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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一O章 一敗塗地 文 / 五行之戰

    當這老者伸出的手快要抓住他的胸口時,他念頭一動,頓時便將匕從綠珠空間裡取了出來,緊接著在一霎那間他已手持匕朝這老者的胸部刺去,也是這老者太過大意,從未想到仇銘竟然會有此一招,因此當他現情形不妙時,要退身已來不及,於是他便伸手反捏仇銘刺出的匕,仇銘見狀,知道自己如果欲將匕刺入其胸口是不可能做到的,便手腕一動,匕便劃向這老者的手腕,這一變化,即便這老者功力再高,也是難於再作反應的了,再加上仇銘的金系功法正與他木系功法的相剋,他便落了下風.再加上仇銘的實力突然變為武宗,更是大出他的意料,於是他的這隻手腕便被仇銘的匕劃了下來。

    仇銘心裡暗叫可惜,如果自己的匕刺入這老者的胸口,自己再一催動金系鬥氣,即便未要這老者的命,則也要使其受到重創,到時便可安然脫險。但現實並非如同想像那般容易,而且他也知道,以這老者的實力,能夠將其手腕劃斷也算是極不容易的了。

    仇銘本欲移動身體迅跟上去,尋機再給這老者一擊,無奈他手裡的匕忽地不安分起來,朝著那只掉在地下的那個老者被劃斷的手腕方向掙扎,他知道此時如果強行上去,匕不再聽自己使喚,到時自己的攻擊力便要大打折扣,因此便站著不動,手一鬆,那匕便落下刺到樓板上的那隻手掌上,瘋狂地吮吸著那隻手掌裡墨色的血,只一瞬間,那隻手掌的血液便被吸個乾淨,只剩下皮包著幾根骨頭。

    仇銘知道這是因為金木榜上有名,因此這匕的的魂魄視這老者的含有木系鬥氣的血液為補品,但他見這老者手掌被匕之魂吮吸後的樣子,心裡還是大為吃驚,以此情形,不僅是這老者的血液裡允滿木系鬥氣,甚至連這老者的肌肉和血液都變成了木系鬥氣,忽地他心裡一動,想起了什麼,於是便眼神古怪地看著站在花園裡的那老者。

    那老者被仇銘偷襲得手,心裡一時變得極為慌張,最令他緊張的是仇銘忽然顯示出來的實力。他左手一動,迅止住了右手腕受傷的傷口流血,然後聲音嘶啞地吼道:「原來你竟然隱藏了實力,老夫一時大意,竟上了你的當。」

    仇銘冷聲道:「這也是你作繭自縛,怪不得別人,我看你還是束手就擒吧。」

    這老者狠聲道:「哼哼,真是笑話,老夫堂堂一個武聖,豈會怕你一個小小武宗,即使老夫上了你的當,損失了一隻手掌,但老夫照樣能將你擒住,到時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仇銘一臉嘲諷地看著這老者,忽地璨然一笑,說道:「雖然你是武聖,但你現在的功力不過是武宗實力,還好意思在這裡跟我胡吹大牛。」

    這老者聽了,身子微微動了一下,沉身道:「哼,小子,你不過偷襲得手,竟然敢口出狂言,既然如此,那你就試試看。」

    雖說這老者身子微動幅度較小,但又如何能逃過仇銘的眼睛,他見了心裡暗喜,知道自己猜的不錯,再聽這老者說話時雖是鎮定,但卻是色厲內荏,心裡頓時有了主意。

    原來仇銘在見到這匕吸取這老者的手掌肌肉及血液時,忽地想到了小玉的傷情,隨後又想到,以這老者是武聖實力,卻輕易被自己所傷,他便猜測這老者可能受了與小玉一樣的傷,鬥氣進入了肌肉和血液裡面,因此自己在探查其實力時是武聖,實際上他此時只是武宗實力,想到這一點,他便出言相試,這老者的反應正印證了自己的猜測。

    縱是如此,仇銘仍不敢大意,他手一揮,便將插在那只斷掌上的匕收回握在手裡,眼睛則緊盯著這老者,看他有何動作。

    這老者見仇銘竟然識破自己傷勢,心中暗自慌,如果自己不受傷,他自信自己能將仇銘拿下,但現在因為大意吃了大虧,他已完全更喪失了這種自信,此刻他心裡飛快轉動著,思想捕捉仇銘之策,同時他也是在故意拖延時間,以便使自己的體力得到恢復,畢竟受了傷,體力有些下降,再加上億運功治傷,也耗費了不少鬥氣。

