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七章相思之情
仇銘此時不敢用魂力探查此人的情況,他怕萬一雜貨鋪裡隱藏著高手,便會查覺到有人釋放魂力對裡面進行探查,到時自己便會打草驚蛇.
於是仇銘便從藏身的牆後走了出來,故作漫不經心地從這雜貨店門口經過,暗中掃了一眼裡面,並沒見到那人,心想那人一定到裡面去了。
仇銘將這裡的位置確定後,便離開了,因為他知道既然此人如此小心,那麼與他接頭之人也一定非常謹慎,稍有風吹草動便會受驚。
如果自己此時進去裝作買東西,可能會引起此人的懷疑,因為這樣的雜貨鋪,一般針對的都是周圍的居民。
仇銘轉身離開這裡後,在城裡偏僻之處找到了一家小客棧,開了一間房間住了下來。他之所以選擇這一家小客棧,是因為這裡不會引起人們的注意,而且在這個地方要做什麼也比較方便。
預付食宿費後,仇銘便在客棧夥計的引導下進了一間房屋後,吩咐夥計如果沒事就不要來打擾他,此時他作出一付凶神惡煞的樣子,那夥計見了,戰戰兢兢地,哪裡敢不答應,在仇銘吩咐完後便躬身離開,仇銘則盤腿坐在地上修練起來。
當他結束修練時,天色已黑,他站起身來,活動一下,然後從綠珠空間裡拿出一些自己放在裡面的乾糧作晚餐。
此時仇銘服食的幻形丹已失去效果,他的容貌也恢復原狀,他吃完乾糧後,便釋放魂力對客棧及周圍都進行了探查,沒有現異況,於是便打開房門,悄然飛上空中,離開了這間客棧。
仇銘先要去的玉王爺府找玉娉婷,因為畢竟此時只是晚間,大街上不時還有行人,街面上也還有光線,如果他此刻到那雜貨鋪查探情況,稍不小心便會被人現。
僅幾分鐘時間,仇銘便飛到玉王爺府上空,他降落到玉娉婷所住的房屋旁較黑的地方,釋放魂力對周圍進行探查,除了不遠處有在巡視外,附近並沒有人,屋內也只有玉娉婷一人,喜月也不知到哪裡去了。
於是他來到玉娉婷房門前,輕輕地敲了幾下門,裡面傳玉娉婷的聲音:「誰?」
仇銘低聲答道:「是我。」
玉娉婷自仇銘離開後,整日想著他的音容笑貌,因此即便是仇銘聲音較低,但卻也聽得清楚,聞言心中狂喜,立刻起身將門打開,見到的確是仇銘,還未待仇銘進門,便一下撲在仇銘懷抱。
仇銘擁抱著玉娉婷,心裡既是慚愧,又是感動,他用手將玉娉婷的臉抬起,輕輕吻了她一口道:「到屋裡去說話吧。」
玉娉婷這才覺得失態,臉一紅,放開了仇銘,和他走進屋去後,反身將門關上。
仇銘見玉娉婷與以前相比,變得清瘦一些,心裡甚是難過,說道:「娉妹,這一段時間真是苦了你了。」
玉娉婷此刻見了仇銘,心中的怨懟之情早已拋到九霄雲外,滿是歡喜對仇銘說道:「銘哥,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我沒有聽說你們回家的消息。」
仇銘見她一雙大眼睛看著自己,似乎是在埋怨自己怎麼提前不告訴她回家時間,否則她前去迎接。心中感到一陣溫暖,說道:「我父母他們還有幾天才能回來,我是心中想著你,因此獨自一人先趕了回來。」
仇銘此言,自是將自己回家時間給忽略,因為自己畢竟頭夜便回來了,如果如實說出,玉娉婷又會埋怨他為什麼這個時候才來找自己。
而且他此言雖有些不實,但他一回到上京城便先想到來見玉娉婷,因此也算是實話。
玉娉婷聽了,心裡滿是甜蜜,臉上也滿是幸福的笑容。
在玉娉婷屋裡坐定,仇銘看著玉娉婷說道:「娉妹,我雖然先趕了回來,但畢竟離開這裡一段時間,不知京城裡有什麼變化,因此我想請你從岳父那裡幫我打聽一下。」因為他倆已訂了婚,因此稱呼上也就同婚後一樣了。
玉娉婷聽仇銘此言,心裡大為受用,覺得自己也能幫上仇銘的忙,隨即想起一事,心裡有些不快地說道:「自你們一家離開後,皇上將京城護衛軍中的一些將領作了調整,我聽父親說,被調整的將領都是公公的親信。」
仇銘早就料到玉德文會來這一招,而且已作了應對之策,因此聽了玉騁婷之言,也不覺奇怪,說道:「這個我們倒想到了,只是不知還有其他什麼變故沒有?」
玉娉婷道:「我曾聽母親說皇太子近段時間得了疾病,而且還比較嚴重,只是不知現在情況如何。」
