,他們總是會覺得很丟人,很不是男人,但史浩打起女人來,卻跟打小貓小狗一樣,手起手落,就將一個臉蛋兒頗為好看的女孩打成了豬頭。
俗話說,女人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平常女孩史浩也不會這麼心狠手辣,但像於芳這種狠毒,陰險,無恥外加三級的女人,不打不快啊,為什麼說她三級?因為她開始就說,誰幹掉自己,她就當誰的女人,這不是賤人是什麼?
「你確定不道歉是吧?」史浩冷冷的說道,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兩個在自己心裡位置都比較重的女孩子共同的生日,可是在這一天,陳潸卻被這個女人三番四次的喊賤貨,賤人,這麼尖酸刻薄的詞史浩聽起來都覺得不爽,也難怪陳潸會飆。
史浩眼神戲謔的上下打量著於芳姣好的身材,身高一米六許,雖然穿著比較厚的毛衣,但凹凸有致的身材卻已經呈現出一條曼妙的曲線,胸前那兩座山峰也算的上挺拔,史浩臉上出現一道玩味的笑容。
「你想幹什麼?」於芳見史浩笑的那麼邪惡,已經隱隱猜到他要做什麼了,心裡頓時有些毛。
「幹什麼?」史浩笑容可掬的看著於芳,拽著於芳頭的手絲毫不放鬆,史浩臉上的笑容越的和善,於芳的心臟抽搐的頻率就越的快,完全不不知道下一刻自己將遭受到什麼,這種恐懼能夠折磨瘋一個人。
史浩右手臂猛然一抖,一抹讓人心顫的寒光仿如刺破了月色下寂靜的灰暗,留下一道耀眼的白光,在於芳驚顫的想要尖叫的時候,卻陡然感覺身體沒有傳來絲毫疼痛的感覺,倒是覺得身體傳來陣陣寒意,冷的身體打了個寒顫。
低頭一看,卻見自己的外套和裡面的毛衣被一刀削開成兩半,那件蕾絲小內衣卻沒有掉落,被內衣包裹著顯得異常挺拔的雙峰就完美的呈現在眾人的眼前,讓所有人一覽無遺,站在旁邊的史浩甚至都能聞到一股從她身體裡散出來的一絲暖暖的香味,但史浩卻覺得這股香味是那麼的刺鼻,讓他覺得厭惡。
周圍的人對史浩骨子裡的那份霸道和狠辣再次有了個深切的體會,這種人似乎天生骨子裡就隱藏著野獸一般的心性和邪惡。
陳潸看著了看怒的史浩,又看了看裸露著上身,只留下一副胸罩的於芳,卻沒有上前阻止了,他知道,史浩已經徹底的怒了,自己就算出手阻止,不但收不到任何效果,甚至會讓自己和他的關係從此僵硬,從他在擂台上敢講教練打下擂台,不就說明了他的桀驁不馴嘛!
史浩右手猛地一扯於芳身上的衣服,外套連同毛衣都被他扯落到她的小腹間,那副白皙的**和高挺的胸部就徹底的暴露在了外面,史浩一手扯著她的頭,右手中的叢林之王貼在她包裹著兩隻玉兔的蕾絲胸罩中間,冷哼道:「趁浩哥還沒有改變主意,現在給我朋友道歉,我還可以放過你。」
午夜十二點,那股刺骨的寒氣讓於芳冷的身體直哆嗦,冰冷的軍刀貼在雙峰的中間,那股寒氣更是直透進了心裡,幾乎**著上身面對這麼多男性,於芳的臉上卻沒有出現絲毫尷尬害羞的表情,她仰著頭,眼神陰冷的看著史浩,突然張嘴向史浩吐出一口混雜著鮮血的口水,「狗雜種,你給老娘舔腳趾都不陪,還想讓我道歉。」
兩人的腦袋距離不過一米左右,於芳突兀的口水攻擊倒是史浩始料未及的,但史浩的反應神經何等的恐怖,抓住於芳頭的左手迅疾一揮,擋在臉龐處,那泡混著血水的口水一股腦的撒在史浩的手腕上。
史浩只覺得胃裡一陣翻湧,噁心的想吐,怒火立即燃燒了史浩的理智,他左手猛地掐住於芳的脖子,憤怒的破口大罵:「臭婊子,我看你他娘的就是犯賤,操。」
於芳的身高和史浩相差不大,史浩怒火中燒,掐著她的脖子輕易的將她從地上提了起來,右手腕一抖,可愛的蕾絲胸罩立即被鋒利無比的叢林之王從中割斷,兩隻雪白的大玉兔立即蹦躂著跳了出來。
史浩看也不看一眼,看著雙眼泛白的於芳,猛地一扔,裸露著上身的於芳立即就被拋飛了出去,摔在三米開外的堅硬冰冷且潮濕的草地上,重重的喘著粗氣,差一點,她就要斷氣了。
「賤貨,你那麼喜歡讓男人操,老子今天就滿足你。」史浩走了過去,於芳還沒有緩過氣來,史浩已經走到了她身邊,手中叢林之王輕易的將她腰間的褲帶割開,拉住她的褲腳猛地一拖,一件紅色牛仔就被扯了下來,露出雪白光滑的大腿,那股白皙一直從腳跟蔓延到雙腿內側,白色的小內褲印出了黑色的『叢毛』,還有幾根從裡面跑了出來。
史浩看向一旁不遠處的一個青年,斜眼看著他,勾了勾手指道:「你,過來。」
那青年對史浩的狠辣已經有一個很深刻的認知了,這個傢伙在他心裡簡直就是一個瘋子,不,比瘋子還瘋狂,現在哪裡還敢說一個不字,當即戰戰兢兢的走了過去,小心翼翼的說道:「浩,浩哥,有什麼吩咐!」
「給你個機會,上了她,我可以不揍你。」史浩看著青年,指著躺在地上冷的瑟瑟抖的於芳,冷笑著說道。
「這,這,浩哥,你放過我吧,我上有老媽老爸,下有老婆孩子,我不能對不起他們啊。」
「操。」史浩直接一拳將青年打的雙眼暴凸,半天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史浩重新走到於芳的身前,厭惡的看著赤身**躺在地上,縮成一團冷的渾身瑟瑟抖的於芳,沉聲說道:「賤骨頭,道歉吧,否則今天會成為你永遠的噩夢,這些廢材不敢強*奸你,但是東山縣郊外那個廢棄的破廟就不一定了,如果你想試試被一群乞丐**的快感的話……」
