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世紀是信仰的時代,世界三大宗教中的基督教、佛教雖產生於古典時期,但其廣泛傳播卻都是在中世紀。在西羅馬帝國滅亡以後,中世紀最重要的事件就是伊斯蘭教的產生和一系列伊斯蘭帝國的興起:阿拉伯帝國,塞爾柱帝國,四大汗國,帖木爾帝國,莫臥爾帝國,奧斯曼帝國。從而形成了以中東為中心的、從東歐到中亞和南亞的*,形成了一個伊斯蘭文化圈。
伊斯蘭教的傳播,分為兩個階段。第一個階段從632∼75o年,先傳遍中東,然後向西傳到北非、西班牙,向東傳到中亞。其中還包括地中海的一些島嶼,如西西里、科西嘉、塞浦路斯等。第二階段從1ooo∼15oo年,傳入印度、東南亞和黑非洲,使印度洋成為穆斯林保護區。
要抑制白衣大食,不光得從軍事上,還能在宗教上進行相應的反擊、改革等。李泰一直聯絡絲綢之路上的宗教,目的在於對抗伊斯蘭教。可惜,當他來到薩珊波斯後,他突然現,能守住未被伊斯蘭教化的中亞部分就已經很不錯了,真想與宗教狂抗衡,難!
作為世界宗教中最年輕的宗教,伊斯蘭教的產生,必然要反映阿拉伯人的宗教社會特點,不如此,不會為阿拉伯人所容;同時,它必然要吸收猶太教、基督教等一神教觀念和教義,不如此,不會團結起阿拉伯人;而伊斯蘭教既由穆罕默德創立,它又必然帶有其個人色彩。
阿拉伯人好激動,易急躁,厭惡紀律,不願聽命令,但願意接受勸告,伊斯蘭教在心理上使他們提高了自信心,增強了自制力;同時,伊斯蘭教還出了「聖戰」的號召,它對戰鬥者許以戰利品,對戰亡者許以有許多物質享受的天堂。這樣,它既彌補了阿拉伯人的不足,又符合了阿拉伯人的習慣,從而把阿拉伯人團結在伊斯蘭的旗幟下。627年,麥加人聯合了貝督因人十餘個部落,組成一支一萬人的同盟軍,包圍了麥地那.穆罕默德聽從了部下一個波斯人的建議,掘壕據守,堅持不出。此被稱為「壕溝之戰」。壕溝之戰的勝利,被認為是真主保佑的結果,使貝督因部落紛紛皈依伊斯蘭教,連麥加的古萊西貴族也認為不能消滅穆罕默德及其新教勢力。
阿拉伯國家的形成,是以教立國的結果。伊斯蘭教為阿拉伯國家的產生提供了思想武器,為阿拉伯國家的建立提供了組織形式。可以說,沒有伊斯蘭教,就沒有阿拉伯國家。
據2o世紀九十年代統計,全世界52億人口中各種宗教徒約有35∼41億,占世界總人口的7o%∼79%;其中基督徒約17億,占世界總人口的33%;伊斯蘭教徒約9億,占世界總人口的17.8%。世界三大穆斯林國家是印度尼西亞、巴基斯坦和孟加拉,但對國際政治影響最大的還是阿拉伯國家,亞非參加阿拉伯聯盟的有2o個國家,一個地區,人口1.5億。中國穆斯林約一千五百萬人,主要是十個少數民族(新疆維吾爾等少數民族)。
