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的,所有的想法都基本出自我自己的腦袋中,但是這座被我的報紙宣傳的「不到山頂非好漢」的福陵山我自己卻是沒有上來體驗一把。
這一次又是帶著任務上山的,所以我不能坐步輦,不然有可能會沿途錯過一些可疑的人物。我抬腳上山,順便也在路途上當一個尋寶遊客一樣,在一些我認為可以隱藏或掩埋的地方逗留。
山上的氛圍比我想像當中的還要熱鬧,一堆的人在山林當中蹲著,東摸摸西摸摸,這兒敲敲,那兒挖挖,就像一群的挖筍人在山溝溝裡挖著筍。很快,就有人驚喜的叫出聲,也有人聽到那聲驚喜聲後就撲向了那一堆。結果不管那是幾等獎,反正只要是被自己尋到寶了,光這一項就已經完全能夠構成他高興的理由了。而其他人卻比較笨了,那一塊地方已經被人挖走了「寶貝」了,再有寶貝的幾率應該是很小的。可是大家都有一種慣性,就像股市一樣,看到哪裡在漲,別人在賺錢了,就會習慣使然的往哪個地方而去。只不過跟風的那一些,卻經常會虧錢被套牢的那一些。
一路逛上來,雖然腿腳有些酸了,但是慢慢爬還是可以的,更何況,雖然我的宣傳有過度誇大之嫌,但是這座山仔細的琢磨琢磨還是有一些可觀之處的。要不,這個福陵山的名字也比較好聽嘛。以前在京城人民地感覺中。這個福陵山就是一座深山老林,人們沒事情也不會來爬這樣的一座山。所以說。除了一些砍柴地,一些打獵的,以及向家到山頂采水的那一些除外,所有人對於這座近在眼前的高山都是視若無睹的。正因為這樣,它才有它地神秘感和吸引力。要不然大家都爬到不能再爬的破山,誰來願意來啊,儘管滿山爬滿了寶貝,但是總有那麼一些人是不屑於這種需要千辛萬苦還不一定能夠得到的「寶貝」的。
已經爬到半山腰了,可是我想像當中的那種可疑人士卻一個也沒有見到,沿途不是在開心觀賞風景的人。就是滿心在尋寶地人。卻怎麼看也沒有一個心不在焉,鬼鬼祟祟,眼光亂飄的那種人。難道我所料的有誤?
真是傷腦筋。
帶著迷茫和失落的心情,懷著不揪出一個誓不罷休的決心,我繼續登山。不多久就已經到了山頂之下了。這個山頂之下剛好有一個平台,而所有的遊客也就止步於此了。
因為按照施工隊給我的回報之後,我就設計好了讓這個平台成為旅途終點站地計劃。
先。第一點,不讓遊客們繼續往上的原因,就是按照現在的施工建設水平,再往上施工難度性就加大了很多。施工難度性一加大就代表著成本增加,而且這還不僅僅是成本增加的問題。因為時間地緊張,我們都是粗糙化處理這些道路的。萬一開山鋪路地不好使得施工隊出力不討好的話。那就兩邊不著調了。
而第二點,則是這個快到山頂了。危險係數也隨之增加了,這個粗糙化地開山鋪路難以保證人們的爬山安全性。這個遊客要是在山上遇到了什麼意外或者不測什麼地,就算人家沒有買任何保險,那麼算起責任來,我們京城郊外一日游的有關部門也是難辭其咎的。為了不造**家的危險,我們的危機,還是保守一點比較好。
而第三點,雖然是最次要的,但也是最主要的。那就是讓福陵山的雪川跟遊客之間產生可望而不可即的神秘崇高感。讓所有上山來的人都繼續保存著那一份憧憬和期待。
而且在這個平台上剛好可以遠觀到不遠處地一個雪水溶化後流下來匯聚而成地大池子。那些涓涓細流自己不斷地流入到了池子裡。也就驗證了我在建城商報中對於向家酒「飲露酒」采自高山雪源水地宣傳了。這是大家身臨其境。親眼目睹地。當然不會有假。這樣對於向家酒地「飲露酒」地日後宣傳是最好地造勢了。因為親眼目睹就會有口耳相傳。到時候我打出這個噱頭。人們不相信地就會減少。而想來試一試地就會增多。尤其是這些登過山地人。他們當時對於那一灣池水是近在咫尺卻遙不可及地。但是現在卻可以飲下這個高山雪源水做成地美酒。怎麼說也算是了卻了一個不大不小地心願了。
綜上所述。讓遊客們止步於此是一個百利而無一害地做法。雖然現在很多人都有抱怨之聲。甚至更有人想突破那個戒備線而想去一窺福陵山雪川真貌地人。但是整個這麼大型地旅遊怎麼會沒有沿途地保全呢?
