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須要留有一口氣才能爬過去跟他們談判,他們才有可能在我脆弱的時候讓我吐出大量的他們想要的,卻被我牢牢抓在手中的東西。這一招,不可謂說不高,但是怎麼說也是不怎麼光明正大的方式,所以他們才會做的這麼隱蔽。因為萬一事兒不成的話,他們還是需要跟我保持表面上的合作關係的。
但是從另一方面又可以推翻這個推論,因為誰都知道這時候是葉德陵在給我出難題,而我在以自己的能力在過關答題,按照葉德陵的習慣和行為方式,這時候他是不喜歡有什麼人參合在當中的。這是一種霸權方式,也是一種自負的表現。而不管是皇甫惟強還是馮炎豹他們跟葉德陵之間的關係只能用緊密或者親密來形容了,他們不可能會不知道葉德陵的習慣和忌諱的。為了打擊一個這樣的我,這樣來對著葉德陵干,我相信這樣兩隻商場老狐狸是不會這麼做的。而且這樣的方式說高但也算不上太高,因為只要我用心了,我還是很容易就查出誰是內奸的,那麼順著追蹤應該也不難抓出那個幕後來,我花花功夫都能整明白了,那麼葉德陵更是揮揮小指頭就搞明白了。這樣危險的方式,這樣的兩個人怎麼會做呢?而另一方面,雖然皇甫惟強和馮炎豹在跟我之間都有太多的相同處,但是個人還是在相互較勁的。說實在的,他們都希望另一方會忍不住先出手,這樣不僅除掉了心頭之患,還不會髒了自己的手。所以,在沒有到達他們的極限之前,他們兩個人是誰都不願意先出手的。這不是先下手為強的事情,是誰先出手誰就先露破綻的事情。所以,從這些方面來看,又覺得這兩個人似乎都不太可能是那個幕後之人了。
那麼。除了這三位大叔之外,還有的人範圍就真的是大了。我一一的跟崔三變做了可能性和非可能性地概率推算。
整體推論下來,只有一個結論,那就是誰都可能,可以從另一個方面來看,又覺得誰都沒有可能。這時候的我開始想念郭藥眠了。他是我手下唯一一個可以算得上全才的一個,這個全才不是說他什麼都懂,什麼都能做,而是他放在任何崗位上都能夠最快的適應,並且不出紕漏。可是他現在在長江漁業上給我做著後路的鋪墊。要是我在京城真的混不下去了。我還需要投靠他和戴五兩個人呢,而要是我在京城混的人模人樣的話,那麼那兒就是我的一個大分部。我可以跟他南北呼應,前後照應,這樣我的什麼想法實施起來都會順利很多地。
眼下的人,都是在一方面他負責徹查這一整件事情的,好像還真的挑不出來。崔三變有敏感性,但比較局限在數據上還一些簡單的線索上。蘇聶中就更不用說了,一個感性分子,大多的時候都喜歡用自己的主觀情感來判定一些現象。他這樣的人連追查自己為什麼會被人打暈並搶走就任狀都不能最終成功地,跟蹤探究的能力是比較有限的。而其他人也是一樣,在某一個方面都是千里挑一,再也沒有人能夠勝過的人。可是,卻都是一個部門的總經理,難以擔當整個集團的ceo。可以統籌整件事,又能夠支配所有人的,除了我之外。好像也就只有郭藥眠一個人了。
但是,現在我抽不出身來。郭藥眠又分不出身來,所以這件事情到底該交給誰來辦還真的就成為了問題。
我陰沉著臉,崔三變顯然是知道我的想法的。可以說,從他地表情中,我就能夠看出。他很想替我分擔,但是他應該也跟我一樣的清除。這件事情並不是說想要分擔就能分擔地。要是做的不好,抓不到人解決不了問題還是其次。還是打草驚蛇了,讓人反咬一口了還不能及時察覺的話。那就真的是問題所在
我安慰了一下崔三變,然後帶著沉重的心情離開了這個多地事情需要我自己親自去做了。我本以為自己手下已經人才濟濟了,我也有好一陣子為了這個龐大而強大的工作團隊而高興著。但是現在看來,那只不過是沒有碰到事情而已,真地碰到事情了,你就會現,自己缺少幫手啊。
21世紀什麼最貴?人才,人才,還是人才。並且這是在什麼世紀,什麼時代,什麼世界都一樣的。有了人才,才能辦得成事情呢。
而沒有這樣地人才的時候應該怎麼辦呢?別無他法,一個是努力地細心地尋找這樣的人才,另一個方法就是在這樣的人才出現之前,自己先扛著。用一句能者多勞的話,好好安慰自己吧,用一句生來勞碌命的話,來好好搪塞自己得干。誰讓你捨棄不掉,還巴望不了呢?
