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的實力帶來絕對的差距,在絕對實力的面前,這群青年的攻擊變得軟弱不堪,在意識到實力差距懸殊之大的時候,他們的身體都不似之前那般堅挺了,膽氣也隨之逐漸消失殆盡,弱者永遠就是欺軟怕硬,當他們體會到強者不可抗衡的力量時,他們才會放下尊嚴去乞求強者的原諒。
史浩的力量之大,是鍾龍那種級別的高手都無法抗衡的,而且在豐海市力量絲毫不亞於地下拳手的青虎在力量方面也要遜色於史浩,足以見得史浩的力量的有多強,史浩因暴怒拼盡全力的一拳,所揮出來的威力讓在場的青年都不由得為之震撼,那是一種心靈上的震撼,這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戰鬥,心裡雖然害怕被史浩一拳打的腹瀉,但要他們這麼多大老爺們去給一個小屁孩下跪,那也很難做到。
史浩見他們一個個面面相覷,看著自己畏畏縮縮的不敢衝上來,但卻也沒有絲毫下跪的趨勢,史浩臉帶嘲諷之色,冷笑道:「看不出來,你們還這麼有骨氣?」
於芳冷聲說道:「今天算你走運,下次我一定會幹掉你的。」頓了頓,看著那些受傷的青年,於芳對其他還能夠站立的青年說道:「把受傷的弟兄扶起來,我們走。」
史浩無語,他現在已經嚴重懷疑這個女人的智商了,或者說,這個女人一向都是這麼自大,目中無人,今天這種情況,自己可能這麼輕鬆的讓她離開嗎?如果史浩不是史浩,也許他們要走,史浩可能不會阻止,可史浩畢竟是史浩,他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心地仁慈,胸懷廣闊的人,相反,他就是一個睚眥必報,心裡極度記仇的人,『你打我的臉,我就毀你容』向來都是史浩最尊崇的一句話。
史浩不知道自己到底和這個紅衣女人有什麼深仇大恨,值得她一而再的要置自己於死地,而最讓史浩氣憤的也真是這點,如果自己真的是強*奸過她或是殺了她的凱子,有仇她來報仇倒也沒什麼,可偏偏自己稀里糊塗什麼都不知道,無緣無故被一群人圍殺,任誰也會忍不住怒,史浩微微歪著頭,雙眼成三十度斜視,以一種鄙視的眼光打量著眼前那個年約十**歲,一身火一樣艷紅的衣服,一張臉長得也能讓大部分男人動心的女孩,不得不說,這種女人實在笨的不行,十足的一個花瓶,還是劣質的。
史浩臉帶鄙夷的打斷她的動作說道:「喂,婊子,你這就想走了?」
於芳看著史浩怒罵道:「我們現在都不動你了,難道你還想怎麼樣?」
史浩已經確定這娘們兒腦子有問題了,這種人一看就是以自己為中心,自大到目空一切,史浩冷笑道:「你大張旗鼓的帶著幾十個人來砍我,攪了我朋友的生日晚會,踩了生日禮物,然後又要砍死我,輪、奸我朋友,現在你說走就想走,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難道你以為世界上就你最大,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還不准別人做出反抗的?」
陳潸也是橫眉冷對,「跟她這種女人廢話什麼,不知所謂。」
「賤貨,這是我和史浩之間的事,你個賤人插什麼話?」於芳到現在仍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女王神態,似乎認定了天下間就沒人敢動她似的。
「你說誰是賤貨?」站在史浩身旁的陳潸神色益的冷艷,看上去像極了冷酷無情的女殺手,她身形緩慢,一步一步的向於芳逼了過去,雙眸中的寒氣仿若實質般的冰霜讓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
於芳絲毫不懼,眼神回擊著,嘲諷的說道:「說你,半夜三更和一個男的在公園偷情,不是賤貨是什麼貨?」
陳潸自幼在豐海市長大,身為富家女的她所受到的教育熏陶和交際圈都是現金社會較高層次的,禮節性的東西都看的頗為重要,一二再的被一個潑婦般的女人稱呼為賤貨,形容水性楊花的女人所用的詞語竟然被套用在自己身上,陳潸怎麼受得了。
「啪!」
陳潸霍然衝了上去,揚起巴掌在空中掄了個大圈,重重的煽在猝不及防的於芳淡妝輕抹的臉龐上,一道鮮紅的五指掌影立即出現在於芳白皙的小臉上,於芳沒想到陳潸會突然衝上來煽自己一耳光,而且力道竟然那麼大,一點都不似外表看上去那麼嬌柔,立即就被打的眼冒金星,耳朵嗡鳴,好半晌沒能反應過來,臉上一道掌影讓長相姣好的她顯得有些滑稽。
陳潸冷冷的盯著於芳,說道:「你說誰是賤貨?」
「說你是賤貨!」於芳憤怒的嚷道:「都他媽愣什麼,給我幹死她!」
「啪!」
又是一聲清脆的耳光聲,於芳的身體都被陳潸打的一個踉蹌,兩邊臉都被打的又紅又腫,這下看上去倒還成了一個比率了,看上去也順眼多了,比開始那張讓人厭惡的臉看上去舒服多了。
史浩大為錯愕,此時此刻的陳潸還真是彪悍啊,難道女孩子怒的時候都這麼強的?
