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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NO.068:開閘放水 文 / 悠然山野間

    陸朝陽被這幾頭狗磨得,訓狗已經非常嫻熟了。狗不但要打,而且還要在它犯了錯誤的第一時間教訓它,並且指給它是為什麼揍它,要是過了哪怕幾分鐘,再揍它,它只會莫名其妙自己為什麼挨打。

    因此陸朝陽每次餵飯的時候要來一遭,原有林氏幫著,四個狗都往雞棚裡撲,那時候才是雞飛狗跳,實在是熱鬧。好在現在剩下這個來財,天天挨打還學不乖!

    陸朝陽揪著它的耳朵,在它屁股上賞了幾個巴掌,然後指了雞欄給它,惡狠狠地道:「再靠近這兒,打扁你!把你燉了狗肉吃!」

    另外三隻狗圍著她嗷嗷叫,院裡真是熱鬧得不得了。

    然後陸朝陽才拿了碗來,給狗盛飯吃,但是只盛了三碗,給其他三個乖的吃。來財在一邊可憐的嗚嗚叫,陸朝陽只讓它坐下,是不給它吃。

    其他幾隻狗吃飽了,陸朝陽把丫丫和多多放了出來,讓幾隻狗出來遛彎。只有來財被關了起來,叫得好不淒厲。再這樣餓肚,被關禁閉關幾次,相信它很快學乖了。

    趙寶兒笑道:「你倒是越來越會教狗了。」

    來財震天的叫聲,他倒是渾不在意。倒是陸展瑜微微皺眉。

    陸朝陽淡淡地道:「都是我娘教的。這狗崽現在還一天喂四頓,教四次,等都學乖了。不用這麼餵了。」

    這時候,林氏在廚房高聲道:「朝陽,擺飯啦!」

    陸朝陽收拾了一下桌,端了飯菜出來給院裡的兩個大爺。今天何氏用大骨湯燉了一尾魚,炒了個青菜,還有用辣椒炒了個兩個雞蛋。陸家的宅裡每天都有個十來個雞蛋撿,陸朝陽早吃雞蛋吃的想吐了。於是打算都攢起來。拿鎮上去賣錢。

    陸朝陽道:「把雞蛋吃完啊,隔一頓,可餿了!」

    趙寶兒和陸展瑜都有些無奈。

    飯後,陸朝陽幫林氏洗了碗,在院裡掃地,一邊商量趙寶兒,道:「咱們開閘放水,算不算擇吉開張,要不要請些什麼人來見證一下。」

    趙寶兒道:「見證啥,不少人背地裡瞧咱們笑話呢。難道咱們還請了人來讓他們笑不成?別搭理他們是正經。」

    陸展瑜笑道:「我不笑話,請我吧。我幫你們剪綵!」

    趙寶兒道:「去你的。」

    雖起來很淡定,可是趙寶兒心裡卻是和陸朝陽一樣著急,所以吉日也選了最近的一個日,不過兩天的功夫。要開閘放水。他還興致勃勃的請了自己老爹和林氏去,可是趙牧表示他沒有時間,林氏表示家裡很忙。因此,真等開閘放水的時候,在場的除了工人。只有趙寶兒自個兒,陸朝陽,以及硬跟著來湊熱鬧的陸展瑜。

    趙寶兒親自設計的閘門。起水口在和大溪相連的地方。出入水口都已經放了網,避免換水或是撈魚的時候,放水時把水塘裡的魚一塊兒放跑了。空蕩蕩的魚塘裡,已經打好了粗壯的木樁,將漁網攤在水底,為了時候撈魚能方便一些。

    不得不,這個孩的心思,真的很妙。

    趙寶兒一聲令下,兩邊的工人拉開了大閘門,然後奔騰的水流進入了這個新抓的魚塘,在一陣高過一陣的歡呼聲中,把魚塘很快填了個八分滿。

    陸朝陽笑道:「正好。」

    連陸展瑜,見趙寶兒設計的這套設備的作用,都免露驚訝之色。

    趙寶兒志得意滿道:「好!」

    明明還是個孩,可是神色間竟是意氣風發,神采飛揚,他的光芒實在是叫人睜不開眼來。

    趙寶兒給每個今天來放閘的工人沒人發了十個銅板,算做是喜慶錢,然後陸朝陽退了開來,隨便這群男人失態地紛紛要衝水塘裡去。

    第二天,趙寶兒駕車帶著路朝陽上山去撈魚。陸展瑜要找藥草,自然也跟了過來。最近三人行的模式,一直都是陸展瑜和趙寶兒有有笑地走在前面,而陸朝陽默默地扛著東西跟在後面。