帶著灰暗的心情,我到了美食一條街。不管怎麼樣,心情不佳的時候,吃點東西補充一些糖分總是能夠提升一些心情,並且給自己的腦袋輸送一些氧氣和新鮮血液的。說不定,這麼一來之後,我的思維就開闊了,然後問題就想明白了呢。
在美食一條街上。就基本沒有幾個人是認識我地了。除了從悅來客棧中挖牆腳暫時來弄幾個店面地那些人之外。其名嘴旗下地在這兒地一個暫時分所。大家都互相不認識。或者也都是久仰大名卻不曾幸會過。這一次我做地倒是好。讓這些都以美食聞名京城地人在這兒小小一條街來了一個集體大亮相。簡直是群英來薈萃啊!當然最受惠地就是消費者了。你看交了那麼一點地自助餐費。你可以在裡面隨便地吃啊。吃到你滿意。吃到你撐不下為止。很多東西。以前你在城東就吃不到城西地。你在城北就聞不到城南地。現在好了。不管東西南北中。你只需要挑著自己最喜歡地就行。不過。千萬不要在前面多吃。因為吃地肚子撐了。卻現真正地好東西在後面地時候。你會拍大腿後悔地。所以這時候。精明地我就在一路上都有註明。就跟現代地公交車一樣。在一個站上面就註明下面還有幾站。這樣乘客除了知道自己正在整天線路地什麼位置之外。也可以知道再有幾站之後會到站。這一招。我也用在了美食一條街上。在店面地後面都有詳細地線路圖。告知你下面還有哪些美食。各在什麼位置上。並且用一個標語「溫馨提醒」顧客不要太早就把肚子吃地撐撐得。因為好戲在後頭。好貨當然也是會在後頭地。
這樣。很多地人會被引導地在前面不會那麼海吃猛喝。但是這樣地趨勢是要保證一整最後。你會現那些非常聽「溫馨提示」地顧客。就像是尋找最好地稻穗地那一個人。走過一個覺得不錯。但是又覺得最後地應該就在前面。等到走到了稻穗田地終點之後才現。已經到頭了。但是自己手上卻連一粒稻穗都沒有握在手。而其實真正最好最大地那粒稻穗早就被自己遺落在了半路上。可是這兒可沒有回頭路。這個美食一條街也是這樣。雖然沒有明確標出這兒是一個單行道。但是就是這樣實施地。你已經走到頭了。管你有沒有吃飽。反正是不能再回頭吃一頓了。要不然。我還真不敢保證會不會被一個人給吃窮呢。
這下。我也要讓京城人們見識下。什麼叫做「隨便吃。隨便吃多少」地自助餐模式。所以說。無商不奸。無奸不商嘛。賺錢地總是比花錢地想地長遠。想地精細地。
可是當這些消費者吃著吃著悠晃到了美食一條街地街尾時就會現。原來自己並沒有像自己原先打算地那樣吃到夠本。吃到值。但是大家還都只會覺得只有自己是這樣地。所以也就只能怨憤自己。可是他們所想不到地就是。這也許是一種普遍現象。要不然。我怎麼會弄出這樣地美食一條街呢?要不然所有人都餓三頓。然後登上福嶺山大大消耗了一把。然後再上美食一條吃到我虧本。吃到我心疼嗎?
現在。我手上沒有一個可以幫我全權查清此案地人。而我自己又需要跟著葉德陵他們仨大叔。也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這一下。葉德陵他們正在街中央看著雜耍表演。手上嘴上都是吃食。看地是不亦樂乎。吃地是津津有味。看上去還真地跟普通地遊客並無二致。可是。這個小小地。窄窄地小街上。我也現了跟著他們仨周圍地一些人。這些人應該就是葉德陵他們仨地那些便衣保鏢了。這些人。走在美食一條街上一不看表演。二不吃東西。三不猜燈謎。眼睛時不時地往葉德陵他們身邊瞟。
可是,有一點我是想不通的,這些人既然都是葉德陵他們仨的保鏢,那應該是一夥的。可是在我這個一路跟蹤的旁觀者看起來,怎麼總覺得有那麼兩伙人同時盯梢著葉德陵他們仨呢?如果一夥人是為了保護而來,那麼另一夥人難道是二重保護?可是,看著不像啊,受到跟蹤盯梢,一種是保護純熟善意,一種是像我自己這樣的,為了探知他們的蹤跡,根本說不上善意,但是也沒有存什麼惡念,而還有一種人這麼一路跟蹤著不斷的盯梢,那就有問題了。
這麼有問題的三伙人都盯梢著葉德陵他們仨,可是人家當事人卻玩的高興著,而我這止人家出招的人這麼看著,卻是在幫人家擔心著。這算哪兒跟哪兒啊。(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6om,章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