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再遇張浩兵
仇銘對趙工典的步法也大感佩服,心想除了閒庭信步功法之外,恐怕趙工典這套步法在星恆大6至少也是要在排在前幾位.
趙工典心情更為複雜,原本在仇銘使用輕功身法與自己相鬥時,他心裡大喜,以為以自己的輕功身法,仇銘定會吃大虧,此刻他才知道,原來仇銘的輕身功法比自己更強。
二人在場中相逐一會,仇銘覺得時間成熟,便不再與趙工典繼續追逐,而是直接調動土著人心之魂,頓時他整個人都與腳下的土地融為一體,身子動起來更是疾若閃電,身法比起先前的運行度快了數倍不止。
趙工典見狀,更是駭然,此時雖然他仍是竭盡全力以輕身功法與仇銘相逐,但那裡還見得到仇銘的影子,只感覺仇銘似乎一直附在其身後。
當然,以趙學略和趙學略的功力,自然是無法看到這些的,他們本就被趙工典的身法便弄得暈頭轉向,對仇銘的身法自然更是看不出來。
仇銘在疾運行中忽地在趙工典背部和胸口各輕拍兩下,趙工典頓感黯然,放慢了步法,仇銘也停了下來,拱手說道:「家主身法,仇某深感佩服,承讓了。」
他這樣說,自是聲明趙工典輸了,他之所以這樣做,固然是因為趙工典和趙學輪一再相激,不許他手下留情所致。
兩人相鬥中,仇銘一方面要將趙工典的全部絕學都逼了使出來,另一方面則要讓趙工典輸得心服口服,這樣即便趙工典心中不爽,也不致與仇銘反目成仇。
只是使他想不到的是趙工典的輕身功法確實出類拔萃,但這樣更是讓他輸得無話可說。
趙工典原本對自己這套輕身功法引以為傲,在與仇銘相鬥之前,他便考慮到仇銘能一招制服張學兵,定是鬥勁較強,因此便設想在與仇銘過招後如果現不敵,便以這套功法與仇銘周旋,從中尋機破敵,不想仇銘一上來便使用輕身功法,這正中他下懷,可到真正比試下來,他卻一敗塗地,也讓他無話可說。
真正令他懊喪的是仇銘能在他身體關鍵部位連拍兩下而自己竟然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這在他看來是不可想像的。即便是面對十階武師中實力比他強的對手,他相信憑自己這套輕身功法,對方想要碰到他的身體也是比較困難的。但仇銘卻能在連拍他兩下後他卻無力回擊,此時如果仇銘要對他下殺手,只怕他已死了幾次了。
他忽然有種悚然的感覺,心想如果自己真正與仇銘為敵,只怕趙家招來的是滅頂之災,心中不由為趙學略能交仇銘為朋友暗感高興。
於是他拱手向仇銘道:「公子武功高強,老夫認輸了。」
這可是他第一次說得如此直白,自是因為他輸得心服口服。
仇銘笑笑道:「趙家主的實力在威泰城可算第一,仇某取勝,可算僥倖。」
他這樣說,自是認可的趙工典認輸的說法了。
趙學略和趙學輪見自己還未看清是怎麼回事,父親便已認輸,不由對仇銘產生了畏懼。
趙學輪終是不甘心如此,於是便說道:「父親怎麼如此便認輸,他不過輕功好一點而已,如果父親使出全力,必勝無疑。」
趙學輪不說還好,他這樣一說,便是逼趙工典要將如何輸給仇銘之事向他交待清楚了,趙工典心中心中本就懊惱,聽此言更是大怒,上前便給了趙學輪一嘴巴,吼道:「老子說輸了,便是輸了,你囉嗦什麼。」
趙學略想不到趙工典會這樣對待自己,一下子被打蒙了,手摸著被打的那半邊臉,不知如何是好。
仇銘笑著對趙學輪道:「原來趙二公子常被趙老爺子這樣打,想是已習慣了。」
趙學輪心裡更是惱怒無比,但此時不知該說什麼好,便用惡狠狠地目光看著仇銘。
仇銘並不在乎他仇恨的目光,走到他身邊,用冰冷地聲調低聲說道:「你說的對,趙老爺子在我手下也走不過一兩招,你以為你能在我手下走幾招?不要以為我不敢動你,如果你真的冥頑不靈的話,那天我便讓你從這個世界無聲無息地消失。」
他說話的聲音極為冰冷,但在趙學輪聽來,卻在為震驚,他不由激靈靈地打了個冷噤,此時他不再懷疑仇銘所說之話,於是便陪笑道:「仇公子武功卓傑,在下佩服,豈會與公子作對。」
仇銘仍冷冷地說道:「這樣最好。」隨後他便對趙工典說道:「趙家主性格豪邁,光明磊落,仇某極是佩服。」
趙工典搖手道:「仇公子快別說了,老夫可真是慚愧。」
