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火焰之魂
僅僅一刻時間,仇銘體內又接連出「彭、彭、彭、彭」地四聲響聲,其中一聲稍響,緊接著仇銘身上貫通的**竅**靈氣的力度也達到了極限,甚至一些**竅因吸力過大,出了「嗚嗚」地鳴叫聲,如同人吹口哨一般,只是聲音較小。enxuemi。
這時仇銘周圍出現了一個小型漩渦,一股股冷風被從石賽鳳臥室的門窗縫裡吸進來,室內的大量物品都被仇銘吸了過去,目瞪口呆的石賽鳳差點忘記了為仇銘護法,阻止住這些物品貼在仇銘身上。
這四聲響聲,自然是仇銘體內的除金系鬥氣外的其他四系功法晉級時出的,其中最響那一聲是土系功法晉級為九階武師實力時仇銘體內土系球體膨脹變大所出的。
此刻仇銘丹田內玉碑球體中的五行鬥氣球體都變大了一號,而玉碑球體也隨之增大,這樣便佔據了整個丹田,還好有仇銘的靈魂之力的護持,才未造成丹田因此而帶來巨痛。
五行之氣均晉級成功後,由此產生的一系列變化正在仇銘體內悄悄進行:先是因為玉碑球體的變大,仇銘的靈魂之力護持丹田內壁的難度也就增大,仇銘的靈魂之力不斷地與低旋轉著的玉碑球體生衝撞,他的魂魄也因此變得更為強大。
其次是由於玉碑球體和魂力的不斷衝撞,使得仇銘的丹田也因此被撐得又變大了一些。
還有便是由於他現在被貫通的**竅遍佈全身,因此由於強力**外界靈氣時,大量氣體在進入身體時在**竅處生擠壓,使得他全身肌肉和骨骼都變得更有韌性和更為強硬。
此時仇銘肌肉的硬度可說生了巨大變化,如果一個普通人用鋒利的刀子朝他捅刺,未必能刺破他的肌膚。
更令仇銘大為興奮是的他的火系功法竟然自然產生火焰之魂,這是他從未想到過的事,即便是老祖宗也未提起過人體內鬥氣會產生靈魂。
在仇銘體內生這個現象,即便是老祖宗在場恐怕也解釋不清,其實這也並非是說不清道不明的,主要原因便是因為仇銘體內擁有玉碑和土心之魂所致。
事情追溯到在仇銘被張姓老者重傷丹田後,仇銘體內的火系鬥氣被土心之魂利用,根據五行相生原理,將玉碑內的一些物質轉化成土系鬥氣,在這個過程中,自然要有土心之魂進入到火系鬥氣之中對火系鬥氣進行掌控,在土心之魂完成任務後從火系鬥氣中剝離時,部分土心之魂被火系鬥氣強力吸住,無法脫身,便融入到火系鬥氣之中。
時間一長,這些被強留在火系鬥氣中的土心之魂便具備了火系特徵,待得仇銘火系功法晉級時,這些土心之魂已完全轉化變成火焰之魂。
這些火焰之魂經過火系功法的晉級,變得稍強一些,但比較起土心之魂來,便顯得大為不足。即便如此,由於有火焰之魂的存在,仇銘的火系功法從實質上自然又進入了一個新階段。
更為奇巧的是這個地點的五行靈氣中火系靈氣最強,這也是石雲山決定將作坊建在這裡的一個重要原因之一。
此時被仇銘吸入體內的五行靈氣中,大量的火系鬥氣不斷地被玉碑練化出來,火系鬥氣凝成的冰塊在火系鬥氣球體裡不停地增多,又過了近一個小時時間,仇銘的火系功法便又晉級為九階武師實力。
由於火焰之魂的作用,加上仇銘對體內鬥氣的特殊運行之法,此時僅他的火系功法實力便不下於一階武宗。
此時的石賽鳳,可說要多驚訝便有多驚訝,她想不到仇銘竟然在一夜之間連續六級晉級,她有些不相信自己眼前所生的一切,使勁搖搖頭,又伸手掐了一把自己的左手臂,激烈的疼痛感使她清醒地認識到這不是在做夢,而是實實在在的現實。
當仇銘晉級完成後又過了近半個小時時間,身體才停止吸納外界靈氣,此時他覺得自己精神煥,一切不適感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實力大增的仇銘,暗想著以自己目前的實力,應該比那張家老祖宗要略勝一籌,現在他的土心之魂所能控制的範圍擴大到方圓二十五米以內。而且由於擁有火焰之魂,此時那張姓老者想要再吸取他的火系功力自是不可能的,反倒可能是仇銘反客為主,將那老者的功力吸攝過來。
想到這裡,他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悅,魂魄進入到戒指空間裡,想看看此時空間裡面是什麼樣子。
