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燁急忙伸手接過酒罈倒了一碗酒,笑道:「三叔,小侄給您滿上!」
李寶才醉眼蓬鬆,喜笑顏開的連連點頭:「有勞賢侄了,呃,賢侄,三叔可是把心都亮給你看了,三叔現在在你面前可是一眼望到底,再沒秘密可言了,賢侄,你可不能辜負了你三叔這片心」
陳燁微微一笑,將酒罈放在桌上,又端起酒碗:「三叔我敬你一碗。」李寶才笑著端起陶碗,搖晃了一下頭:「娘的,張二狗這狗才這回釀的酒怎麼勁頭這麼大?來,干!」
李寶才仰脖大口喝了起來,喝了沒幾口,突然身子一晃,軟軟的向桌下滑去。陶碗掉在了桌上,光光當當在桌上打著圈。鳳姑伸手按住陶碗,嘴角露出一絲異樣的笑意。
陳燁一驚,急忙放下陶碗,一把抓住李寶才:「三叔,三叔!」突然陳燁從李寶才噴出的酒氣中聞到了一絲淡淡的甜香味。
陳燁心裡一震,將李寶才攙扶到床上,李寶才身體輕微的抽搐著,陳燁急忙扒開瞳孔,瞳孔開始放大,又急忙探手按在寸關尺上,脈搏劇烈跳動。
陳燁轉身來到桌前,拿起李寶才的酒碗正要聞,「不要聞了,是曼陀羅。」鳳姑淡淡的說道。陳燁身子一震,吃驚的望向鳳姑。
鳳姑沒有躲避陳燁的眼神,臉上掛著淡然的笑容:「是我下的藥,我爹以前也是個郎中,不過他的醫術和你比起來實在是不敢恭維,要不然也不會醫死了人,全家逃難。」鳳姑自失的笑了一下。
陳燁陰沉著臉看著他:「為什麼要對我三叔下藥?」
鳳姑笑道:「你真的想知道?」陳燁沒有回答,臉色越的陰冷了。
鳳姑吐了一下粉嫩的舌頭,豐腴白嫩的小手誇張的輕拍著高聳的胸脯:「你的臉色好嚇人啊!怕了你了。」鳳姑將手伸進偏襟小褂內,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紙包扔到了桌上:「你自己打開看看吧。」
陳燁冷冷的瞧著笑顏如花的鳳姑,慢慢將眼神挪到桌上那個紙包,猶豫了一下,伸手打開紙包,紙包裡包著一小撮淡黃色的粉面。
陳燁愣了一下,正想去聞,鳳姑輕笑道:「最好別聞,那是春藥。」陳燁手一顫,險些將紙包扔到地上。
鳳姑咯咯笑道:「原本你三叔是讓我給你下這個,我把藥換了。」
陳燁又是一震,吃驚的問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鳳姑瞧了一眼躺在床上像死豬一般昏迷不醒的李寶才,笑道:「他沒有告訴我,也不會告訴我,這要問你自己了。不過他能將你領到這來,又給你下春藥,讓我和你,恐怕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把柄落到你手裡了吧。」鳳姑俏臉浮著嫵媚的桃紅,一雙快滴出**的美目蕩漾著春波眨也不眨的瞧著陳燁。
陳燁臉色一紅,將臉扭向床上的李寶才,心裡全都明白過來了,真是又好氣又好笑,也隱隱升起一股後怕,半晌,歎了口氣:「你爹既然是郎中,你想必也應該知道曼陀羅不止能迷倒人,還是劇毒之物,過量會死人的。」
鳳姑咯咯笑道:「我給他下的量雖然重了一些,但毒不死他的,況且你的醫術那麼高明,要是我的手頭失了准,你早就看出來了,現在想必已經在救他了,才不會這樣和我說話呢」
陳燁沉默了片刻,說道:「你下的藥裡不止曼陀羅這一味藥,曼陀羅的藥力沒有這麼快迷倒一個**的。」鳳姑抿嘴一笑,沒有說話。
陳燁抬頭望向她:「你去取筆墨來,我開個方子,不然幾個時辰後三叔醒過來,會有後遺症的。」
「後遺症?」鳳姑愣了一下,笑道:「怕我害了你三叔?你放心吧,我還指著你三叔過日子呢,我自有方法讓他醒來和平時一樣。」陳燁深深的望著鳳姑,鳳姑笑容不改同樣看著陳燁。
「我說的都是實話,這些年要沒有你三叔護著,就我們家那沒用的廢物,李莊那些恨不得用眼睛就能糟蹋我的臭男人們不是將我連皮帶肉吞了,就是那些嫉妒的眼綠的婆娘們將我點了天燈。」鳳姑眉眼萬種風情的說道。
陳燁臉色一紅,將臉扭向一邊:「三叔說他沒強迫過你,是真的嗎?」
