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這兩種猜想告訴了崔三變,我想要聽聽他的意見,不過我一說之後,崔三變就表示了,他的想法跟我是一樣的,都覺得這種事情,好像後一種的可能性更大。是啊,只要換位思考一下,設想如果我是那個幕後者的話,我當然也是希望選用一個既高效率又乾淨省事的辦法,而這猜想當中的後一種辦法,那可是一步就到位了。相比而言,這第一種方法就麻煩並且沒有保險多了,如果他們生產的不及時或者不到位的話,那就計劃落空了,第二種辦法多好啊,一毛錢不花,一點風險不擔的,用著我們的機器,然後拚命的印獎券,印多了沒關係,被現也問題不是特別大,矇混矇混一下就糊弄過去了,誰不知道有一個拚命三郎一樣的老闆最喜歡自己的員工沒日沒夜的玩命工作啊,他這麼一干,還就對著老闆的胃口了。其他人就算現了,可能也不能說什麼,只要他確實是被允許在那動獎券的就行。然後他還可以明目張膽,大大方方的將自己工作量弄出來的獎券,用一個小布袋裝著,在人群中被帶出來也不會有人說什麼。有人能夠想到,有誰會在那兒偷獎券啊。那些獎券,要是說起來那就是一堆的廢紙,能有什麼用啊,看看是花的,摸摸是平的,就是一堆花花紙兒。
但是大家都沒有想到的是,這些獎券換一個地方。如果到了福陵山上之後,那就不僅僅是一堆花花紙兒了。它是可以兌獎地。它是有一定價值的。在福陵山下地兌獎處,這一堆的花花紙兒就相當於是相同數目的銀兩了。
我想到這兒牙都疼了。這都算是什麼事情啊?那個內奸這麼幹那是完全犯法的,他知道不,這就快抵得上在私印假幣的了。
而不管是那一種情況,有一點也是一目瞭然地。那就是我們的所有辦事人員中有內奸,估計還不止一個,甚至這個人的職位還不低。從頭到尾,我的身邊就沒有少過埋伏,有一些當下就被我現了,有一些從我埋伏在別人那兒的臥底回報給我之後。我調查出來是臥底,還有一些更為隱秘的,那都是交給「木瓜門」和一班學子在明察暗訪之後才能真正確定地。那是過了一個期限之後,之後的人基本不是我自己親自三關五關千挑萬選招的,就是驗證他沒有問題才招的。而崔三變、蘇聶中,甚至文武斌那兒,他們都有自己的人事聘任權和人事調動權。但是對於招人的各項注意事項他們也是跟我一樣清楚的,想來不會隨便地招人。這麼想來,真的想不出來那個人到底是誰了。
但是,就算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也沒有關係。因為我只要知道這個人是跟獎券有關的就行了。他不僅知道我們這個獎券的功能,而且還知道這個獎券地埋伏線路。更重要的是,他不僅可以出入製造獎(eb用戶請登6。)券地印刷廠。他還可以自由的出去還沒真正營業地被施工隊封鎖的福陵山。這麼一看後,這個範圍就已經非常小了。而且這根兩頭都相交地線本來就不長。沿著這條線應該很快就能夠查到那個該死的鬼祟分子的。
而且按照正常情況,這個人是肯定會再犯案的,要是不再犯案,那麼他今天所做的一切就價值不大了。因為光是今天這一天,雖然也是會讓我損失一大筆的,但是總體來說,仍然還是不能對我造成什麼致命的傷害的,而且就這一天,我稍微想想辦法厚,向家酒的那些儲量還是完全可以輕鬆應付過去的。所以,這個人如果是想要打擊我,或者想要陷害我的話,就不應該這麼淺嘗輒止,輕易打一棒就收手的。如此推算之後,就知道這個人今晚或者明早一定會再次犯案,我倒真的是要看看他到底是怎麼在我的地盤搗鬼的。
而且,這個內奸被揪出來還只是第一步,有內奸,就必然有內奸的幕後人,把那個在幕後指揮的人揪出來才是正選呢。要不然,消除了一個內奸,說不定也就是引來後兩個內奸,治標不治本的。
這麼一想之後,我就在琢磨了,到底是誰呢?到底是在我的這個京城郊外一日游的項目中搞鬼?我知道商場上,你知道的明裡的敵人那是敵人,但是你不知道的暗地裡的敵人可能才是真正能夠要了你命的。更何況,這樣的一個人在暗地裡,你或許還不知道在哪一方面,在哪一個角落中正在損害著他的利益,然後他用另一種方式正在報復他的利益受挫。
這麼一看之後,那個幕後黑手的範圍就太大了。我做的生意雖然都是獨一無二的新型產業,但是也不定就不會得罪人了。
