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您要與之為敵的應該[德陵,以及與他相勾連的那一些人吧?」
「嗯。」這一次太子的這一聲中加了一點點的力道。好像對我來說是天大的進步一樣,我再接再厲的繼續說道:「那麼,太子殿下是否清楚他們能夠勾連在一起的基礎是什麼呢?」弄不清這個,想要扳倒葉陵是不太可能的。
「嗯?」這一次,太子的這一聲中居然帶有了明顯的語氣變化,真是大進展啊。
「葉德陵以及那一些跟隨葉德陵的人,他們能夠緊密無間的勾結在一起,是因為他們都屬於同一個利益團體。而這個龐大的利益團體他們有同一個名字。」
「什麼?」
喲呵,一個字變兩個字了,大受鼓舞啊。那就繼續忽悠吧。
「這些人同屬的那一個利集團,叫做『貴族』,或者換一個詞,那就是『地主』。」
「貴族?地主?」
哇塞,成等比數列遞增啊,這一回四字了,下一回該有八個字了吧。
「先不說什麼是地主,什麼是族。先來看看,太子殿下您最忌諱或者最擔心的是葉家的哪一股勢力?如果,當初我只是跟葉志遷合作的話,我絕不會跟他說這一番話。因為他生在江湖,他所看到的也只會是生在江湖的葉德陵。他會覺得,葉德陵最龐大的勢力就是他那數不清弄不明的億萬財產,他一跺腳可以震撼整個商界的金融影響力。這是大多數人都看得到的葉德陵地勢力。但是,排除掉江湖地位這一層身份,作為國家的儲君,日後的天下之主,太子殿下您難道也是這麼看待葉德陵的嗎?」
如果這個看上去這麼腹地太子僅僅也是跟葉志遷一樣地看法和觀看高度地話。那我就真地要深思熟慮一下了。或許跟他糊弄地必要都不存在。因為他們必輸無疑。除非。太子也已經看透了這一層。通透之外。才能想出應對之策。要不然就是裝在窗戶上地蒼蠅。前途一片光明。但是終究是到不了地。
太子抬起他::外一隻眉眼。淡淡掃了我一眼。問道:「你是如何看待地呢?」
你、是、如、何、看、待、地、呢?八個字。太子殿下。我真地是服了你了。
「所謂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一介臣子他再有錢。他地勢力再大。他也是在王國地範圍內。他賺地是國家地錢財。他受地是朝廷地恩惠。
當某一天。這個國家地錢財不想進入到某一人地腰包裡。他就可以不進入。如果哪一天。朝廷不想讓這個人受到惠。那麼他就可以收回。
「哼!」太子鼻子明顯地抽了一下。
怎麼不以為然嗎?哼哼,我就抽兩聲,到時候沒哭著喊著求我指點迷津就。
「當然這是理想主義地,但是本質上就是應該如此。而現在,從目前來看,國家和朝廷根本做不到這一點,甚至還受制於葉德陵,甚至在民間來流傳著葉德陵扶植誰,誰就能夠當皇帝,這樣的傳言。傳言可能有些過,但是也證明了一些事情,葉德陵他掌握了一部分地政權。或者說他掌握了一部分影響政權的力,而這一部分力量就是貴族階級或者說是地主階級的力量。」
「沒想到葉志遷所言非假。」
「誒?」我正說到興頭上,沒想到太子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殿,這句話什麼意思?」
「知道葉志遷是怎麼說你的嗎?」
「誒?」葉志遷怎麼說我的?葉志遷在太子面前說起過我?也是啊,要不然我怎麼就會被綁到這個地方來呢。這句話也就證明了,這一次的綁架事件幕後主謀就是太子吧。他還真是不避嫌,一點都不把我放在眼裡,也不以得罪我為杵。心裡相當的失落啊。既然如此,剛好可以探探口風,不知道葉志遷到底是怎麼看我,而面前的太子又是如何看我的。「葉志遷怎麼說我了?」
「他說你是我們行動成功必備的一人物。」
「誒?」這麼看得起我?也直接和間接的陷害了我,就為了他自己那個寒酸的夢想,不惜將自己賣給了太子,賣給了朝廷,還要拉我下水,讓我做墊背。鄙視他,找個機會一定要整整他,以報心頭只恨,哼。
「他還說……」太子看著我的神情有些變動,故意停頓了一下。
我趕緊配合他,問道:「還有?他還說了什麼?」
「他說,就算沒有他,也不能沒有你。」
「誒!」不是吧,葉志遷!他不是相當無比的自負來著的嗎,他不是都耷拉著眼皮,根本就不屑於看我的嗎?怎麼背地裡會這樣的認可我,否定他自己呢!「所
就到了這裡啊。」我感歎道。
