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城酒樓
冷天涯將小靈兒禁錮起來後便將其放倒在了三號房的床上,輕撫了一下小靈兒的面龐,對其溫柔的說道:「嫣兒,在外奔波了這麼久一定很累了,你先安心休息一下,我這就去把這間客房的房錢結算,等午夜的時候我再來找你解釋!」冷天涯安撫了小靈兒一番,便轉身走出了房間,逕直向掌櫃那裡行去。不多時,冷天涯在結算完三號房的房錢後,他的身影便出現在了天字一號房的門前,正是冷天涯前來請教玉靈小姑娘學習仙法心訣。
「弟子笑蒼穹前來請教,不知可否進來說話!」冷天涯調整了一下情緒方才開始叫門。
良久沒有人回答他的問話,正當冷天涯尋思著要不要推門進去的時候,桑倩有些不滿的聲音響起了:「我又不是你師傅,前來找我作甚?你師傅在隔壁房間,到那裡請教去!」桑倩的言辭冷硬的過分,不過冷天涯並沒有把不滿表現在臉上,在聽罷她的話後,只見冷天涯不慌不忙的解釋道:「弟子不知師傅不在師祖的房間,討擾了師祖清修還請恕罪,弟子這便告辭!」冷天涯嘴上是這麼說,心中可是恨透了這個桑倩,回想起從前的往事,這個桑倩曾差一點便將自己的性命結果掉,但冷天涯明白現在不是翻老賬的時候,便在說完話之際轉身離開了。
同樣的話語從冷天涯口中傳出,可是這回的回應與剛才在桑倩房前真可謂是天壤之別,只聽玉靈嬌嫩的聲音響起說道:「是蒼穹吧?以後不用這樣拘謹,直接進來就是了!」聽其所言如此平易近人,冷天涯多少得到了一些安慰,於是便輕輕的把門推開,恭敬的低垂著虎走了進去。
冷天涯剛剛推門而入,一股香氣便飄進了他的鼻子裡,偷偷的抬眼向屋內四周看去,只見玉靈正在床上盤膝靜坐,如瀑的青絲披灑在肩頭,再加上一身淡金色的紗衣,玉靈小姑娘的整體形象將她的氣質襯托得是那樣的冰清玉潔。繼續觀察,冷天涯現了香氣的起始點,那便是桌上酒菜散出來的幽香。
「剛才見你沒怎麼吃東西,我便偷偷的為你叫了一份酒菜,等你過來享用,快坐下吃吧!不然一會兒飯菜都涼了!」玉靈的細心使冷天涯尤為感動,她在不知道自己已經不食人間煙火情況下,竟然想著幫自己要東西吃,單從這點上看玉靈一定是一位心地善良的姑娘。此時冷天涯也不多言,見對方一番好意,索性自己也就不加推脫,直接坐下享用起美餐來。
「你又惹師祖生氣了吧?你也別怪她,師傅的脾氣是有些古怪,但她人還是不錯的,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對,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時間長了你也就習慣了!好了,言歸正傳,你從前學習的功法名叫『天竺佛法』,如果我沒有記錯,這應該是佛禪宗正宗的修仙法訣,雖然它只不過是幫助修行之人鞏固根基的,但既然它能傳承至今,想必一定是有它的獨到之處。不過據我所知有些人適合修佛,有些人則不適合修佛。就拿你來說吧,苦心修習佛法這麼多年,但現在仍處於驅物巔峰的瓶頸,雖然這與沒人指點有些關聯,但重要的還是你不適合修佛……」玉靈悄然行至冷天涯對面,優雅的坐在了椅子上,與此同時玉掌托腮非常耐心的為他講解道。