    因為現在還是夏天,魚的繁殖自然是沒有去年冬天那麼多且肥美。陸展瑜發現這裡有溫泉,打算去尋找源頭,想採集一些硫磺。

    但是陸朝陽制止道:「這暖泉的源,可遠著呢。陸大哥,你要是不急,不如過兩天,找個日,我和寶兒哥領你去。」

    趙寶兒奇道:「你還去過這溫泉的源頭?」

    陸朝陽點點頭。

    然而陸展瑜卻拒絕了她的好意,道:「我自個兒去成。順著水,還能找不著?」

    著,背著簍,自顧自地走了。

    趙寶兒道:「你別理他,他這些年,也走南闖北的,沒這麼嬌弱。」

    陸朝陽點點頭,雖然還有些懷疑和擔心,但是她已經提醒過他了,盡了自己的義務了。他們又不是很熟。

    趙寶兒挽起褲腿下了水,陸朝陽則抱著大木桶下來盛水。因為這次不用搬那些木桶,又用兩頭牛拉車,所以車上放了四個大木桶。林氏這兩人是懶人懶死做,這是當地的俚語,是,懶人做事是用懶死的法。本來可以多走一趟也沒什麼,還穩妥些,但這兩個孩偏偏不肯。

    「魚崽也不用放過,橫豎我們都是丟魚塘裡去養。」

    陸朝陽道:「嗯,等出塘的時候,也大了。」

    兩人揮汗如雨地忙了一個下午,才算是把四個大木桶都裝滿了,每個木桶除掉水少也有一百來斤魚,塞得密密麻麻的,魚肚魚鱗翻來翻去。

    這回陸朝陽都:「咱們太貪心了!」

    趙寶兒笑道:「趕緊拉下山,不然魚都該死了!」

    陸朝陽聽了,連忙跟他一塊兒,沒頭沒腦地把牛車往山下趕。

    等跑魚塘邊,天都要黑了。

    陸朝陽怕魚缺氧,一著急也顧不得許多,車一停下來,氣吞山河的大吼一聲,把兩三百斤的木桶抱了起來,呼啦啦的把魚都倒進了水裡。連倒了四桶,最後一次才差點和桶一塊兒栽倒了水裡。

    趙寶兒被她那一聲吼笑得要死,何況從山上一路狂奔下來,他也累得直喘氣。

    陸朝陽也直翻白眼,伸出頭去水裡,頓時道:「這麼大四桶魚,倒進去竟然連個影兒也沒了!」

    趙寶兒喘著粗氣,道:「那,那是!你不這魚塘有多大!」

    陸朝陽又伸頭仔細了,才和趙寶兒一塊兒癱在了地上,歎道:「哎呀,累死我了,我要吃飯!」

    趙寶兒爬了起來,道:「走,送你回去吃飯!」

    陸朝陽答應了一聲,跳上車,先回去去吃飯洗洗睡了。

    第二天,餵過自己家畜生早上那一頓,陸朝陽和趙寶兒又轟轟烈烈的上山去拉魚。拉完這次,兩人才消停了些,決定暫時先這樣罷手。

    魚塘也算是暫成規模了。

    當天下午,陸朝陽在家裡蹲著,挑了一下午的地龍,挑了滿滿一桶,丟下塘裡去餵魚。原還嫌多的地龍,這一下少了一大半,陸朝陽不免也有些歎為觀止,尋思著這樣養地龍能不能供應得起魚塘。

    這趙家和陸家三房合夥開了個魚塘的事兒,在村裡掀起了軒然大波。些不好聽的,不提了。大多數人的想法,是覺得有地不種,去挖什麼魚塘,真是腦進水了。

    這魚不比豬肉,一斤最好的鯉魚和鰱魚,也才是十個大錢,其他的,更是三五個大錢不整。而且死魚的價錢還要砍掉一半不止。可是聽,他們兩家建這個魚塘,投進去幾十兩銀,怎麼都不划算。

    沒幾天,林氏娘家人特地往村裡來了一趟。這次來的,還是林氏的老娘朱氏,和大嫂連氏。

    一進門,連氏道:「咋老聽你們做了個大魚塘,投下去幾十兩銀哪?大姑,你快和我們這是咋回事兒?可不是讓人給騙了吧!」

    陸朝陽和林氏猛然見這兩人,也嚇了一跳,連忙上前去攙扶,並請她們先坐下。陸朝陽道:「舅媽,您別急,這事兒還是由我們慢慢和你們。」

    先端了兩杯糖水,讓這兩人順順氣,然後陸朝陽才開始娓娓道來。

    「……沒有外面傳得那麼嚇人,也下去二十兩銀不,還是兩家一人一半。這挖個魚塘,也不是多大的功夫,撈了魚去賣,也能補貼一下家用。」

    著,把當時簽好的協議拿給朱氏和連氏。

    連氏識字,上上下下了,又念給朱氏聽。直念了好幾遍,朱氏覺得,應該沒有什麼不妥當的,這才放了心,道:「你們兩個,這麼大的事兒,咋也不城裡來通個信兒,商量商量啊?這又不是嫁得天南地北的,還得我聽著信兒,慌了神趕了來啊?」

    林氏有些愧疚,道:「是我考慮不周,讓娘您跟著擔心了。」

    連氏也道:「這消息,還是你們本村兒傳出去的哪,娘聽了,都快急死了。對了,那個姓趙的,底怎麼樣?你們是……」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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