「既來之則安之,希望你認清目前的局勢,只要大功告成,我不是虧~的。」
「謝謝殿下。」是啊,就用毒藥來款待我,還真是大方,居然威脅我說一個月換一種,你以為是做佳餚啊,還換口味。
「你接著往下說。」太子悠悠道。
「誒?那個……我們說到哪裡了?」我說話比較自我的,不能容人打斷的啊。
「地主和貴族!」太聲線下沉,帶出微薄的一絲怒氣。
「哦——」我趕緊接口,跟這樣的作真是太累了,動不動打斷人家不說,脾氣還不好,動不動就有火氣,真是不把下人當人看啊。這一點,他還真的要跟我學學,我多麼的平易近人啊,多麼的親切和藹啊,哪裡像他這樣的。
不敢多想浪費時間,我整理好思緒,續說道:「太子不是想要我的木瓜門嗎?那個木瓜門中最為重要的一個價值就在於他非常詳細完整的情報了。在這些情報網絡中,第三大類第四組第五綱目中有一組情報,它登記了近千名官僚和富商的某一方面的信息。」
「哪一方面的?」
「他們的婚脈,人脈,親近以及葉德陵的關係,除此之外還記錄了一項最重要的信息,可能這些信息太子殿下的情報網中也登記在列了,那就是他們所擁有的土地的數量、質量及分佈的所有情報。」
「是啊,這又如何?」
「這就是我剛剛所說的,同是掌握了情報,而如何篩選和利用情報了。同樣的數據,不同的情報分析員可以從中讀出不同的結論和分析思路。而作為這些情報分析員的領導和上司也正是從他們的結論和思路中尋找設計靈感和佈局思路的。換句話來說,就是如果情報分析員不能掌握到情報的精髓和關鍵的話,他的上一級也有可能錯過最佳的應對方案。就拿這一個擁有土地的情報來看,太子殿下也知道了數據了,那麼有什麼針對這一個的佈局嗎?」
「對於土:」
「或者換句話,針對葉德陵掌握了大多數官僚的跟從權之後,太子殿下準備怎樣來應對?」
「分而間之,逐個擊破。」
「沒錯,就是分而間之,是不是逐擊破。」
「你的意是……」
「分而間之,然後再化敵為友。我們商界有一句話叫做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唯有永遠的利益。這一句話,在政界一定程度上也是一句真理。而且多一個朋友也就少了一個敵人了。」
「你好像意有所指?」太子突然兩隻眉眼都抬了起來,兩道銳利的目光射進我的眼中。我抖了一下,真是不敢再造次了,我不就相當隱晦的想要告訴他,不要把我當敵人,應該當友人一樣來優待嗎?難道這個要求過分嗎?真的過分嗎?真是氣死我了,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連葉志遷乖乖的在他的麾下充當一個副手了,我還能夠怎麼樣?用自己聰明的腦袋瓜子拚命保住自己的這顆腦袋瓜子吧。
「奴婢不敢!」我立馬跪~|了。
「你好像真的不怕我?」沒想到我馬上就屈服了,也沒能換來他對我的一點點好感,就是這麼的刁難我。
我俯身在地,「奴婢惶恐。」
「你不用跟我打馬虎眼了,實話實說。」
實話實說?他到底在想什麼?他到底是想我說實話,還是需要我來阿諛奉承?真是傷腦筋啊,原來伴君如伴虎就是這樣來的啊,他還不是君呢,還指不定能不能坐上那個龍椅呢,就算坐上了,也還不知道是能夠君臨天下還是充當傀儡呢。這時候,抓住我這樣的,不是應該表現的禮賢下士,求賢若渴嗎?至少表面上要做出賢王一樣的樣子來引得下面的人為他獻身,為他拚命啊。至於日後的卸磨殺驢,過河拆橋,那都是日後他得權得勢之後了。更何況,我現在在做什麼?我是在給他出謀劃策,在給他指點迷津啊,剛說到關鍵部分呢,他怎麼就能夠因為這樣的「小問題」而打斷我,難道我說的不夠清楚,不夠誘人?沒有將他的注意力完全吸引住?真是太傷害我的自尊心了,真是太不給我面子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難不成他就是在故弄玄虛,其實已經非常的好奇了,但是為了表示他的不在乎,他的高高在上,所以就故意裝作並不在意,他知道我不可能會不往下說,他也知道至少現在而言他能夠完完全全的掌握住我,所以就這樣的對付我?真是想不明白,真是看不透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