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二章玉王爺的心事
仇銘身體上被貫通的**竅吸收外界的天地靈氣時,出了不小動靜,在外面負責警戒的人聽到動靜後,迅向那五十多歲的十階武師實力的老者報告。
因那五階武宗實力的老者外出,因此此時負責院裡的事務便是那五十多歲的老者,他聞訊後心裡一愣,隨即便領著人朝關押仇銘的山洞走去。
此時仇銘體內的功力已基本恢復,他馬上就查覺那十階武師實力的老者領人朝自己所在的方向走來。
他此刻最怕的是那五階武宗實力的老者,如果此人出現,那麼他只能再次束手被擒,但此時這十階武師實力的老者向自己方向走來,他便基本確定那五階武宗實力的老者並沒有在這裡,不然以他的能力,自然知道這五十多歲的老者並非自己的對手,也就不可能派其過來。
想通這一節,仇銘頓時放下心來,在那老者等人到假山邊時,便站起身來,站在山洞門口。
這老者也是命當該絕,不然如果那五階武宗實力的老者告訴他仇銘的實力情況,在此時他便會選擇避開,並通知那武宗實力的老者,原因自然是因為那武宗實力的老者認為仇銘的魂魄被自己所禁錮,他不可能將此禁錮瓦解,也就沒有告訴這五十多歲的老者了。
當然,這五十多歲的老者也是知道仇銘的實力是十階武師實力,因此也想到仇銘年紀輕輕便達到如此實力,自然不同凡響,此時聽到報告時,因此便帶了一些人過來,以防意外生,也算是十分小心了。
當這老者打開假山的山洞門時,見到仇銘竟然是雙手環抱看著自己,一點也沒有心慌的表現,頓感大事不好,於是他便出一聲尖叫,向後縱出,當他停下身子裡,現仇銘如同鬼魅一般地仍是雙手環抱站在自己面前,而且兩人的距離不但沒有拉開,反倒又靠近了些。
此時不但這老者,在外面舉著火把的那些與他同來的人,見這老者一打開假山山洞門,便尖叫著住後倒縱出,接著又見到這老者面前站著一個年輕人,雙手環抱,不知是如何出現的,也被驚得目瞪口呆地。
這老者此時已被嚇得魂飛魄散,出一聲尖嘯,似是在呼喚同伴,在此情景下,他已顧不得因為自己出的聲音驚動其他人,使自己的老巢暴露了。
此人聲音剛落,仇銘便查覺到一股強大的壓力襲來,他立刻知道那五階武宗實力的老者就在附近,一時心中大驚,於是便毫不遲疑地一掌擊向那十階武師實力老者,他這一招又急且狠,毫不留情,這老者那裡躲得過,被仇銘一掌擊在胸口,出一聲慘叫,如同騰雲駕霧一般地飛了出去,顯然不可能再活命了。
這時不遠處傳來一聲「小賊竟敢傷我徒弟」的喝斥,仇銘一聽便知道這定然是那五階武宗實力的老者奔過來了,那裡還敢停留,身後的龍翅早已生出,倏地一下飛到空中。
剛一飛上去,便見到那五階武宗實力老者出現在他所站的地點,滿面怒色地看著上方的仇銘,一聲大吼,仇銘頓時感到有些眩暈的感覺,好在他的魂魄足夠強大,也才沒被這老者一吼震了下來,但在院子裡那些人可慘了,被這老者一聲大吼,全都震得口鼻流血,倒在地上。
這老者見吼聲不奏效,便怒聲對仇銘說道:「小賊,就算你現在逃過一劫,老夫無論如何都要將你殺了為我徒兒償命,老夫現在就先將那玉家小賤人宰了,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仇銘聽了心中大驚,正想著如何利用自己的優勢與這老者周旋,用計將其擊斃時,這老者似乎已知道仇銘的想法,而且他知道如果仇銘在空中與自己相鬥,自己當處於劣勢。於是便不再說什麼,倏地一下躍上房頂,向著玉王府方向奔去。
仇銘想不到這老者說走就走,無半分預兆,心中大驚,便扇動身體後的翅膀,極力向那老者追去,欲逼那老者停下來。
這老者身為五階武宗實力,自是非同小可,他既然已決定不再與仇銘糾纏,便不管仇銘在自己身後追來,疾向玉王府奔去,仇銘雖然極力追他,不但未能追上,兩人的距離反而越拉越大。
這老者用了不長時間便來到了玉王府,並直接進入後院,抓住了一個王府裡的僕人,稍一折磨,此人便告訴他玉娉婷的所在,隨後他便一掌將此人擊殺,丟入王府的一個角落裡,接著便向玉娉婷住處奔去。
