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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十七章 血站?血戰!(十七) 文 / 鬼影在校園

    看過魔幻電影嗎?我想多多少少的,大家都有看過關於西方神話的魔幻大作吧,那些拉風的主角,還有同樣拉風的反面角色,手中握著武器大喝一聲,接著一股銳不可當的氣勢場迸出來,一招決定命運的招式瞭解了一切。(.)清樹三人抬起頭時就有這樣的一種感覺,那一臉威嚴之氣的惡魔騎士被那煩人的激光打得有些怒了,雙手橫握帶有黑色火焰的十字劍舉過頭頂,作勢就要砍下來,清樹三人感覺如同頭頂上頂著一片浩瀚的大海般不可承受,而那劍所斬出的方向,分明就是眾人依靠的血站。

    「oh,**……」

    眾人只來的及抱怨了一句,只見那十字劍猛的揮動,一個猶如月牙般的半月型黑炎劍氣直落而下,若是這一擊打在清樹三人的身上,那肯定是直接化成灰灰了,連渣子都不會留下。

    整個過程很短暫,惡魔騎士從聚氣,舉劍,斬擊,一氣呵成,前後不過2秒的時間,清樹三人根本無法作出反應,只能眼睜睜著看向黑炎向自己飛來,這時候除了祈禱,真的就沒有什麼事可以做了。或許真的是神愛世人,也是血站的防禦系統確實強悍,在黑炎距離三人只有不足十米的距離時,周圍突然光芒大勝,一層柔和的透明防護層被引了出來,兩股能量撞擊在一起,像是導彈爆炸一樣掀起了一股猛烈的爆炸,詭異的是,周圍的建築並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到是清樹三人感覺到一股猛烈的震盪,連坐著都坐不穩,但是地面明明就沒有任何的晃動之感。

    「太誇張了吧,就這麼輕輕一揮就有這效果……喂,毛澤西,我們在這裡真的會安全麼,要是那群鬼拚死猛攻,我可不認為這狗屁千面佛能抵擋得住。」

    清樹一方面驚訝於惡魔騎士的實力,一方面也在考慮是不是要帶著二人逃跑,剛才的那場晃動讓清樹覺得這血站也不見得能撐住太久,只是這樣一味的被動挨打的話,天知道是不是可以撐到天亮,而且如果天亮之後它們依然不走,難道已方就一直在血站這躲避嗎?清樹不喜歡這樣被動,既然逃避不了,那就正面面對的好。

    自從開始走上違背本心的道路,清樹現自己無論在判斷和面對事情時的反應都和從前的自己大不相同了,居然開始想要自主命運,不再受人擺佈,看來他的違背本心之路也並沒有迷茫。

    「放心吧,如果一間血站連這樣的場面都應對不了的話,那裡面的異能乖乖們真的都該下崗了。我想血站這邊也快展開反擊了吧,你沒有感覺到嗎?那千面佛的防護能力在下降,但不是能量不足的原因,而是好像在做著某種能量的積攢,說不定血站這邊是想來一次決定性的一擊,直接摧毀猛鬼軍團。」

    毛澤西一邊說著,一邊在地上畫著圈圈,不知道他用的什麼方法,居然硬是在大理石的台階上刻出了一個太極圖來,只見他把盤龍鎖擺在圈中,回身在清樹身上的傷口邊上取些有些乾涸的血沾在手指上,雙手捏著法訣,那盤龍鎖表現銀光一閃,在太極圖裡微微的晃動著,看起來真的和活的沒什麼兩樣。

    「這個可以暫時用來看出雙方的實力對比,太極圖的陰代表著鬼,陽代表血站,而盤龍鎖的位置則代表雙方的能量對沖後的結果。怎麼樣,很不錯的用法吧?」

    「西哥真是厲害呢,這也可以做到?」

    張宇平對於毛澤西的能力很是好奇,他總是能把腐朽的法術用在不同的地方。

    (這傢伙的實力還有些看不出來,不過他在這方面的頭腦可真是不一般啊,雖然這算不上是什麼很高明的用法,但很實用,不知以後會不會還有什麼驚喜等著呢。)

    清樹很佩服毛澤西這方面的頭腦,要知道技能是死的,人可是活的。技能的強大與否與技能本身有關的同時,也與使用者的使用方法有關,如同一顆炸彈,在目標表現爆炸和在體內爆炸,其傷害程度根本不是一個等級的。

