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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十六章 :圈套 文 / 穿越之女人是老虎

    「第一碗酒替我們少爺向各位道歉,今兒是我們不對,請原諒,請了。」我慢慢的喝完一碗酒,順帶還嗆幾口氣來緩衝。一方面是放煙霧彈讓人家覺得我根本不能喝還死撐,這樣會有苦情分,二是留出足夠的時間讓口腔咽喉腸胃及至肝臟逐漸適應酒精的刺激。

    「第二碗小人代自己向各位道歉,先乾為敬。」這一次我喝的就比較順利了。

    「好酒好酒,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盤珍羞直萬錢。干——」

    ………………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通銷萬古愁。各位請——」

    ………………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來來來,各位一起,一起幹。」在我一直的勸酒以及自己的上佳表現下,他們幾個開始喝酒了。我一碗他們一杯,還不知道最後醉的是誰呢?

    ……

    「酒逢知己千杯少,勸君更盡一杯酒,來,我先乾為敬,看各位表現咯——」

    ……

    「各位少爺啊,你們都不知道酒的好啊,景陽岡下要是沒有那三碗酒哪來的武松打老虎啊?」

    酒壯英雄膽。酒也壯小人膽。三碗五碗我下了肚。只見那小臉是白裡透著紅。紅裡透著光。粉嘟嘟地透著那個美。而且我地神經已經因為酒精地刺激而興奮起來了。我這人平時就麻雀樣嘰嘰喳喳嘴不帶閒著地。這一罈酒下了肚。那更是了不得了。

    ……

    「喝啊。你們怎麼不喝啊?白酒活血。啤酒養胃。紅酒美容。那是老少皆宜啊。而且酒裡面有酒精。酒精殺菌吶。多喝酒您就肯定有一副好心腸。為了我們大家地好心腸乾杯——」你了丫地幾個有好心腸還會讓我一口氣喝三罈?我祝你們你干我干喝出酒精肝。你陪我陪喝出胃下垂。呵呵。我喝了一壇了。他們也喝了兩杯了。再接再厲。我端出華夏民族五千年酒文化。我就不信撂不倒你們仨。

    ……

    「小酒怡情。大酒養性。您了幾個可不能小瞧這酒。白日放歌須縱酒。明月當空這更得縱酒言歡了。來來來。我們喝他個一醉方休——」

    一個倒下了。

    ……

    「各位請望這兒看,黃澄澄醇又香,向家美酒不虛傳;似玉液似瓊漿,少喝一杯算沒膽。干幾盅,干幾盅,醉了農家醉水鄉,醉了你我醉了他——」

    兩個倒下了。

    ……

    「酒肝膽,毛聳,立談中,死生同,一諾千金重。三壇將近,希望各位記住自己的諾言,前事不計,後事不究,最後一碗勸君終日酩酊醉——」

    好樣的葉志遠居然到現在都沒有倒。

    ……

    「需要我沒醉走兩步嗎?」

    「嗯哼。」

    走就走,我還真就不怕。我頭有一點點暈,畢竟好久沒喝,酒量有些下調了。我踩著瞎貓走直線的步伐,走到房間的大門處,然後折回,然後挑釁的看著葉志遠。

    「最後一杯酒恭喜你們順利過關。」

    我接過手,三壇都不怕,會害怕這一杯。一仰頭,一飲而盡,那個豪氣沖天啊!

    ……

    可是怎麼覺得有些不對頭?難道我酒量下調到這種程度了?難道碰到傳說中的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了?越來越暈了,眼皮好重,手腳軟了,不行了……

    我倒在地上的前一刻看到明明已經醉倒的兩人坐了起來,暈倒前我的最後一眼是看著6雲中的,無言的說著:「帶我走,帶走我……」

    「真沒想到她這麼能喝。」說話的是皇甫松。

    「你們?」說話的是6雲中。然後我的意識就完全沒有了。

    「你可以走了。」說話的是葉志遠。

    「可是……」

    「除非你也想喝三罈,這月滿樓空的只剩下酒了,6公子想來是想試試?」

    「不,不是……」

    「那就快滾——」葉志遠是最沒有耐性的。

    然後6雲中還真的就走了。

    「志遠,這小丫頭不簡單吶,如果我們剛剛喝的不是水的話估計真能被她灌醉。她是酒蟲還是酒仙?男的都沒她能喝。」說話的是皇甫松。

    「可不是,還有她說的那些是什麼話啊?聽不懂,但是聽了確實挺想陪她喝的。從哪突然冒出這樣的一個人,以前從來沒見過啊。」說話的是馮延濤。

    「你們不覺得這樣才更好玩嗎?」說話的是葉志遠。「你們誰來?」

    皇甫松趕緊跳開一步撇開道:「我不要,我雖然風流但是有一個原則就是絕不碰有麻煩的女人,這女娃挺勇敢的,我不要麻煩。」

    馮延濤看著葉志遠看著他,也立馬推卸:「我也不要,你知道的我最近跟安寧郡主正打得火熱。要是她醒過來大哭大鬧搞得滿城風雨的,不是壞了我的好事?」

    葉志遠看到兩人看著自己,也不動聲色的退了一步說道:「我才不要,我怎麼能便宜一個小丫頭?」

    皇甫松攤開雙手道:「那怎麼辦?好不容易把她弄倒,這麼好玩的事情就這麼放過?」

    「不行。」葉志遠恨恨說道。

    「那你說怎麼弄?」馮延濤也犯愁了。

    「有了。」葉志遠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大聲喊道:「許渾,許渾——」

    才一會就有一個矯健的身姿到了房中。

    「脫衣服。」葉志遠命令道。

    「少爺?」許渾犯渾了。

    「讓你脫就脫,快點。」

    許渾沒有多想就三下脫光了上身,正待脫褲子。

    「好了,褲子不用脫了。到裡面的床上去。」

    許渾雖然有些奇怪,但是還是沒有猶豫的走到裡面,爬到床上蹲著。

    「你蹲著幹什麼,躺下,睡裡面。」皇甫松和馮延濤抬著可憐的兔子,葉志遠指揮著將任人宰割的兔子也放在床上。「胳膊拿出來,放平,這樣放平。」於是不省人事的兔子就軟綿綿的靠在了許渾的腋窩裡,還砸吧著嘴巴。

    「志遠,這樣會不會不太像啊?」皇甫松怎麼看都覺得有些美中不足。

    「這方面你比較有經驗,你來弄。」葉志遠懶得搞了。

    「解開幾顆扣子看看,怎麼著也得看到褻衣啊。」馮延濤積極支招。

    「好辦法。」於是皇甫松熟練的解開幾顆扣子,看到裡面紅艷艷的褻衣,頗有些興奮的呼叫道:「你們看,還真是個女的耶!」

    葉志遠不小心看到了一眼,從來沒見過這玩意的他突然臉頰有些燒,急急打斷:「好了好了,松子,蓋上被子,別看了。」

    皇甫松將床上的被子拉過來蓋在兩人身上,嘴上嘟噥道:「一點看頭都沒有,果然是個小丫頭。」

    然後三人就準備走了。床上的許渾莫名其妙,忍不住出聲道:「少爺,少爺,這,這是……」

    「你道他是花花太歲,要強逼的我步步相隨;我呵怕甚麼天翻地覆,就順著他雨約雲期。」關漢卿《望江亭》中的譚記兒聰明機警,以果敢、機敏譜寫了一曲自己拯救自己的凱歌。咱們的宣心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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