這老者這一耽擱,用了不少時間,而仇銘則是直接飛向玉娉婷住處,因此當這老者到玉娉婷屋裡時,仇銘也來到了外面,此時這老者已現仇銘已落在房外地面上,但他就是要當著仇銘的面擊殺玉娉婷,使他痛苦終身,因此便不理會外面仇銘,一掌向玉娉婷擊下。
仇銘見狀,急運起土心之魂,身子倏地滑進屋去,出現在玉娉婷與這老者之間,用身體擋住這老者一掌。
仇銘在被中後,魂魄立刻被打散,但他為了使玉娉婷不被這老者所害,便掙扎著起身,向那老者撲去,聚起全身功力與這老者相拼,欲與這老者拚個兩敗俱傷,使玉娉婷得以趁機逃走。
仇銘此舉,使得魂魄受傷更重,在與這老者兩掌相擊後,仇銘完全算得上是魂飛魄散,可說基本上算是生機全無了,好在那蒙面人及時對他施救,將被擊散、即將離體而去的魂魄強行聚攏附在他體內玉碑球體上,使得這些魂魄被玉碑球體吸住,再難離開。
其實這也算仇銘的運氣,因為那對他施救的蒙面人是武聖實力,否則如果實力差一點的人,也難於將他被擊散的魂魄完全聚攏,即便他以後身體完全康復,實力也要大打折扣。
在渡過危險期後,此刻仇銘的魂魄被玉碑球體吸了進去,進行了修補,此時他的魂魄極為虛弱,便一直沉睡未醒,但呼吸已經變得正常起來。
此時被那老者殺死的那個僕人的屍體已被現了,出了這種事,玉王爺的心情自然好不到哪能裡去,但真正令玉王爺生氣的並不是玉娉婷被襲、仇銘受傷或是玉海波被人帶走,而是皇上玉德文竟然在次日凌晨便派了親信太監楊公公來玉王府問候。
玉王爺自然知道,皇兄這一招,是警告自己,如果自己有所妄動,自然逃不過他的眼睛。他也想不到皇兄安插在自己府裡的暗探如此猖狂,竟然在極快時間就將王府所生的一切情況傳遞出去,這是他不能容忍的。
但他也知道,既然這些暗探敢如此猖狂,而皇兄也不避諱,就說明皇兄是在看自己對此事的態度,如果自己在此時揪出暗探,或是表示對對皇兄的作法不滿,就表明是因為自己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怕被皇兄現才這樣做的,這無疑將自己推向皇室的對立面。
想通這一節,玉王爺便只能隱忍不了,既然自己已經退隱了,又何必在乎皇兄的監視,再說現在最重要的是保證仇銘能在安全的環境中養傷才是最重要的。
於是玉王爺一反常態地臉上露出笑容,顯出一點也不生氣的樣子,但越是這樣,王府上下越是顯得格外緊張,不知玉王爺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大家都變得小心翼翼。
玉娉婷自然不知道這些事的,她此時心裡只裝著仇銘,整天都是坐在廂房裡守護著仇銘,即便是累了,也頭耽著床小憩一會,幾乎寸步不離仇銘。
玉王妃見了,極為擔心她的身體受損,於是便讓人叫來苗瀾和莫怡,讓她們勸說一下玉娉婷,不能累壞身體。
苗、莫二女在聽玉王妃講了仇銘受傷的原委後,心裡十分感動,心想表妹為仇公子累壞了身體,也是值得的,只是看著玉王妃期望的眼神,自不敢將自己心裡的想法說出來,只是說她們會盡力去勸說玉娉婷。
結果可想而知,當苗瀾和莫怡見到沉睡不醒的仇銘時,心裡也想到了他的種種好處,不禁潸然淚下,那裡還有心相勸玉娉婷,雖然也說了些安慰的話。但當玉娉婷泣聲說起每當仇銘在夢中狂,只要一聽到自己的聲音便變得安靜起來時,兩人想好勸說之語便再也說不出來,暗想如果自己遇上這樣的事,恐怕也會這樣做的。
於是二女陪玉娉婷坐了一天,到天黑才離開。玉王妃見無法勸說玉娉婷,便也只能由他。
到了第七日期的夜間,當玉娉婷感到有些疲乏,正欲伏在床上休息一會時,忽地覺得躺在床上仇銘身體動了一下,似乎要醒過來的樣子,頓時睡意全無,緊張地看著仇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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