在山上大家很有可能會同時現一個錦囊或者小燈籠什麼地。要是在山上為了這麼個玩意大打出手了怎麼辦?豈不是完全影響到其他遊客地遊覽和心情。所以沿途有很多這種保全在以防萬一地。這一路上還好人們地素質上佳。沒有這種事情生。但是在山頂就不一樣了。有一些人就是為了探險而來地。更有些人仗著自己有點武功和身手更是想跟保全來幾手。說實在地。那些個保全也不過是中看不中用地主。真正地武林高手誰來給這麼一座山當保全啊。但是。群眾地輿論壓力是非常大地。這時候保全派不上用場了。不是還有「托「兒嗎?這些托兒只要在旁邊煽風點火一下。所有地遊客都是有可能會盲目地被帶動地。大家這麼一群起而攻之。一夥人都指著你地脊樑骨。看著你瞪著你呢。你也總不好意思再違規去越過戒備線而上山頂了吧。如果都這樣了。你還那麼幹。那麼要是說得好聽點。你就是不孝順。不愛惜自己地生命。但要是說得不好聽那可就是污染大家心目中地聖潔之地了。那地方不管是在建城商報上。還是在」托「兒地口中。可都是天賜地神聖之地。沒有得到神靈許可地人是絕對不可以誤闖地。拿藥膽大就是硬闖。那你這就是玷污。也是褻瀆。還是罪過。反正就是不被接受。不被饒恕地。就當場這麼一番話一說之後。估計那些人也只能是偃旗息鼓。打道回府了。
毫無所獲地我再不甘心也只能灰溜溜地下山了。在山頂上我攔下了一座步輦。我自己實在是沒有力氣再自己走下山了。被別人抬著下山。這在我地感覺上就覺得這山根本就不高了。可是我自己爬上來地時候。真地就覺得山非常地高地呢。
到了山腳。我直接就奔向了崔三變那兒。我這兒一點頭緒都沒有。不知道他那兒有沒有一丁點地眉目。
我剛到崔三變那兒。他也好像是等我良久地樣子。我迎上前去。他讓其他地人先退下之後。就拉著我說:「宣董。已經仔細地核對檢查過了。每一張獎券都是一樣地。換句話說。也就是這一堆獎券要麼全部都是真地。要麼全部都是假地。因為不管怎麼看。這些獎券也都是一模一樣地。沒有一絲一毫地區別。就是按照同樣地方式製造並且印刷出來地。至少我是看不出任何地不同來。宣董。你要不要自己來看看?」
我隨手從崔三變手中拿起兩張獎券來比對,說實在的,表面上來看根本就是看不出端倪的。而且這個獎券從一開始我就沒有想過會被人來假冒盜版,所以根本就沒有做什麼防盜防偽標誌,所以現在這麼來看,是根本看不出有什麼不同的。我想如果人家有心仿冒的話,那麼應該是花了功夫的,就現在這樣,估計是造這個獎券的師傅自己來認也不一定能夠分辨出什麼是真什麼是假。
但是,事到如今了,有一點那是肯定了。要麼就是子啊事先就有人將我們的獎券洩露出去,然後讓某些有些人士趁機而入的仿冒盜版了。要麼就是另一中方式,那就是我們中有人將我們自己印的獎券給偷運出去給了某些另外的人,然後被散佈在了福陵山上,這才造成了今天這樣的情況。
我將這兩種猜想告訴了崔三變,我想要聽聽他的意見,不過我一說之後,崔三變就表示了,他的想法跟我是一樣的,都覺得這種事情,好像後一種的可能性更大。是啊,只要換位思考一下,設想如果我是那個幕後者的話,我當然也是希望選用一個既高效率又乾淨省事的辦法,而這猜想當中的後一種辦法,那可是一步就到位了。相比而言,這第一種方法就麻煩並且沒有保險多了,如果他們生產的不及時或者不到位的話,那就計劃落空了,第二種辦法多好啊,一毛錢不花,一點風險不擔的,用著我們的機器,然後拚命的印獎券,印多了沒關係,被現也問題不是特別大,矇混矇混一下就糊弄過去了,誰不知道有一個拚命三郎一樣的老闆最喜歡自己的員工沒日沒夜的玩命工作啊,他這麼一干,還就對著老闆的胃口了。其他人就算現了,可能也不能說什麼,只要他確實是被允許在那動獎券的就行。然後他還可以明目張膽,大大方方的將自己工作量弄出來的獎券,用一個小布袋裝著,在人群中被帶出來也不會有人說什麼。有人能夠想到,有誰會在那兒偷獎券啊。那些獎券,要是說起來那就是一堆的廢紙,能有什麼用啊,看看是花的,摸摸是平的,就是一堆花花紙兒。(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6om,章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