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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八章 豬上梁? 文 / 重生之強勢崛起

    「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我快要走不到那裡了……」這樣一個聲音不斷在孫少陽腦海裡響起,就像一道魔咒一般使孫少陽沉淪,他的腳步開始邁動得越來越慢,這不光是意志上的折磨造成的,身體的疲軟也越來越厲害

    撲通!孫少陽再一次跌倒在地上,每一次的跌倒他都想回頭,憑著記憶的道路去找腦海中能拿到白面兒的人,然後近乎狗一般的姿態去哀求,去請求渴望得到的一包能緩解一時痛苦卻要沉淪一輩子的東西。但是同樣此時的孫少陽不願意就在地上停留哪怕一秒鐘,他雙手撐在地上,膝蓋拱起**,臉上的骯髒液體就像是一條餓狼看見獵物時嘴裡流出的液體一般滑落到地上。

    「不!」孫少陽突然仰起頭,挺直後背出一聲低沉的嘶吼,就彷彿在宣告他的意志還沒有完全消散一樣,他猛的抬起右拳很狠得地砸在鄉間由細沙鋪成的小路上,力量很大,拳頭上飛濺出血與肉的混合物。於是,藉著這股子鑽心的疼痛,孫少陽瞬間湧出身體潛能的力量再次站起,朝著遠在兩公里外廢舊的卻能讓他免遭於進戒毒所的小工廠跨出堅定的一步,再一步。

    無論如何都必須到那裡,也一定要到那裡!這是現在的孫少陽在對以前孫少陽不停重複的一句話。每一句都代表著他離目的地更近一步。鄉間路上,行人很少,但偶爾有些人也還是會經過這條比較偏僻的小道。路人看見臉色白如紙一般的孫少陽,不覺間又被他那瞪得像怒公牛一般的紅色眼球瞟上一眼後總是會從心裡出如同零下18o度的冰寒與戰粟。

    在孫少陽緩慢前進的身後不遠處晃悠著一個人,光看體型和頭只吃不拉的懶豬沒啥區別,臉上肥肉使得他那雙瞇著看孫少陽背影的三角眼更的小。雖然他的體型很沉重,但腳步卻一點都不慢,仔細看的人會現,他的腳步每次落在地面上都非常的輕盈而飄逸,地面上的灰塵也不會隨他肥碩腳步的落下而揚起,一身的袈裟,正是剛才在『有家飯店』吃的腦滿腸肥的隨性**。

    輕的只有他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從他嘴裡出:「小傢伙好像很痛苦,嘿嘿,痛苦好啊,我最喜歡看別人痛苦了。」他一邊說著,一邊從懷裡拿出一段鹵呈醬紅的豬腿放在嘴邊,用一種極為享受的神情小口小口的啃著。孫少陽又一次跌倒然後又一次爬起,胖和尚在後面看著,嘴裡塞滿豬腿肉,用一種含糊不清的音調又說了幾句話,雖然聲音不是很清晰,不過要是仔細聽卻還是能聽到他說的是什麼的。

    「小傢伙體格很清奇,靈魂卻不符,命格卻極為堅硬,明明煞氣十足,卻又有一種福緣深厚的味道。啊!」他仰天怪叫一聲,嘴裡的肉末屑衝出來漫天飛舞。「這他媽的是個什麼命相啊?」和尚一臉的無辜。

    當然不管和尚怎麼說,前面歪歪倒倒的孫少陽依然還在不停的走著,用盡他全身所有的力氣走著。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孫少陽憑著絕強的意志力終於來到了這個佔地面積非常少的小工廠,前前後後只有三個通間,房間裡放了一些陳舊的鐵架,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孫少陽幾乎是爬進去的,像一條軟體動物一樣爬進去。他背靠著破爛的鐵門上,沉重的喘息著。他知道時間真的不多了,現在還沒有產生幻覺,還僅僅是**上的痛苦與精神的催眠,但是一旦產生幻覺的話,那就是無法忍受的精神折磨。

    他在自己的嘴裡塞了一塊從自己衣服上撕下來的破布,以防自己等會像瘋狗一樣的咬傷自己。然後又從綁在身後的小包裡取出剛才在街上買的那根繩子,一頭匆匆綁在那些高大的鐵架上,為了不被掙脫,他還多繞了幾圈順帶盤曲了另外幾個鐵架。而繩子的另一頭,他綁在自己的腳上,然後用兩端之間的繩子又在手腕上饒了幾圈。

    做完這一切以後,他就真的徹底倒在了地上,出一種就像野獸受傷後才能出的嗚嗚之聲,聲音淒慘而痛苦,連續不斷,久久不絕。大半夜的時間裡,小工廠都響著一種如野獸般的嘶吼,這種聲音讓遠在幾百米開外的小村莊的村民們心驚膽戰,以為是厲鬼在殺人,這一夜的情況造成以後大部分的村民都不敢靠近這個小工廠,哪怕是在白天也不敢。

