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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五章 :暗潮 文 / 穿越之女人是老虎

    第十五章:暗潮

    滌煙美嬌娘緩緩的走到我面前的椅子邊,緩緩的落座,一雙促狹眼似笑非笑的斜睨著我,像是在欣賞我的反應。然後,她站起來,走到我的面前,微笑的站著,彷彿她就是可以任意決定我生死的判官。

    「喂——」滌煙有些漫不經心的喚她。「你,還好嗎?」

    我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不如改問我,還沒死嗎?托你的福,現在正生不如死。」

    「怎麼,你難道不怕我?」滌煙美嬌娘明艷的笑容下面是幽深的捉弄之意。

    「怕。」我平靜地問答。「但也不怕。」

    「……?」

    我斜眼看了一眼冷血美人,她似乎還頗為期待我的回答,於是篤定的說道:「到目前為止,你應該把我祖宗十八代是誰都查清楚了吧?你也應該明白了我根本不是你的威脅。殺了我沒有任何好處,那又何必惹麻煩呢?是為不怕。但是,我卻知道了你有一身隱藏著的武功,為了你所謂的目的能夠順利的達到,你也不會介意費心殺人滅口的,而我根本不是你的敵手,是為怕。」

    滌煙美嬌娘隨意的聽著,瞬間從驚愕中平靜下來,有些讚許又有些嘲弄的目光一閃而過,說:「沒想到你這個小丫頭認識的倒是透徹,那麼你預備我把你怎麼辦呢?」

    我的手指抽緊,頓了頓果斷道:「我若是你……,我便不會動殺機。」

    「哦?」

    我地回答絕對在她地意料之內。有誰會傻到冒泡地讓別人殺了自己?但關鍵地是我地理由。如果理由不成立。那麼假設地條件也就自動推翻了。我看了她一眼。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你不覺得。對你來說我是一個絕佳地存在嗎?」

    滌煙微笑地示意我說下去。

    我心底裡緊張到冒汗。但表面上卻輕鬆地微笑說:「我沒有像你一樣漂亮地天使臉蛋。也沒有像你一樣妖嬈地魔鬼身材。更沒有像你一樣高來高去地武功。尤為重要地是。我比你愚蠢。比你低賤。比你自身難保。我說地話沒有人會相信。但你隨便地一句話就可以決定我地生死了。我或許就是為了陪襯凸顯你而存在地。你不這麼認為嗎?」

    女人沒有不愛虛榮地。這一番話之後。她就是天上地仙女。我就是地上地小叫花。紅花焉可無綠襯?

    「你這個小丫頭還真地是有趣到乎想像……」

    我笑了笑。再接再厲道:「你知道貓捉老鼠地遊戲嗎?」

    「……?」

    「貓每次捉住老鼠的時候,都不會馬上把老鼠吃掉。它會放了老鼠,在老鼠溜了幾米後再次捉住它,再放再捉,再捉再放……貓在試探,看看老鼠到底能不能逃掉,老鼠也在較勁,看看貓是不是每次都能抓住自己。」

    滌煙美嬌娘有些感興趣的看著我,「你認為我是那隻貓,而你就是那隻老鼠?」

    「或許,到最後我會變成那隻貓,而你反而成為了那隻老鼠。這個遊戲這麼有趣,不想試試嗎?」

    滌煙美嬌娘冷哼,對於我的假設嗤之以鼻。這就對了,你對自己越是自信,就越是會同意我這個遊戲。能不能夠變成貓我是無所謂,只要現在能夠從爪下逃生,我就哦米拖佛了。更何況,早有人說過,如果老鼠膽敢嘲笑貓的話,那隻老鼠的背後肯定有個老鼠洞。對於我這樣的,找到那個老鼠洞或許才是可取之策。

    滌煙美嬌娘眼睛一眨不眨的看了我半響,隨後才冷冷的笑道:「我喜歡挑戰!」

    我也平靜的報之以笑,一字一字的說道:「勝敗不是障礙,挑戰無處不在!」

    聽了我的話,滌煙美嬌娘仰頭輕笑,語氣中帶著不屑,「既然這樣,那麼怎麼個玩法?」

    我有些僵硬的站著,背脊努力的挺直,思考了片刻,商量道:「一個月的時間,到時候我會讓你無法殺我,或者不會殺我。反正一個月之後,如果你還是想殺我,而我還是無力抵抗的話,那就悉聽尊便。這樣……很公平吧?」

    滌煙美嬌娘淡笑不語。

    我的心底有些毛。

    難道被她現我的緩兵之計了?但也僅僅是一個月的時間,我其實根本是在不顧後果的亂開空頭支票,最簡單的神功也不可能一個月練成吧?如果,這樣還不答應,那……還是給我個乾脆吧。

    最後,滌煙美嬌娘妖嬈一笑,給了我一個乾脆,「好吧,就一個月,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從一隻小老鼠變成一隻大花貓。只是你千萬記得,到時候不要又來這一套哦!」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先要下這一個月,你管我到時候用哪一套?

    我望著冷血美人一步步的走出房間,漸漸淡出我的視線,心底的虛汗才真正的冒到頭頂。老鼠變貓?你不如讓癩蛤蟆變成恐龍得了。

    同一時刻,城南一座精緻而隱蔽的小院裡卻有另一起風波。

    「月黑見漁燈,孤光一點螢。」全黑一片的四野,孤單單的一盞漁火微弱到有些刺眼。靜悄悄少人行路,只有悠悠風來,吹動路旁楊樹。誰家高樓小院裡,半院子綠茸茸細草,浮著閃閃的銀光。光外一座不高的閣樓,擋住了撫琴之人,卻不能隔斷那古琴潤滑的聲浪。流水一般連綿的琴聲自由而別樣的在小別院裡面徜徉,琴聲宛若天籟,在有些微涼的晚風中纏綿迴盪。

    此時的葉至遷有些百無聊賴的站在窗前,「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雙手背在後,他不聲不響,沉默的喝著酒,眼神默然地看著窗外莫名的遠方,陷入了沉思。

    葉至遷,葉家堂堂二少爺,卻只在葉家住了短短的兩個月。這兩個月是葉至遷最為難堪的兩個月。葉至遷從來都覺得自己是不幸的,他的出生不被人祝賀,他的成長不被人關注,他的成功不為人所知,他的失敗不能與人所道。帶著血海深仇逃亡的葉至遷從葉府逃出來後才知道自己原來的生活是多麼的令人嚮往,但是他回不去,也不能回去。一個年幼的童子,在社會上生存所經受的磨難使得葉至遷剛毅而狠辣。多少次受辱被毆,多少次飢腸轆轆……而最終他活下來了,還有了自己的勢力。如今葉至遷的暗勢力已經到了無可擎肘之人的地步,按說葉至遷應該十分歡喜了,但是他卻沉鬱無歡,因為他籌劃已久的復仇大計仍是遙遙無期。晚風拂面,心下一個空洞。葉至遷不由得歎氣出聲。

    琴聲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悄然而停。

    佘巧巧走到葉至遷的背後,神色凝重道:「屬下該死,除了一兩名暗探還生死未卜外,靈九盟人馬已經都被洛城展家悉數剷除。」

    葉至遷沒有轉身,淡淡道:「也就是說,我們現在無法奈何展行霈了?」

    佘巧巧有些驚慌,但也不得不回答一句「屬下該死」來作為肯定的答案。

    「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在宣心照不知道的角落裡正是暗潮洶湧澎湃,而這一些的漩渦卻無可奈何的慢慢向她靠攏,她會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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