鳳姑俏臉一紅,露出哀怨淒涼之色:「他是沒強迫我,可是我是沒法子才,我也有臉皮,可是你看我過的這日子。」鳳姑眼圈紅了一下,但瞬間咯咯笑道:「這個窮的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只有你三叔有能力讓我們一家活著,說心裡話,我對他感激大過了厭惡。」
陳燁心裡一陣默然。半晌,低沉著問道:「你為什麼要救我?」
鳳姑臉上的笑容慢慢消退了,一本正經的看著陳燁:「兩個原因,第一,我雖然不守婦道,和你三叔,但我不是婊子,我的身子我自己做主,他拿我當婊子,我決不幹,因此我今天才給他下這麼重的量,我恨他!第二,在李莊無論男女他們都瞧不起我,在背後都罵我破鞋,你是第一個拿我當人看的男人,我在你的眼裡沒有看到那些臭男人色瞇瞇的讓我作嘔的骯髒神情,他們都想拿我老娘當母豬洩,而你沒有,你的眼睛一直很真誠,因此我才沒對你下藥。」
陳燁臉上微微燒,又將臉扭向床上的李寶才,有些沒底氣道:「謝謝你,三叔就拜託你了,我告辭了。」邁步往屋外走。
鳳姑突然站起身擋在了門簾前,豐腴的俏臉閃動著異樣的神情,咯咯笑道:「我救了你,你就說一句謝謝就想走,你不覺得你很寡情嗎?」
陳燁的身體險些撞在那對挺拔極富彈性的級水囊上,驚得後退一步,神情有些尷尬道:「鳳姑嫂子的恩情陳燁永記在心,陳燁一定會厚報嫂子的。」
鳳姑咯咯一笑,向前邁了一步,眉眼透出濃濃的春色,笑道:「厚報?說得輕巧,你走出這個門還能再認賬嗎?你們男人都是口是心非。」
陳燁又退了一步,強笑道:「既然鳳姑嫂子信不過我,那嫂子說出條件,我願立字為證。」
鳳姑愣了一下,笑道:「嫂子我是很需要錢,可是嫂子偏偏不想和你要錢,嫂子要的是你這顆真心!」鳳姑豐腴白嫩的小手摸向陳燁的胸膛。
陳燁急忙又後退了一步,臉色陰沉下來:「鳳姑嫂子請你自重,請讓開。」
鳳姑眉眼全是濃濃的春意,咯咯輕笑道:「換做是旁人,嫂子連個笑臉都不會給他,可是你,嫂子我真的不知如何自重。」白皙嬌嫩的小手再次顫抖著摸向陳燁。
陳燁向邊上閃了一下,身子撞在了桌子上,臉色陰冷道:「讓開!」
鳳姑笑了一下,小手伸向偏襟小褂的鈕鈀:「我就是讓開,你敢走出這個門嗎?」
「你、你要幹什麼?」陳燁吃驚的望著正在快解著偏襟小褂上的鈕鈀的鳳姑。
鳳姑將粉頸下的最後一個扣子解開,偏襟粗布小褂脫了下來,裡面竟然一片通透,陳燁眼前欺霜賽雪白生生一大片,驚得急忙閉上眼睛,兩顆圓溜溜紅中透紫的肉葡萄在陳燁緊閉的眼簾內不住的搖晃。
鳳姑俏臉全是春色,挺了挺讓無數同性黯然神傷自慚形穢的傲人雙峰,咯咯笑道:「兄弟要是走出這個門,我就這副模樣隨在兄弟身後,不知兄弟可願一試?」
「你、你瘋了?!」陳燁驚怒的低吼道,猛地睜開雙眼,瞬間又被眼前一片驚人的雪白刺得馬上又閉上了雙眼。
鳳姑咯咯笑著將扎繫在腰間裙帶解下了,粗布長裙順著豐滿的雙腿已滑落了下去,下身竟然也是一片通透,無一物遮擋。
鳳姑感覺自己快要被身體裡熊熊燃燒的**之火融化了,全身上下無一處不是滾燙,低聲呻吟了一聲,兩隻粉嫩胖胖的小腳相互交錯,脫下了兩隻繡著鴛鴦戲水的布鞋,渾身不著一縷的撲進了陳燁懷裡,顫抖著說道:「弟弟,你就疼疼姐姐吧。」
陳燁香軟滿懷,入手處全是柔膩如脂的軟滑,心裡的驚怒瞬間被身體上的強烈反應擊潰了,六分想推開,三分在掙扎,一分全是渴望,陷入到劇烈的思想糾葛中,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鳳姑緊緊的摟著陳燁,嘴裡低聲呻吟著,兩條肉感十足但卻沒有一絲贅肉的大腿不斷的扭著麻繩,一陣陣難以想像的強烈快感如過電一般在陳燁身體內衝擊著,身體的反應越來越強烈了,鳳姑感受到了陳燁身體的反應,輕笑了一聲:「弟弟就是一塊冰冷的頑石,也快被姐姐捂熱了。」
六分想推開的念頭如洪水決堤崩塌了,三分的掙扎也徹底蕩然無存,剩下全是燃燒的越來越旺的**。陳燁睜開眼,苦笑道:「你現在這樣,當初又為什麼要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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