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破門入室
當仇銘調動體內玉碑之力,將全部火系鬥氣收縮在右手臂的一根經脈裡時,這張姓老者也覺他的火系鬥氣變得弱了一些,於是便運勁加大吸力,意圖一舉將仇銘的功力全部吸盡。
仇銘此時已無暇他顧,將全部精力都集中在鬥氣的調動上,他將自己的全部魂力都調動起來,護持著水系鬥氣冰線從丹田內的玉碑中運行出來進行體內,然後再運行進入右手臂的其他幾根經脈中,這些水系鬥氣冰線在這張姓老者強大的吸力之下,頓時迅地湧入這老者體內。
這張姓老者想不到仇銘竟能使出此招,一個大意之下,大量水系鬥氣在進入他體內後,頓時與他體內的火系鬥氣生衝突,在他體內後背位置生爆炸,將其後背炸得血肉模糊,自然也傷及到其前胸。
這張姓老者畢竟是二階武宗實力,他在仇銘的水系鬥氣湧入體內之時,便已查覺異狀,並迅停止**仇銘體內的鬥氣,反而想將湧入到其體內的水系鬥氣反逼進仇銘體內,雖然沒有成功,但因其一瞬間便停止對仇銘的鬥氣吸納,使得從仇銘內源源不斷輸入到右手臂的火系鬥氣和水系鬥氣大為充溢,導致他右手臂的經脈全被脹裂,於是兩種鬥氣在仇銘右手臂裡生衝突,在他的右手臂內生爆炸。
雖說兩人體內都生因鬥氣衝突所致的爆炸,但那張姓老者畢竟是被仇銘在其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將水系鬥氣貫入體內的,而且仇銘輸出的是水系鬥氣冰線,進入這老者體內便釋放出大量水系鬥氣,因此爆炸力量相當大,重傷了這張姓老者的心臟。
這也還是這張姓老者反應迅敏,及時調動靈魂之力對體內生爆炸部位進行了壓制,不然他的心臟將被完全炸碎,從而命喪黃泉,但其魂魄也因此受到損傷。
雖說相對而言仇銘受傷不重,但真正令他頭疼的是此時他體內的土系鬥氣已盡,貫通的**竅雖然也在不斷地從外界吸收靈氣,但畢竟度太慢,一時集不起氣來,因此當他想再移動腳步時,已難以為之。
這張姓老者雖說是身受重傷,但他並沒有因此喪失戰鬥力,此時他已將體貼內傷勢壓制住,並迅回過身來,一拳朝仇銘擊出,正好擊在仇銘丹田位置,仇銘被擊得飛出二十多米遠,摔在地上。
仇銘此時已沒有什麼感覺,整個人因受到這一擊變得神識模糊,丹田里玉碑上嵌著的五行鬥氣形成的冰球體全部震動得從玉碑球體裡彈出來,此時這五色小球只要相撞,便會在他丹田內生巨爆,到時仇銘非喪命不可。
這還是因為這張姓老者受了傷,不敢用盡全力擊出這一拳,不然仇銘也是求生無路。
這時,仇銘體內的玉碑和土心之魂的作用終於顯示出來,先是玉碑以極為強大的**之力將這些鬥氣球體吸回到原先的位置,只有火系球體仍撞入到土系球體位置,好在土心之魂已將將整個土系鬥氣球體包裹,因此並未生兩個球體實體相撞。
雖然此時仇銘體內的土系鬥氣已近衰竭,但容納土系鬥氣的球體依然存在,因此如果兩個球體生實體衝撞,肯定也會生激烈爆炸。
此刻仇銘體內的土心之魂不但將兩種鬥氣球體隔開,而且竟然運用五行相生原理,利用靠近土系鬥氣球體的火系鬥氣所釋放出的能量,將玉碑球體內儲存的一些能量物質瞬間轉化為土系鬥氣,使得土系鬥氣球體內又擁有一半多的土系鬥氣,與此同時玉碑也將火系鬥氣球體吸攝到原先的位置。
這些變化看似極為複雜,其實只是一瞬間的事,而且由於玉碑受到激烈衝撞,一些潛能反被激出來,使得仇銘身體吸收外界靈氣的力量大為增強,此刻他整個身體各個貫通的**竅便如鯨吸牛飲一般,將外界的靈氣瘋狂吸入到丹田內,通過玉碑轉化成鬥氣。
此刻已進入昏昏噩噩狀態的仇銘似乎看到那老者向自己撲來,他潛意識裡提醒自己不能再停留,於是他便迅從地上起身,全力運起閒庭信步功法,疾如閃電般地朝兵營方向奔去,只在一瞬間便消失在茫茫夜幕之中。
這張姓老者歎了口氣,只能徒呼奈何,不是他不想去追,如果他未受傷,追上仇銘自是輕而易舉之事,但此刻他不但心臟受傷,魂魄也受到衝擊,如果再運力追趕仇銘,未必能追得上,更要命的是可能因此而導致功力全廢。
