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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七章 屈關天牢 文 / 佛誅

    觀蒼峰峰頂洞口處

    道乾真人的臉色已經完全的陰沉了下來。聽罷執法軒修士的話,道乾真人凝視著地面上逐漸被四位管事拼接起來的女屍,心中不禁生出一種難以名狀的感覺,這種感覺好似怒火中燒,又同悲憤頗有相似之處。總之,道乾真人此時的心境極為複雜,就像是心頭被刀剜一樣難受。忽然道乾真人想到了什麼,只見其朱唇微動,施展了一招千里傳音之法。在道乾真人施展千里傳音的同時,呆愣在乾鳳殿中的乾元真人耳邊則突然響起了道乾真人的召喚。乾元聽罷,頓時緩過神而來向峰頂行去。

    「冷天涯!出來!」傳音過後,道乾真人猛然大喝一聲,喊出了冷天涯的名諱,並且雙目緊盯著冷天涯疑問道。

    冷天涯正在全神貫注的觀察著地面女屍的容貌,打算瞧瞧其到底是不是赤蓮女修,冷不防間被道乾真人這一斷喝嚇得心跳加。他感覺到道乾真人灼熱的目光正緊緊的鎖定在自己身上,無奈其只好撥開身前眾人,走進了場中央。而在他行進的過程中,眾人也紛紛的向他看來,一時間冷天涯成為了眾人矚目的焦點,只不過他們的眼神中都暗含著一絲猜疑之意罷了。

    「冷天涯我問你,這個洞**可是你的住所?」道乾真人看著冷天涯走到場中央站定了,便威嚴的開口說道。原來道乾真人在冷靜了一下自己的頭腦後,便回想起這個山洞的出處來。霎時間半年前他與乾元真人在此交談的情形出現在其腦海之中。聯想到後來,道乾真人便明白了眼前的這個山洞,就是乾元真人在半年前為收下的關門弟子所開闢的洞府,至此,他才會命令人群中的冷天涯出列。

    「這……,是,是天涯的洞府!」冷天涯有些遲疑,畢竟地上躺著的屍生前確實是自己所傷,如果追究起責任來,他知道自己是無論如何也脫不開干係,更何況這洞**本來就是他的洞府,也由不得他不承認。冷天涯說罷,心中暗暗掂量著一會兒道乾真人如再問,自己則應該怎樣答覆於他,可此時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又哪裡能平心靜氣的思慮。所以他越掂量心中越是煩亂,漸漸的,他的臉上竟現出一絲慌張之色。

    「好!那我再問你,地上的女子你可曾見過?」道乾真人上前兩步,來到了冷天涯身前,與此同時他將精神力外放,強大的精神威壓頓時從四面八方向冷天涯襲來,意識上的壓迫叫冷天涯不禁心生一種泰山壓頂的感覺。不過此時冷天涯明白,如果如實承認的話,他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索性將體內微弱的真元運起,護住了自己弱小的神識,任憑道乾真人再怎麼威壓,他也不會有所畏懼。

    「沒見過!」冷天涯抗住了道乾真人的威壓戰術,一口否認了在場眾人的懷疑,臉上滿是肯定之色的說道。

    「哦?是嗎?那你在昨晚又幹了些什麼?」道乾真人並沒有繼續嚴詞以對,反而在其臉上現出了一絲本不該有的微笑。說罷只見其眼中閃過一絲亮青色的精芒,不過這也只是短短的一瞬間罷了,所以冷天涯並沒有注意到道乾真人眼中的這個異樣。「師傅,師傅!這件事絕對不是冷天涯所為,徒兒願以性命擔保,還請師傅明察秋毫!」道乾真人的話音剛落,不待冷天涯回答,遠處便傳來了乾元真人的喊話聲。

    「為師有說天涯就是兇手嗎?你這麼焦急又是為何?好了,四位執法,你們去命手下將各門門主召集到這裡,讓他們親自辨認地上的屍究竟是誰人門下!」道乾真人的臉色又一次陰沉了下去,幽幽的說道。只見其右臂一揮,頓時平地突生一股勁風,正好將地上剛剛拼接好的女屍頭顱捲起,逕直向道乾右手射來。

    與其說頭顱射來,倒不如說成是漂浮而來,當頭顱行至距離道乾真人右手處不足一尺的時候,便憑空懸浮在了半空之中。「事實大於雄辯,我不會冤枉天涯,但我也不會讓兇手得逞!乾元,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道乾真人看了一眼手掌前的頭顱,最後將目光落在了剛剛到來的乾元真人身上說道。