東山縣郊外有一個破廟,以前是東山縣香火鼎盛的菩薩廟,但是隨著時代的進步,很多人已經不在迷信,也就逐漸廢棄了,現在變成了眾多乞丐棲身的地方,算的上是一個『丐幫分舵』,那群人雖然是乞丐,但是身為男人的正常需要還是有的,甚至,久未近女色的乞丐比普通人更強。
「有種你自己上來,老娘等著被你強*奸呢!」於芳譏諷的嚷道。
「你太髒了。」
史浩冷漠的彎腰,抓住於芳的頭,就那樣一路拖著向前走,那些青年一個個驚駭莫名,卻依舊緩緩的跟了上去,陳潸也緩緩的跟了上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挑釁暴怒中的史浩。
在刺骨的寒冷的攻擊下,加上心理的恐懼和那種鑽心的劇痛三重打擊下,她瘋一般的掙扎著,大聲嚷道:「放開我,放開我,我說……」
「怎麼,想通了。」史浩放開她,站在她身旁,低頭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嘴角帶著一抹不屑的冷笑,女人終究是女人,再陰毒,再蠻橫,終究還是女人,她們的心理承受能力永遠不能和男人相比。
「你他媽去死吧……」於芳冷漠的瞪著史浩,臉上的笑容讓人覺得瘋狂。
「你他娘的就是賤種,好說不會聽,非要逼老子動粗。」史浩沒想到這婊子到現在還嘴硬,他神色陰冷,怒不可遏,當即又是一耳光甩了過去,於芳的身體都被打的在地上翻滾了幾圈,他聲音陰沉的說道:「為什麼要殺我,我和你到底有什麼仇?」
「有種你今天就幹掉我,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於芳神色陰狠的盯著史浩。
「你以為我不敢。」史浩冷笑著說道:「老子到底和你有什麼仇?」
於芳並沒有回答他問題的趨向,冷聲說道:「動手啊,不動手你就是孬種。」
「操,找死。」史浩見她態度決絕,從她嘴裡根本逼出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猛然抄起於芳的頭,手中叢林之王瞬時間在空中劃出一道曼妙的軌跡。
「史浩,不要。」陳潸見史浩竟然動手要殺人,急的驚叫起來。
「嘶!」史浩手腕中途猛然一變,劃了道細小的弧度,一道細微的聲音傳來,於芳的一頭方法被一刀截成兩段,史浩一刀架在於芳的脖子上,眼神漠然的盯著她的眼睛,於芳也不甘示弱,陰冷的眼神回擊著,兩人目光對視,那種陰狠和冷厲的目光仿如實質般漏*點碰撞著,但是因為於芳是裸著身體,所以外人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對戀人溫存之前的含情脈脈的對視。
兩人都沒有迴避對方的眼神,良久,史浩轉頭看了看神色有些哀怨的陳潸,今天是她的生日,也是海燕的生日,死人不吉利,旋即轉頭看著於芳,陰沉的說道:「老子今天就把話放在這裡,你們想找浩哥,儘管放馬過來,但如果你敢動我身邊的人,我誓,一定殺你們全家。」
史浩神色陰冷的掃視著那群青年,狠戾的眼神和陰沉的讓人心顫的語氣讓那些青年不敢懷疑他的話,他敢當著警察的面殺狗王,誰也不能保證暴怒的他會做出什麼天怒人怨的事。
於芳譏諷道:「又不是沒殺過人,怎麼現在變膽小了?」
「你就那麼想死?」轉過身的史浩停了下來,並沒有轉身看著她,但聲音卻異常的陰冷,於芳一陣語塞,她並不是不怕死,只是嘴賤。
史浩見她沒有說話,冷哼一聲,走到陳潸身邊,拉起陳潸就朝從那群青年身邊走了過去,雖然那群青年手裡都拿著鐵棍,但他們看到史浩不但不敢動手,反而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兩步,讓出一條道讓他們走了出去,待史浩走遠,這才回過神來,紛紛手忙腳亂的脫下衣服給於芳取暖,並沒有因為獸慾在這裡把她給輪了。
陳潸看了看時間,已經十二點了,雖然這個生日被那群人搞的興致索然,但看著史浩,卻奇異的有種依依不捨的感覺,依偎在史浩身旁,穿著那件他為了自己砸了人家的店面搶出來的羽絨服,就感覺心裡暖暖的,本來想問那些人到底是什麼人,但是她不想讓那些事再影響史浩的心情,看著眉頭緊皺的史浩,輕聲細語的問道:「史浩,你在想什麼?」
史浩正在思考於芳那群人幹掉自己的動機,陳潸的話將他從沉思中拉了出來,他展顏笑了笑,說道:「沒什麼,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臉上看得見的笑容很燦爛,但心裡卻是苦笑不已,看來跟自己在一起的女孩,都必將受到牽連,如果今天不是陳潸的身手很好,如果今天換做是海洋,燕靜或者其他女孩子,真不知道會生什麼事情。
「我不回去,今天,我去你家裡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