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姑踮起性感的小腳丫,粉嫩的紅唇胡亂的親吻著陳燁的脖子,嘴裡含糊不清道:「我對你說過,我沒在你的碗裡下春藥有兩個原因,我現在這麼做也有一個理由。enxuemi。」
陳燁強忍著快到臨界點的狂暴**,舔了一下乾渴的嘴唇,氣息不穩的問道:「什、什麼理由?」
鳳姑停住了親吻,仰起頭,水汪汪的大眼睛全是氾濫的春情眨也不眨的望著陳燁俊秀的臉龐:「兩個字,恨和愛!」
陳燁不解的看著鳳姑。鳳姑俏臉露出玩味的笑意,一雙小手隔著衣裳輕輕的撫摸著陳燁寬闊的胸膛,慢慢的手向下滑去,身子也慢慢蹲下了。
陳燁眼內閃過猶豫和渴望,一雙手無力的按在鳳姑雪白豐腴的香肩上,顫抖著低聲道:「快、快起來,不能這樣。」話音剛落,土布褲帶連同粗布褲子一同掉落下來,一涼緊接著被一團潮濕的溫熱包裹住了,陳燁臉色大變,仿若受傷的猛獸低聲咆哮了一聲,身體如同一張拉開一半的弓彎曲僵硬,排山倒海般的難以想像的快感瞬間將陳燁淹沒徹底吞噬了……
陳燁的身體就像一座隨時噴的火山,不斷的震顫冒著煙霧,緊咬著牙關不讓火山噴,可是巨浪般的快意一浪高過一浪,幾個回合下來,陳燁已到了崩潰的邊緣,張嘴剛要說出停止,一個更加強有力的巨浪狠狠的砸來,所有的意志和堅持在瞬間土崩瓦解,陳燁低嚎了一聲,熔岩噴湧而出……
陳燁喘著粗氣,身體一絲力氣都沒有,身子搖晃了一下,軟軟的癱坐在了地上,鳳姑俏臉面帶潮紅攙扶著陳燁,跪在地上,輕笑道:「原來你真是一個馬駒子!咯咯咯咯。這下小翠那丫頭恨死我了!」鳳姑笑的渾身香肉亂顫,一雙巨峰更是驚人的劇烈搖晃,大有崩塌之勢。
陳燁心裡又羞又驚,低聲道:「你胡說什麼!」
鳳姑一撇小嘴,美目全是不屑:「你當我這雙眼是瞎的嗎?那日在她家喝狍子湯,那騷丫頭望著你那神情都恨不得將你吞了,一臉的春心蕩漾。哼!」
「不許胡說!」陳燁心虛的呵斥道。
鳳姑翻了下美目,俏臉又笑靨如花,媚眼如絲的瞧著陳燁,輕笑道:「我還以為那小丫頭控制不住春心,早就將你連皮帶肉吞了呢,沒想到竟讓我佔了這個天大的便宜,咯咯咯咯,那丫頭恨死我了!」
陳燁沉默下來,今天生的事也未免太滑稽了,自己竟被鳳姑,陳燁臉皮一陣陣的燒,心虛的望向了躺在床上昏迷的李寶才。這算什麼事?!
陳燁心裡覺得窩囊鬱悶到了極點,憤怒的瞪向鳳姑,鳳姑豐腴的俏臉依舊瀰漫著潮紅,咯咯輕笑道:「你們男人都這樣,佔了便宜馬上就翻臉無情,你現在心裡該不是正在詛咒我吧,咯咯咯咯。」
陳燁鬱悶的吐了一口氣,下意識的瞟了一眼白生生跪在自己面前的鳳姑,心神劇烈的一震,剛才那難以想像的感覺又從心底澎湃而出,身體瞬間又起了反應,驚得陳燁急忙站起身來,手忙腳亂的穿戴起來。
鳳姑出奇的沒有繼續糾纏,剛亮起來的美目深處閃過一抹難以言表的複雜,黯淡下來,也默默的抓起散落在地上的長裙小褂穿戴了起來。
「你走吧,你放心,今日之事我會爛在肚子裡,也不會藉著此事再糾纏你。」鳳姑平靜道。陳燁愣了一下,反倒無法就這麼離去了,也靜靜的看著鳳姑。
鳳姑笑了:「怎麼不相信?」陳燁沒有回答,也不知如何回答。
鳳姑的笑露出了淒涼:「我雖然是個不守婦道不正經的女人,可也知道臉面不能全丟了,否則真不如死了。」
陳燁心裡一片混亂,沉默了片刻,低沉的問道:「你說你這麼做是為了愛和恨,我不明白,你我今日是第一次相識,何來的愛恨?」
鳳姑咯咯輕笑著,湊近了一步,滿面風情的問道:「你真的想知道?」豐腴白嫩的小手摸向陳燁。陳燁臉色沉了一下又恢復了平靜,沒有躲避,靜靜的望著她。
鳳姑望著陳燁那雙清澈深邃沒有一絲雜質的眼眸,心裡瞬間升起一股自慚形穢,手停在了半空,慢慢無力的落下了,自失的一笑:「像我這麼髒的女人,若是再得隴望蜀,恐怕自己都會厭惡自己的。你既然願意聽,我就明白的告訴你。」
鳳姑深吸了一口氣,高聳的胸脯大力起伏了一下,陳燁臉色微微一紅,微垂下雙目。