冷天涯聽玉靈說到這裡,便沒有繼續用心去聽,這倒不是因為冷天涯靜不下心神,而是玉靈根本就不瞭解冷天涯的真實情況。他本身乃是佛體,修佛有事半功倍的功效,但玉靈所言也是根據冷天涯利用幻境天竺表現出來的特點而論,所以此時他二人誰的想法都沒有錯。良久之後,玉靈在將冷天涯的情況盡數講解了一遍後,略微遲疑了一下又說:「蒼穹,你現在使用的佛器是什麼?拿給為師瞧瞧!」
冷天涯在聽到這話的時候便將手中的餐具放下,擺出有些為難的樣子說道:「弟子的佛器實在是入不了玉靈師傅的法眼,所以……所以師傅還是不看為好!」
冷天涯見其要看自己的佛器,立時明白了她是什麼意思。通常剛剛收下的弟子,作為師傅都會給一些像樣的武器,算是身為人師的一點心意,可冷天涯看她年紀尚淺,心想她又會有多少兵刃可供給弟子呢?而且自己向來對武器這方面不愁,根本就沒有必要再索取其他的無用神兵,於是冷天涯打算用這種含蓄的方法謝絕玉靈的好意,免得她多加破費。
「沒關係,師傅看看自己徒兒的武器也是理所應當的,怎麼?你是害羞還是不願意給為師看啊?」玉靈在說話的同時起身走到了冷天涯身側,而後又將巧手伸到位於他胸前的位置,示意冷天涯將佛器拿出來給她瞧。
「這……這,好吧!既然玉靈師傅要瞧上一瞧,那弟子就只有遵命了,給!這是我辛辛苦苦積攢下來的一點兒秘銀煉製而成的法器『普度珠』!」冷天涯見對方既然這般絕決,無奈只好依其所言將普度珠拿給她看,與此同時在心中暗自嘀咕:「多虧昨天煉製了這個小玩意兒,不然今日還無法解釋了呢?畢竟身為佛修,哪有沒佛器的道理!」
「這是你自己煉製的?看來你對煉器這方面還蠻有造詣的嘛!『普度珠』,我曾聽人說過這種佛家法器,也知道要想鑄造出成品『普度珠』是非常不易的一件事,僅僅火候這一點便很難掌握,另外它的外形也很難雕琢,每一個『普度珠』都需要同樣大小,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偏差,我剛才用神識探查了一下,這串『普度珠』通體晶瑩剔透,表面滑不溜手,雖然材質並不是最合適的沉香木,但你能把握得這樣好,也屬難得!」玉靈在看過「普度珠」後,臉上不禁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只見其把玩著手中的「普度珠」,對冷天涯讚譽的說道。
「弟子愧不敢當!這串『普度珠』的確是弟子所鑄,但當時只不過是機緣巧合才掌握好了火候,說實話我自己都沒想到會煉製成現在這副模樣,讓師傅見笑了!」冷天涯見玉靈年紀輕輕竟然對修仙各個方面瞭若指掌,這令他在為之歎服的同時,再不敢小瞧這位比自己小上許多的小師傅了。
「這件佛器你留著也沒什麼用了,日後你要修習道家法訣,這佛門加持神兵也將一無是處。這樣吧!這個『普度珠』就算是你送給為師的禮物如何?當然,我也不會白白要你一件兵器,我會給你一件下品仙器,作為為師的見面禮!」果然不出冷天涯所料,在玉靈拿到「普度珠」後便強行將其扣下了,接著她從儲物戒中拿出一把玉柄長劍遞到了冷天涯面前,看其品相,冷天涯頓時知曉了這把長劍的名稱。
「『傲雪劍』位屬下品仙器,通體亮白似雪,因此得名『傲雪』二字。又有人因其劍身寒氣逼人,故稱它為『雪寒劍』」冷天涯在心中暗道一番此劍在煉器密集中的簡介,而後將目光看向了玉靈的嬌容,有些難心的說道:「師傅,這件神兵實在是太貴重了,徒兒修為低下根本就啟用不了這麼厲害的神兵,所以還請師傅收回成命,將普度珠還與我,畢竟這麼長的時間我用它都已經用習慣了!」