看著仇銘消失的方向,他有些氣急敗壞地說道:「小子,如果下次再遇上你,看老夫如何**你。」他雖然這樣說,但也知道良機已失,只得恨恨地跺腳離開了這裡。
此時的仇銘在幻覺中仍感覺那老者在拚命追趕自己,他連續越過軍隊在作坊外設置的兩個哨所,向作坊裡奔去,只是因度太快,並沒有人現他的行蹤。
他一路辨認著方向,向石賽鳳的住處奔去,此刻在他腦海裡,只有石賽鳳住所才是最安全的。
到了石賽鳳所住的小園,他見到一間房屋還有燈火,想也不想便一下衝過去撞開了上著門閂的房門,衝進屋裡去。
此時石賽鳳一個人正光著身子在屋內木製的澡盆裡洗著澡,本來她可以讓丫環來服侍她洗澡的,只是因為近幾天她使用沐浴液洗澡,沐浴液給她帶來夢幻般的沐浴感受,使她對此深深著迷,因此便一個人靜靜地坐在澡盆裡洗澡,享受著沐浴液所帶來的清涼舒爽的感覺。
此刻坐在澡盆裡的石賽鳳心神俱醉,浮想聯翩,只覺自己猶如身在仙境一般,又彷彿仇銘也陪在她身邊遨遊,自己在他面前放棄了所在羞澀,與他在五彩天空中翩翩起舞。
忽地一人破門而入,打斷了她的遐想,她動作也不慢,一下將澡盆邊掛著的絲袍披在身上,將身體捂得嚴嚴實實地,這才轉眼看沖見那人。
當她看到衝開門閂進來的竟是仇銘,心裡大為氣惱,心想你什麼時候來都可以,但你在晚上趁人家赤身**洗澡時衝進來,太顯輕薄。
她正懊惱地想著時,便見仇銘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似乎並未注意到她臉上的表情,接著便慢慢地撲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石賽鳳見狀大吃一驚,忙用手朝敞開著的房門一拂,一陣柔風將門關上,她忙上前將仇銘扶起,這時聽到動靜的丫環在門外問道:「小姐,出什麼事了?」
石賽鳳平靜地說道:「沒事,你去休息去吧。」
那丫環答應了一聲,便離開了。
此時的石賽鳳已心都跳到嗓子眼了,不知仇銘出了什麼事,她抱著仇銘進入隔壁自己臥室裡,將他放在床上後,這才現仇銘仇銘胸前血跡斑斑,似乎是被鮮血濺到所致,但右手臂是血**模糊,腹部位置的衣裳已是一個大洞,裡面露出一件似綢非綢的衣服,這自然便是仇銘所穿的金蠶蛛甲衣,若不是這件護甲,恐怕仇銘的傷勢會更為嚴重。
石賽鳳從仇銘衣服上的破口已看出這是被人用掌擊中後形成的洞口,也就是說仇銘是被人擊傷,她的心頓時緊了起來。
她伸手摸探仇銘的心臟,覺心臟跳動時快時慢,呼吸急促,額頭燙,臉色蒼白得嚇人。
她忙從屋裡找些包紮傷口的布帶,然後將仇銘右手臂破爛的衣袖全部用剪子剪去,再用藥水將仇銘手臂上的血漬洗去時,才現仇銘的右手肌肉已是破破爛爛,一些傷口仍有鮮血滲出。
石賽鳳此時已成了個淚人,她啜泣著在仇銘受傷的右手臂處塗抹上金創藥,然後用布帶將傷口包紮好,又檢查了仇銘身體其他部位,未現有外傷,這才坐在床邊看著昏迷不醒的仇銘,只感心神俱碎。
石賽鳳此時只覺無計可施,欲讓人去通知石雲山,又見仇銘如此樣子,一定是被人追殺後逃到這裡來的,如果派出去的人正好遇上追殺者,無疑暴露了仇銘的藏身之所,那麼就可能因此置仇銘於死地。
通過當日在威泰城中街上與張浩兵相遇之事,她對仇銘的武功實力已有較為深刻的瞭解,知道能將仇銘傷成這樣的,功力自然是更勝仇銘,恐怕作坊外那些軍隊是無法阻止此人擊殺仇銘的,但如果就讓仇銘這樣躺在這裡,又怕他因救治不力而有生命危險。
石賽鳳忽地想起一事,便起身從自己臥室的一個暗櫃裡拿出一隻藥瓶,這是她費了不少力氣,又花重金才買到的一顆回春丹。
她想也不想,便將此丹捏碎塞入仇銘嘴裡,然後嘴裡含了口水,低頭對著仇銘,用手將仇銘的面頰捏住,使他張開嘴,然後將嘴抵在仇銘嘴上,緩緩將水度入到仇銘口中,又將香舌伸手仇銘嘴裡輕輕攪動,回春丹便慢慢融化後被仇銘嚥下。此時的她,沒有任何羞澀的感覺,只覺自己這樣做是天經地義的。
小遊戲,等你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