    「是……,可是師傅……」「沒什麼可是的了,乾元,你應該知道人在臨死時看到的事物,能永久性的留存於他的眼眸之中。為師雖然沒有修煉到能竊取死人神識的地步,但是將她最後看到的一切成像於眾,倒還是能夠做到,我現在便將兇手的影像幻化出來,如果其不是天涯,那最好不過;可要是他,那我也沒有辦法,只能是秉公處理!希望到時你不要阻止為師執行門規!」乾元真人剛想為冷天涯辯駁什麼,便被其恩師道乾阻止了,無奈乾元只好看著恩師施法,卻不敢有絲毫的輕舉妄動。

    道乾真人說罷,只見其將左手按在平抬著的右臂臂彎處,運起體內陰柔淳厚的道家真元,頓時在其右手掌上亮起了一個明亮的光點,光點越來越亮,當達到最高的零界點時,一束銀白色的光束從其掌心射出,正好命中在了女屍頭顱之上。與此同時,女屍雙眼驟然睜開,兩道暗黑色的光華從其眼中流轉開來,逐漸的,一個漆黑色的光幕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光幕之上一個身著黑衣的蒙面修士顯現了出來,乍一看去並沒有現什麼異處,可仔細一看,蒙面修士無論是從身高,還是身材都與冷天涯一般無二!事情已經進展到了這個地步,冷天涯現在更是百口莫辯,索性他一聲不吭的看著面前的光幕,臉上的神情也變成了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

    「冷天涯!說!昨晚你都幹了些什麼?」道乾真人見到光幕上的情景後,便認定此女定是冷天涯所殺,立時大喝著說道,說罷將手中女屍頭顱歸回地面,直視著面前的冷天涯,靜候他的作答。

    「天涯,這到底是不是你幹的?如果不是你,那就趕快向祖師澄清啊!」乾元真人見冷天涯依舊沒有絲毫畏懼的站在那裡,臉上不禁現出一絲焦急之色的說道。在他看來,他根本就不相信冷天涯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打從當初救冷天涯的時候起,乾元真人便知道冷天涯不是那種齷齪小人,而且他心地單純,雖然好動了一些,但卻不至於做出這等凶殘之事。所以即便是現在眾人都認定冷天涯就是兇手,可乾元真人卻依舊不死心的追問著冷天涯。

    冷天涯看到自己的守業恩師竟這般的關愛自己,一時間其心中不禁生起一股暖流。可是自己說出事實後,又會有多少人相信呢?冷天涯捫心自問著。「祖師,恩師,這件事可以說是我做的,也可以說不是我做的。現在我就將昨晚生的事情細細的道來。此女名為赤蓮,乃是火焱門弟子,昨夜我出關之後便收到恩師乾元真人的召喚,前去了乾鳳殿,在那裡議事回來之後,就想上峰頂看看自己闊別半年之久的洞府……」冷天涯將他與赤蓮之間的事情詳細的為在場眾人講解了一遍,在其剛剛開口說話的時候,各個門位的門主也皆來到了峰頂洞**口前,紛紛仔細的聆聽著冷天涯的描述。

    「好了,就是這些了!我說的一切句句屬實,如果祖師不相信我,那……」「相信?呵呵!真是好笑!我那赤蓮徒兒修為比你高出一個多境界,你竟說憑你的煉器初期修為將她打成重傷!簡直就是天大的荒謬!要我看,你一定是垂涎我赤蓮徒兒的美色,勾結多人上山群起圍攻我愛徒,在將其擊昏之後又加以施暴,事後怕事情敗露才會殺人滅口!」冷天涯正說話間,一旁的火焱門門主便開口打斷了他的下話,語氣中略帶絲絲譏諷與憤怒。

    「門主此言何意?我的門下只有他這麼一個弟子,何來勾結之人?難不成你是在暗喻什麼?有什麼話直說好了,別弄這些含沙射影的話來迷糊人!」乾元真人聽罷火焱門門主的話,臉上立時現出一絲不快的說道,而此時火焱門門主的失徒之痛何等旺盛,聽到乾元真人的這番話,也被氣得氣火上湧,踏前一步與其針鋒相對,眼看二人便要戰在一起了。

    「你們吵夠了沒有?都給我安靜點兒!」道乾真人見二人馬上就要動手了,可此時一旁還有佛禪宗的宗主在,哪能再丟了顏面,於是頓時喝住了二人。喊罷將目光再次移回到冷天涯的身上,與其對視著說道:「天涯,剛才你的一番話我感覺得到你所言的真實性,不過我一個人相信沒有用,事實才是最好的憑證。如果你現在拿不出證據證明你清白,那我就只好按門規處置於你!你可有疑議?」

    冷天涯聽罷道乾真人的話,臉上現出一絲淒楚之色。抬頭望天,開口幽幽的說道:「弟子已經把事情說得再清楚不過了,我沒有殺人就是沒有殺人!如果祖師硬要冤枉我,那我也只能慨歎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了!」冷天涯本以為祖師會明察秋毫,不會妄下定論,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在自己解釋完以後,道乾真人卻毫不理會他的冤屈,依舊執意執行門規!這等倉促的決定,讓冷天涯倍感寒心,可是自己一沒有修為,二沒有靠山,所以便只能出這番嘲弄的感歎。

