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傷癒
做完這一切後,石賽鳳便又焦急地坐在床邊,看仇銘是否有所好轉,一點也未查覺到自己身上的絲袍因剛才抱仇銘時染上不少血漬,而且絲袍前胸也鬆開,整個胸部都露了出來.
僅僅過了半柱香時間,床上躺著的仇銘的身體便輕輕動彈了一下,石賽鳳的心頓時放下大半,有種喜極而泣的感覺,一雙美目更是一眨不眨地看著仇銘,彷彿怕自己不小心放過他的任何一個動作細節。
仇銘在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將丹藥樣的東西塞入自己嘴中,並用嘴將水度給自己,隨後又用舌頭伸入口裡攪動,丹藥全部攪碎後被自己嚥下,此時醒來口裡仍有一股女性所特有的清香。
他這時已感覺到身體受損傷部位正在快地修復著,右手臂受傷部位也沒有了疼痛感,那些被鬥氣鼓裂的經脈也已修復,這種感覺與前次自己受傷後服食回春丹的感覺一般。
緩緩睜開眼睛,落入眼瞼的是石賽鳳一張猶如梨花帶雨般的秀美臉龐和因前袍敞開而露出的雪白酥胸,仇銘知道剛才一定是石賽鳳度藥給自己服下,而自己所服的藥物肯定是回春丹。
石賽鳳見仇銘醒來,大為驚喜,臉上露出了開心笑容,柔聲說道:「好些了嗎?」
仇銘此時只覺面前春色無限,自己已被弄得眼花繚亂,再加上受傷後心力交瘁,便閉上眼睛,低聲問道:「你還好吧?那人沒追過來嗎?」
他說這兩句話時顯得頗為吃力,講完時已是氣喘吁吁,渾身大汗。石賽鳳聽了,心裡格登一下,知道仇銘確實遇上強大對手,從仇銘狀況看,一定是被對方擊傷後憑著毅力,逃到自己這裡,這又何嘗不說明在他潛意識裡,自己在他心裡佔有重要位置。
想通這一節,她心裡又是傷心,又是歡喜,哽咽道:「你不用擔心,我沒事的。」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摸著仇銘的額頭,看他是否退燒。
仇銘忽地伸手緊緊地握住了石賽鳳摸他額頭的手,放在胸前,彷彿怕失去她一般,費力地說道:「對不起,剛才遇到強敵,一時慌不擇路,逃到這裡來,給你帶來了危險。」
石賽鳳從未見仇銘如此緊張過,知道他是擔心自己遭那傷他之人毒手,為自己逃到這裡來感到後悔,心裡既是感動,又是傷心,哽咽道:「你放心,那人沒有追來,即便追來了,也找不到這裡,我不會有事的。」
仇銘聽了她之言,臉上才露出了放心的神態,隨後便又沉沉睡去。
看著仇銘已舒展的眉頭,石賽鳳心裡卻如同沸水一般翻騰,自己知道與仇銘不會有什麼結果,原本想迴避著他,不想事情竟慢慢展成這樣,她心裡極為凌亂,不知如何是好。
她呆呆地坐在床前,任由仇銘緊緊握著自己的手,當她看見沉睡中的仇銘臉上忽地露出燦爛的笑容,不由癡了。
石賽鳳就這樣呆呆地坐在床邊守護著仇銘,心裡忽而歡喜,忽而憂傷,只希望仇銘就這樣一輩了握著自己的手,又知道這是癡人說夢,自己永遠不可能與仇銘走在一起。
到半夜時分,她覺得胸前有些微寒,這才省悟剛才在仇銘醒來時自己前胸已是春光乍洩,又回想起剛才仇銘看自己時眼神怪怪地,只是因當時心裡為仇銘著急,並未在意,現在想起來,不由心中大窘。
於是她又想到剛才自己為仇銘度水的情景,更覺臉上燙,心裡也惴惴,不知仇銘在昏迷之中是否已查覺到。
到了凌晨時分,這時的氣溫是一天中最低的,石賽鳳雖是練功之人,但三月寒氣仍盛,她此時又只穿一件絲袍,而她的手又被仇銘緊握著,不能起身添加衣服,自然感到寒冷。
忽地外面一陣寒風吹起,雖說是在室內,她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寒戰,被仇銘拉住的手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她知道要壞事,心裡有些自責,果然仇銘從睡夢中驚醒過來,這也是練功之人所特有的本能,即便一小點風吹草動,都能從睡夢中驚醒。
仇銘一睜開眼便看到坐在床邊守候著他的石賽鳳,這時石賽鳳絲袍敞開部位已經被她拉起,仇銘注意到她絲袍上的血漬,也現她穿著比較單薄。