仇銘笑道:「不然,家主非戰之罪,實是仇某運氣比家主好,遇上一個好師父,如果家主有仇某的奇遇,恐怕武功造詣要強於仇某。」
趙工典聽了,哈哈大笑,心情頓時大為舒展。他在聽仇銘與自己談起武學方面的理論時,對仇銘便大為羨慕,心想仇銘的師父一定非泛泛之輩,不然以他的年齡,不可能有如此的武學功底,此刻仇銘如此說,雖是謙虛之言,但在趙工典聽來,卻是受用無比。
於是仇銘又被趙氏父子三人請到客廳,此時趙工典對仇銘大為尊重,而趙學輪也對仇銘心懷畏懼,不敢再生二心,這樣仇銘與趙父子此時可真正算上相談甚歡。
仇銘離開趙府裡,已裡午飯後,他謝絕了趙氏父子派人相送,又是獨自走出來,步行著向城主府走去。
仇銘正走著,忽地聽到了前面一陣吵鬧聲,他聞聲過去,見一群人圍在一起,他擠進人群一看,看到一輛馬車被圍在中間,馬車前面站著幾個人,其中一人赫然正是張浩兵。
仇銘在人群中,張浩兵並沒有現,只聽他說道:「我管你什麼同悅商號不商號的,來到這裡,便是我的地盤,在這裡,就要聽我的。
仇銘看馬車時,現馬車前面除了坐馬伕外,還有一個女孩站在上面,他見這個女孩有些面熟,略略一想,便想起這女孩便是石賽鳳身邊的貼身丫環。
仇銘馬上便明白車中坐的一定是石賽鳳,心中對張浩兵一夥人的殺意頓起,但他並未因此上前,只是想看張浩兵想如何做。
這時那丫環清脆地聲音說道:「明明是你們衝撞了我們,憑什麼說我們衝撞了你們,我們小姐不想與你們計較,放過你們,你不卻不識趣,硬要擋住我們,你們還有沒有王法?」
這時張浩兵身邊一個七階武師實力的人嘿嘿笑道:「什麼王法,在威泰城,我家少爺就是王法。」
仇銘看那講話的七階武師實力的人,見其有三十歲左右,一付書生打扮,似是謀士之類人物。
那丫環此時身子貼在車廂布簾旁,似是裡面有人在對她說話,隨後她說道:「你家少爺莫非比仇城主還要大些。」
那七階武師冷笑道:「我不知威泰城有什麼仇城主,只知道我家少爺。」
仇銘再也忍不住,冷笑著撥開前面的人,走到車前,說道:「原來你家張公子便是威泰城主?」
張浩兵一見仇銘,心裡一驚,知道這次自己又撞上了大板,但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又不能退縮,否則將來便在威泰城無立足之地了,即便是將來他做了張家家主,恐怕也要惹人笑話,於是他便故作不認識仇銘,但也決不作聲。
那丫環見是仇銘,心中大喜,便隔著布簾對車廂裡面的人低聲說些什麼。
那七階武師實力的人並不認識仇銘,見仇銘上前插話,心中大怒,喝道:「小子,你不要多管閒事,我家公子是不是威泰城城主,關你什麼事?」
仇銘冷笑道:「你就說說你家少爺是否便是威泰城城主?」
仇銘如此說,便是找這一個借口,當眾打擊一下張浩兵的氣焰,當然,他也是料定張浩兵不敢作怪的。
張七階武師實力的人見仇銘步步緊逼,轉眼看張浩兵時見他低眉垂眼,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一時弄不清張浩兵是什麼意思,便惡狠狠地對仇銘說道:「我家少爺就是威泰城城主,你又怎麼樣?」
張浩兵一聽,心中暗暗叫苦,直罵這人蠢才,但已無法出言制止。
此人之言,使得場中眾人一片嘩然。
仇銘不怒反笑道:「哈哈哈,原來威泰城城主是張公子,失敬了,張城主。」
仇銘此言,更是招來眾人一陣嘻笑。
張浩兵此時不能再裝聾作啞了,他尷尬地對仇銘笑道:「仇公子,都是這些下人不懂事,才如此胡言亂語的。」
張浩兵那幾個隨從主子之言,心中一驚,再看仇銘時,眼中多是畏懼之色,那七階武師更是面如死灰。
仇銘此時可不會放過此人,主要是因為此人之言,或多或少地使仇義的威信受到一些影響,如果此時不打擊此人氣勢,恐怕難於挽回影響,再加上張浩兵所為難的是石賽鳳,他豈能就此放過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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