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燁鬱悶的長舒了一口氣,腦海中閃過三嬸美目閃動著複雜神情望著自己的令人心生憐惜的嬌嫩面容.喃喃道:「可憐的女人!」明白了為什麼在李寶才家,三嬸會用那樣的眼神瞧著自己,原來她心知肚明李寶才會帶自己到張二狗家。
陳燁心裡有些堵,感到了一陣煩躁,站起身來,苦笑道:「這算什麼事!」邁步正要挑簾出屋,門簾挑開,一陣雞肉香氣撲鼻而來,李寶才抱著酒罈走進屋來與陳燁險些撞在一起。
「賢侄你不會是要走吧?可千萬別,唉!全怨我,好端端的說那些狗屁話壞了賢侄的興致,賢侄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三叔計較了。」李寶才急忙將酒罈放在木桌上,轉身拉住陳燁,一臉討好的神情。
「陳燁兄弟是嫌我做的燉雞不香嗎?」鳳姑端著一個蓋著蓋的土黃陶盆走了進來,嬌笑著說道。
「賢侄,坐,三叔給你賠不是了,你消消火,就當你三叔剛才是在放屁!」李寶才滿臉賠笑的強行將陳燁又按在了木凳上。
陳燁沒好氣又想站起身來,鳳姑撲哧一笑,放下陶盆,撥愣了一下李寶才,站到陳燁面前,笑道:「陳燁兄弟你要是就這麼走了,可就不是在和村長慪氣,是看不起我鳳姑了。雖然兩隻雞是村長拿來的,我可是殺雞褪毛忙活了半天了,你看在我這麼辛苦的份上,也不能就這麼走啊。」
陳燁抬起頭正想解釋,高挺的鼻子從一團彈性十足的**劃過,鼻子麻酥酥的,驚得陳燁身子仿若觸電一般向後一撤,一股淡淡的香味嗅入鼻端。
鳳姑圓潤的俏臉一紅,咯咯笑道:「陳燁兄弟,你和村長今天必須將我燉的雞和桌上的酒都吃完喝完,不吃完喝完不許走,你要是走就是打我的臉,看不起你嫂子!」
陳燁臉色微紅的坐直身子,鼻子依舊麻酥酥的,微微苦笑道:「鳳姑嫂子都這樣說了,我要是再走就是有些不識抬舉了,也罷,恭敬不如從命。」
李寶才喜的呵呵笑著沖鳳姑豎起大拇指:「還是你這張嘴會說。」
鳳姑得意地笑道:「我的村長大人你也別站著了,坐下吧。」
「對對對,同坐,同坐。鳳姑,快去拿幾個碗,今天咱倆陪賢侄好好喝上一回。」
李寶才悄悄沖鳳姑使了個眼色。鳳姑圓潤的俏臉微微一紅,神情有些異樣的瞟了一眼神情依舊有些不渝的陳燁,伸手掀開陶蓋,撲鼻的燉雞香氣瞬間瀰漫開來。
陳燁嗅了一下,抬頭笑道:「好香啊,鳳姑嫂子好廚藝!」
李寶才貪婪的使勁嗅了一口,嘿嘿笑著望著鳳姑高聳的胸脯:「賢侄,鳳姑燉的雞可是大補啊,每回洩了燥火,再吃上這麼一頓香噴噴的燉雞,簡直就是神清氣爽,全身的筋骨沒一絲酸脹,立馬就能梅開二度,嘿嘿嘿,這就叫吃雞補雞,補雞再吃雞。」
陳燁的臉色一紅,不自然的望向鳳姑。鳳姑羞紅著臉狠狠白了李寶才一眼,咯咯一笑:「我去拿幾個碗,陳燁兄弟你先嘗嘗嫂子的手藝!」
鳳姑扭身挑簾走了出去,外屋傳來小木櫃打開的聲音,等了一會兒,門簾挑開,鳳姑捧著三個土泥燒造的陶碗,手裡拿著一個木凳進屋,笑道:「家裡的碗都快讓那幾個小王八蛋禍害完了,就這幾個還像個樣子,陳燁兄弟你可不能嫌碗破。」
陳燁笑道:「從陳燁進門打擾,鳳姑嫂子就忙裡忙外,忙活了大半天,陳燁心裡早就過意不去了,嫂子要是再這樣說,陳燁真不知道這頓飯該怎麼吃了。」
鳳姑美目內閃過一絲異樣,稍顯即逝,咯咯笑道:「是嫂子不對,一會兒嫂子自罰酒一碗。」
李寶才嘴角露出一抹若隱若現的陰笑,打量著陶盆內濃湯燉雞,雪白的湯汁內,兩隻肥嫩的整雞散著撲鼻的肉香。
「鳳姑,這兩隻雞的雞**怎麼沒了?」李寶才問道。
鳳姑神情微有些尷尬,瞬間笑道:「留給我家那口子了,他就喜歡吃雞**,村長大人不會捨不得吧。」
李寶才吧嗒了一下嘴,嘿嘿笑道:「給他就給他吧,**換**倒他娘的也公平,嘿嘿嘿。」陳燁臉色微沉了一下,強忍著裝作沒聽到。
鳳姑將陶盆內的雞湯倒入三個陶碗內,不多不少正好三個陶碗,笑著將陶碗端到陳燁面前:「陳燁兄弟,嘗嘗嫂子的濃汁雞湯。」
陳燁急忙伸手端過,笑道:「光是聞味道就已讓我食慾大開,這碗雞湯一定鮮美得很。」