    「知道嗎?其實技能的用法有很多呢,不見得非得要用來打打殺殺啊,比如說這個。」

    毛澤西雙手再次在清樹身上沾了點血,氣得清樹直哼哼,前者沒理他,雙手捏著法訣,三人面前的大理石地面突然像是融化了一樣,變得極度柔軟,毛澤西從地面摳出一塊泥巴來握在手中,張宇平和清樹二人不知道他想做什麼,大眼瞪小眼的等著他的解答。

    「這個是土系的法術,是一種可以限制敵人移動的陷阱類法術,可是如果只是製造這麼一小塊的話就可以有別的用法了。」

    「哦?什麼用法。」

    清樹好奇的問道。

    「吶,你看,可以捏泥人啊。知道嗎?我很喜歡中國的彩泥藝術,一直以來就想捏出一個震撼世界的泥人作品,可是上哪找那麼多的泥來啊,於是我就用這個方法把不同的土質變成泥巴捏來看,這大理石的雖然不是很多,但是捏著很爽啊,你們要不要試試看,有種摸女人胸部的感覺哦~」

    「呃……我就知道會這樣。」

    清樹無奈的看著一臉興奮捏著泥人的毛澤西,不知道是該誇他還是該罵他,這傢伙如果把他的腦子用在正道上,絕對是個天才。

    「咦?清樹哥,西哥,你們看!那盤龍鎖動了!」

    聽到張宇平的叫喊,清樹連忙向太極圖看去,毛澤西像是知道這一切一樣,嬉笑著忙碌著手中的作品,不多時,兩個小小的大理石泥作品就捏好了,是一所小房子和一個拿著長劍的惡魔。毛澤西把兩樣東西擺在盤龍鎖上,看起來栩栩如生。

    「怎麼樣怎麼樣,看起來不錯吧。」

    清樹沒功夫理他,他現在更關心戰場上的事情,只看那盤龍鎖在地面上像是真的活著一樣,居然一點點的蠕動著,兩條銀龍身上的鱗片一閃一閃的,很是漂亮。盤龍鎖像是有些憂鬱一般,一點點的向著太極圖的陽極方向移動,那被擺在陽極的小房子也被一點點的送到了太極圖的邊緣,看得出來,血站方面現在正處在下鋒。

    「哎呀呀,我們要危險啦,我的隊長大人,您是不是應該早點給我們一些生命上的保障呢,至少有個三險一金的也可以啊。」

    毛澤西假裝很慌張的樣子,可能他天生就不太適合表演,一切看起來都太假了,清樹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抬起頭像那惡魔騎士看去,只見他再次舉起手中的十字黑炎劍揮動著,每一次的斬擊都使那防護罩一陣動盪,看上去搖搖欲墜的,似乎離破碎不遠了。

    「不行!再這樣下去,血站肯定會被攻破的。張宇平,毛澤西,我們準備跑路吧,這裡也不見得會安全哪去。」

    聽到清樹的話,張宇平有些慌張,他是真的有些害怕,那跳動的心臟隔著衣服很明顯的劇烈跳動著,他連忙伸手去擋著,生怕自己的心臟跳出來。說來也怪,明明受了這麼重的傷,可是張宇平卻一點也感覺不到有不適感,看來在被水鬼控制而暫時擁有的治癒很強大,不只是把張宇平的傷勢治好,甚至還讓他的機體接受了現在的境況,別說是現在的醫術,就是再過二十年也很難。

    「清樹哥,我們……我們往哪跑啊,我們已經被包圍了,你看,那街道上站滿了數不清的鬼衝我們笑呢。」

    「嗯?」

    清樹向街道上看去,雖然有不少遊蕩著的鬼,還有一些同化了汽車,電線桿等等的鬼存在,可是他並沒有看到什麼鬼再衝自己笑,他疑惑的看著張宇平,不知道他是不是急糊塗了。

    「我是說真的啊,你看他們,還有一個女的脫了衣服衝你樂呢。」

    「我靠,我怎麼看不到。」

    清樹伸出手去看看張宇平是不是燒了,後者連忙打開清樹手,示意自己很正常,清樹想了想,把自己的右眼閉上,只靠左眼來觀察事物,這一看才現還真是,而且由於他的左眼並沒有被毛澤西開眼,他看到的還是幻像,比起張宇平他看到畫面更是誇張,居然有一個全身*的女性站在1o米開外的空地上,極具誘惑性的跳著舞,那樣子分明是在勾引清樹。