    孫少陽就像一條大蚯蚓一樣,在地上翻滾捲曲,精神與**的折磨讓他幾度想昏又昏不過去。

    但是,一直在與毒癮做抗爭的孫少陽不知道的是,他現在的一切情況盡被站在房頂正樑上的隨性和尚看得一清二楚,只是這麼高的房梁以他這樣的身體又是怎麼上去的?恐怕這是一個連智商5oo的人都無法想通的問題。而他悠閒坐在上面時,身上的袈裟如同一個廚房,不停的給他供著各種各樣的食物,豬腿、烤雞、烤綿羊腿、然而最離譜的是他居然又從懷裡端出一盆紅燒獅子頭?然後變著戲法般的從袖口抽出一雙象牙筷子?

    於是就出現了這樣一幕,**抱著那盆還冒著熱氣且香氣四溢的大肉圓子坐在橫樑上,懸空晃蕩著兩條比豬還肥的腿,用右手的筷子一戳插起一個獅子頭也不顧紅油的滴落就開始一邊吃一邊看著孫少陽受罪,就好像mm們在電影院抱著零食看電影一般。好在和尚穿了一身袈裟,不然在這漆黑一片滿屋子充滿孫少陽那能招來鬼的淒慘吼叫聲沒準就招來哪個飢不擇食的餓死鬼給拖去燉了。

    哀嚎依然沒有停止,孫少陽的全身也是傷痕纍纍,那些被繩子勒住的地方早就磨破了,結疤了,再磨破了,再結疤了的反覆好幾次,最後讓人甚至懷疑,那條麻繩最後會不會和孫少陽的肉長到一塊去。體外傷痕造成的疼痛在此時就彷彿是孫少陽的一種另類解脫,至少這種疼痛能夠讓極度消沉的精神小小興奮一下,清醒上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秒的時間對他來說也一種極其欣慰的事情。

    孫少陽翻滾著躺在地上,臉正對天窗,一些月光順著天窗照到房內的地面上,牆壁上,然後微弱的擴散至整個空間。孫少陽依稀清醒之間,似乎看到天窗下,正樑上坐著一個體型極大的人形怪獸,怪獸有手有腳還隱約之間可以看見他在不停的往嘴裡塞東西。但是這個人形怪獸好像穿了一件袈裟?雖然陳舊,可是還是可以看出來的。

    看到這一切,孫少陽露出一種僵硬的笑容,但是眼睛中的自嘲卻異常清晰,他狂吼到:「幻覺!這是幻覺!**休想騙我,一頭豬怎麼可能上梁?還他媽的用筷子吃豬肉?一,定,是,幻,覺!」最後一句話,孫少陽是一字一頓竭斯底裡的喊出來的。

    只是,原本表情愜意,無比享受般吃著美味的和尚在聽到下面那個吸毒者的喊聲後,明顯一陣錯愣,這是說我?我很像豬麼?就算我胖點就他媽的不能上梁了?不知道我身輕如燕?一堆問句出現在和尚腦海裡,直接讓和尚眼睛都變得無比呆滯。

    媽的,是可忍,和尚不可忍!

    隨性氣急,一瞪眼,大吼一聲,掄起胳膊就把手中剛吃完獅子頭還留有湯汁的花邊大菜盆砸向可憐的孫少陽。

    彭!

    大菜盆正中孫少陽的額頭,一時間湯汁四濺,連水帶油的紅燒肉湯流的他滿頭都是。在孫少陽昏過去前,迷迷糊糊似乎看見那頭豬表情憎惡,一臉猙獰的從房樑上徐徐飄下。然後孫少陽含糊的說了一句:「這度不符合物理常識……」然後就徹底昏迷了。

    確實,孫少陽沒有看錯,房樑上怒極的隨性和尚,從天而降了,落下的度也極其緩慢,如果按照自由落體9.8米每秒來看,此時隨性的度頂多也就三米每秒,甚至更少,所以這也就直接造成孫少陽昏迷前的迷惑。

    「哼!敢罵我!就算我不砸昏你,也可以把你嚇昏,我一世外高人,閒雲野鶴般的人物,居然被你這麼個小犢子給罵了,這要傳出去,我英勇無敵,玉樹臨風,瀟灑無限,風流倜儻的大好形象就被你給毀了。今天略施薄懲,不過這賬咱們不算完。等我去化個緣回來再找你算賬,媽的氣死我了,弄得我又餓了……」

    說完,隨性便一轉身,身影一閃,從房間裡消失得無影無蹤。要不是房間還余留著剛才那番話的回音,只怕不會有人相信片刻之前這裡還有除孫少陽之外的人。

    房間裡一時間變得寂靜一片,除了孫少陽的呼吸聲之外再也無其他聲音。

    昏迷對孫少陽來說無疑是一種解脫,至少他可以安靜的蜷曲在地上,不用再虐待自己而獲得一點點的清醒。

    小遊戲,等你來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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