「蒼穹!請你不要認為我年紀比你小,做起事來就容易草率!師命不可違你沒有聽說過嗎?拿好它,不然為師可要不高興了!」玉靈見冷天涯不肯接受「傲雪劍」,臉上不由得現出一絲不滿的神情,只見其直接拉起了冷天涯的大手,硬是將「傲雪劍」塞到了他的手中。
「師……師傅,不是我不想接受你的好意,只是師祖知道你把她傳與你的兵刃給了我,本來對我就頗有成見的她一定不會讓我好過的!」冷天涯一臉委屈的看著玉靈,略微遲疑了一下,還是將手中的「傲雪劍」遞到了玉靈的面前,與此同時他又道出了心中所憂。
「你呀你,叫我說你什麼好!你不說我不說,師傅她老人家又怎麼會知道呢?再說我又不是沒有其他的武器,如果師傅問起我來我完全可以說沒有將它帶在身邊。所以嘛,你就不要有所擔心,等到了觀蒼峰,你我就算是自由了,師傅又不會整日的跟著我,『傲雪劍』你拿著又有什麼關係呢!」玉靈的堅決是冷天涯始料未及的,人家一番美意如果自己再行推脫不就是不識抬舉了嗎?於是冷天涯無奈的搖了搖頭,最後還是收回了伸出去的手臂。
「這就對了,其實我今天叫你來就是為了把『傲雪劍』賜給你,至於傳你功法,只不過是個幌子而已,因為……因為我還沒有那個本事。我知道你也不急著修煉,等到了觀蒼峰,我再去師傅那裡請教如何傳功。好了,沒什麼事你就回去吧!早些休息,據我估計要不了多久無為道派其他門位的師叔們就要到這裡了,到時免不了又要相互攀比誰收的弟子天資高絕,不過你不用擔心,無論成敗與否你都已經是我的大徒弟了!」玉靈絕美的笑容展露無疑,以往師傅對待自己的弟子都是盡量把威嚴的一面呈現給門人,可是玉靈年紀尚淺,以至於她拋棄了世俗觀念,毫不在乎身為人師的形象。
「哦!既然這樣,那蒼穹就先回房休息了,師傅早些安歇!」冷天涯心中本就牽掛著小嫣兒,所以聽到玉靈的話後便順著她的話茬應承了下來,隨後也不多講便轉身回房去了。
在回房途中冷天涯心中暗暗想道:「這個玉靈小姑娘文靜得可愛,她的師傅對自己這般為難,而她卻不礙著自己的師傅繼續為難自己,由此可見我這回算是遇到貴人了!」
冷天涯並沒有直接回房,而是轉而來到了地字三號房中。冷天涯是這樣想的,既然玉靈不傳授自己仙法心訣,而別人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在她房中呆著,那何不趁此時機陪伴在「小嫣兒」的身邊,好好的向她解釋一下,畢竟人家還在生自己的氣,如果不把她安慰好,讓她妹妹知道了此事,難保小靈兒不會像從前威脅自己那樣到各大派面前詆毀於己,於是冷天涯決定還是盡早向「小嫣兒」解釋清楚為好。冷天涯哪裡想到,三號房中的並不是他的小嫣兒,而是嫣兒的妹妹小靈兒。
冷天涯到得房中,便直接來到了床前。只見他蹲坐在床頭,眼望著早已熟睡過去的「小嫣兒」,一時間他不禁想起了二人第一次相見時的情形,那時的他渾身無法動上分毫,但卻機緣巧合的得到了這樣一個佳人相伴、相思、相候,興許這也算是一種緣分吧!冷天涯在心中起了由衷的慨歎,心想在自己離開小嫣兒這數月的時間裡,聽「小嫣兒」所言她應該是一直在無名城中尋找自己,由此可見這樣忠貞不二的絕美女子世間真是再難求得了。在感動的同時冷天涯不由自主的將指尖放在了小靈兒的柳眉上,輕輕的描畫了起來。