    道乾真人的決定屬實是有些毛糙,事情的始末還沒有完全的搞清楚,種種疑問還沒有解開便急著拿冷天涯試問,這怎能不令冷天涯感到心寒。可是事情要換位的思考一下,道乾真人雖說決定得很是倉促,可這也是為了維護無為道派的顏面不損失於人。此時正道兩大對頭道家之主、佛家之主皆在一處,恰巧命案還是在此時出現,如不盡快弄出個結果來,必會受到外人的嘲笑,如是傳出去,那後果更是不堪設想。

    「天涯不得無禮!還不趕快向祖師賠罪,求他網開一面饒恕於你!」乾元真人見自己的徒弟竟出言頂撞道乾真人,在這眾目睽睽之下,道乾怎能下得來台。考慮到冷天涯的性命還在道乾真人的手中,乾元只好暗暗示意冷天涯俯認罪,也好求得道乾真人饒恕於他。冷天涯聽罷恩師所言,知道師父是為了救他才出此下策的讓他先認下罪來,可冷天涯心裡也很是清楚,如果他此時真的認罪,那自己在正道便永無翻身之日了,索性冷天涯一咬牙,將頭別了過去,不再理會乾元真人,一言不起來。

    道乾真人見冷天涯這番表現,頓覺顏面盡失,臉上猶如火烤一般滾燙。想想他自從當上道家之主,何曾受過這樣的譏諷,立時身軀被氣得微微抖起來,怒極反笑的說道:「好哇!徒孫都能這樣對待祖師了,我要是再不執行門規,日後如何帶領道家一脈,來人!將他拖進天牢,明日午時祭天!對了,加派雙倍人手,務必將其牢牢的看住,我要讓你知道什麼是插翅難逃!」道乾真人臉上的笑容變得極為扭曲,看上去甚至有一種猙獰的感覺。說到後來道乾真人猛然想起緣慧法師占卜時所言,便有心戳一下緣慧法師的銳氣,命人牢牢的看守住冷天涯。可見道乾真人最後一句話便是衝著緣慧法師來的。

    「是!」道乾真人說罷,下四位執法軒修士便開口應承了下來,一擁而上,將冷天涯五花大綁的捆綁了起來,拖拽著拉了下去。無為道派的所有大小事務一直由執法軒掌管,所以冷天涯的看守工作理所應當便是執法軒分內的事情了。

    道乾真人見此,還是有些不放心,看了看身前的乾元真人又道:「乾元,你身為師傅卻不能管教好徒弟,雖然罪不至死,但我也要讓你嘗嘗淪為囚犯的滋味!來人,將乾元真人也捆上,同冷天涯一起關押在天牢之中,直到冷天涯處死之後,方可將其放出!」可能是道乾真人太瞭解乾元了,說話的同時便趁其不備一指將他點昏過去。而後乾元真人便同冷天涯一起被關押在了天牢之中。

    事情至此也告一段落了,火焱門門主火痕雖說痛失愛徒,但用乾鳳門少門主的性命與之相抵,也算是有了好的結果,如再有所要求,也就屬無理取鬧自找沒趣了,索性見冷天涯與乾元真人被押了下去,便同道乾真人打聲招呼,以失徒之痛無心與人攀談為由,攜赤蓮的屍退回了火焱門。一經火痕門主帶頭,在場諸位也紛紛起身離去,直至後來只剩下道乾真人與緣慧法師等四人。

    「道乾真人,你的決定是不是太過於急躁了?我觀那位冷天涯的相貌,見他眉心並無煞氣,這分明就是說他根本就沒有殺人,我想道乾真人是不是應該好好斟酌一番再做決定呀?」緣慧法師猶豫了許久,最後還是打斷了四人之間的安靜,出言相勸道。

    「此事乃我道家之事,不勞緣慧法師費心了。來,我們回乾鳳殿,道乾繼續與緣慧法師喝茶聊天,別讓此事擾了你我的雅致!」道乾真人語氣微冷的說道,說著說著言辭又緩和了下來,面帶笑意的看著身前的緣慧法師與睡夢雙佛,示意其離開此地回乾鳳殿說話。

    「如此甚好,也省著此地的血腥氣息玷污了我佛門金身的純淨!」緣慧法師在道乾真人話音剛落的時候連忙開口說道,彷彿是很不願在此地逗留。說罷四人一同起身,駕起祥雲向乾鳳殿行去。