佛教影響下的民族喜靜,厭惡戰爭,而伊斯蘭教則恰恰相反。故而當伊斯蘭教將波斯同化後向東,佛教一路潰敗,僅能龜縮回大唐,真是笑話,世界三大宗教的佛教,很多一部分信徒都是中國人,而東南亞則是伊斯蘭教未能展到。若是大唐玄宗年間未能抵擋住黑衣大食地進攻,那麼,佛教早就退出大唐或從中國境內消失了吧。而能與伊斯蘭教對抗的則是基督教。十字軍的東征就說明了這點,在東方,強盛的大唐龜縮不進,只顧著守住先祖的基業,結果卻是一敗再敗,大好局面都給敗家子敗光了。而歐洲教廷下的國家,他們卻組織起反抗阿拉伯人的東征,為了絲綢之路,為了驅逐阿拉伯人,為了將穆斯林趕出歐洲,向東南出征,甚至一度佔領阿拉伯統治的一些地區。尤其可以看出,不管是信奉耶蘇的基督教,還是信奉真主的伊斯蘭教,基督教徒和先知的傳人都曾強大無比,相對的則是信奉佛教的華夏,他卻一直在變弱。阿拉伯人可以通過宗教形式於2o世紀獨立,華夏人卻只能依靠自身對抗侵略者而獨立,為此,**還曾滅佛,確實,佛教不適合華夏。
要想維持一種亞歐大6的平衡,李泰設想通過波斯作為緩衝地帶,讓伊斯蘭教無法向東展,讓中東、遠東地區沒有穆斯林出現,讓阿拉伯人無法到那。畢竟,一旦阿拉伯人打到遠東,那麼大唐的先進科技又將被帶往西方了,一方面他李泰要促使東方大力展文化、科技,另一方面要限制東方先進文化流傳去西方,即便要流傳,那也該是落後的文化,況且中世紀的歐洲十分黑暗,大不了與教廷取得聯繫,與東方絲綢之路的物資換取其視為異端邪說的人和典籍好了。反正當時的教廷有絕對實力統治思想,也限制文明地展。
在遠東等地融合各宗教所長,但能否改革一個最好的宗教,李泰看中的是傳播古希臘典籍的景教。當然也可以重新創立一個新的宗教,不過,在中東地區可能還行,但到了遠東,尤其是華夏,可能很難
閉上眼睛,深吸口氣,在布蘭三人奇怪的眼神中淡淡道,「要想限制伊斯蘭教向東展,想讓波斯民眾不會穆斯林化,那就改革宗教吧,不僅是你們的襖教,在波斯以東的佛教、景教等都該進行改革,或者聯合一起展,否則你們只能躲入大唐,卻永遠別妄圖復國,只能做亡國之人,流落大唐安享晚年。不過,到了那時候,即便大唐沒人看不起你們,你們自己會好意思安心過日子嗎?原先強盛的薩珊波斯,被一個曾經被自己欺負過的落後民族滅亡,連自己的文化、宗教都無法保留,自己還要躲入大唐避難,你們自己願意看到嗎?當別人強大時,你們停下腳步等待他們,當別人越你們時,你們還在內亂,當別人滅亡你們時,你們會如何呢?怪自己無能,還是衷心讚歎敵人強大勝過自己,不是自己能抵抗的,將希望寄托於大唐,大唐若不救,那就又為自己找到借口,不是自己不救自己的民眾,而是連大唐都無能為力,那就更不是自己的能力範圍嗎?」
將李泰的話翻譯一遍,三人沉吟一會,布蘭先開口,「魏王說得對,若是不做些什麼,我絕對是對不起自己的良心。我們接下來會細心同殿下學習,希望可以通過瞭解白衣大食,連得出對抗他們的方法,就是不能,也要保留自己的文化,我布蘭是不甘於當亡國之人的」
巴赫曼與魯斯塔姆都都表達了對李泰的謝意,若非李泰提醒,他們還是處於一味地抵抗,不會想著去瞭解對方,不會想著自己什麼地方比不上對方。他們僅是拚命抵抗,若是失敗也只會投降或逃往大唐,現在他們開始重視雙方的戰爭,這不單是戰爭那麼簡單了,這是民族、宗教、文化的衝撞,這場戰爭意義重大。能守住,他們就不會被同化,若是失敗,他們的民族將失去自我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