小靈兒被冷天涯施展了真元禁錮,但這根本不影響她對周圍的感知能力,因此冷天涯在觸碰她的眉梢時,小靈兒頓時驚醒了過來。她睜開了雙眼,只見冷天涯正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可無奈自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所以只能是極力用眼神表述她心中所想,希望冷天涯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幫她解開身上的佛家法印。
「嫣兒,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相見時的情形嗎?那夜我心脈痙攣,無法動彈分毫,但卻因禍得福與你有了夫妻之實,也許這就是上天的安排、命中的注定。現在你不能動彈分毫,與當初的我不也是一樣,我知道剛才你對我說的話是一時氣急才說出來的,我不怪你!嫣兒……」冷天涯緩緩地坐到床邊,將手放在了小靈兒置於腹部的雙手之上,感受著心愛之人身上傳來的體溫,冷天涯的聲音不禁戛然而止。
「當初我不能動上分毫,今夜你卻與當時的我如出一轍!不如趁著良宵你我共枕而眠,重溫那日的**一夜!」冷天涯穩定了一下情緒,隨後含蓄的表達了自己的意願,可在小靈兒聽到這兩句話後,就如同是掉進了冰窟窿一般渾身冷,冷天涯要做什麼她再清楚不過,因為那夜嫣兒與冷天涯便是在她面前行過夫妻之禮的,雖然當時隔著一層床簾,但她還是明白姐姐當時的所為。於是小靈兒極力的掙扎,試圖用自己綿薄的反抗,掙脫身上的真元禁錮。
冷天涯施展的「羅漢臨身」本就克制邪修這一類人,加之小靈兒修為低下,根本就沒有掙脫的可能,所以在苦苦掙扎無果的情況下,小靈兒最後還是放棄了,而她放棄的憑證就是從其眼角流下的那滴清淚。冷天涯對待自己心愛之人向來溫柔,所以他接下來的所為輕柔之極,生怕一不小心弄疼了「小嫣兒」,可正在他繼續著深層面交融時,一件反常的事情引起了冷天涯的注意。
「血!怎麼會有血跡?」冷天涯察覺到身上的粘稠感,頓時覺得事情不妙,揮手將小靈兒身上的真元禁錮化去,冷天涯疑問的看著她的嬌容,似乎是想從她的口中尋得答案。不過此時的小靈兒並沒有開口說話,在冷天涯將其身上的禁錮解除後,小靈兒便別過臉去,不再看他,也沒有多加解釋什麼。
「你不是嫣兒!你是靈兒!這……這……,怎麼會是這樣?」冷天涯現在終於明白了過來,原來身下的女子並不是他那已經有了夫妻之實的小嫣兒,而是嫣兒的妹妹靈兒。冷天涯心知此事蹊蹺,便決定撤身下床,可在這時他腦海中突然想起了當初嫣兒說過的話:「……人家初夜的傷還沒好,你這兒又來撒鹽,這麼急著分開幹什麼,你不會慢一點嗎?一點也不顧及我的感受,你瞧瞧,都腫了……」
冷天涯想到這裡便又不敢盲目的撤回身,於是有些結巴的說道:「靈……靈兒,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哎!好了,我現在就下來,你有些準備!」冷天涯現在可謂是羞愧難當,雖然他是緩慢的撤下身來,但還是疼得小靈兒柳眉微鎖。可現在事以至此,再也無力回天,所以冷天涯只能在內心中不斷的譴責自己,卻做不出任何他認為能安撫小靈兒的舉動。
