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一章解除禁錮
玉娉婷心裡此時百感交集,但同時又存疑竇,問玉王妃道:「母親,雖然姨母她們的行為感人,但將她們三人合葬可是有違經綸的呀?」
玉王妃說道;「其實有一件事先大家並不知道,只是在出事聽黃達的父親講起來,才促使大家建議將他們三人合葬那是在你外祖父催促黃達的父親趕快將你姨母和黃達的婚事辦了時,黃達當時堅決不同意,並與他父親生爭執。黃達當時對他父親說:『我們還是徵求一下玲妹的意見吧?』他父親聞言暴跳如雷,並狠狠地責罰了他一頓,但黃達仍是不同意馬上與你姨母結婚的決定,後來過了兩天,黃家僕人見到黃達與一乞丐在一偏僻的地方交談了很長時間,黃達回家後便同意了馬上結婚的決定,反倒催促他父親趕快與你外祖父定下婚期。此事使得黃達的父親對那乞丐有所懷疑,但因為婚期緊,因此也沒有時間查探那個乞丐的底細。直到結婚那天出事後,才知道那人正是湯正,此事也就清楚了:一定是湯正力勸黃達與你姨母結婚,而且也是因為什麼事使得黃達下了決心。此事一經傳出,人們對黃達和湯正二人行為更是大為感動,都覺得這兩人中任何一人都是姐姐的良配,因此才建議將他們三人合葬,在大家看來,此舉已出人倫道德的範圍。」
玉娉婷奇道:「母親知不知道那湯正用什麼理由促使黃達下定決心與姨母結婚?」
玉王妃搖頭道:「這個我也不知道,只是後來隱隱聽人說過,說湯正離開我們家後便在外面慘遭變故,被毀了容,而且不能活幾年了,因此他要黃達娶了姐姐,他才不會有所牽掛,因此黃達才決定與姐姐結婚。因為當時大家也此事也是十分興趣,因此還有種種傳說,但我還是相信這種說法。」
玉娉婷歎道:「人間真情,莫過於斯。」
玉王妃對玉娉婷說道:「銘兒對你的感情又何嘗是假。」
玉娉婷點頭道:「孩兒懂了,銘哥既然能陪我下黃泉,我又豈能辜負銘哥的一片心意。」
玉王妃輕撫玉娉婷的頭說道:「這才對,既然你真心愛銘兒,你就要相信他,不能在感情上傷害到他。至於他於石姑娘之事,為娘相信他自會有抉擇。」
玉娉婷輕咬嘴唇,點頭道:「嗯,女兒省得。」
玉王妃與玉娉婷母女一番話完,已是次日清晨,玉王妃又叮囑了玉娉婷幾句,方才離開。
看著沉睡中的仇銘,玉娉婷心潮起伏,想著剛才母親對自己所講之事,她只覺姨母雖然身死,但卻是幸福的,因為他所愛的兩個男人都願為她而死,忽地她心中一陣愧疚:有銘哥相陪,自己何嘗不幸福。
仇銘此刻已渡過了危險期,因此睡得比較平靜。夜間他在夢裡大聲喊叫之時,正是他處於危險時刻,當時他被那老者打得四散的魂魄裡,滿是驚恐的記憶,他當時一會覺得自己已離開了人世,因此便將玉娉婷托付給石賽鳳;一會又感覺玉娉婷已被那老者所殺,心裡頓感萬念俱灰,便在玉娉婷屍體前自殺身亡。
在他極為痛苦的時刻,玉娉婷在他身邊的喊叫聲,如同鎮靜劑一樣,使得他極為悲觀、痛苦和心情得到了安撫,他的魂魄也就如同他的心情一般,不再狂燥,因此被丹田內的玉碑球體順利吸收進去,進入玉碑球體內的魂魄被玉碑球體不停地修復著。
其實仇銘能夠從那老者的巢**之中逃離,也主要是得益於他體內的玉碑球體和火焰之魂的作用。
當夜他被關入那座院子的假山山洞裡後,那群人相信被那老者將他魂魄禁錮後,他只能束手待斃,因此並未對他重點警戒。
仇銘進入山洞裡後,現這山洞並不算大,只有五六個平方的面積,他盤腿坐在地上,努力使自己情緒穩定下來,看看能不能想辦法脫身。
因為他的魂魄是在丹田內的玉碑球體裡,因此那老者對仇銘所下的禁錮與其說是對魂魄進行禁錮,還不如說是對於碑球體進行禁錮。
這老者功力雖然強出仇銘很多,但玉碑球體在被禁錮後,就一直在對禁錮其的鬥氣進行吸收,只是由於這老者的火系鬥氣實在太強,因此難於瓦解這些禁錮的鬥氣,也就未吸收到什麼。
在仇銘到洞裡盤腿坐下後,他通過玉碑球體查出這老者在他內所下的禁錮是火系鬥氣,心裡便想到了火焰之魂。