「先說這個愛字,我對你講過,我爹醫死了人,全家不得已才逃離了家鄉,一家人輾轉反側逃了大半年,我娘實在受不了了,在半路跟別的男人跑了,我爹急火攻心也病倒了,真是絕妙的諷刺,他的那點子醫術最後連他自己的命也送掉了。扔下我一個人,還欠了二兩多的房錢。那時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店主天天吵鬧著要房錢,其實我知道他是看上了我,想不花一分錢討我做小。唉!」
鳳姑幽幽歎了口氣:「餓死事小失節事大,為了這個名節臉面,我沒有從他,就跪到大街上,自願賣身葬父換錢。我跪了整整三天,竟然沒一個人願意幫我一把,在我失望到極點時,二狗和我公公進城推著一車苞谷進城,看到我這麼可憐,他們就將整整一車苞谷送給店主,抵了店錢,又花錢給我爹買了一口薄棺,沒讓他拋屍荒野,我也算盡了孝。我爹的頭七過後,我就嫁給了二狗,我滿心不願意,可是又能怎樣,天大的恩情只能用身子還了。」
鳳姑美目內閃動著淚花,臉上露出複雜的笑容。陳燁沒想到鳳姑的身世竟然這麼淒慘,心裡對鳳姑的那點鬱怒被同情消融了,看著鳳姑的眼神溫柔了許多。
「二狗對我很好,什麼活都不讓我干,每天都變著法子逗我開心,可是我的心卻總是空落落的,怎麼也高興不起來。我知道他對我好,我應該知足,可是我對他只有感激,沒有絲毫的愛意,就算為他生養了孩子,也是如此。嫁給他的第三年,家裡遭了大水,公公婆婆都讓水捲走了,二狗是因為救我和孩子,公公婆婆才讓大水捲走的。家沒了,可活著的人還要活下去,二狗就帶著我和孩子出來逃難。」
鳳姑淒涼的一笑:「我再一次無家可歸,跟著二狗流離顛沛了大半年,我們逃荒到了李莊,你義父見我們一家實在是可憐,就收留我們在李莊住下了,雖然我們再次有了家,可是怎麼活下去又是個天大的問題。二狗因為他爹媽的死受了強烈的打擊,再加上大半年顛沛流離,徹底的垮了,剩下我一個婦道人家帶著兩個孩子,你叫我怎麼辦?」
鳳姑眼圈內的淚水終於滑落下來,抬手擦去臉頰上的淚水,複雜的笑道:「我和你三叔相好,二狗都知道,從一開始我就沒瞞他,我對他說,無論我跟誰睡了,我這一輩子都不會離開他,因為他和他們一家對我的恩情我就是做牛做馬也還不完。二狗暴打了我一頓,哭了整整一晚,從那天起他開始酗酒,也再沒碰過我。」
鳳姑望向陳燁,美目內流露出了只有初戀女孩才有的羞澀,陳燁心裡一顫,這一次沒有故意躲開鳳姑的眼神。
鳳姑既開心又羞澀的笑了:「我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著日子,從不想也不敢想明天會是什麼樣子,那日在李二叔家裡看到你,我早已死了的那顆心竟然跳了起來,跳得讓我坐立不安,昔日的美夢竟然真真實實的出現了。」
陳燁心裡大震,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鳳姑美目內閃動的光輝黯淡了下來,滿是哀怨的看著陳燁:「我知道我髒,可是再髒的女人心裡也有情,雖然這都是我的一廂情願,可是我從那日後就感覺自己像個人一般活著,也會心跳,也會做夢,夢裡又有了想的人。你不必緊張,我不會糾纏你,也不配糾纏你,我告訴你心裡的感受就是想求你,能允許我再接著做夢,這個夢永遠不要醒,我不想再做行屍走肉。」
鳳姑俏臉全是哀求之色,可憐兮兮的瞧著陳燁。陳燁目瞪口呆的看著鳳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拒絕?難道自己還能阻止她做夢?!答應?這、這也未免太滑稽了。
陳燁做夢都沒想到鳳姑會對自己單相思,而且竟然用情這麼深,瞬間的驚詫過後,心裡充滿了同情。無論因果對錯,鳳姑畢竟和自己,雖然不是自己主動,甚至可說是有幾分強迫,可是陳燁內心深處明白,自己對鳳姑做不到無情。
望著鳳姑哀求的眼神,陳燁猶豫了一下,慢慢伸手過去輕輕擦去了鳳姑臉頰上的淚痕,苦笑道:「夢是你自己的,誰都干涉不了,你若願意夢中有我,我無法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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