    清樹是很好色,這點他也承認,但是還不至於說看到一個舞女就興奮的找不著北,可是當他看到那正誘惑著自己的舞女時,身體居然不自主的站了起來,表情有些呆滯的看著她,下身也有了反應,兩條腿一步一步的向前移動。

    「哎,清樹哥?你要幹嘛去?」

    「嘿嘿,嘿嘿……」

    清樹居然開始出*蕩的笑聲,大步的向舞女走去,對張宇平的叫喊充耳不聞,張宇平伸去去拉他,卻不想撲了個空,兩人都產生的嚴重的視覺幻象,清樹明明都已經走開一米多遠的距離,可是張宇平卻還覺得清樹就在自己眼前,等到他反應過來時,清樹已經走出了5米多遠了。

    「清樹哥!……西哥,你快想辦法啊,清樹哥被鬼迷住了!」

    毛澤西此時還蹲在地上捏著小泥人,根本就不管走遠的清樹,他抬頭看了看清樹那呆滯的樣子,嘿嘿一笑,轉身對張宇平說道:「安啦安啦,不就是采個野花麼,有什麼大不了的。放心~這朵花小清樹是採不到的,等他撞了南牆就知道痛苦了。」

    見到毛澤西置之不理,張宇平心中大亂,豆大的汗水順著臉頰滑落,他哪裡知道其實清樹根本就不可能走出血站的保護罩,他是被迷惑了不錯,但是只要他足夠接近那個鬼時,右眼自然而然的就會有反應,變異的右眼本身就有可以穿透事物直接看透死氣的能力,怎麼可能會被一個小小的眼皮就遮擋住了,只不過是清樹使用右眼過度而使得右眼的能力暫時性的「休克」,再加上他自己主動的閉上了右眼,這才一不小心被迷惑了,這也是沒有了力場的一個非常危險的情況。

    「毛澤西!你怎麼可以這樣見死不救,你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

    張宇平憤怒於毛澤西的作法,他想不通為什麼他明明有這樣的能力,只是舉手之勞而已,卻蹲在這裡自顧自的捏著泥人。看著他手中那一男一女的小泥人,張宇平從地上拿起自己的肋骨,也就是那把骨劍,向清樹的方向飛奔了過去,此時清樹距離那舞女已不足2米的距離,他必須在這之前攔住清樹,想罷張宇平用出自己僅有的一絲力量瘋狂的奔跑著,他不希望清樹出事,也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死在自己眼前,特別是這麼窩囊的死掉。

    (沒錯,我是很膽小,也沒什麼能力,我知道我這輩子都不會有什麼大作為。但是我的心不會這樣沉淪下去,只要我還有良心,只要我還有一口氣,我就不會再迷茫,不會再逃避!清樹哥!這次輪到我來救你了!)

    誰也不知道此時張宇平的想法,如果清樹現在還清醒的話,他一定會驚訝的。毛澤西把手中捏好的兩個小人女上男下的落在一起,轉過頭看向了焦急跑了出去的張宇平,會心的一笑。

    「這小子……有些時候他的心卻是要比清樹還要堅定啊,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在違背本心的路上找到自我,確實不容易啊。楚天看人也很準呢,就是不知道這些被楚天盯上的人的結局會怎樣了,是好是壞呢?」

    毛澤西自然有自己作法的理由,有些時候,他不能表現的太強勢,清樹和張宇平兩人是特殊的,到目前為止,也只有他們兩個是違背本心案例的成功者,雖然現在他們誰都沒有產生反力場,但是就成長的時間成果言,兩人度都是很迅的,特別是張宇平,現在毛澤西已經很難用靈覺感受到他的力場了,恐怕要不了多久,張宇平就會追上清樹的腳步,達到無力場狀態。

    「說不定,小*平平的實力會過你哦,小清樹可要抓緊時間啦。」

    遠去的張宇平雖然急奔跑,可是他出的時間畢竟太晚,而清樹,已經走到了舞女面前,抬手無力的雙手就像那舞女的胸前抓去,兩人的距離,已經近在咫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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