**之火的熄滅讓冷天涯的頭腦漸漸清醒了過來,回想起小靈兒今天出現在自己面前時的舉動,冷天涯逐漸覺得這一切大有文章。雖然此時二人還很窘迫,但冷天涯還是選擇了將事情的初衷弄清楚。於是冷天涯來到小靈兒的面前,將其晾在外面毫不理會的****用衣物掩蓋上,而後對其說道:「靈兒,剛才的事是我不對,我知道現在說什麼也彌補不了我剛才的過失,所以我想在我把心中的疑問弄清楚後便任憑你處置!但是你現在必須告訴我,你姐姐究竟出了什麼事?為什麼你要在見到我之後說自己是嫣兒?」
小靈兒在聽到冷天涯的問話後,淚水便猶如決堤的山洪一般再也控制不住了,一時間只見小靈兒蜷縮在了床上,開始失聲痛哭起來。冷天涯見到小靈兒如此表現,便知道自己的猜想一定沒有錯,於是也不管靈兒情緒上的劇烈波動,便將其硬生生的從床上拉了起來,直視著她的一雙秋水說道:「靈兒,現在不是哭的時候,等你告訴我之後我隨你怎麼哭都行!告訴我,你姐姐究竟生了什麼事?難道……難道她……」
「不,姐夫!姐姐並沒有死,姐姐她是被……」小嫣兒見冷天涯臉上現出一絲絕望的神情,便連忙將他心中所想否決了,她剛要告訴冷天涯嫣兒是被邪宗之人掠走,可話到嘴邊卻想起了姐姐留給她的話,一時間小靈兒進退兩難,也不顧此時**著的嬌軀便倚在了冷天涯身上,繼續哭泣了起來。
「靈兒不怕!告訴姐夫,你姐姐究竟出了什麼事?你放心,天塌下來有姐夫頂著,任誰也別想傷害你姐姐分毫!」冷天涯心中早已經急得火急火燎了,可是小靈兒正在傷心的頭兒上,於是冷天涯強忍著心中的急切感,耐心的問道。
小靈兒還是有所遲疑,但其回頭想想如果自己不說,那麼姐姐就將再無生機可言了。於是一咬牙對冷天涯說道:「姐夫,姐姐是被邪宗的人抓走了,他們說要你在一月內趕赴嵩山西南方五千里處的冥屍潭,說只要你去他們便放過姐姐和你的孩子!」
冷天涯聽罷小靈兒這番所言,無疑是等於晴天霹靂降臨在了自己的身上。一個踉蹌,冷天涯差一點便摔倒在地,邪宗是什麼地方冷天涯心中清楚之極,小嫣兒被其捉去,而對方又讓自己趕赴冥屍潭,不用想也能猜到對方一定是在那裡設下了天羅地網等著自己前去。可從現在的情況上看,冷天涯又不得不去搭救小嫣兒,畢竟是有了夫妻之實,如果不去搭救冷天涯日後也會寢食難安。
「邪主你好毒的心計!得不到幻境天竺就拿嫣兒逼我就犯!孩子?什麼孩子?」冷天涯咬牙切齒的說道,此時所有的謎底都揭開了,雖然現在冷天涯還不知道究竟是誰將小嫣兒掠走,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就是,冷天涯到過夢幻竹林只有劉千耀一人知道。那就說明一定是劉千耀這裡漏了口信,而且如果所料不錯這些應該還是「新生代」二級邪修潔透漏給邪主的。不過這些冷天涯想過一遍後並沒有引起他的注意,相反倒是小靈兒所言中那個自己的孩子,給冷天涯來了個措手不及。
「姐夫你還不知道,姐姐在你走後的九個多月裡,為你生下一個兒子。她一直想讓你親自為孩子起個名字,只可惜你一直沒有回來……。姐夫,你趕快想想辦法,無論如何也要保住姐姐與孩子的性命啊!」小靈兒泣不成聲的說道。
「這件事生多久了?」冷天涯聽罷靈兒最後的一番話眼睛便瞇縫了起來,一絲從來未曾在冷天涯臉上出現過的凶光閃現,顯然冷天涯已經被邪主的所為徹底激怒了。於是冷天涯暗自誓,決定一定要讓她們母子平平安安的回來。
「就是昨天生的……姐夫,姐夫你小心一些!」小靈兒回道。不過不待其說完冷天涯便奪門而去,只留下小靈兒擔心的話語隨風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