看著她略顯疲憊的神態,仇銘心裡大為感動,剛欲起身,才覺自還握著石賽鳳的手,他瞬時明白是怎麼回事,大為尷尬地說道:「麻煩你了!」說著放鬆了抓石賽鳳的手。
石賽鳳輕輕收回手,這才覺得這隻手臂已有些麻木,她輕輕地活動了幾下手臂,仇銘見了,有些赧然,說道:「對不起,害得你一夜不得休息。」
石賽鳳狠狠地瞅了仇銘一眼,嗔道:「你怎麼把我當作外人一樣?」
仇銘忽地想起她在自己昏迷時用嘴喂自己藥的事,心中一蕩,笑道:「我哪裡把你當外人了,只是有些心疼你而已。」
石賽鳳咬著嘴唇,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地說道:「你的傷才好一點,便一點正經也沒有。」
仇銘看著石賽鳳嬌羞的樣子,更是心猿意馬,他定了定神,起身下床,對石賽鳳說道:「我先出去,你換一下衣服吧?」
石賽鳳心裡似乎在等著什麼情況生似的,此時聽仇銘之言,心裡有些失望,又覺寬慰,於是便低聲答道:「嗯。」便欲起身,不想因坐的時間太長,不起身還罷,一起身便覺雙腿沒有知覺,她剛一站起,身體便搖搖晃晃地,幾乎跌倒,仇銘一見,忙上前一把扶住她。
聞著石賽鳳身上散出的女體香味,仇銘心裡頓時燥動起來,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張口便朝石賽鳳嘴上吻去,石賽鳳此時也是情動如火,激烈地回應著仇銘的熱吻。
仇銘一把將石賽鳳抱起放在床上,拾身而上,壓在石賽鳳身上,石賽鳳只覺全身酥軟無力,雙手推著仇銘,低聲吟道:「不要。」卻那裡能將仇銘推得動。
就在仇銘整個人都要被欲情所淹沒時,忽地從他丹田處傳來一陣巨疼,頓時將他從欲情中激醒,全身也因激烈的疼痛而戰慄。
處於**漩渦的石賽鳳現仇銘停止動作,睜開眼看時,見仇銘額頭已滿是汗珠,臉色蒼白,被嚇了一跳,忙問道:「你自己麼了?」
仇銘此刻已說不出話來,掙扎著起身,向石賽鳳擺擺手,便盤腿坐有地上,猶如老僧入定。
石賽鳳見狀,也不敢打擾他,跑到隔壁房間裡換好衣服後過來,坐在一旁,欲在仇銘出現狀況時上前幫他。
此刻仇銘丹田內正生著天翻地覆的變化:先前被那張家老祖宗所傷,他的丹田已是血肉模糊,在服下石賽鳳的回春丹後,丹田又被修復。但丹田內的玉碑所轉化成的圓球體因被張姓老者這一擊,激了更多潛能,其**外界靈氣的力量變得更加強大。
最為奇特的是:因為土心之魂作用,玉碑裡一些物質轉化為土系鬥氣,似乎因為這些物質被完全轉化,這球形玉碑便變得通體透亮,如同一個透明的玻璃球一般,而嵌在球體裡的五行鬥氣的球體也變得如同母球一般地通體透亮,裡面被凝固成冰塊的鬥氣也較之以前更為純淨。
由於仇銘體內玉碑球體以強度**著外界的靈氣,因此他體內的五行鬥氣都已達到極限,在此情況下外界靈氣仍源源不斷地被**進來,隨後被玉碑練化成五行鬥氣,因此五行鬥氣都有晉級的徵兆。
剛才仇銘丹田忽然產生激烈疼痛,便是因為金系鬥氣球體已被蓄存在裡面的金系鬥氣冰塊撐得脹,從而造成玉碑球體在仇銘體內的旋轉顯得有些不規則,衝撞到了丹田內的**而造成的。
仇銘通過靈魂之力內視現丹田內的情況後,知道金系功法馬上要晉級了,於是才盤腿坐在地上,調動靈魂之力將丹田內壁全部護住,防止金系功法晉級時玉碑球體再次衝撞到丹田。
不一會,仇銘體內的金系鬥氣球體便因為金系鬥氣的撐脹,出「膨」地一聲響動,隨後便變大了些許,這標誌著他的金系功法已達八階武師實力。
這一聲響動,在仇銘聽來如同驚雷一般,石賽鳳在旁也聽到他體內傳出「彭」地一聲,她對此響聲也是比較熟悉,知道仇銘的功力又晉級了,自是為他感到高興。
只是後來生的事,便使她變得目瞪口呆了:仇銘剛一晉級,在他身上已貫通的全部**竅更是瘋狂地**著外界靈氣,使得石賽鳳臥室內的一些離仇銘身體較近的絲織品、紙張都被吸得朝他靠了過去。
石賽鳳從未見到、甚至未聽說過不經過呼吸系統,而是用身體吸納靈氣之事,在驚駭之餘,她忙起身將被仇銘身體吸過去的物品一一抓在手裡並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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