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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六章 :展家 文 / 穿越之女人是老虎

    第十六章:展家

    展行霈是近年來聲名遠播的展家堡堡主,坐守洛城,是葉家暗中掌握的江湖勢力中難得的漏洞之一,也是葉至遷極力需要掌控的對象之一。

    洛城乃是大齊的大邑,城內黑白勢力錯綜複雜。而表面上看來是兩大世家,丁家莊和展家堡水火不容,暗地裡的爭鬥更是不可開交。也正因為洛城的這池水太渾,葉家才會不予理睬。

    可是,已經一潭渾水的洛城在前一年卻接連生了許多的怪事。究其源頭,卻是葉至遷在背後密謀。

    為了掩人耳目,前一年,葉至遷收買了展家堡的一位中堅人士霍既望,裡應外合暗殺了展家堡堡主展行霈,卻又讓霍既望冒充展行霈偽造出展家堡堡主仍活在世上的假相。這一年來,「展行霈」行蹤不定,但勢力和名聲卻日益見長。概而言之,其實「展行霈」只做了兩件事。第一件事非常的蹊蹺,自從展行霈成了「展行霈」之後,展家堡的精銳和元老級人馬6續遭到暗殺,死傷無數。而且死因難辨,眼看著展家堡逐漸的人才凋零,呈現風雨飄搖之狀。雖然沒有確鑿證據,但是展家堡所有人士一致認為這肯定是丁家莊的人在背後搞鬼。而丁家莊雖不知道真正的原因何在,但是也只能認為展家堡或許暗中得罪了某個強權派而受到人家的封殺。一時間洛城上下風雲震動。一些平時不敢有所作為的小幫派也開始蠢蠢欲動,丁家莊更是趁火打劫,落井下石。為報奇恥大辱,展家堡不折手段的吞併聯合一些小幫派,誓要丁家莊血債血償,不拚個魚死網破決不罷休。而丁家莊上下則認定此乃殲滅展家堡獨大洛城的天賜良機,於是藉機擴張勢力,也貢獻了自己所有的火力。於是,血拼一觸即,洛城頓時血雨腥風,家無寧鼠。而正當展家堡處於弱勢之際,丁家莊總舵卻被不知名的一個小幫派攻破,人們赫然現丁家莊莊主被人刺殺在密室。一時之間,丁家莊上下人心惶惶。更為令人震驚的,在丁家莊莊主的密室的眾多書信中現了幾封密信,這幾封信上無稱呼,下無落款,裡面的內容含糊不清,但是仔細推敲之後,還是可以現這是丁家莊聯絡平休門的密函。平休門是江湖上人人得而誅之的一個殺手組織。這幾封信使得眾人面面相覷,堂堂丁家莊居然暗中勾結平休門以如此令人寡齒的手段誅殺展家堡人士。於是,展家堡成了眾人同情的對象,而丁家莊則成了洛城的過街老鼠,形勢瞬間逆轉。而「展行霈」更是利用新收的幾個武功高強的義子,打壓誅殺的丁家莊永無翻身之日。

    「展行霈」做的第二件事情就更為令天下人震驚了。

    自從展丁兩家火並後,丁家莊已經莊倒人散不值一提了,而實際上頗為無辜被捲入其中的平休門平日裡是低調行事,神龍見不見尾的。但經此一事之後,卻頭腦熱的呈現出若隱若現之態。在展家堡的號召和高金懸賞之下,平休門不斷有人落網。只是這些人就算不幸落網也是拚個同歸於盡或者自戕當場。一番針對平休門的追繳緝拿過後,洛城的高手已經所剩無幾了,而平休門也是損失慘重。從那以後,平休門門主鬼掌行蹤偶有出現,但是又總是很快影蹤全無。展家堡的懸賞金額已經漲到一萬兩了,不僅洛城的高手,整個大齊的江湖人士都有所行動。能殺了鬼掌不僅能得如此大的一筆意外之財,更是揚名立萬的最佳機會。而這一個最佳的機會卻被「展行霈」撈到了。正當展家堡大肆宣揚平休門門主已被伏誅之時,所有人都看到了洛城城門上掛上了一個半邊鬼臉的頭顱。剛開始人們還有所懷疑這是否真的是鬼掌,但至此後,平休門似乎真的人間蒸再無任何作為,漸漸的人們也就相信了。而能夠誅殺鬼掌的展家堡堡主的武功更是在有心人士的傳播下變得神乎其神。這件沸沸揚揚持續了大半年的洛城大事至此真正落幕,一片狼藉的洛城全權交給了展家堡收拾,洛城再無與展家堡叫板的勢力存在。

    這是葉至遷的得意之作,絕不可能有人想到展家堡背後有人在一手策劃,也沒人知道所謂的平休門本來就是靈九盟下屬一個精通暗殺的小組。這個小組有著訓練有素的刺殺暗算技巧。他們打著平休門的名號誅殺展家堡元老,再冒著「展行霈」義子的身份殲滅丁家莊,然後頂著平休門餘孽的身份大肆清洗了洛城一系列忠於葉家的幫派勢力,最後功成身退消聲滅跡。

    「展行霈」在靈九盟的支持下,在洛城可以說是一手遮天。可是,近段時間以來,「展行霈」不著痕跡的將葉志遠安排在展家堡的暗探細作一掃而空,一些葉至遷後來安排的臥底也被他悄悄監控起來,如今「展行霈」更是將有可能跟平休門漏網之魚有「勾結」的所有人寧可殺錯決不放過的一網成擒。如今洛城成了「展行霈」一個人的洛城,葉至遷花了諸多人力心血的洛城眼看就要付諸東流,他如何能坐任不管?

    佘巧巧看著他陰沉不歡的背影,有些內疚和無措,於是小心翼翼的問道:「爺,是不是需要屬下馬上取了那霍既望的人頭?」

    葉至遷下顎緊繃的回轉身,夜色使得他的瞳孔黯綠到閃光,他俊美的面容此刻正是寒霜厚積,整個人在光影交織中有著孤獨的線條,渾身上下散著冷漠的氣息。他閉著眼睛,一口喝盡杯中酒,火辣辣的感覺使得他面部有了些微的一點表情。過了好久好久,他沉聲說:「讓霍既望的人頭先擱著吧,不讓他得意忘形一番,如何將展家堡一鍋端?」

    佘巧巧領命。不敢多說什麼地站在一邊。

    葉至遷皺眉凝視空蕩蕩地酒杯就像盯著自己空洞地眼睛一般。望著酒杯。他沒有表情地扯了扯嘴角。走至桌前將酒杯緩緩注滿。眼角看到佘巧巧還站在房內。漠然地問道:「還有事?」

    佘巧巧小心翼翼地低聲說:「滌煙回來了。」

    葉至遷微仰頭。酒杯又空了。

    「讓她進來吧。」

    佘巧巧領命退出。眼中難掩擔憂之色。她真切地希望滌煙帶回來地是個好消息。

    「夜中不能寐,起坐彈鳴琴。薄帷鑒明月,清風吹我襟。孤鴻號外野,翔鳥鳴北林。徘徊將何見,憂思獨傷心。」竹林七賢之一的阮籍談玄縱酒,好隱晦曲折以抒內心的極度寂寞乃至憤懣。似乎剛好是現在的葉至遷內心的一個寫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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