那些青年見於芳被打,雖然不願意,卻也不得不做出一點反應,站得近的三個青年扛著鐵棍就朝陳潸砸了下去,陳潸剛剛力一巴掌打中於芳,此時手還沒來得及收回來,就見那三個青年的鐵棍就已經同時朝自己當頭砸下。
女人在遇到危險時,總是希望有個英俊王子騎著白馬來救自己,陳潸也不例外,就當她以為自己就要交代在這裡的時候,就在那根粗粗的,漆黑的鐵棍即將像砸西瓜一般砸中自己的腦袋的那一剎那,陳潸突然瞥見一道人影急朝自己衝來。
那道人影在眨眼間就已然衝到自己身邊,度快極,掀起一絲絲寒風,不用想,陳潸也知道是史浩,雖然他沒有騎著白馬,但是度卻絲毫不比騎著馬慢,史浩右手猛然一探,左手也在同一時間探出,雙掌齊出,一左一右兩根鐵棍當即被史浩死死的掌控在手掌之中,握著鐵棍的兩個青年無論怎麼用力,拔不出壓不下,就像是被鐵鉗牢牢的鎖住了一般。
然而這時,中間那根鐵棍卻毫無阻隔的向陳潸頭頂砸了下去,眼看著離陳潸的腦袋越來越近,鐵棍落下的度雖快,但史浩的反應更快,他雙掌猛地一合,那兩個被他控制住的鐵棍當即橫架在中間,險險的將中間那根鐵棍給架住了,鐵棍激烈撞擊,出刺耳的一聲『叮』。
史浩抓住鐵棍的雙手絲毫不放鬆,雙腳猛地的一蹬,騰身躍起,雙腿在空中同時朝兩旁的青年踹了過去,面對史浩的快腿,鍾龍都不敢掉以輕心,這兩個青年充其量就比普通人的身體結實一點,如何能夠擋住史浩的快腿,當即同時被踢的倒飛了出去,重重的呃砸在三米開外。
史浩嘴角斂起那似氣死人不償命的邪笑,轉而換上的是一絲邪惡殘忍的嗜血猙獰,右手快捷無倫的往腰間一抹,一道耀眼的白芒在皎潔的月色下一閃即逝,光亮的刀身反射出的白色光芒將一些青年驚恐的表情照的清晰可見,身在空中的史浩手持著叢林之王,落下時身體以在中間那個青年的身旁,右手臂一抖,一道刀芒陡然乍現,叢林之王輕而易舉的刺穿了那個青年的手臂,隨著一聲刀入肉的聲音傳出,一道妖異的血箭在月色下揮灑,緊接著,那青年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誰敢動一下試試。」史浩聲音不算冷漠,嘴角還帶著一絲猙獰的笑容,話語中卻透露出一股子透射人心的寒氣,讓人根本不敢懷疑他話的真假,因為驗證他的話,是要付出慘重的代價的。
女孩子在危險的時候想法也總是無比的細膩,陳潸此時此刻想的不是史浩的度為什麼會那麼快,也不是想史浩的性格和白馬王子溫文爾雅的性格初入很大,她心裡所想的是,又一次,史浩為了自己,奮不顧身。
如果方纔還是驚歎史浩的實力,那麼現在這群青年就是為史浩的殘忍和狠辣而感到恐懼了,一刀穿透一個人的手臂,竟然連眼睛都不眨一下,這種人哪裡是什麼學生,明顯就是十惡不赦的恐怖份子,那個青年不斷慘叫的聲音更是讓這群青年心裡驚駭不已,如果可以重新選擇,他們誓一定不會主動要求過來對付史浩,這傢伙簡直就是個瘋子
「一個學生而已,你們怕什麼,給我上去幹掉他們。」於芳見那群青年腳步畏畏縮縮的,沒一個敢上前對史浩出攻擊的,氣的直跳腳,凶狠的等著史浩和陳潸,朝那群青年叫嚷道:「孬種,你們男人都是孬種。」
「干,臭娘們,老子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叫男人,操。」史浩左拳緊拽,青筋爆出,騰出左手猛地朝於芳一記重重的耳光甩了過去,於芳頓時被史浩的重力打的跌坐在地上,這一巴掌的力量可謂極大,於芳的臉上甚至都滲出了絲絲血跡,劇烈的疼痛讓她的眼淚簌簌的流了下來,神色怨毒的等著史浩。
一大群男人被一個女人頤指氣使的說是孬種,對於男人來說,這是一種莫大的侮辱。
史浩就覺得這個婊子簡直就是犯賤,不打不會安分,史浩一腳將方纔攻擊陳潸的第三個人踹飛了出去,順手拎著於芳的頭,動作粗暴,絲毫沒有一點君子的憐香惜玉,對於這種女人,史浩不介意辣手摧花。
於芳被史浩拎住頭,感覺頭皮都要被扯下來了,那種疼痛就好像被人用刀子硬生生劃著肉一般,不過史浩沒有絲毫心軟,眼神中只有狠辣的色彩,他神色不屑的說道:「你以為浩哥是你說干就能幹掉的嗎?你個賤人,現在,給這個女孩道歉。」
「你做夢。」於芳凶狠的瞪著史浩,眼中的殺氣越來越濃重。
「操,還他媽這麼橫。」史浩揚手又是一巴掌煽了過去,出手狠辣,沒有絲毫留情,打她就跟打男人一樣,於芳兩邊白皙的臉蛋此時已經被打的鮮血直流,嘴裡也流著牙血,看上去像個女鬼般猙獰恐怖,史浩不為所動,冷聲道:「你道不道歉?」
「你休想。」
停下手的陳潸已沒有方纔的冷艷,冷靜下來的她逐漸恢復了往日的淡雅,見於芳被打成豬頭樣,都有點心有不忍,淡淡的說道:「史浩,算了吧?」
「算了?」史浩冷笑,他奮力一扯於芳的頭,怒道:「他剛才揚言要幹掉我,**你,算了?笑話,今天她不跟老子說出個所以然,我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