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六章跟蹤
這人出了仇府後,便上了大街,隨即又上了街邊的房屋上面,奔走不到三百米,進入一間民房
仇銘見狀,迅落到了這間民房之上,身體貼在民房的瓦上,釋放出土心之魂,見這人竟然在這這戶人家一間無人住的偏房裡,從房間的樑上拿下一套衣物,而這個房屋裡只住著一對老夫妻,自然不可能現此人的行蹤。
仇銘見了,哭笑不得,又不得不佩服此人的機敏。只見此人將夜行衣穿在裡面,將從樑上拿下的那件寬大的衣服穿在外面,此時如果不是故意搜查其身體,是現不了他裡面穿著夜行衣的。
這人收拾完畢,又從一個角落裡拿出一個裝有半瓶酒的酒瓶來來,喝了一口酒在嘴裡,漱了幾口中,才嚥下去。隨後將酒瓶揣在懷裡,又朝外四處查看一遍後,便走出民房,仇銘於是又飛到上空,跟隨著他。
這人此時走在街上,如同一個醉漢一般,不時遇到巡夜士兵,只是這些士兵一聞到他嘴裡噴出的酒氣,便斥責他一通,警告他趕快回家。
仇銘見了,心裡暗想,此人處事極為謹慎,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可惜此人是自己的對頭,不然倒可收這己用。
這人一路搖搖擺擺地走過幾條街後,來到一條小巷裡的一間民房門口,打開門,走了進去。
仇銘在那人剛一進屋的一剎那,便已降落在房頂上,這時只聽屋裡有一個女人的聲音罵道:「你這個死鬼,整天就是喝得醉熏熏的,一點也不顧及我母子,這日子有什麼過場。」
仇銘的土心之魂此時已將屋裡的情況查個清楚,見這房屋有兩層,二樓是木樓板,在二樓上睡著一個五六歲的孩子,臉上還掛著淚痕,已進入夢鄉。
在一樓後面廂房裡床上睡著一個三十多歲的少婦,頗有姿色,看這男人時杏眼含春,又帶著幾份薄怒。
這男人只是「嗯」了一聲,就並沒再出聲,這婦人更是惱怒,罵道:「你整天家也不回,一點都不管我娘倆死活,阿寶今天又被楊家那二小子打了一頓。你明天如果再不去找他家評評理,改天他還要欺負阿寶。」
這人說道:「明天我便去他家評理去,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彷彿他是時常被人欺負的慣了的。
這人說完便吹熄了燈,脫下衣服,鑽進被裡。仇銘見他脫衣服時動作極快,只是一兩個呼吸之間便將夜行衣脫下丟到床下,這婦人在黑地裡並沒有看到他這一些動作。
仇銘心想,他一定是等到半夜趁這婦人睡了後再將夜行衣收起,不然次日早上一定會被這婦人現的。
這時這男人一口噙住那婦人的嘴唇吻了起來,那婦人將臉挪開,笑罵道:「死鬼,什麼都不行,就這還合老娘的意。」接著便立刻熱烈地回吻著這男人。
仇銘見狀,知道這男人今夜不會再出去了,於是便飛了起來,對這個小巷作出仔細觀察後,才飛回到仇府,悄然進了自己的房屋。
他盤腿坐在床上,想著今晚的奇遇,又想到何能那忠厚老實的面龐下面包藏著禍心,心中有些難過,心想不知他是誰人派來的。
仇銘盤腿在床上休息到接近黎明時分,起身從床上下來,打開門走出屋,從仇府院牆躍出仇府後,也來到那黑衣人換衣服那家民房的那間無人住的偏房裡,釋放出土心之魂查勘了一下,見裡面並無異狀,知道這裡只是那黑衣人臨時選擇的藏身之地。
仇銘到這裡來,是要在白天跟蹤那人,看看他到什麼地方與人接頭,但如果在天亮後從仇府出來,自然會被人現,因此他也覺得這裡是一個比較理想的地方。
仇銘選擇了一塊乾淨的地點盤腿坐下,休養精神。當一抹陽光射進廂房裡時,仇銘睜開眼睛,四下看了一下,見這屋裡乾乾淨淨地,心想是每天都有人打掃。
正想著,忽地覺有人朝這裡走來,於是便飛身躍到樑上藏身,接著便有人走了進來,仇銘伸頭一看,是位七十多歲的老婦人。