    仇銘看他樣子,焉能不明白他的想法,他知道這裡是這老者的巢穴,自己對這裡的地形並不熟悉,時間拖長了,只會對自己不利,更何況萬一這老者等待的是幫手,那麼自己更是自尋死路。

    於是他不再多想,身形一動,便從樓上拾身而下,右手握著匕,朝這老者刺去,身體未到,匕尖端出的氣勁已將這老者的衣服吹拂得獵獵作響,但他身下的花草卻紋絲不動,這自然是因為仇銘對鬥氣掌控得好,從而形成了一股劍氣,直刺這老者。

    如果仇銘向這老者刺出這一擊對氣勁掌控得不好,那麼以他武宗實力,便會使得他在他出氣勁的周圍開成一個強大的氣場,使整個氣場範圍內的所有物體都受到損毀,但這樣一來,看似威力十足,其實反倒對攻擊對像沒有多大傷害。

    這老者見仇銘一擊之力竟是如此厲害,特別是對鬥氣的掌控,使得他暗暗心驚,但他也看出仇銘這一招已是傾盡全力,於是不但不擔憂,心裡反倒暗暗歡喜,暗想:即便你先前偷襲得手,但畢竟實戰經驗不足,老夫讓你知道什麼才是後制人。

    這老者心裡想著,手上卻不慢,雖說他右手腕被仇銘用匕劃斷,但他功力不減,只見他左手一動,手裡便現出一面小盾,堪堪擋住仇銘出的劍氣。

    此時仇銘也已查覺到,這老者這面小盾定是一件寶器,能夠化解金系鬥氣對他所形成的攻擊,但因他是傾力一擊,此時已無路可退,只能繼續傾盡全力,攻向這老者。

    這老者見仇銘頃刻之間便已攻到了自己面前,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似乎一切都已在他的掌控之中。

    這時仇銘已飛身到了他身體上方,手裡刺出的匕被這老者用盾一擋,一下刺在了這小盾上,他這傾力一擊不但未對這老者造成傷害,反倒感覺如牛如泥海一般,匕刺出的勁力在這小盾面上一點作用都沒有,猶如一拳擊在棉花上一樣。

    就在這時,這老者被仇銘割掉手掌的右手倏地舉了起來,疾如閃電地朝著仇銘的胸口戳去,一下正中仇銘的胸部。

    但這這老者的奮力一戳,便如同仇銘手裡的匕刺在他的小盾上一般,也是一點反應也沒有,仇銘卻在他的一戳之下,好整以暇地落在了地面。

    這老者見自己奮力一擊未起作用,待見仇銘身體安然落在地面,心裡大驚,便欲退卻,可惜還是慢了一步,只見仇銘左手倏的伸出,一掌拍到他的胸口,這老者一聲慘叫,身子向後飛出,撞在禁制上,摔落到地上,手裡的小盾也丟得遠遠的。

    原來仇銘在用匕朝這老者刺出之前心裡便已想到,以這老者的實力及經驗,即便他身受重傷,他也不會束手待斃,更何況只斷了一隻手,此時他定然還有招數未使,雖然自己在此刻佔了上風,但如果不主動出擊,便要落於這老者算計之中,於是他在動手之前,便先將水系鬥氣集中於胸前,形成了盾牌護在前胸部位,他自信加上自己身上穿著的金蠶珠甲衣,應試可以確保萬無一失了。

    即便如此,仇銘還是以「未慮勝、先慮敗」為信條,他知道越是這個時候,越要謹慎,於是又驅動魂魄從綠珠空間裡取出一滴玉液藏於玉牌球體裡,以防如果身體受到傷害時,便釋放出玉液療傷,在做好這切後,方向那老者出招。

    要論智謀,這老者實是差仇銘太多,即便他是武聖實力,經過不少陣戰,而且為了捉拿仇銘下了不少功夫,不想他反倒先便仇銘算計,於是在心智上便落於下風,此後他極力想扳回被動局面,因此見仇銘傾盡全力向自己攻出一招,便以為仇銘是被一時得勢沖昏了頭腦,他心裡便無暇多想,不想最後竟然又中了仇銘之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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