鳳姑咯咯笑了起來,一雙吹皺池水般的美目端的是風情萬種,豐腴白嫩的小手又端起一碗雞湯遞給李寶才:「滿嘴的瘋話,喝碗雞湯堵堵你這張臭嘴。」
李寶才嘿嘿笑道:「怎麼到我這裡就冷言冷語沒滋沒味的。」鳳姑和陳燁的臉同時一紅,陳燁低著頭裝作品嚐著雞湯,李寶才接過雞湯,眼神異樣的望著鳳姑,鳳姑瞧著李寶才手裡的陶碗,微微點點頭。李寶才立時臉露開心的笑容,大口喝起雞湯來。
鳳姑嘴角撇了一下,也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端起自己面前的陶碗,輕抿著雞湯,美目不時瞟向陳燁。
片刻,陳燁放下陶碗,笑道:「鳳姑嫂子的雞湯能和我二叔的狍子燉並稱咱李莊雙絕了。」
鳳姑笑道:「陳燁兄弟這是羞臊嫂子了,奴家怎麼敢跟李二叔相提並論,幸虧是陳燁兄弟在家裡說,要是讓李莊的其他人聽到,嫂子可要惹來眾怒,非被趕出李莊不可。」陳燁一愣,心裡默然,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李寶才伸手進陶盆拽下一條肥嫩的雞腿遞給陳燁,笑道:「賢侄別客氣,鳳姑倒酒!」陳燁笑著接過雞腿,李寶才又將另一隻雞腿拽了下來,大口的啃了起來。
鳳姑站起身來,端著酒罈來到陳燁面前,笑道:「嫂子給你滿上,兄弟今天可要吃好喝好。」快要將粗布小褂撐破的高聳胸脯隨著身體的微微彎曲不斷挪向陳燁臉龐,不知是有意還是怕酒灑出來,鳳姑端著酒罈倒的很慢很穩。
陳燁弄得臉紅耳赤,感覺自己的臉已經快要和那對級大胸脯零距離接觸了,粗布小褂內透出一股股成熟女人的略顯濃郁的體香。
陳燁聞也不是,不聞也不斷鑽入鼻中,簡直就是香艷的煎熬。身體也開始有了一些反應,陳燁心裡一驚,正想強行壓制之際,陶碗倒滿了,鳳姑突然支起身子,一對巨胸實實在在的和陳燁的臉親密的接觸了一下。
陳燁的身子微微一僵,右臉龐有一種木木的感覺,天啊,真的和盛滿水的水囊一樣,實在是太有彈性了!陳燁想要壓制自己心中不斷冒出的**的努力瞬間崩潰了,一股無堅不摧的衝擊力從身體中下部急射而出,俊秀至極的臉龐紅燒火燎,紅到了極點。
鳳姑咯咯笑道:「陳燁兄弟這是怎麼了,酒還沒喝怎麼就醉了,臉怎麼通紅?」美目深處閃動著水樣的**看著陳燁俊秀的臉龐。
陳燁尷尬的一笑,某部位的躁狂所帶來的強烈不適,使自己的身體依舊僵硬著。
鳳姑圓潤的俏臉也浮起一層淡淡的粉紅,一雙美目已濃如**般戀戀不捨的從陳燁俊秀的臉龐挪開,飛快的瞟了一眼桌下。陳燁一驚,兩條腿下意識的一夾,身板直了起來。
鳳姑輕笑一聲,俏臉上的粉紅已變作了桃紅,來到了李寶才身旁,又倒起酒來。
李寶才有些嫉妒的盯著鳳姑桃紅色的俏臉,一雙色眼慢慢移到胸脯上,咧嘴怪笑道:「你這對大**,除了你那個廢物男人,只要是個男人看到,都想捏爆了它。更何況你剛才靠的那麼近,賢侄可是個還沒娶妻的俊秀後生,能不讓你弄得臉紅嗎?!」
李寶才的手伸向桌下,在鳳姑的**上使勁扭了一把,這一下鳳姑越咯咯笑了起來。
陳燁被李寶才這番露骨的話弄得也越的面紅耳赤,有些坐立不安了。
鳳姑將自己桌前的陶碗也倒滿了,端起陶碗,笑道:「陳燁兄弟,李村長,我鳳姑先乾為敬!」話音剛落,仰脖喝了起來,一縷酒水順著唇角流下,沿著豐腴圓潤的下巴滑到雪白的粉頸上,又順著粉頸向下滑去。
陳燁心裡一跳,急忙收回目光,端起面前的酒碗也喝了起來。李寶才嘿嘿笑道:「痛快!老子也干了!」仰脖也將陶碗裡的酒一飲而盡。
「這酒的勁頭足!」李寶才打了個酒嗝,青灰的臉色泛起了醬色,一雙眼使勁眨了一下,嘿嘿笑道:「張二狗這廢物幹他娘的別的不行,釀的酒倒是夠勁,賢侄來,咱們叔侄再來一碗。」
鳳姑站起身來,拿起酒罈剛要走向陳燁,陳燁苦笑道:「鳳姑嫂子還是我自己來吧。」
鳳姑深深的看著陳燁,一絲異樣的光芒從水汪汪的美目劃過,抿嘴一笑,將酒罈緩緩推向陳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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