仇銘聽了,大感興趣,問道:「哪你知道他得了什麼病嗎?」
玉娉婷臉上忽地紅了起來,神態極為扭捏,半晌才說道:「聽說是縱慾過度所致。」
仇銘先前見她形態,心中大為奇怪,此刻才明白她為何做出這種神態,她畢竟是女孩子,對此事自然是無法啟齒,如果是別人,玉娉婷斷然不會說的。
玉娉婷此言,引起了仇銘的注意。玉德文縱慾致身體受損之事,雖然大家不敢明地裡講,其實是眾所周知的,但仇銘從未聽人說起過玉海星這方面的傳聞,此刻聽玉娉婷說起,感覺甚是蹊蹺,於是臉上滿是疑惑之色地看著玉娉婷。
玉娉婷見他的神態,自知道他的想法,於是便說道:「此事我也只聽說個大概,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再說,再說我也不可能問個究竟。」說著臉上現出了紅暈,說道:「此事你可問我父親便知詳情。」
仇銘聽了此言,便說道:「此事也不宜問岳父,因為這畢竟涉及皇室醜聞,不知你哥哥知不知道此事?」
玉娉婷說道:「他應該知道,而且外面的一些傳聞,他比我父親還要知道的多些。」
仇銘知道玉娉婷此言不假,畢竟玉海波是年輕人,對此類事情有比較強的好奇心,因此會想方設法打聽清楚,自然比玉王爺從正規渠道瞭解的要知道的更多,而且玉王爺畢竟是皇族中人,一些事大家不會、也不敢與他說起。
於是仇銘對玉娉婷說道:「那我現在就過去問大哥?」玉海波是玉娉婷的大哥,仇銘自然也要這樣稱呼。
玉娉婷臉上一紅,說道:「還是我把他叫過來吧,不然你出去遇上別人,又見你從我這裡出去的,說些不三不四的話,叫人家如何做人。」
仇銘聞言,心中一蕩,將玉娉婷拉到懷裡,吻了一口道:「我們本就是未婚夫妻,誰人會說閒話?」
玉娉婷紅著臉從仇銘懷裡掙脫出來,啐了他一口道:「誰有你這麼臉皮厚。」
隨後玉娉婷讓仇銘在她書房裡等著,便出門去叫玉海波了。畢竟他們只是未婚夫妻,如果仇銘在玉娉婷臥室裡等待,可能會引起玉海波的一些猜忌。
仇銘待玉娉婷出去後,便四下打量著玉娉婷書房裡的藏書,雖然他以前也多次來過這裡,但都是和玉娉婷在一起,不可能像現在一樣肆無忌憚地到處觀看。
忽地他看到玉娉婷書桌上有一冊像是她自己裝訂的書冊,便上前拿起一看,見封面上寫著「銘詩詞集」四個字,是玉娉婷的筆跡。
仇銘翻開一看,見裡面全是自己寫的詩詞,知道一定是玉娉婷將她所知道的自己在星恆大6所寫的詩詞全都收集起來,編成一本詩詞集。
自然這也是玉騁婷在寂寞之時以讀這些詩詞來思念仇銘的一種方式,仇銘心中自然大為感動。見到書冊後面還有不少空白紙張,知道定是她為以後自己所作詩詞留下的,忽地起了頑皮之心。
於是他便極快地將玉娉婷桌上的墨在硯台裡研磨好,然後用毛筆醮滿了墨,接著寫滿詩詞後面的一頁空白紙上寫了起來: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裡,無言誰會憑闌意?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寫畢,他運起火系功法將濕墨烘乾後,想了一會,又揮筆寫了一:候館梅殘,溪橋柳細,草薰風暖搖征轡。離愁漸遠漸無窮,迢迢不斷如春水。寸寸柔腸,盈盈粉淚,樓高莫近危闌倚。平蕪盡處是春山,行人更在春山外。
這兩詞,都寫的是春天的情人之間的離情相思之愁,而仇銘和玉娉婷此次離別,也正是春天,詞中之意,自是仇銘滿含離別相思之情,又何嘗不是玉娉婷的心情的寫照。
寫完這兩詞,仇銘再次運起火系功法將紙上的濕墨烘乾後,將這本詩詞集放在原處,心想不知娉妹看這兩詞時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當他剛把玉娉婷書房收拾得如同原先的一樣時,外面傳來腳步聲,自然是玉娉婷和玉海波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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