    冷天涯被綁起來後,便覺得自己這次肯定是九死一生了。看著與自己一同拖下山去的乾元真人,冷天涯心中不禁感到很是愧疚,自己從未對乾元真人盡過孝心,甚至還給乾元真人添了不少麻煩,可乾元真人不但沒有絲毫記恨自己,反倒在剛才竭力的為自己開脫,能有這樣的師傅夫復何求。

    忽然,冷天涯想起了緣慧法師為乾元真人占卜的卦象,心中暗暗想道:「看來自己還不是一點兒希望都沒有呀,記得乾鳳殿中那個老和尚說我會成為人人見之喊打的階下囚,還會在明天離開觀蒼峰,並且還會有人護送於我。現在前面的推測已經應驗了,接下來就看會不會有人施救於我了!」

    冷天涯心裡暗想著,不知不覺間已經被執法修士帶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不等冷天涯仔細的查看,執法修士便將其向一面牆壁撞去。見此,冷天涯還以為對方要殺人滅口,於是將雙目緊閉,做好了撞傷的準備。可冷天涯雙眼剛剛閉上,便覺得自己已經飛上了空中,不過接下來並沒有想像中與牆壁碰撞的震痛感,而是隨著力道的消失向下落去。終於,冷天涯只覺得側身一陣劇痛,掉落在了地上。

    冷天涯睜開雙眼,眼前的一切唯有黑暗,竟然伸手不見五指。可身軀依舊被捆綁著,所以他無法伸手觸及周圍的一切,索性將臉貼在地上,冷天涯頓覺冰涼徹骨。他用臉蹭了蹭地面,感覺地面上還有些許枯草。「哎!求仙不成,反成階下囚!真不知是蒼天無眼,還是世事弄人啊!」冷天涯自歎著,他沒有叫喊自己的師傅乾元真人,因為他知道師父不可能同自己關在一起。

    水淼門一間別緻的小屋中

    「師傅!你快告訴我,天涯大哥究竟是犯了什麼罪?怎麼會被關在天牢之中呢?」水星凡在其師傅水月門主身邊來回走動著說道,臉上滿是焦急之色。水星凡為人狂傲不羈,雖說年紀尚淺,但其也是識大體,明事理之人,所以當他在水月門主口中聽說冷天涯被關押在無為道派天牢中後,便坐臥不寧起來,直至此時依舊纏著水月道人問這兒問那兒,一副死纏爛打的樣子。

    「你這孩子,我都和你說多少遍了,冷天涯是犯了殺人大罪,否則怎麼會被押在天牢之中呢?哎!為師知道你和他交好,可是人命關天,你若救他,必會被視為同罪一併處理,更何況你根本就救不出他,就連我也不知道無為道派的天牢在哪。你剛剛出關,修為還沒有完全鞏固好,所以我勸你還是死了這份心吧!雙碧,將你們的師弟水星凡看好了,如果他敢出去,你們就給我打昏他,省著他出去給我惹事!」水月道人就這一個男弟子,所以也可以說是呵護到了極致,生怕他有什麼閃失使自己有所遺憾。

    「是,雙碧明白!」兩位身著碧綠素衣的美貌女子異口同聲的回道。此二人長相極為相似,無論是從個頭還是身材長相上看,皆同一人一般,一看便知二者乃是一母所生的雙胞胎。「師傅!」水星凡見師父下令禁止自己出去,頓時感到心裡委屈,不過水月道人好像並沒有理會他的意思,聽過水星凡的話後,只是對他溫柔一笑便走出了水淼殿,只留下水星凡與雙碧在大殿上安靜的對視著。

    水星凡見自己的守業恩師水月道人走出大殿後,便開始思索應當怎樣脫身。考慮了良久,水星凡起身來到了雙碧身前說道:「嘻嘻!雙碧姐姐,我從小便是你們照顧我長大的,我身上有多少根汗毛你們都一清二楚,所以呢,我也不與你們賣什麼關子了,你們說吧,要怎樣才肯放我出去?」

    雙碧姐妹沒想到水星凡會這樣直白的問自己,眼中不禁現出一絲驚訝之色的看著面前的小師弟。最後還是由雙碧中年長的姐姐開口回答道:「小師弟,不是我們做姐姐的不疼你,而是師傅話了,即使你現在說破了天,我們也是不會放你出去的!所以嘛,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呆在這裡吧!我們是不會放你走的!」姐姐說罷,雙碧中妹妹也點頭稱是,態度非常堅決,就是不讓水星凡出去。

    「別呀!兩位姐姐,你看這樣好不好,我將我手中師傅賞賜的最好的兵刃送給你們一人一個,然後我再將你們打昏,這樣不就免去了師傅的猜疑了嗎?至於後來,我再趁你們昏迷的時候離開,這樣你們就不用擔任何責任,而我呢,找到天牢最好,找不到我就回來向師傅認罪,你們看怎麼樣?」水星凡依舊不死心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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