此時他體內的玉碑球體的作用便顯示出來了:因為魂魄是在玉碑球體裡,雖然在他體內的玉碑球體被禁錮,但魂魄仍能在玉碑球體裡自由運行,並調動在玉碑球體裡面的鬥氣,只是不能衝出球體來而已。
仇銘驅使玉碑球體裡的火焰之魂,對禁錮玉碑球體的那老者的火系鬥氣進行瓦解,雖然收效甚微,但使得其還是有一絲動搖。
如此用了一夜時間,玉碑球體也只吸收了一丁點外面禁錮的火系鬥氣,此時對仇銘而言,時間是最為重要的了,好在那老者此後就一直未找他。
當那假山的洞口再次被打開時,射進了一束陽光,仇銘才知道原來已是第二天了,進來的是頭晚關押他的那個五十多歲的十階武師實力的老者,他送飯來給仇銘,見仇銘臉色蒼白地盤腿坐在地上,知道他一定在想法解除禁錮,於是便冷笑著說道:「你還是省著點吧,主人所下的禁錮又豈是你能解開的,如果再這樣下去,只怕你的小命不保。」
此人說的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因為普通的練功之人的魂魄被禁錮後,如果硬是要強行解除禁錮,即便成功了,只怕出手之人在其體內所下禁錮的鬥氣瓦解後便會充斥在其體內,如果與其所練功系不同,不同系的鬥氣便會生衝突,造成爆體而亡,即便是功系相同,其身體內的經脈也未必受得住過多鬥氣的擠撐,最後也是落得個經脈寸斷而亡。
但仇銘則不同,他體內的玉碑球體能將這些鬥氣吸收,並練化成自己的鬥氣儲存起來,這便是他不同常人之處。
真正令仇銘頭疼的是,因為玉碑球體被禁錮,他不能從外界吸收靈氣,因此體內被消耗的火系鬥氣不能得到補充,這樣一來他體內的火焰之魂的力量也就越來越小,因此他的臉色才變得蒼白。
這老者自然不知道仇銘的情況,否則他就會不顧一切對阻止仇銘對體內禁錮的鬥氣進行瓦解了。
仇銘對那老者的冷言冷語並不理會,而是起身來將這老者送進來的飯菜一掃而空,那老者見狀咋舌不已,說道:「想不到你這個時候竟然還吃得下飯,老夫倒真是對你有些佩服了。」
仇銘笑著說道:「有什麼好怕的,即便是死,也要做個飽死鬼,這樣下去才有力氣打架。」
這老者聽了,哈哈大笑,也不懷疑其他,收起了菜盤飯碗,走了出去,隨後又將山洞門關了。
其實仇銘現在需要的就是補充體力,而這老者送飯進來,無疑算是幫了他一個忙,因此他也就不在乎這老者的嘲笑,先吃完飯,補充體力才是最重要的。
仇銘在那老者離開後,起身在山洞裡略作一些活動,便又盤腿坐在地上,驅使火焰之魂繼續對禁錮在體內的那武宗實力老者的火系鬥氣進行瓦解,到了傍晚,那五十多歲的老者並沒有送飯進行,他似乎還是對仇銘的些不放心,想以此來促使仇銘的體力受到影響,從而無力瓦解禁錮在體內的鬥氣。
想不到這老者這一招卻又再次幫了仇銘的忙,因為通過一天的努力,仇銘此刻已查覺到禁錮他體內玉碑球體的火系鬥氣已有所鬆動,此刻只要一鼓作氣,便能將其瓦解,如果中途有人打擾的話,便會功虧一簣,只有從頭再來。
仇銘此時已顧不上許多,全力催動火焰之魂對這些火系鬥氣進行瓦解,而被瓦解了的鬥氣則被玉碑球體吸收後供仇銘所用,便得他已近乎枯竭的火系鬥氣又得到補充,火焰之魂便又得到能量補充,作用愈加揮出來。
在進入夜間,他終於將那武宗實力老者禁錮他體內玉碑球體的火系鬥氣全部瓦解,並通過玉碑球體的吸收、練化為他所用。
因被禁錮時間太久,他體內的其他鬥氣也或多或少地被消耗了不少,並因得不到補充而變得稀薄起來,因此在他一瓦解了禁錮他的鬥氣後,身上被貫通的**竅便瘋狂地吸收著天地靈氣,練化成鬥氣後補充著他體內消耗了的各系鬥氣。
(今晚更新一章,其他被耽誤的章節會6續補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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