當他魂魄進行戒指空間,便現空間範圍增大了一倍多,裡面的溫度也較以前有所升高。最令仇銘開心的是由於自己體內有了火焰之魂的緣故,戒指空間裡的東方升起了一個似太陽一般的薄餅,紅紅的,雖然不像太陽一般射出熾熱的陽光,但已有一些溫度,戒指空間裡溫度升高就是因為有此物的原因。
仇銘心裡明白,這便是空間裡太陽的雛形,這也標誌著戒指空間真正有了自己的白天黑夜之分,不再像以前一般隨著外界的氣候和晝夜的變化而變化。
仇銘此時心裡牽掛的是小玉,於是他不再在空間裡停留,魂魄直接進入玄玉樹心,見小玉仍在酣睡,氣色較以前好得多了,仇銘心裡大為滿意,只是想到小玉不知什麼時候才能甦醒時,心情又變得黯然。
看著小玉,仇銘忽地想起石賽鳳仍在外為自己護法,他心裡打了一個突,不再停留,魂魄出了戒指空間。
仇銘睜開雙眼,才現此時天色大亮。只是石賽鳳臥室裡書桌上的兩盞油燈還在亮著,這自然是石賽鳳忘記吹滅。
看著那兩盞油燈,仇銘忽地心裡一動,想到這油燈裡自然有火焰之魂,只是極弱而已。於是他便操控著體內的火焰之魂,借土心之魂的力量,移動到兩盞油燈前,將這兩盞油燈的火焰之魂攝為己用。
仇銘此舉並非是貪圖這兩盞油燈的火焰之魂,這畢竟太弱小,如果這樣收集火焰之魂,不知牛年馬月才能使火焰之魂變強,他只是借此來試試自己體內的火焰之魂是否能如土心之魂一般能攝取其他的火焰之魂而已,此時一試成功,他臉上露出了開心地笑容。
坐在仇銘身旁的石賽鳳只見到仇銘一手朝兩盞油燈一指,兩盞油燈上的火焰便飄向仇銘,沒入到他的身體裡,而油燈也已熄滅。
這個情景,已激不起石賽鳳的任何驚詫感,她只覺得自己對身邊這個人一點也不熟悉,彷彿此人便是一個怪物一般。
仇銘做完這一切,才站起身來,當他看到坐在自己身側的石賽鳳臉上現出的是一副呆若木雞的神態時,便出了一聲輕笑,他想不到石賽鳳還有這麼一副可愛表情。
石賽鳳雖是坐著呆,但這時也查覺到仇銘起身,再見他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心裡不由大為嗔怒,低聲喝道:「有什麼好笑的?」
仇銘可不會因此而被嚇倒,笑道:「原來石大小姐也會露出這麼一副神態,若是石掌櫃見到你剛才的樣子,說不定他也要馬上變成你剛才這樣的神態不可。」
石賽鳳心裡知道仇銘說的是剛才自己呆的樣子,覺得仇銘說的確是實話,回想起來,心中也是一笑,隨即臉上又是一紅,說道:「還不是被你害的。」
仇銘見了,頑皮之心大起,調笑道;「我怎麼害你了?」說著湊到石賽鳳面前看著她。
石賽鳳見他神態,「撲哧」地笑出聲來,用手點頭仇銘的額頭道:「你呀,是不是嘴上抹上豬油了,怎地變得油嘴滑舌的了?」
仇銘見她笑得開心,心裡也是大為開心,又見她因為自己熬了一夜,臉色有些蒼白,精神也顯得疲憊,不由心裡一痛。
他從戒指空間裡攝出個玉瓶來,取出一點玉液,對石賽鳳說道:「我這裡有一種口服藥液,你服下這一滴,精神會更好一些。」
他之所以不說玉液之名,並不是因為怕石賽鳳會洩密,而是因為此物實在太驚世駭俗,他不想使石賽鳳再次受到驚嚇,而且即便他如實對石賽鳳說,石賽鳳也未必會信,反倒要費不少口舌才能解釋清楚,而且此事還涉及到自己的不少秘密,讓石賽鳳知道了,無非使她又要為自己擔負保守秘密的責任,殊為不智。
石賽鳳見他手未動便拿出一個玉瓶來,大為驚奇,只是這夜仇銘給她帶來的震驚太多了,因次她便覺得仇銘做出什麼驚人的事都屬正常,便未追問他玉瓶是如何拿到手的。
她知道仇銘手裡此物一定貴重無比,本欲拒絕,但看到他眼裡滿是關懷之意時,又不忍拂他之意,便朱唇輕啟,他銘手指輕輕一動,便將玉液彈入石賽鳳口裡,順著喉管進入她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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