我坐下來跟崔三變好好的研究分析著,我們目前正處於的情況,分析那一些人可能成為我們的敵人,並且是有能力做出這種事情的。
當然選之人就是葉德陵,他當然是希望我這個京城郊外一日游的過程越是波折蜿蜒越好了,這是他給我下的一個命題作文,我要是太順利的就完成了,那不是讓他很沒有面子嗎?而且他今天自己都親自出動來這人湊熱鬧來了,除了看好風景之外,看看好戲也是不錯的吧,更何況是看我出糗的好戲呢?這後面一點或許才是驚動他大駕的真正原因呢。儘管我不知道為什麼他會這麼關注,這麼折騰我,但是事實已經證明了一切,他非要跟我分出個勝負,他是輕輕鬆鬆、游刃有餘的揮刀弄槍的隨便出招。可是功力跟不上他的我就是戰戰兢兢,心寒膽戰的在那兒被迫接招了。你看看,他連被蚊子咬要求理賠這樣的事情都能做得出來了,那麼幕後搞個鬼什麼的,也就更加的隨意而且輕鬆了。更重要的一點就是,這樣的做法也符合葉德陵的行為方式,打你一棒讓你非常痛,但是又從來不會一棒就打死你。他雖然在打第一棒的時候就告訴你了,你絕對不會是他的對手。但是你不用擔心,這一次就一命嗚呼,性命不保了,因為他還像要打你好幾次呢,第一棒就打死你了,那麼接下來還怎麼玩。他就是那一隻最壞的大花貓,而你則是可憐的小老鼠,就算是再壯起鼠膽,也不可能真的把這隻大花貓給打翻的。
但是,另一方面也提醒我,越是最有可能的人,到最後卻會現越不是真正的兇手,雖然在商業片中這種情況看到並不是那麼的典型,但是在偵探片中,在懸疑片中,這種情況可就多了去了。往往在偵查的過程中都會有一個最大的嫌疑犯,但是到了最後,往往那個兇手都是你從一開始就根本設想不到的那一個。
依次往下,還有可疑的就是皇甫惟強和馮炎豹這兩個人了。這兩個人的犯罪嫌疑指數是一樣的,因為我跟他們的合作強度差不多是一樣的,而他們對我的忌憚和排斥度也是與日俱增到差不多一樣的程度了。而同樣一點還有,他們現在都不敢真的動我,至少我表面上或者在生命上,他們還不敢真正的動我,表面上不能真的撕破臉,因為還有很多的事情掌握在我的手上,這時候要是跟我分道揚鑣,一拍兩散了只能是兩敗俱傷的結局,而且很明顯的,他們的傷害程度絕對過我,這兩個一輩子的商人是絕對不可能做出什麼虧本不討好的事情的。他們是一個最好的棋客,在下一步棋的時候都是要看好下面的三步棋才是真正的落子。但是他們這麼做,確實有一定的理由的。一方面打壓我,因為他們知道葉德陵正在較為表面的程度上打壓我,那麼這時候如果他們再插一腳的話,不僅可以坐收漁人之利,而且可以將我逼我到一個懸崖的地步。這時候,他們好像一無所知的站出來跟我談條件,那我絕對就是弱勢的一方,到時候為了保住一些東西,我就必須放手或者犧牲一部分東西。誰都知道完全屬於自己的東西,肯定好過寄放在別人那兒的東西,那麼同樣道理的,如果我想要保住完全屬於自己的那些公司啊,辦事處啊,一些正剛剛上市,或者正在馬不停蹄籌備中的事業,我就可以放棄在他們那兒手掌控著的東西了。這也是他們不會一棒把我打死的原因,我必須要留有一口氣才能爬過去跟他們談判,他們才有可能在我脆弱的時候讓我吐出大量的他們想要的,卻被我牢牢抓在手中的東西。這一招,不可謂說不高,但是怎麼說也是不怎麼光明正大的方式,所以他們才會做的這麼隱蔽。因為萬一事兒不成的話,他們還是需要跟我保持表面上的合作關係的。
但是從另一方面又可以推翻這個推論,因為誰都知道這時候是葉德陵在給我出難題,而我在以自己的能力在過關答題,按照葉德陵的習慣和行為方式,這時候他是不喜歡有什麼人參合在當中的。這是一種霸權方式,也是一種自負的表現。而不管是皇甫惟強還是馮炎豹他們跟葉德陵之間的關係只能用緊密或者親密來形容了,他們不可能會不知道葉德陵的習慣和忌諱的。為了打擊一個這樣的我,這樣來對著葉德陵干,我相信這樣兩隻商場老狐狸是不會這麼做的。而且這樣的方式說高但也算不上太高,因為只要我用心了,我還是很容易就查出誰是內奸的,那麼順著追蹤應該也不難抓出那個幕後來,我花花功夫都能整明白了,那麼葉德陵更是揮揮小指頭就搞明白了。這樣危險的方式,這樣的兩個人怎麼會做呢?(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6om,章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