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想說,你剛剛沒有在給我下套?」
「我有什麼套可以給你?我……」
「難道你在一心一意的給我出謀劃策?難道你是全心全意的在幫助我?」
「我……」我居然沒辦法睜眼說瞎話。
唉……失敗,從一開始就失敗了。也不想想我是什麼位置,我是一個被綁架的囚犯,就算是一個囚犯他再有自覺,再有奴性,也不可能馬上就如我這樣的「投懷送抱」,這麼積極的馬上貢獻自己的計策。這個樣子一看就像是一個有著企圖的人。是我自己過於興奮,是我自己陷在了自己的糊弄和忽悠當中了,而太子他卻非常的冷靜,儘管我說的內容,他也很感興趣,但是他一直將自己拔高來看待整件事情。天上不會隨便就掉餡餅的,就算是掉了,也不會平白無故的掉到了你的腳邊。他是冷靜看待的,他是冷眼旁觀的,所以他沒有被我糊弄住。我說的再天花亂墜,我說的再誘惑十足,他仍然是抗拒的,因為沒有把握住我,也就不可能把握住我的所有計策。
即使把握住了,也可能是個圈套。
這一下,我看向太子的神就真的有些變化了。
就是因為這,就是因為他的冷靜,他的全局觀念,才使得葉志遷會跟隨他嗎?
如果一定要陷入這一場紛爭中,道跟從他會比跟隨葉德陵更好嗎?
其實,我已經是在自欺欺了,走到了這一步,我早已經不可能獨善其身,脫身其外了。這件事情已經不由任何人地意識為轉移了,大家都處在同一個漩渦當中,不奮力的往外游,只會被這個漩渦吞沒。而這一個漩渦中,有些人是注定要對立而成為敵人的。我一直想要保持這一個中立的立場,但是事實證明了,我這個理想化的想法是多麼的可笑和不實際。在葉志遷想要跟我合作,或者更早的時候,我想要找葉志遷合作地時候,這個中立的立場就已經不存在了。
而德陵開始默默關注我。並且這種默默關注入了葉志遷地眼。再由葉志遷讓太子也了這件事情之後。我地中立地立場就徹底被傾斜了。所以這時候。我再怎麼想要明哲保身。那都是不可能地了。
麼。既然腳踏兩隻船是一定會沉船淹沒地。我就必須要給自己選擇一條船來乘坐了。
葉志遷、葉德陵、太子……到底我應該怎麼選擇。怎麼做?
「怎麼樣才能讓你全心全意?」
我看向太子。這種感覺讓我有些惶恐。現在地他跟剛開始地溫和弱雅不同。跟剛剛地剛愎威嚴也不同。他近乎是在真心實意地詢問我。我看著他。那裡面是滿滿地誠意。可是我卻不敢輕易地相信。畢竟剛開始他怎麼對我。而且先前他又是如何刁難我地。我不可能這麼快就忘得一乾二淨地。
「怎麼樣才能讓你真心實意地站到我這一邊來?」
太子又問了一遍,我又看了他一遍。確定那裡面沒有虛情假意。
「我不屬於任何人,不屬於任何一方的勢力,想要我傾斜自己的立場站到任何一邊,都只有一個方法。」
「說說看。」
「以心換心。想要我全心全意,那麼你是不是值得我全心全意呢?只要能夠讓我認可你值得我全心付出,那麼我將不遺餘力,並且不會有二心。在這之前,我們還是談錢,談利益和厲害吧。這樣,方面都比較安心,不是嗎?」
「好吧,就這麼辦。你接著說。」
「接著說?接著說什麼?」
「嗯?」太子聲線又開始下沉了。
「哦,哦!」真是的,剛剛明明不是說了要以心換心地嗎?真是不開竅啊,「剛剛說了大官僚和大富豪的土地擁有量不是嗎?這些土地擁有者,他們是怎麼收稅地?」
「朝廷官員擁有土地,收稅六成,三成上繳國庫,三成官員自己擁有。富商擁有土地,收稅七成,五成上繳國庫,兩成自己擁有。」
「那麼,那些自己耕種的農民又是怎麼樣來收稅地呢?」
「收稅五成,上國庫。」
「這就是最大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