這婦人用掃帚將屋裡打掃一遍後,便離開了。仇銘從樑上下來,盤腿坐在地上,心想這屋裡什麼東西都沒有擺放,這對老夫妻定然不會再過來了。
他心裡想著現在出去時間太早,好長時間沒有見到何進貴一家,不知他們現在在裡面過得怎麼樣,於是魂魄便進入綠珠空間,僅留一絲在外警戒。
綠珠空間裡何進貴一家已建起幾間木屋,雖然看起來有些簡陋,但已能夠遮風蔽雨。何進貴見到仇銘,自然不知這只是仇銘的魂魄,忙上前向仇銘道謝。
雖然何進貴不知身處何方,但這裡寧靜而又生機盎然的環境,使得他大為歡喜。
仇銘與何進貴一家坐了一會,見他一家都已適應這裡的環境,便放下心來。隨後又在空間世界裡四處察看一番,見這空間世界因為他的木系功法晉級為十階武師實力的緣故,裡面的植物生長更是蔥蔥鬱郁,形成了一片綠的世界。
仇銘魂魄從綠珠空間退出後,便服食了一顆幻形丹,容貌變成一個三十多歲、長相不起色的人,然後趁著正屋裡那對老夫妻不注意之機,快走出門去,上了街道,朝著頭夜那黑衣人所住的方向走去。
仇銘此時幻形成這個樣子,便是為了不引起那黑衣人的注意。以他的推測,這個黑衣人既然能隱身於民居,而且擺出一付弱者的姿態,說明他精於潛伏之道,知道隱身為平民更不易引起人的注意。
當然此人與何進貴不同,何進貴基本上是被人要挾才作暗探的,而此人則是屬於暗中主事之人,但聽他之言,他又直接受命於其主子,仇銘已猜定此人在見過何能後,定然會將情況告訴其主子,他夜裡不去,是因為上京城高手如雲,一個不小心便會被人現。
因此仇銘分析認為此人定然要在次日將情況告知其主子,以此人之智略,自然知道去找其主子的時間早不得,也晚不得,早了和晚了都會落入他人眼中,只有在街上行人最多的時候出去,才是最安全的。
基於這樣的想法,因此仇銘也不急於天一亮就過去守候此人,而是選擇大街行從漸漸多起來時過去,對那人進行監視。
仇銘到了那小巷裡,故作閒逛一般在裡面走了一趟,見那人住的房屋大門還在關著,便轉了出來,來到小巷口的一家早點店吃了碗早點後,見小巷的對面有一茶樓,於是便走過去,在靠門位置坐下,要了一壺茶,低頭飲了起來,同時用餘光不時掃一眼小巷裡。
仇銘這所以守在這裡,是因為昨夜他已現這小巷是一個死胡同,裡面的人都要從這裡出來。
上午九時左右,仇銘終於看到那人所住的房間裡走出一個蹦蹦跳跳的小男孩,在門口玩耍起來,仇銘低著頭繼續喝他的茶,但他已查覺那人在出來喝斥那小孩,目光卻不時瞟向小巷外面。
仇銘心中暗暗佩服此人,他讓那孩子出來門口玩耍,這是一般家庭都會有的事,但他卻借這個機會查看外面的情況,如果現異常開情況,他便會改變出去接頭的決定。
此時如果一個沒有跟蹤經驗的人,便會被其看出端倪,但仇銘卻不動聲色地繼續飲著茶,任誰也看不出他還有其他目的。
當然,此人的這個動作,也暴露出他的企圖,便是要出去與人接頭,否則如果是他正常出門辦事,就會坦然動身,即便有人跟蹤,也不可能有任何收穫。
正如仇銘所預測的,那人沒有現什麼異常情況後,便對那孩子叮囑了幾句,隨後出了小巷,順著街道往城東走去,仇銘卻繼續低頭喝茶,似乎一點也未在意此人。
待那人走在遠了,仇銘才結了茶錢,走出門來,遠遠跟著。那人出門後便顯得若無其事一般,在來來往往的人群中走得十分自然,從不回頭張望,說明此人比較有自信。
仇銘跟著他走了幾條街,見此人在一家不起眼的雜貨店前停下,便閃身躲到牆後,偷偷觀察,只見那在雜貨店門停留了數十秒,便走進這家雜貨店,半晌也沒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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